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笛,我发现你好像高了一点。”
“恩?是么?呵呵,我最近也发现裤子好像短了。”
恩,天天在一块儿没怎么发觉,我记得他是到我肩膀的,现在好像快到我脖子了,看来长了不少。好不容易坐着车来到学校,小笛撑着我一步步到了寝室,两个人已经流了一身汗了。
“那你在这儿坐会儿,我给你买饭去。”说着他就转身走了。
寝室几个哥们儿看我肿的跟个萝卜似的腿一脸惊异,张蔚然自告奋勇地去搞冰块儿,我看着这些关心我的人心里很感动。晚上小笛跟我吃完饭,又帮我按摩了很久,问了好几十遍的疼不疼,我下铺的兄弟也主动说咱俩换床,我就跟个太岁似的杵在寝室任人伺候,哎,不过明天周一,还要去上课,我想想这路程就头大。
第二天起床寝室的兄弟们把饭给我买好了,我正吃着呢,小笛就敲门进来了,手里还拿着东西,看到我吃饭楞了一下,“呃,你有吃的了呀?”
“恩?呵呵,你也给我买了?”
“恩,那算了,我……”
“哎哎,别扔啊,来,我正嫌少呢,你那份儿我肯定也能吃光。”说着我就伸手抢过来,呵呵,真幸福。
“王若飞,你今天还上课么?”
“哎,我也愁呢。”
“恩,我刚才跟老师给你请假了……”
“啊?”
“老师同意了,呵呵。”
“……你小子,总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我吃着他给我买的肉包子,笑得都合不拢嘴去咬了,现在这样也挺好的,我满足地想,只要别让我看见你和哪个女的在一块儿,我还可以幻想你还是我一个人的,“小笛,你别王若飞王若飞地叫,听着那么见外呢。”
“呃?那叫什么啊?”
“恩,随你便啦。”我有点紧张地看他。
“哦……”他想了想,忽然笑了一下,“飞哥?哈,怎么感觉像张飞。”
我黑线,“你能不能想点好的……”
“恩,我真不知道叫你什么,要不我也叫你小飞?呵呵。”
我低头吃包子,不打算理他了。
“那,哥哥?”
我一愣,抬头看他。
“呵呵,其实我心里是一直叫你哥哥的,不过嘴里叫出来有点别扭。”他挠挠头,傻乎乎地笑“果然很别扭……”
我嘴角慢慢扬起来,天知道我心里有多兴奋,手里的包子一扔,我一下子抱住他纤瘦却匀称的身子。
“哎哎,包子……”
“别管包子了,让我抱抱,哈哈,宝贝儿,别扭啥呀,我听着舒服着呢。”
“呵呵……”他有点脸红,想推开我还顾及我腿上的伤,不敢用力,让我想到一词儿,欲据还迎,我猥琐地想着,嘿嘿笑着把他抱得更紧了。
“你别这样啦,他们看着呢……”
果然就听那些人在那儿起哄,“哎哟,我说你们小两口儿恩恩爱爱的让我们这些光棍儿眼馋呢。”
“就是,苏毓笛,给他一拳,这乱吃豆腐能行么。”
我心里听着高兴,不过我想你们要知道我是真心的现在会是什么反应,我终于还是松开他,他脸有点红,赶忙弯下身子把地上的包子捡起来扔进垃圾桶里,回身笑我,“浪费社会主义粮食。”
我嘿嘿跟着傻笑。
上课时间快到了,所有人都走了个干净,我回想着苏毓笛所有关切的眼神和说过的话,满心幸福。如果,你知道我不是把你当弟弟,如果你知道其实我是爱你,你还会这么对我么,会不会避我如蛇蝎,骂我变态,离我远远的恨不得没认识过我呢?我想着,胃开始犯痛,我知道自己不该这么迷恋他,不该为他对我的一点点好而弥足深陷,可我管不住自己为他开心为他难过的心情,我不敢告诉他,却又不甘心,要赌一次吗?赌那个小的可怜的他会接受的可能性?呵。
烦乱地想着,直到上课铃响了我决定不再胡思乱想顺其自然。看了一眼课程表,我就按着上课的时间自己在寝室自学,很快三个小时就过去了,腿开始有点疼得受不了,我放下书,弯腰按摩,哎,自己做这些还真是麻烦。外面想起了间操的音乐,忽然门被人推开,我抬头看到小笛喘着气走进来。
挺喜欢类是于这样的文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沈从文曾说过,“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王若飞在青春正茂的季节爱上了一个叫苏毓笛的人,爱情无关性别。
蛮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