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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最诡异故事:老北京旧闻往事,堪比鬼吹灯(一)

以前看电视里演的蛊,都是什么大虫子啊蛇啊什么的。制作方法描述的也是简单易行,属于傻瓜操作法。无非就是把乱七八糟的虫子塞进一个罐子埋入土里,之后就等着吃剩下的最后那一条便是蛊。其实,这个只是养蛊放蛊中最常见的一种。

我那会年纪小,书里的内容又没看到几眼书就丢了,去哪了咱们后面说。所以细节的我是没记住。就我印象里仅存的一些在这简单的说说。蛊的种类很多,从效果总结来说,有损人利己的,有利人利己的,细说无非就是求财啊 去病啊 保平安啊 甚至是求子啊 壮阳之类都有。

害人的蛊也不少,总之种类繁多之及。比如治病的蛊,你治疗什么疾病就得下专用的蛊,下错了那是要出是的。蛊的制作方法也很多,象电视里演的养虫子之类的那就叫养蛊,象不少祈福类的蛊材料却不是活物,多用什么糯米 药材 石料之类,这些就叫造蛊

蛊的用法也是千奇百怪,有给对方吃的,也有自己吃的,有需要按方位埋进土里的,也有就供奉起来的,供奉有供奉的套路,埋蛊也有规矩,几时埋,什么时辰取,方位以及周围的环境那都有严格的要求,错一步轻则失败无效重则起反效果。

相传造蛊养蛊之人多为女性,号称“蛊婆”,我估计主要是女人阴气重适合干这些勾当,另外女人心细,不象男人那么马虎,比较不容易出差错吧。蛊婆地位很高,和过去东北的撒满婆子类似。但是撒满多数靠的是舍己救人赢得族人的尊重。蛊婆则是多使族人畏惧。

我拿的这本书的作者,自称为白婆子。也不知道是姓白的婆子呢还是白族的一个婆子,也有可能是长的白的婆子。这本书前面记载多是祈福去病保平安的,后面开始记载着害人的邪蛊,真的是五花八门。

我看了一会就扔回去了,一是看着里面写的有点恶心,再者我觉得这些写的神乎其技的手艺实在不靠谱,即使靠谱我也没出弄那些药材和虫子去,我也没仇人,看看了解一下就行了。

过了几天,我嫌的没事又去找那本书,可是它不见了。

那本书我本也没放心上,对我也没什么用,没了就没了。那会我堂姐在22中上学,为了近就住在了我家,周末才回自己家住。每到周末她回家之后我就去她的房间住,因为那有电视和录象机,我能在那接受青春期生理卫生再教育。

那天是个星期5的晚上,我堂姐下学回了自己家,我吃过晚饭从同学家借了盘重口味的大片《人与动物》(你们懂的),看了一小时多点觉得真TM的有点恶心,就关了电视想找点别的事干。

那会我暗恋着我姐的一个同学,她们来没事就互相通信,信中那大姐偶尔会提起我,我那天想拿出那些信来看好自己美一会,便去开我堂姐的抽屉。可是抽屉打不开,居然锁了。

我挺纳闷,平时她从不锁的啊,我又着急想看那几封信,便用力的拉了几下抽屉,那个锁还是很结实的,没拉动。我心想那就算了吧,躺床上看了会书就要睡觉。

正在我迷糊的时候,隐约的看见墙上有什么东西在爬,睁眼一看是两条大蜈蚣

那会儿平房里出条虫子老鼠什么的是常有的事,也不足为奇。我刚准备拿火钳子给这俩丫的正法,却见从墙下面又有几条大蜈蚣蜿蜒而上。

平时虫子不少见,什么马陆啊 蚰蜒啊老有,可是正经的大蜈蚣,而且这么大的个的蜈蚣那是很罕见的。我看的眼都花了,一时间就没下手,想看看这帮孙子是打哪来的啊,要干啥啊?

就见这几条蜈蚣在雪白的墙上来回爬动,渐渐的开始往一起凑了,凑到一起便滚到了一起,有几只掉到了我堂姐的写字台上,仍是咬个不停,我一看这不行啊,太你妈各影人了,蜈蚣个太大我有点不敢下手,就扯了脖子喊我爸。

我爸听我一说有大蜈蚣,就拿着敌敌畏的喷壶杀了过来,这敌敌畏现在使的人很少了,这玩意比什么雷达之类的沙虫剂好使的多,别说虫子,就是小老鼠照丫脸上这么一喷也得给老爷我撂这。

我爸这辈子那也没见过这么大的蜈蚣,估计也吓了一跳,2话没说拿着喷壶照面就是半瓶,这几个孙子也真彪悍,身中了剧毒仍然死斗不休,过了得有那么半分钟才全都死透。

我爸也纳闷啊,这房子是北房也不算潮啊,哪来这么多的蜈蚣?我抬手指了指我堂姐的抽屉,我心里隐然的觉得那里隐藏着什么秘密。

我爸听我说蜈蚣是从抽屉里爬出来的,走过去就要拉。我说:别拉了锁着那。我爸回身去厨房拿来了一把菜刀,伸进去把抽屉撬开,我赶紧凑过去朝里一看,我操的累差点把晚饭吐我爸一脚面。

里面横着放着一个小罐头瓶子,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死蜈蚣,有整个的也有残肢碎尸,看那样子这帮孙子在里面其实已经干了半天小组赛了,刚爬出来那几条那是出现的16强,结果没分胜负就被我爸一通的敌敌畏给送回老家了。

我爸回身问我:是你小丫的干的不吓唬你姐!我说:不能够!我打小就爱干净玩什么都不玩虫子啊!你是我爸爸吗这都不知道。我爸和我都纳闷啊,这么恶心的东西怎么也不会是我那堂姐养的吧?

