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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最离奇故事:在北京“天上人间”的日子

不过,他们开始还算规矩。有身份的男人嘛,其实比小姐还能装,装斯文,装绅士,丫就是一禽兽,也懂得起码装成一个衣冠禽兽。

他们一共六个人,有一个坐在角落里,不怎么说话,挺斯文儒雅的,但是一看就是不能惹的人物,因为他不用去应酬任何人,其他那几个人还对他毕恭毕敬。反正我当时就觉得他眼熟,但是一时没想起来是谁。

有一个人特张扬,看起来不到三十,别说,长得正经不错,鼻梁很高,眼睛又长又亮,挺帅的,不过一看就是很难相处的人。除了那个一直不怎么说话的人,其他几个年长的都捧着他,看着他的脸色说话。

我们一看就明白了,丫就是一祖宗。我们所有小姐都像捧月亮似的围着他,唱歌的唱歌,倒酒的倒酒,坐大腿的坐大腿,哄得他高高兴兴的,一来二去,大家都有点喝高了。

他们这些人也越来越放肆,手都伸到我们裙子底下摸,总之就是原形毕露了。

我陪的那个男人有点秃顶,用他的猪蹄搂着我的腰,一个劲儿地说我长得像章子怡。我笑嘻嘻地贴着他说:“您还真说对了,其实章子怡就是我姐,我是她妹,我们俩是一个妈生的,小时候睡过一个被窝。”

他瞅着我乐,“那你怎么不让你姐姐罩着你点啊,在娱乐圈混不比在这儿强啊?”

我说:“强什么啊?她得陪导演睡,陪制片睡,还得陪投资商睡,人家想怎么睡,就怎么睡。我多好啊,我坐台,想出台就出台,不想出就不出,我比她自由。”

秃顶男人笑得满脸横肉乱甩,“这丫头,有点意思。”接着就把一只肥猪爪放在我大腿上,一路向上摸。别看他指头粗,但是相当有技巧,一试就知道是老手。

他看我身子发抖,肥肠嘴凑到我脖子上,时不时亲几下,还故意拿话逗我,眼神特下流。

气氛正浓着,有人说热,吵着要喝水。西子赶紧跪着给他们倒矿泉水,有个戴眼镜的男人说不够凉,她又在每个杯子里加上冰块。

本来一开始都没什么,可是她递杯子给那个祖宗的时候,他醉醺醺的忽然抓住她的手,非要她陪他喝酒。

她赶紧解释,说场子里有规定,服务生不能陪客人喝酒。

可是那祖宗特嚣张,说:“这容易,我给你们老板打个电话,让他跟你说。”

他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简直就是不紧不慢的,绝对不是虚张声势。

我心里当时就凉了半截,这男人的背景一定不同寻常,屋子里这些人,拎出来一个都不简单,却没有一个人敢拧着他。

见西子不答应,祖宗大着舌头说:“那干脆直接点,开个价吧,一夜多少?”

西子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一个劲儿的解释,说她是个学生,不做那个。

谁知道他抬手就是一个耳光,张嘴就骂:“少他妈跟我装,学生怎么了?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这一个耳光把我们都打懵了,谁都不敢吭气。

我们都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可是这里不是那种小黑场子,这里也从来不缺小姐,一个不做,还有大把的美女等着被客人挑走,没必要动手啊。但是西子倒霉,偏偏遇上一个又凶又狠的,又得罪不起的。

那个祖宗又问:“成心不给面子是不是?”

她捂着脸跟他解释,不是不给面子,她真的不做,从来没做过。

我想替她说句话,可我不敢,我们谁都不敢,那祖宗喝得很醉,又霸道又嚣张,连跟他一起来的人都对西子流露出同情的目光,可就是没人敢劝他。

那个耳光打得真狠,西子半边脸都肿了,祖宗打了个酒咯,指着她的鼻子问:“再问你一次,做不做?”

