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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金陵十三钗倪妮:我的内心藏着一座火山

金陵十三钗倪妮:我的内心藏着一座火山。荧幕上的玉墨香艳妖娆、决绝执拗,生活中的倪妮其实是个简单可爱会撒娇的女孩,只有在电影中,才渐渐接近燃点,沸腾,形成爆发的火山。提醒一下,倪妮并非倪萍外甥女、倪大红女儿,倪妮自称父母皆为普通人。

2012年初,《金陵十三钗》票房冲破6亿。这一年,如果世界还没有毁灭,张伟平和张艺谋这对黄金搭档最需要庆贺的,除了电影金灿灿的超级票房和众口一词的好口碑,大概还有一件事:影片中玉墨的扮演者,23岁南京女孩倪妮,初出茅庐即大放异彩,一步踏入一线明星殿堂的入口,展现出与国际接轨的优良质素和未来。这之于她,到底是必然还是偶然?

倪妮在被命运推上红地毯的瞬间,就开始了自己不平凡的未来——家史被翻开,同学贡献生活照,小道消息接踵而来……面对这些,她都没呈现出新人的慌乱,更重要的是,所有的猜测被证实了:这是个普通环境中成长的普通姑娘,虽没有全面精英式的过去,也没有不堪的往事,经得起任何善意或恶毒的想象。

温文尔雅,大家闺秀—看到她的人都会这么想。没人想到倪妮演的玉墨和本人截然相反:香艳妖娆、决绝执拗。生活中的她其实是个简单可爱会撒娇的女孩,只有在电影中,才渐渐接近燃点,沸腾,形成爆发的火山。

一辈子没进过电影院的奶奶

倪妮有一个一辈子没进过电影院的奶奶。奶奶没想到,这辈子第一次去电影院,看的居然是孙女做女主角的戏,还是张艺谋的作品。

小时候,倪妮第一次看电影是和妈妈去看《狮子王》,对剧情已毫无印象,全部感觉被银幕吸引过去:银幕好大!直到上小学,小队长倪妮才看了张艺谋的《一个都不能少》,并深深被魏敏芝感动,“特别是他们去找小男孩,以及为了攒钱去砖厂搬砖,我觉得他们特别辛苦,特别不容易,特别可怜,怎么没有人帮助他们呢?”

她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变成大银幕上的那个人,让别人感同身受。在名为《我的理想》的小学作文里,倪妮的梦想是当公交车售票员。“就是因为那售票夹子很神气,我还自己演呢!”每次买了车票,她都会问售票员:“阿姨,能不能再给我一张?”将所有的票收集起来,用牛皮筋绑在硬纸板上,假装售票员,兴致盎然。

后来的梦想,“就比较中规中矩了,想当医生,想当警察,想当律师,感觉很牛。”大学时,在外企的阿姨成了倪妮的新榜样,“我也想当外企白领!” 但倪妮最终还是去中国传媒大学南广学院学了播音,因为“我喜欢不断变化的东西。学艺术比学其他可能更随性一点,有趣一点。”

除了在幼儿园时期学过舞蹈、演过节目外,倪妮已经很多年没有表演了。她更喜欢当活动策划人和组织者,大学时期,她记得自己只上过一次台。“新生要出活动,就跳了国标。”网上流传的照片里有她跳舞的一张,金光灿灿的服装下,包裹着小胖妞的身体。后来加入了学生会,当班干部,却始终不是爱出风头的那个。她更喜欢幕后。

“我不太喜欢在公众面前完全暴露,我享受幕后,不用受到别人的注视和瞩目,但也能干自己想做的事,也会有自我发挥的空间。”

寒、暑假,她去德国公司实习,做项目助理,要端茶倒水,也要做表格、PPT,写总结。她的生活关键词里,没有夜店、泡吧、网瘾、桀骜、冒险、叛逆、刺激……如果有准备采写“XX一代”的记者来到南京,一定不会将倪妮作为典型。她的轨迹太温和也太规矩,这个不出位的85后,一定不会吸引眼球。

在有条有理的人生规划中,小时候看《一个都不能少》和《活着》的印象渐渐远去。倪妮没想到,有一天,她会见到张艺谋本尊。后来的事完全脱离她的预期:她演了秦淮名妓玉墨,还和奥斯卡最佳男配贝尔演了实打实的对手戏。她接受了SIDEWALKS的英文采访。她的母校南广学院艺考人数激增,少男少女们为了将近500:1的通过率奋力一搏。她寂寂无名的过去被重新翻开,她成功成名的效应,则被无限放大。

她变成了一个典型。

玉墨附体

《金陵十三钗》很早就开始了准备工作。

2008年奥运会之后,张艺谋的副导演们带着选玉墨的任务,悄悄地将南京城数十所高校、近百所中小学翻了个遍,海选群体超过了2万人。与知名度很高的超女快男的海选形式截然相反,一切都是私下悄悄进行的。

在倪妮的老师打电话通知她见副导演蒲纶时,倪妮还在诧异,“没听说过这事啊,有点蹊跷。”但是,在南京少年宫和蒲纶第一次见面,她就释然了。蒲纶当时正拿着一台DV拍摄一群跳舞的小孩子。“这个人肯定不是坏人。”毫无心理负担的她在镜头前说了南京话和英文,但专业是播音主持的她,还是有点不自然,“这不是上台播音的试镜,而好像是生活中有人拿机器拍你,特别不好意思。”拍摄完毕,她松口气,甚至想,“就当给自己开阔眼界了!”

