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梦魇故事：我不坐台好多年，刹那芳华飞灰烟灭

回去的路上我的酒意醒了很多，心中异常忐忑，我不知道如何面对N。

我开了门，N正在房间里来回走呢，他关了音乐。满脸严肃的看着我。

我笑着试图打开僵局。我们这么多年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没这么严肃过。我说干嘛这样看着我？

N捻灭了烟，顿了一会：“咱俩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我心里很清楚，即将发生什么事我也很清楚”。

然后N就停下了，我知道他在试图压制自己的情绪。猫爷跳到我身上，我给它缕着身上的毛。夏天过了，猫爷已经不脱毛了。我当时想，如果N不再说什么，这个事就这么先过去吧，我的确还需要考虑。

沉默了好一会，N稳着情绪说：“我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但是我已经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有啥严重的么？”我还在打着哈哈开玩笑。

“这还他妈的不严重？”N有些失控，又点了支烟。那眼神我不敢看，继续抱着猫爷没说话。

然后又是好长时间的沉默。

“你知道，我对很多事情看的都很开，很多事情没有什么必须怎样怎样。如果呢，你觉得我们在一起时间太久，有些累，你可以直说，我们可以尝试着分开一段时间”N顿了一下

“如果觉得累放纵一次完全可以。当然这样的事情最好发生在我没有察觉的情况下，但是你做的很差劲，每个细节都能让我发觉。我开始没太在意，认为你有分寸。但是我今天忽然发现事情有些过头。如果你没打算跟他再有什么，那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咱们上床睡觉，继续明天的生活”。

“那就睡觉吧，我都困的不行了”我插了句话倒在了沙发上。

N一脸无奈。“把这事得说明白，到底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你跟他的事怎么办？”

“该怎么办怎么办么？”

“你得说明白了，你要是不想跟他，以后就不要联系了，如果你想跟他，那也得把咱俩的关系先处理明白了，是分手还是怎样？”

“明天再说吧”

“你这是什么态度？”

“你非要把事情追究到一定程度干嘛”我虽然想要稳定生活，但是却没想过要与N分手。

“这涉及到咱俩的感情，肯定是要弄清楚的啊，是分手还是怎着？”

“分手！”我有点恼羞成怒了。“这回可以了吧，我想睡觉了”。

N没说话。又抽了根烟，抽烟之后说“睡吧”

这句话说出口之后，我的眼泪下来了，我到卧室抱了床被子出来，躺在了沙发上。

N关了客厅的灯，进了卧室。

我辗转反侧了到了天亮才睡着，估计N也是。

下午，H敲门，我开了门。N也醒了，径直出去了。

H问我回来后发生了什么，我草草应付过去。心里惦念着N，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衣物都没有收拾，应该没走。

一个多小时以后，N提着个皮箱回来了。问我们吃什么不？我们都说不饿。N进卧室开始收拾衣物。

这是个异常漫长的下午。我一直在走神，H玩着电脑，偶尔跟我说两句话。N接了L的一个电话，出去了。后来L与Q来了我家。我问L，N呢。L说N准备明天去另一个城市，他去D那跟他告个别。这句话说完我眼泪又出来了。

L试图劝说我。我大脑仍是一片空白。

H与Q没有劝说我。H换了个男人，Q呢，因为L整日只玩网游或赌博机，俩人也有些疏远，她最近正在和另一个男人接触。或许是因为我们都了解各自的具体处境，他们没开口劝说，那一刻我真有点为N感到不平，圈子里无论谁发生什么事，N都是第一个到场，现在他们竟然没帮N说话。J不在城市，我不知道J会怎么做。

Q是个小女生，我与8接触的时候Q曾劝过我，说了N的各种优点，却也为这样整日混迹而担忧。

晚上N与D一起回来。D把所有人都清出了房间，包括N。

D的话语我现在仍记忆犹新

“你和N在一起4年了吧。这个事情的发生我感觉很不可思议。从学校到社会，我经历过多少同学朋友同事分手，但是我从未想过你俩分手，无论你俩是在做什么，我都未想过你俩能分手”

“所有的东西都在变”

“感情变了么？”

这句话把我难住了。我知道我对N的感情从来没有变过。

见我没说话，D说“既然感情没有变，那又何苦两个人要难为自己，让自己不好受呢？”

D接着说“N跟我说了。之所以提及到分手原因都在他。因为他一直处于无所事事的状态”。

“D，你错了。正是这个原因我俩才一直没有分手。N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他也清楚怎样面对一些事，怎样处理一些事。就是因为我挑不出他任何毛病来，我们才一直没有分手”。

“N是什么样的人我也很清楚”。

“但是D，我是吃青春饭的，我的青春不是一直都在的。N一直这样下去能给我什么？我们俩以后的日子怎么过？用他的生意吗？我要整天提心吊胆吗？还是用他的赌博？我不还是同样提心吊胆么？况且他想过我俩的以后么?从学校出来我就说俩人结婚吧，我是女人，我需要一个稳定！”

“N说了，如果这辈子能和一个女人相守一生，那只有一个人，就是你。但是现在不是不稳定么？这样婚后的生活怎么办呢？结婚了就不一样了。”

沉默了一会D又说：“现在问题的根源已经找到了，N也说要努力，我现在把他叫进来，问他愿意不愿意为以后的生活努力。”

N进来说，“D，我这个人做事你知道，如果没到那一步，我不会惊动任何人。你劝说也是无益”

D没搭话，问N：“你想分手么？”

N抽了口烟说“我从未想过要分手，我甚至无法想象分手后的样子。那时候你有你自己独自的呼吸，有自己独自的灵魂。我无法想象”

D又问我，“你想分手么”

我摇了摇头。

D又劝说N努力找份踏踏实实的工作云云。然后让我俩独自呆会。

后来我和N吃了顿饭，是火锅。这个时候并没有说清楚我俩到底该怎么办

席间我问N：“如果分手了，你打算怎么办”

N说了到发小的城市工作云云。

我问N，如果有一天你发达了，你会回来找我么。

N回答的异常坚决。会。

我知道，我不能让N走。这矛盾的思绪就像当年N毕业要不要找份工作一样。我不想N在别的女人面前发达，还是在我这吧。更重要的是，我觉得我离不开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