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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艾未来摄影:这些牛人们

看着这些照片,你会相信他们就是我们现在眼中的牛人吗,呵呵,大家最初都是一般人,只是活着活着就牛了……

這些照片,是我在紐約的1983年至回到北京的1994年拍攝的。一晃20年過去,它所涉及的人和事件,包括我的過去,早已不重要了。

——艾未未

顾长卫(1989)
顾长卫
陈凯歌(1988)
陈凯歌
姜文(1986)
姜文
美国诗人艾伦·金斯堡(1988)
艾伦金斯堡
美国诗人艾伦·金斯堡与中国诗人北岛(1987)
北岛
诗人北岛(1986)
北岛
陈丹青(1992)
陈丹青
画家何多苓与诗人翟永明(1992)
画家何多苓与诗人翟永明(1992)
《嚎叫》 (节选)
艾伦.金斯堡

我看见这一代最杰出的头脑毁于疯狂,挨着饿歇斯底里浑身赤裸,拖着自己走过黎明时分的黑人街巷寻找狠命的一剂,

天使般圣洁的西卜斯特渴望与黑夜机械中那星光闪烁的发电机沟通古朴的美妙关系,

他们贫穷衣衫破旧双眼深陷昏昏然在冷水公寓那超越自然的黑暗中吸着烟飘浮过城市上空冥思爵士乐章彻夜不眠,

他们在高架铁轨下对上苍袒露真情,发现默罕默德的天使们灯火通明的住宅屋顶上摇摇欲坠,

他们睁着闪亮的冷眼进出大学,在研究战争的学者群中幻遇阿肯色和布莱克启示的悲剧,

他们被逐出学校因为疯狂因为在骷髅般的窗玻璃上发表猥亵的颂诗,

他们套着短裤蜷缩在没有剃须的房间,焚烧纸币于废纸篓中隔墙倾听恐怖之声,

他们返回纽约带着成捆的大麻穿越拉雷多裸着耻毛被逮住,

他们在涂抹香粉的旅馆吞火要么去”乐园幽径“饮松油,或死,或夜复一夜地作贱自己的躯体,

用梦幻,用毒品,用清醒的恶梦,用酒精和阳具和数不清的睾丸,

颤抖的乌云筑起无与伦比的死巷而脑海中的闪电冲往加拿大和培特森,照亮这两极之间死寂的时光世界,

摩根一般可信的大厅,后院绿树墓地上的黎明,屋顶上的醉态,兜风驶过市镇上嗜茶的小店时那霓虹一 般耀眼的车灯,太阳和月亮和布鲁克林呼啸黄昏里树木的摇撼,垃圾箱的怒吼和最温和的思维之光,

他们将自己拴在地铁就着安非他命从巴特里到布隆克斯基地作没有穷尽的旅行直到车轮和孩子的响声唤醒他们,浑身发抖嘴唇破裂,在灯光凄惨的动物园磨去了光辉的大脑憔悴而凄凉,

他们整夜沉浸于比克福德自助餐馆海底的灯光,漂游而出然后坐在寥落的福加基酒吧喝一下午马尿啤酒,倾听命运在氢气点唱机上吱呀作响,

他们一连交谈七十个小时从公园到床上到酒吧到贝尔维医院到博物馆到布鲁克林大桥,

一群迷惘的柏拉图式空谈家就着月光跳下防火梯跳下窗台跳下帝国大厦,

絮絮叨叨着尖叫着呕吐着窃窃私语着事实和回想和轶闻趣事和怒目而视的对抗和医院的休克和牢房和战争,

一代睿智之士两眼发光沉入七天七夜深沉的回忆,祭祀会堂的羔羊肉扔在砖石路上,

他们隐入新泽西禅宗子虚乌有乡留下一张张意义含糊的明信片,上面引着亚特兰大市政厅的风光,

在纽华克带家俱的幽暗房间里忍受药力消褪后的痛楚,东方的苦役,丹吉尔骨头的碾磨和中国的偏头痛,

他们徘徊在夜半的铁路调车场不知去往何方,前行,依然摆不脱忧伤。(来源

还有一张比较不和谐,在这里,艾未未与诗人严力(19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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