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N市的第二天,Z先生带我去了传说中的亚洲第一摩天轮。我们俩尴尬地分在在小空间的对角。他穿着宽大羽绒服,灰色格子衬衣,深蓝色的牛仔裤,颜色和款式均搭配地极其合适。
我问:你的衣服都是自己选的么?
似乎很奇怪我会问这么莫名其妙的问题,Z先生歪着嘴角笑:当然,单身男人,一切都只能自己来。
我一定是思想邪恶了,我的脑子里立刻联想到了Z先生站在某处阴暗的角落里掳管的情形。
没有想象中的香艳场景,小说里说在摩天轮最高点亲吻的情侣会在一起一辈子,我不相信这种无根据的传言,Z先生应该也不曾听说过。
我趴在小空间的玻璃上,看着城市的夜景,霓虹灯在闪烁,人流已经小得像只蚂蚁,突然有种想跳下去的冲动。
半个小时的轮回,简直是另一种的煎熬。
我看着身边的Z先生,他若无其事地看着高挂在空中的小电视,里面的主持人在吱吱呀呀说着什么,信号差劲到即看不清人又听不清声音。
好不容易到了地面,Z先生刚想说什么,我打断了他:回宾馆吧,明天我就回学校去。
当晚什么都没有发生。第二天早上起床,收拾了东西,去火车站。
站在进站口的位置,Z先生用手指触摸着我的脸:路上小心。
我想了想,还是回身抱了抱他:开始说好的,让你抱抱我,一直都忘记了,现在补上。说完提着行李大跨步头也不回地走进了火车站。
火车上人并不多,站在吸烟处抽完了小半包烟,手机信息铃声响了起来。打开一看,是Z先生发来的,写着:路上小心,回学校后给我信息。
我骂了几句三字经,心里想:给你妹个信息呀,回去就删你号,拖黑名单,ons结束了。
回到学校,第一时间打开Q,Z先生的头像就在闪烁。我有些不淡定了,心想:莫非这哥们这次来真的呢?
Q消息也只是平淡地表示问候和关心。我开始矛盾犹豫纠结,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该将这个人从生命中彻底抹去?
我的Q是拒绝任何人加好友的,也就是说,如果我黑名单伺候一个人,不等到天荒地老我想起他的那一天,之前他是再也不能联系到我了。
还是算了吧,我跟自己说,炮you不成仁义在,毕竟这么多年的朋友了。
时间就这么哗啦啦地过,一学期要结束了,大包小包的都寄回了家。睡在宿舍的最后一晚,Z先生打来了电话:明天回家吧。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我答应着:恩。
他东扯西拉了一会家常,终于说到正题:做我女朋友吧。
我一愣神,突然就像演电影一样开始大哭,没来由没道理没可能地就大哭起来。Z先生在电话里慌了神:不答应没关系,你别哭呀。
Z先生继续说:其实应该早点跟你说这句话的,但是我想你一直没有放下ex吧,那时候我看你那么痴情又伤心,所以也不敢跟你说。
我不知道我究竟在和ex爱情戏的演出中,扮演了一个多么纠缠又缠绵的角色。在那段感情结束后,几乎所有的人都跟我说过类似的话。
突然一个阴谋在我的心里播下了种子,并且开始生根发芽。
是的,我需要这个男人,来向ex炫耀一番。
或许是因为变态心理的作怪吧,我答应了下来:好,我们在一起。
初在一起,并没有发生什么。我在家跟一帮朋友聚会喝酒,他在N市日日上班。偶尔给我电话,我也以漫游为理由匆匆挂断。
过年他也回家,两个人都漫游,更是少联系,连短信都懒得发送几条。某天,他突然问我:我初六到CS,买票回N市上班,你要不要过来?
我正在朋友的聚会上喝酒喝到高兴,看到信息,想也没想就回到:好的。
得到我的肯定回答,Z先生似乎很满意,表扬了我几句。
大年初三,很不幸地,我跟着妈妈回老家看病危的姥姥。住到初五的晚上,想起第二天的见面,我很急促地催妈妈回CS。
很自然被拒绝了,妈妈的理由很强大,我必须跟着她一起陪老人家最后一程。我不是个冷血的人,但自从幼小父母离异后,已经有十多年与姥姥未曾谋面,我确实没有太多的情感。
初六一早上,天还没亮,寒风刮得凛冽,我偷偷地从家里钻了出来,猫上了去CS的大巴,直奔我们订好的酒店。
我是一个很感性、很容易被感动的人!看了这篇文章,真的很感动,也觉得很欣慰!真心的祝你们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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