等到周日的晚上,我堂姐回到了我家,我便问她蜈蚣的事,我堂姐到是不瞒我,说她在书架上看到了那本白婆子养蛊秘法,里面正好有这个蜈蚣蛊,那时候我奶奶为了治疗风湿,每周都要去北新桥的一家中药店去买蜈蚣。

入药的蜈蚣的质量也分三六九等,品相好的那不是说你有钱就能赶上,所以我堂姐就想按照那上面的方法培育出几条蜈蚣王出来。我一听,多悬啊,这要半夜把你咬了死那都没人知道,太恶心了可别整这事了。我爸知道了也是一顿臭卷。

后来我堂姐还不死心,她的好奇心那是极盛的,没事拉着我试验了不少祈福的下蛊之法,估计也是没起什么作用,因为依然走背字,丫最后连大本都没考上。(估计再玩几年虫子能考个兽医什么的)。

真正让她吸取教训的是暑假发生的一件事。

她家是通县的,我放了假就和她一起回家,在她家住几个礼拜。有一天晚上,我在她的房间里看书,看到了7点多就觉得腿上老痒痒。那本书有点意思,我就没顾的上,就拿脚去蹭腿。

可是一阵阵的老是痒痒,就象有什么小虫子在爬,我心里一哆嗦,就朝腿上看,原来是一只黑色的小飞虫,有芝麻粒大小,正在围着我腿飞。我一把把那虫子拍死,接着看书。不一会腿又痒痒,我抬头一看,又有两只小黑虫在那飞。我就想去拿药喷一喷。

我穿了鞋走到客厅,跟我姐说:嘿,你那屋里有蚊子,你喷点药去吧。我姐一听就拿了药奔她那屋走去。我扔了书坐在客厅刚要看会电视,就听我姐在屋里发出了一声惨叫!

我一听堂姐在叫,先是想难道进了飞贼了?或者也撞上什么脏东西了?也许是把暖瓶碰躺下了?赶紧就跑过去看。刚到门口就见我堂姐坐在地上抱着脑袋在哭,嘴里喊着:虫子 虫子。

我心说废话,没虫子喷TM什么药啊。顺着她手指着的方向一看,只见墙上密密麻麻爬着几十只黑色的小飞虫。我赶紧把我堂姐给拉了起来,笑话她说:大蜈蚣你都敢玩,这不就有点小腻虫吗。

我堂姐又指了指房顶。我抬头一看,我的妈呀,太刺激了!房顶的天花板上爬满了黑虫,怎么也得有几万只吧。它们爬满了房顶,有的没地儿了被挤到了下面掉在了床上和地上。刚才我腿上爬的那几只就是掉下来的。

我也吓坏了,赶紧去喊我2大爷也就是我堂姐他爸。我2大爷有1米87的个,200来斤的分量,留着八字胡,平时挺着个将军肚那是牛B大了去了,这一进屋看了那几万飞虫,眼睛瞪了个溜圆,半天憋出一句:拿吸尘器!

俗话说:人老奸,马老滑,兔子老了不好拿。这事多亏我2大爷在家压阵,要不还真不知道怎么下手收拾这几万的黑虫大军。

我堂姐抹着眼泪去拿来了吸尘器,开始吸天花板上的虫子。还不错,那些虫子就跟冬眠的是的,基本不怎么动,更别说飞了。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全都吸干净了。

我心里纳闷,觉得会不会是我堂姐那厮又搞什么生物试验了。。。。就去问她。谁知道她不承认还数落我一顿,非说是我没关窗户才飞进来的。我心了话了,可着全通县也TM没见过这么多腻虫。

从那以后,我堂姐太平了很长时间,没在干出什么惊人的举动,我觉得她是吸取教训了,不过最近这几年,她每两年都去一次云南,每次还都买回来不少乱七八糟的瓶子罐子之类的,还有草药啊什么的,她是搞医药的别人倒也不怀疑她什么,不过我到老怀疑丫是不是找了个蛊婆当师傅了。

尤其有一次我去她新买的宅子做客,她老公是新疆人(汉族),要给我做大盘鸡,当时从楼下菜站买了只活的大公鸡回去收拾的。我无意间曾经看见我堂姐把公鸡头偷偷从垃圾袋里捡走了,还见她家一个空花盆中装满了糯米和黑豆,我觉得她还是在研究这些东西,不过现在我一年也就见她两三次,就由她去吧,只是觉得她老公挺危险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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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个评论 火速盖楼»

  1. 吓死我了,看完才知道文中没标点符号!

    (0) (7)
  2. 瞎编,你三叔了,你奶奶还怀着你爸爸?逻辑有问题吧?

    (3) (7)
  3. ,我三叔没出一周便夭折了 但是想到我奶奶当时怀着我爸爸,又带着4个孩子 一般不是叔叔小嘛?怎么还怀着他爸爸?》

    (4)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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