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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深邃的卡拉扬:我只想做一名指挥

深邃的卡拉扬:我只想做一名指挥。卡拉扬,很多人的古典音乐引路人,致敬!

纵观20世纪世界乐坛,恐怕没有一位音乐家像卡拉扬那样引出那么多的争议。

尽管卡拉扬生前喜欢瓦格纳的一句名言:“我不想做君主和帝王,我只想做一名指挥。”但他却被指责为古典音乐界的专制君王。他生前录制了几百张唱片,唱片销量高达一亿五千万张,世界各地的众多乐迷受惠极深,因此跨入古典音乐的大门,但评论家却批评他的唱片是依靠高科技的录音手段做出来的,浮夸虚假,云云。不久前,笔者看了一张有关卡拉扬的DVD,从一个新的视角对这位指挥大师的艺术理念、人生哲学,对他的心路历程,有了进一步的理解。

卡拉扬的艺术生涯始于德国的一个小城乌尔姆,为了将那支只有十几人的乌尔姆剧院乐队塑造成形,他不仅在训练上狠下功夫,而且四处寻访人才,甚至将一支实力不俗的四重奏团拉进了乌尔姆剧院乐队中。

青年时代的卡拉扬不放弃任何一次向前辈大师学习的机会。他曾躲在剧院的管风琴后,为的是观摩指挥泰斗托斯卡尼尼的排练;他也曾骑着自行车长途跋涉,来到拜罗伊特观赏托斯卡尼尼指挥的瓦格纳歌剧。

即便在功成名就后,卡拉扬的好学不倦也没有丝毫改变。1960年,凝聚了他设计思想和心血的萨尔茨堡节日大剧院落成,卡拉扬在开幕典礼上指挥了理查·施特劳斯的歌剧《玫瑰骑士》,为此他专程前往伦敦,参观了小约翰·索尼爵士的博物馆。当年,这里的贺拉斯绘画给理查·施特劳斯《玫瑰骑士》的舞台布景提供了灵感,卡拉扬循着前辈的足迹来到这里,在贺拉斯的绘画前流连忘返,为自己的指挥与艺术创造汲取着养料和激情。

卡拉扬具有高山般冷峻与宏伟的气质,这既是他的故乡萨尔茨堡如诗如画的美丽山川所赐,也与他人生中一段艰难的经历有关。出于保护自己事业的功利心,二战中他曾加入纳粹党,因此战后盟军当局一度对他下达了禁演令。

万般苦闷的他来到了奥地利沃拉尔堡山区,在苍茫壮丽的群山间反思了自己的艺术与人生之路。他曾带着乐谱步行六七个小时的山路,走到远方的湖边,有时突遇狂风暴雨,他便躲在岩石下边,倾听大自然发出的最为质朴率真的声响。卡拉扬后来在分析贝多芬的《田园交响曲》时说过这样一段话:“没有任何一双人类的耳朵能够完全分辨贝多芬的《田园交响曲》的‘暴风雨’中究竟有多少种不同的节奏,但是所有人都可以通过聆听来感受音乐。音乐只有在表演之后才能被人们体验……”假如没有对大自然的热爱,没有深邃的思考,是说不出这般关于自然与艺术关系的精辟之语的。

卡拉扬生前享尽殊荣,风光无限,但他为成功也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和代价。1978年,在一次排练时,他不慎从指挥台上摔了下来,受了重伤。媒体立刻评论:“那一刻,仿佛整个古典音乐大厦都轰然崩塌。”卡拉扬为此做了12次外科手术,忍受了难言的伤痛折磨。但他却泰然处之,他说:“我并未有什么特别感觉,我失去了很多,也得到了很多。无论失去或获得,都使我生活得充实。”

晚年的卡拉扬与柏林爱乐乐团“神奇的婚姻”,不幸出现了裂痕,他不得不宣布辞职,归隐故乡。在萨尔茨堡最后的日子里,他开车重温着那些熟悉的道路。如烟往事俱散去,惟有艺术存心间。他的作息一如既往地富有规律:研究乐谱、散步、练瑜伽、游泳。他研读的最后一部作品是理查·施特劳斯的《阿尔卑斯山交响曲》。为了更好地理解这部宏篇巨构的内涵,他几次驾驶着私人飞机在黎明时分飞越阿尔卑斯山。

去世前的一天,卡拉扬深情地说:“任何能与音乐相伴终身的人,都已经得到了上帝给予的最大恩赐。生命只存在于艺术创作的过程中!”

一代指挥皇帝的临终遗言,足够爱乐的人们享用一辈子。(来源

卡拉扬简介:

卡拉扬(Herbert von Karajan,1908年4月5日-1989年7月16日),出生于萨尔斯堡,奥地利著名指挥家、键盘乐器演奏家和导演。卡拉扬在指挥舞台上活跃70年。他带领过欧洲众多顶尖的乐团,并且曾和柏林爱乐乐团有过长达34年的合作关系。他热衷于录音和导演,为后人留下了大量的音像资料,包括众多的管弦乐,歌剧录音和歌剧电影,涵括从巴洛克到后浪漫主义欧洲作曲家的作品。其中一些作品,如贝多芬的交响曲还被多次录制。卡拉扬在音乐界享有盛誉,甚至在中文领域被人称为“指挥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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