一年后,就在倪妮快忘记这件事的时候,接到了剧组的通知,每个寒暑假去北京上课,培训表演和英语。她渐渐感觉到自己可能要演张导的电影了。上表演课的老师教她解放天性,上英语课的外教则和她一对一聊天练口语,没有课本地即兴发挥。

拍摄前,演员们开始了为期两个月的集中培训,导演根据人物特征,请来了一些七八十岁的老师。每天都是几门课:形体课、舞蹈课、书法课、苏州评弹,连走路的姿势,抽烟喝酒的姿势都要学……这个时期,张艺谋开始有针对性地训练倪妮:譬如让她演一些小人物,目的是为了进一步拿掉她的播音腔和主播架子,更接地气。

在距离南京1个多小时车程的溧水石湫影视基地,唯一的宾馆叫做“幸福山庄”,2011年1月,搭出了南京城的《金陵十三钗》在此正式开机。每天,化妆穿衣服要3小时。站在镜头前,所有的教导和模仿哗哗流过倪妮的身体,成为感觉,“站在那个环境中,你拿了一根烟,放在那个地方,就自然而然地表现出来了。”拍摄的6个月里,她经历了一切:从不自信到自信,从心有杂念到心无旁骛。

倪妮最喜欢的一场戏,是和大女孩们决定顶替小女孩的那场,“那场戏比较靠后,拍得很顺。大家感情比较深了,有姐妹的感觉。读剧本时就感觉很难受。”

而最让她有压力的一场,则是站在教堂的柱子后和贝尔说身世。“是第一场情绪比较大的戏,拍得也比较早,压力很大。拍这场戏前没想到要有这样的情绪,怎么都哭不出来,加上紧张,更哭不出来。”在《金陵十三钗》的纪录片里,这场戏从早晨拍到晚上八九点,NG了20多次,最终换了一天重新拍摄。那一天,到了现场,倪妮的感觉完全对了,一遍OK。“看来表演这个东西真的是靠感觉的,瞬间对了,什么都对了。”

玉墨终于在大银幕上浓墨重彩地出现了,在灰暗悲惨的南京城,留下了绚烂的一笔。

红了,依然睡到自然醒

《金陵十三钗》之后,关注铺天盖地,倪妮过着的,却依然是睡觉睡到自然醒的日子。

平时她很宅女:睡睡觉,上上网,看看电影,读读书,听听音乐。以前只用MSN和SKEPY和国外亲戚通话的她,甚至刚刚开通微博,140字的游戏规则也从一开始的不熟悉到渐渐通达。

有些地方,她改变了,更多的地方,没变。狗仔队们拍摄她从机场回公寓,一路抓不到任何破绽。所有采访过她的媒体都对她留下了落落大方的印象。走在路上,素面朝天的她想不到居然会有人认出她,并要求合影。家人对她说,无论将来发生什么,我们都支持你。她的职业榜样大姨则提醒她,注意点,别太得瑟。

她红了。倪妮开始学会一点—保护隐私。她不愿意谈论自己的家人,不愿意谈到大姨如何影响了自己,“他们是普通人,我不希望影响他们的生活。”

回到南京,她安安静静地和父母一起看了遍《金陵十三钗》。在她陪伴他们之前,父母已经将片子看了三遍。第一遍,像所有的父母一样,他们完全没有注意剧情,“就看我了”,最紧张的事是“我什么时候出来?”后来那两次,两个人才慢慢进入剧情,妈妈哭了,爸爸也落泪了,哭掉好几包纸巾。陪父母看的那一次,“我哭了,我妈哭了,但看不到我爸,他在我旁边的旁边的座位,但我觉得他也哭了。”

同学们对此没有表现出太多的羡慕嫉妒恨,大家说,这是一部好电影,也有人说,倪妮你演得真不错,“哇,你还能有这个本事!还会表演呢!”这大概也和她的好人缘有关:她是个仗义姑娘。譬如当年宿舍在6楼,没有电梯,叫外卖的时候,每次去迎接外卖的被当爷们儿使的,肯定是倪妮。

在同系的毕业恶搞照里,其中一张的假设情境,是倪妮抢走了女孩子们都热爱的一枚帅哥。为什么大家会推举这个并非班花的女孩?并没人知道她将会是张艺谋镜头下的玉墨,那答案是明显的:她令人服气。

倪妮至今也不觉得自己美,“还用觉得吗?事实摆在这里。顶多是因为跳舞,别人可能觉得我有点气质吧。”她至今也没拿自己当明星。(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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