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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最梦魇故事:我不坐台好多年,刹那芳华飞灰烟灭

年纪增长的害处是巨大的,这不仅体现在容颜的改变上,记忆力也随之衰退。马尔克斯说“死亡的来临不是因为衰老而是因为遗忘”。那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如果我正在遗忘,那么死亡也正在临近?到了我这个年纪你就知道会有很多事自己是一时想不起来的,或许,一辈子都再也记不起来了。这是件令人沮丧的事情。

我和N当年的糜烂的生活大部分源自于性格上的反叛,而造成叛逆的原因除了一部分是骨子里自带的之外,还有一些完全出自于对某些事情的愤怒。拿年纪增长来说,所有人都在说,快点长大吧,快点成熟吧。所有人都在这样人云亦云,也致使我们随波逐流。他们却从未告诉长大的好处与坏处,他们没有说过容颜会改,记忆力会减退,快乐会不在。我现在甚至怀疑他们是否知道当时为什么要从口中说出“快点长大”这样的话语。

我和N的日子仍在继续,我去场子,他偶尔打牌。除了场子里的朋友我俩基本不与外人接触,N的朋友们也都临近毕业,各个四分五散,联系渐少。不得不说那段时间N有些沉闷。

N跟我说过两件猫爷的事情,N说:“在我抱着猫爷的时候,它总是试图拿它的手来触摸我,但无奈它前面的爪子总是叫它的举动变的很糟糕,当然我也实在无法割舍我这张破相等于美容的脸来给它操练。它总是忽的望着某处发呆,那是一种异常深邃的眼神,在某一刻我甚至认为它有重要的思想要表达,它的形态就像一个出色的思想家。我会继续关注它的举动,慢慢的它闭上了双眼,再也没睁开,妈的,这家伙睡着了。”

“我怀疑猫爷有着超高的智商,至于有多高我不清楚,反正比我高。百无聊赖的人总会做些莫名其妙的行为。猫爷正在床上睡觉,我趴到它身旁观察它可爱的面庞。它看到我就醒了,起身打了个哈欠,我也学它打个哈欠,它看了看我,抖了下左腿,我抖了抖左手。它又晃了晃身子伸个懒腰,我也爬起来晃了晃身子伸了下懒腰。小家伙眯着眼睛藐视着我,仿佛有了注意似的的摇了摇尾巴,这下可把我难住了,我没尾巴啊。猫爷昂首阔步的去吃食了,它的步伐中流露出明显的得意。”

我知道N整天自己呆在家里无聊坏了。So在网上订了两张机票,准备生日一起出去旅游。机票的事情我没有告诉他,想给他个惊喜。

起飞的前一天晚上6点我和H在我家化妆。N教H的男朋友T玩一个叫《侠盗猎车》的游戏。本来生日这回事,每个人都提前通知的,但是那天我为了给N惊喜,特意谁都没有告诉。我用最快的时间打发熬到12点,打电话给N叫他接我。他却说他正在打牌,今天不接我了。

H被一个客人带走了,J今天没来上班。我自己打车回了家,忽然我感觉很孤单。幸好开门猫爷见我回来,围着我的双腿来回的钻。我把它抱在怀里,奖励了它一盒小罐头。电脑指示灯还亮着,我晃了下鼠标,还是“侠盗猎车”的画面。平常无论输赢我一下班他肯定就不打牌了的,今天是怎么了。我短信他问什么时候回来,他说过会。我没催他。

我搂着猫爷看着《康熙》睡着了。一个电话将我惊醒,是H。H说他与客人车震被警察抓到了。一句话吓的我没了睡意,H接着说,不过事情已经让客人摆平了。她打电话的主要目的是告诉我,最近场子底下有盯梢的便衣,万事小心。

我看了下时间,已经5点了。我打N手机,N没接。7点30的飞机,他竟然不接我电话。过了会N打电话过来说过会回来。我生气的说你爱回来不回来。我把从包里拿出机票仍在电脑桌上,去了J家。

J捂着脸给我开了门,客厅里一个暖壶打碎了,杂物四处倾散。J说跟他的男人G吵架了。我能看得出不只是吵架那么简单。J问我怎么来了。我关了手机说我也吵架了。

我怕N给J打电话找我,想叫J把电话关掉。J开导了我半天,说什么牌场上风云变幻莫测,也许水深陷进去想捞回来。她更敢肯定的是,N这次没回来不是因为女人。J说她不能关机,她还在等她男人G的电话。此话出口的时候J的脸上还有一块淤青。这个笨女人这次又陷了进去。

我试图问J发生了什么,她没有开口。J反而又开导着我。躺在床上的两个人像极了两个悲催受气的小媳妇。

J猛然间跳了起来说,“我都忘记了。”J打开了电视柜,从里面拿出一个大礼包,包装异常炫目。里面满满的全是盒子装的进口糖果。J说:“生日快乐”