我当时觉得,他这么不依不饶,并不是因为非要她陪不可,而是觉得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人拒绝,还是被一个小小的服务生拒绝,是一件很没面子的事。

这样的人你不能当面拧着他,尤其是人多的时候。可西子到底是个学生,社会阅历太浅了,脑袋不会转弯,只知道一个劲儿的摇头。祖宗骂了一句,拿起桌上的酒杯就泼在她脸上。

我们这儿顶楼的服务生跟小姐一样,都不允许穿内衣,这样客人才方便。酒水顺着她的脸往下淌,把薄得不能再薄的工作服都弄湿了,贴在身上,勾出她又翘又白的乳房,连乳头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被酒迷了眼睛,呛得直咳嗽,没人敢管她,她只能用手去擦脸上的酒水,可怜透了。

屋子里的男人都在看她,我觉得那些男人用眼睛就能扒光她。

我当时就觉得苗头不太对,可是已经晚了。那个祖宗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就把她拖到沙发上。

嘎!真的,我们当时都有点傻了。

这种情况以前有过一次,也是一个服务生,当时她被关在顶层的包厢里,里面四五个男人,据说来头不小,都喝得跟王八蛋似的。她那天来例假,跪在地上求他们,可那些畜牲跟打了鸡血似的,根本就拦不住。听人说开始叫得跟杀猪一样,后来就没动静了。

等那些男人走的时候,我们进去看她,她光着身子横在沙发上,人都傻了,沙发上一大片血。经理看了一眼,就让几个保安拿了一块桌布,把人一裹从后门送出去了。

听保安回来说送她去医院了,伤得很重,那里撕裂了,得动手术。她家里人一开始还闹,据说那几个人赔了她一笔钱,整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反正在那之后,我们谁也没再见过她。

想起那件事,我心里直发慌,真怕悲剧重演。

那祖宗把西子按在沙发上,撕开她的制服,她的乳房就跳了出来。

西子当时叫得那叫一个惨,我脑子嗡的一下就乱了,很乱,很乱,心怦怦的跳,好像被侮辱的人不是她,而是我自己。

她说了什么我都记不清楚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吓的,只记得她哭得很惨很惨,叫得很大声,可当时的音乐声音很大,这里的包厢隔音又好,外面绝对听不到。

祖宗一手捏西子的乳房一手扯她的内裤,一下拽到大腿上。西子又哭又叫地扑腾,两条腿乱踢乱踹,她的腿又直又长,在灯光下白得像牛奶。坐在我旁边的秃顶男人激动得直拉领带,好像恨不得自己才是扑在她身上的那个。

祖宗把她的内裤拉到脚腕上,就开始解自己腰带,一边解,一边还醉了吧唧的跟一起来的人说:“把她们都带出去,先到别的包厢等我,我完事过去找你们。”

我被那个秃顶男人拽着胳膊拉起来,西子看我要走,哭得嗓子都哑了,大声喊:“小如姐,救救我,你救救我,你们不要走,帮我叫人来也行啊……”

我的眼泪哗就下来了,我现在都无法形容自己当时的心情,她太惨,太可怜了。我脑子一热,想都没想,噗通就跪了下去,一边磕头,一边说:“您饶了她吧,她真是个学生,不干这个……”

我还没说几句,就被人打了一个耳光,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是谁打的。因为当时太乱了,我整个人都懵了,耳朵嗡嗡直响,就像做梦一样。然后其他几个男人就拖着我,一直把我拖到门外。门锁上了,他们转身进了旁边一间空着的包厢等那个祖宗,没再搭理我。

我当时浑身发抖,不光是害怕,还有一种冲动过后的痉挛。其他一起坐台的小姐想拉我起来,拉了好几次我才站起来。

经理走过来问怎么回事,我赶紧拉住他,哭哭啼啼地把这件事说了一遍。我当时太乱了,都有点语无伦次。

谁知道经理听我说完,一点都不着急,反而冷着脸告诉我们:“谁都别多事,里面的人你们惹不起。”

接着就安排我们去别的包厢坐台,其他小姐都听话去了。可是我哪有心思,我跟他说我被吓到了,不能去,会得罪客人。

经理看到我连手都在抖,就没让我再去坐台,不过警告我不要多事,回休息室呆着,别给自己找麻烦。

接着,经理就在我耳边说了一个人的名字,丫的,我听完彻底傻了。虽然早就知道,里面那个男人绝对不简单,但是没想到,会这么牛B。

这么牛B的人,别说我一个小姐,就是老板的亲妹子在里边被他压着,估计我们老板都得把一口槽牙咬碎了忍着。

经理最后说了一句故作深沉实际上相当废话的话:“这就是京城,谁让她倒霉呢,认了吧。”

他说完就走了,我不敢留在包厢外面,再说守在那里也没用。只能回到休息室呆着,我总感到有人在叫,声音惨极了,可是除了隐约而来的嗨乐什么都听不到。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吧, 有个坐台的姐妹过来告诉我,包厢的门开了,那些人都走了。我当时愣了愣,她又说,西子没事,那个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把她给放了。