我把J抱在怀里亲了一下。无论发生了什么,总有一个人在你身边。(家里现在还有J给买的糖果盒子,糖果吃到09年有的已经过期。几个漂亮盒子被我和N用来装面值1毛的硬币,我和N分手时,有整整两大盒的1毛硬币。)

太阳升起来了。我俩倚靠着床头坐在地板上,都若有所思。阳光照了进来,先是照在我俩的脚上,我们还在谈论场子里的八卦,然后阳光扩大到膝盖,我们还在回忆着从前,当阳光照在胸口,有人敲门。J吼了句谁啊?她期盼的是G,我期盼的是N。

是我。是N的声音。

我还试图躲起来,虽然期盼,但是仍在赌气。J说:“躲什么躲,你能躲哪去,除了我这就H家,N总能找到的。N怕你乱跑,来这之前聪明的连电话都没我打。你们俩把话说开了多好,3000多的机票多大的事?”

我拉上窗帘,坐到了床上。N嘴里嘟囔着J你这里是怎么了,走了进来。J笑着说,太乱了是不是,你们俩说会话,我收拾收拾,然后给我俩掩上了门去收拾客厅。

卧室里安静极了,偶尔能听到外面J摆放物品的声音。N试图打开僵局,他拉开窗帘说,有点暗。我没搭腔。

N从口袋里掏出一条项链递给我,说:“生日快乐”。

这还真是个叫人恼怒又无法抗拒的生日礼物。恼怒的是N彻夜未归,无法抗拒的是N彻夜未归为的是给我买一份生日礼物。

后来怎么样,当然事情就过去了。没过几天,J和G也和好了。场子里女孩基本都不与客人出去,出去的也很谨慎,类似H的事情也没有再发生,或许别人发生了我不知道,反正圈子里的女孩没出问题。场子里一个客人问到的我的男朋友,我说他现在什么都没有做。客人说,一个男人再这么一直呆下去救废了。

N打完牌早上回家的时候发现我没在家就出来找我了,并没有看到两张机票。当晚上得知机票的事,充满愧疚。我把客人的话也对他说了,劝他说,别老赌博了。他说赌博也不是个正事,阴别人的钱,内心也是不安,况且没准就出事。就这样,他以后打麻将的次数少了。但是他仍没有找工作。或许他在找,但是都没有合适的。

其实并不是没有合适的,而是当你看到薪水还没有一场牌局4个小时的输赢大,又怎能安心的坐在公司呆上一整月呢?我知道我们一群人都陷了进去。这也是为什么小姐退出难的原因之一。

7月份,N的爸爸给他打电话说能给他安排一份固定的工作,问他要不要回去。N拒绝了。N的爸爸是个国家干部,国家干部一词并不是一个干部,那时候还不叫公务员,只有国家干部与国家职工之称。他爸爸为人耿直,不适合在官场做事。但是那个时候国家包分配,于是就庸碌半生。他爸爸一直认为自己的工作把自己固定在一个地方,为了家人和孩子什么都做不成,所以并不建议N考公务员之类。之所以打这个电话估计是让孩子放心在外闯荡,如果不行还有退路。

我们一群人最怕接到父母电话。当然我还好点,无论场子里的女孩还是N他们,接到父母电话都能沉默半晌。其他人欺骗或者谎言也就罢了,可是真正到了父母这,又岂是说说那么简单?这下知道小姐的为难了吧。J说年纪小的时候与父母说谎还没觉得什么,年纪越来越大,谎言都是愧疚,都是负罪。

12 个评论 火速盖楼»

  1. 有点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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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一切不能回头.那就继续前走.好好地珍惜度过吧.青春短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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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我想知道后来呢,后来有没有在一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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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其实N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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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我想知道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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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不是想人肉,不是想其它的,真的很想知道后面的事情。。。。。。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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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感觉在看小说,又比小说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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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和好了吧?和好了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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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和好了吧?和好了多好。你俩性格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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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世间有这样的好男人嘛,如果有让你碰上了,你还不知道珍惜。可惜了,绝世佳男!!!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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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挺感动的,只不过爱情却让生活冲击的支离破碎,我们常常被梦幻迷蒙了双眼,却忘却了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如果心灵不是在大染缸里,它是不是还能留有一份最初的纯洁,黑夜里抬头还能看到那一颗最闪耀的,如果它还能一直亘久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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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挺感动的,只不过爱情却让生活冲击的支离破碎,我们常常被梦幻迷蒙了双眼,却忘却了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如果心灵不是在大染缸里,它是不是还能留有一份最初的纯洁,黑夜里抬头还能看到那一颗最闪耀的,如果它还能一直亘久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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