她正跟我说着,休息室的门就开了,保安把西子送回来了,她哭得眼睛都肿了,身上还穿着一件男款的西装外套。

她哭着扑进我怀里,“小如姐,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那个一直不怎么说话的男人替她说了话,那个祖宗才放过她。我那时才想起来,当时屋里十几个人都出去了,好像只有他没走。

听西子说,那个祖宗挺给他面子,西子身上的衣服也是他给披上的,还安慰了她几句。

我那天就觉得他眼熟,后来才想起来,我的确是见过他,在网上见过他的照片。别问我他是谁,我说了,我不敢说。

咱们就叫他南吧,别问我原因,就是随便取的。

我当时挺感激南的,如果不是他,西子不知道会怎么样。当然,如果我能预料到后来发生的事,我是巴不得他出门就让车撞死,死得透透的。

西子也挺感激他,因为在我们的圈子里,别说是被人在包厢里强奸了,就是被人杀了,或者是路上被人劫了,警察也不过是走个过场,最后大部分都是不了了之。

在警察眼里,在夜场工作的女人都不自爱,基本上是死了活该。加上很多人出来干这个,用的都是化名,有的连身份证都是假的,流动性又大,所以有时候他们就是想查也无从查起。

这儿以前就有过先例,很出名的一个案子,我们这里过去一个挺红的“花魁”,听说在自己家被人杀了,案子到现在都没破。

我跟西子住在一起,我们合租了一个小屋,环境一般。她因为打工的关系,不能住在学校的宿舍。而我也乐得有人跟我分担房费,这样我就能多攒点钱。我一直琢磨着赚够了,我就不干了,回老家开个小店。

这房子冬天供暖不足,有点冷,好在房费比别的地儿实惠些,交通也还算方便。

西子身子一直挺弱,那天晚上受了点惊吓,屋子又冷,回家后就感冒了。我让她吃了药,给她灌了个热水袋,就让她躺下了。

她脱衣服的时候,我看到她乳房和脖子上有好几个牙印,又红又紫。

我当时真想掉眼泪,不单为她,那是一种物伤其类的悲哀。有钱人干什么都行,西子一直本本分分,却要被人这样糟践。

西子那天晚上睡不着,我也睡不着,我们两个就凑在一个被窝里说话。

我跟她说:“这个工作你别干了,不适合你,找点别的活吧。”

她叹着气告诉我,她做过很多工作,发传单,到酒吧买啤酒,还在别的学校做过人体模特,但是收入都不多,还不稳定,有时候连买画具的钱都不够。她如果欠学校学费,学校就不会发毕业证给她,毕不了业,她就没法找一份稳定的工作。

她不是不知道在这里打工有危险,可是她没办法,而且她也是想着这里的牌子响,有身份的客人多少会规矩些,算是抱着一种侥幸心理。

我对她说:“有钱人欺负人是不分地点的,尤其是像咱们这样的人。死了都没人惦记,他们就更不拿咱们当回事了。你今天躲过去了,算你运气好,下次再遇见这样的,你怎么办?”

我说这话不是没有原因的,我老家没有兄弟姐妹,父母死了之后,亲戚都不靠边,我是个孤家寡人,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

而她的命比我还苦,她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死了,她爸爸特别不正经,天天出去风流。后来脑出血也死了,她被送到亲戚家。亲戚供她读书到高中毕业,她刚考上大学就不管她了,让她一个人在京城漂着,自己想办法赚学费和生活费,日子过得一直很艰难。

她当时一脸为难,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说:“要么这样吧,我去求求经理,看他能不能给你换个楼层,小费赚得少点,也比每天提心吊胆的强。”

她搂着我就哭了:“小如姐,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姐姐,等我毕了业,我一定好好报答你。”

我当时心里真的挺感动,特感动那种,感觉自己就像有个妹妹一样。

我们都是浮萍一样的女人,活在这偌大的城市里,没有家,没有亲人,没有依靠,除了彼此照应,我们还剩什么呢?

后来我去求经理,当时在他办公室,他叼着烟卷相当牛B地看着我说:“这件事没那么容易,这人员都是固定好的,今天你换,明天她换,那不都乱套了,我照顾得过来吗?”

我只有舔着脸求他,“哥,你就照顾照顾她吧,怪可怜的。”

他看着我乐了:“你干什么这么护着她?你们不会是搞那个吧?”

他说的搞那个,就是拉拉。我当时真想骂他,但是我不能,又死皮赖脸的求了一阵,把我这辈子学会的奉承话都用上了。

他最后终于松口了,吐着烟圈说:“其实也不是不行,就看你怎么表现了。”接着就用一双老鼠眼瞄我的胸口。

我当时就明白了,这种事在这儿太正常不过了。小姐想要坐好台,基本都要让经理免费玩一次。但是我没想到,这种事竟会以这样的方式落到我头上。

我那天穿的是一条挂脖的短裙,里面没穿内衣,解开带子就能把上半身露出来。我把手伸到脖子后面解带子的时候,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脑袋里面空空的。

真的,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好人。我是在街上遇见乞丐,都不会给一分钱的那种人。可我当时就是那么做了,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自己是一时冲动,被热血冲昏头了。但是我一点都不后悔,我不觉得骄傲,也不觉得可耻。

我已经这样了,多一次少一次,无所谓了。但是西子不一样,我真的想帮帮她。

他当时不想戴套,想直接那么进去,说那样爽。我说:“你要是不戴套,那我就不干了。”

说真的,他小姐玩太多了,我担心他有病。

他看我那么坚决,最后还是戴上了。他先在我胸前折腾了一阵,用手捏,用舌头舔,弄出的声音跟猪啃食似的。

我一直没什么感觉,前后搞了大概半个小时,他搂着我就射了。我从他办公桌上下来,拉上内裤,系好裙子,整了整头发。忽然觉得有些冷,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用面巾纸擦了擦手,一边提裤子一边挺满意地说:“到底是‘坐’的,比‘躺’的紧多了,就是反应差点。你是不是跟女人搞多了,对男人都没感觉了?”

MD!我当时真想抽他。

【今天上来看到好多留言,真的很惊讶,感谢那些好心人士的关心,也回答一下几位朋友的质疑。

首先说贫困生贷款,这个听西子说,她的确申请过,但是据说申请的人很多,而且门槛很高,不是每一个贫困生都能申请到。而且因为还款率太低,银行已经开始限制学校助学贷款的额度,我是听她说的,大致是这个意思,具体如何就不了解了。

其实除了助学贷款,还有贫困生补助,这个西子是有的,但是听说每年只有一两千千元,在北京这个地方,够干什么呢?

就这一次吧,不想再回应这些不着边际的质疑了。就像我说的,大家就当一个故事听吧。这样我还轻松些。

其实今天一直很犹豫,再想自己还要不要接着写。我很想倾诉,因为一个人憋着太难受。

但是,想到接下来要说的事情,我有点犹豫不决。

但是还是想写出来,说出来,我就轻松了,就可以面对我接下来的人生。

喜欢的,就请接着看吧,不喜欢的,就请离开。

我从不觉得自己值得同情,有时候自己都鄙视自己。

所以,不奢求大家的同情,只想倾诉,仅此而已。】

在那件事发生大概一个星期吧,我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倒霉,又被那个祖宗点坐台,这次没有南。

我那天故意坐得离祖宗很远,我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总之我很害怕,怕他找我麻烦。整个晚上我都装鹌鹑,陪的那个男人穿得非常体面,还算规矩,让我陪他喝酒聊天,偶尔摸摸大腿,没做太过分的事。

好不容易熬到他们要走了,那个男人很大方,给了一千小费,然后问我愿不愿意晚上陪陪他,我说,我不出台,他也没勉强,总之挺绅士的。

我刚松了一口气,想站起来走人,谁知道那个祖宗忽然冲着我说:“喂,你先别走!”

我不敢动,又坐了回去。我以为他是要问我西子的事,心里挺害怕的,就怕他不放过她。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竟然是要我出台,一个字都没提她。

我当时有点发蒙,我不知道他是没认出我来,还是根本就没拿上次的事当回事。心里又气又怕,又不敢得罪他,当时就想,出就出吧,就当被鬼压了。

他没带我去酒店,去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别墅区,在定泗路,靠着温榆河。我当时都傻眼了,以前就听说这里住的都是海外华侨和名流政要,从来没有真正见识过,这次算是开了眼界,不过天黑,看得不是特别清楚。

我现在想想,都觉得自己跟做梦似的。别墅里面装修得特豪华,可是一个人都没有。后来我才知道,那不是他的家,顶多算一“行馆”,想想也是,谁会把妓女带回家?

进了卧室,他就让我去洗澡,然后自己坐在沙发上拉领带。我进了浴室,当时特别害怕,虽然我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但我还是害怕,总是担心他是个变态,弄出些让人受不了的花样。

我越想越怕,洗完了澡都不敢出去,又怕惹火了他。只好硬着头皮出去,他已经脱掉了上衣,看到我出来,就让我去床上躺着。

我不敢言语,床很大,我躺在上面感觉很冷。虽然我坐台的时间不算太短,但是出台的次数五根手指都数的出来。

第一次做的时候我刚成年,还没来现在的场子,一个客人花了五千块就买走了我的初夜,血流得不多,我却疼得呼天抢地。

从那之后就不想再干了,总觉得自己心里有点阴影,所以客人给多少钱我都不出台,除非遇上特牛B,又非要我出台的客人,那就没办法了。

今天实在没办法,他这样的人我惹不起。

他脱掉裤子就上了床,让我把双腿张开。我当时有点蒙,我以为他会先让我用嘴或者是手伺候他,一般的客人都喜欢这样,很少这样硬邦邦直接办事的。

房间里的灯很亮,我当时感觉特别屈辱。但还是乖乖的张开腿,他戴上套子压上来就长驱直入,什么前戏都没做。

我疼得一激灵,他那个东西特别粗,涨得小肚子都疼。男人总以为女人那个地方伸缩力很强,多粗的都能容得下。其实不是这样,如果没有前戏,那里就没有体液润滑,进去的时候就特别疼,又涩又疼,还特别容易撕裂。

他那天喝了很多酒,仗着酒劲儿发狠干我,好像我不是妈生的。我不敢喊疼,又怕他嫌我没反应就搂着他,依依呀呀的装兴奋。

可能是年轻力壮的关系,他精力特别旺盛,换了好几个姿势还没射。

最后他让我转过去,趴在床上,很屈辱的姿势,然后抓住我的腰又从后面干起来。据说很多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姿势,有驾驭和凌虐的快感。

他终于射出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腰都快断了,小腿有点抽筋,下边火辣辣的疼。

他推开我,把套子摘下来扔进垃圾桶里,然后就进了浴室。我躺在床上好半天,才坐起来。拿床头的餐巾纸擦了擦自己,就开始找衣服穿。

没有人会留妓女过夜,我有自知之明。

我穿衣服的时候,感觉自己的手都在哆嗦,也不知道是累得还是吓的。

我穿好衣服的时候,他也洗完了,腰上只围了一条浴巾,从柜子里拿出两叠钞票扔给我。我又懵了,这一叠应该是一万,两叠就是两万。他虽然有钱,可不会这么大方吧?

接着他就说:“一万给你,另外一万给那天你替她求情那个服务生,打了她一个耳光,就当药费吧。”

我当时就明白了,这个王八蛋根本什么都记得。可是他脸上的表情竟然一点内疚的意思都没有,而是很坦然,很无所谓的样子。

真的,我一直以为我已经把男人看得够坏够无耻了,可是这一刻我依然觉得不可思议。

我看着那多出来的一叠钱,不知道拿还是不拿。这钱虽然不太多,却能解决她不少问题。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他有点不耐烦地说:“拿着钱滚吧,还想在这儿呆一辈子啊?”

钱跟尊严,到底应该选择哪一样?大多数时候,我没资格考虑这个问题。

我拿起那两叠钞票放进自己的包里,小声说了一句:“谢谢老板。”转身就想走。

他又叫住我,“等一会儿,电话给我留一个。”

“啊?”我以为我听错了。

“电话,你的手机号,听不懂?”他的眼神就像看白痴似的。

我当然明白他是要我的手机号,可是我不明白,他要我的手机号干什么?但我没敢问,用便签纸乖乖给他写下来,我才逃出那个冷得让人发抖的地方。

出门之后被风一吹,我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哆嗦。脑袋热热的,好像做梦一样,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真的,不过是一场梦。

我出了别墅区却分不清东西南北,只能看到明晃晃的路灯,正好看到一辆出租车,随手招停,然后上了车就直接回家了。

现在回想起那一夜的经历,我都觉得冷,从骨头里冷出来。虽然他没做什么变态的事,但是那种轻蔑,那种不屑一顾,那种狠劲,还有他提起西子,那种满不在乎的表情,真的很让人受不了,甚至有一种无力的绝望感。

都说既然做了婊子,就别想立牌坊。但是妓女也是人,我们不偷不抢,比起那些拿着老百姓的血汗钱耀武扬威的官员们,那些仗着老子有钱有权就欺负人的富二代和官二代,我们谁更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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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个评论 火速盖楼»

  1. 对于“祖宗”-确实是一个绝对张狂,有足够资本可以傲世群雄、悯然众良的二世祖。他具有一定的能力,也有骄傲的资本。可能在那些遨居上游的“顶尖层次”人中,真的算是很好的了。但是他同样具有所谓上等人都有的共性-’目下无尘 ’ 这种人决定了哪怕他对你产生感情,也绝对不会放下身段,将你放于同等的位置,你可能只是他的所有物,一切由他来主宰支配。更何况这类人的生命中,留给爱情的空缺又有多少,何况小如又是处于那样的地位,又能分占多少。。。爱情是建立在双方同处平等的处境上,天平本身都倾斜了,甚至都没有多少自由尊严,完全由一方主控,’真爱’又从何说起,可能也只有偶尔心情大好,善心大大发赏赐的那可怜丁点的“爱”了。他是可以对你好,但兴许一切还得基于你’平时表现得乖乖的,适时伺候的舒畅爽快的。。。’,这种人是不会放下身段将你看做生命中的挚宝,悉心呵护疼爱的。他的爱轻的不能再轻,对于他自己来说或许已是全部,而我们正常有理想风骨追寻真爱的人来说远远不够。且是否是真爱还有待考证。。。
    小如是我很喜欢欣赏的一个女子。有一定的学问,早期因为太过稚嫩一时误入歧途从此不能回不了头。因为在这一最能够接触社会黑暗下的现实 最能看透各式人等嘴脸心底的地方摸爬滚打几年,所以有足够的认识,够理性知变通挺现实。走在路上不会赏给乞丐一毛钱-不是烂好人;嘴甜 揣摩客户的顺杆向上爬 哄其高兴-会变通有忍性;替西子做的一切(包括磕头求情、陪经理睡觉)-重义气 尤其是在那样的环境中都还能拥有这点 没有舍弃 ,难能可贵!最让我看重还是她足够清醒理性,没有迷失在祖宗所给予的那一点温情中。能够看出她对含有祖宗有一定的感情的,但这一点点爱,还不足以让她抛却对自由尊严梦想的期盼向往,一头栽进去,从此只等着主人偶尔兴致所致,来临幸赏光。或许人与人之间有权势地位金钱的差异,注定不能谈公平,但人格上确实是对等的,不需要依附于别人存在,同样有追寻自我,活出价值的自由。楼上有看到菇凉说-若是她,一定死乞白赖的认定祖宗不走了。可能这就是每个人的追求价值观不一样吧,彼之砂粒我之珍宝,也无可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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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其实这边文章给我最大的受益就是-进一步加深了对社会现实的认知,以及想要好好生活的不易。也赤裸裸验证了“有钱时钱不值钱,没钱时人不值钱”的言论。自从毕业这小波波的打击就没停歇过,可还是没有学会何为’温顺’。当然,这也可能与我胸无大志、没心没肺的性子有一定关系。一直没什么大追求,只想着能够自食其力、闲适安然,让关爱我的家人朋友不再忧心费神即可。没啥大追求的人,生活注定如一潭死水,少有些许波澜。父母对我没啥要求,自己也放任自流,从未想着拿多高的薪水以后怎样开店买房,这样一想真真没有出息。一直以来自己都还是认识太浅,觉悟不够,行动不高,有些得过且过了。也不是就要求自己有女强人的高度与觉悟,只是觉得生活本该如此,无需太过执着与公平不公平了。现在要做的,只是用心把握当下,争取不留遗憾就好了。其它的我不敢说,但是“天道酬勤”绝对是不用怀疑的。你要做的就只是-点燃一个梦想,把握一个方向→_→用心坚定不移的走下去!生活难易与否,就看你自己定位如何,又付出多少。也希望姐妹们在选路的时候都能有足够的认知,做到认定了就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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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很早之前就看了你这篇文章,今天突然想起,祖宗不会是周永康家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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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我说:“那房子是南买给西子的,她走之前留给我了,南说既然是西子的遗愿,他没意见。我就把以前租的房子退了,现在就住那儿。”—–有点不合常理,闺蜜死了把别墅留给你了,人家还没出殡你就着急退房住进去???这得多缺钱???这得多不近人情???这得多大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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