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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最诡异故事:老北京旧闻往事,堪比鬼吹灯(二)

我回到了座位上边看了几眼报纸,觉得脖子还是不对,越来越痒痒了,一摸似乎肿的厉害了,火烫火烫的。我赶紧从书包里拿出瓶药水来抹上了。这个药水可不一般,当年我的一个亲戚去外地跑生意,结果当地有种大毒蚊子,把我那亲戚咬了不少的大包,他本来不是过敏体质但是居然过敏了,主要那蚊子毒性太厉害了,浑身浮肿最后都有生命危险了,当地没啥条件,小镇子的卫生所,眼看就要送命了,后来当地一个游医给他抹了一种药水,立刻见效,没半个月就痊愈了。后来我们家这个亲戚答谢救命之恩厚礼相赠,那个游医和他聊的来,就把配方给了他。

我从小过敏体质,有一年去山区玩,和一个哥们去采野果子,结果把马蜂惊着了,我们俩都被蛰了,他没大事,可是我当天晚上整条的腿就肿了,回来看医生俩月都不见好。我家那个亲戚知道了就给我配了瓶药水,抹了半个月就好了,后来一到夏天我就配上一瓶带着。

今天脖子被叮了我就赶紧的抹了药水,过了一会感觉还是不行,我索性跑到了厕所,把衣服裤子都脱了,拿药水顺着脖子浇上去洗,完事还别说真见效了,过了一会儿就没事了,肿也消下去了。

我坐在桌子上觉得身上不太舒服,很累的感觉,这时候张姑娘悄无声息的从门外走了进来,脸上依然面无表情。后边一帮我们班的同学拍着篮球也进来了,老于走在最后,一边儿走一边挠着脖子,丫一直走到了我跟前,说:“你帮咱看看啊,我这脖子不得劲啊,好像给虫子咬了吧,你那药水呢给咱来点吧。”

我站起来一按老于的脑袋,一看他脖子后边肿起一个大包,被丫挠的都出血了,就说是被咬了,老于找我要药水,我摇晃着塑料瓶说:“怎么你妹的那么寸,我刚也被咬了,拿药水洗脖子来的。”老于骂着学校里闹蚊子精了,跑去医务室要药去了。

医务室的那个蒙古大夫给老于抹了点清凉油就打发了,老于这一下午痒痒的抓心挠肝儿的,到放学那会儿似乎没事了又。放了学老于叫我晚上去他那扎金花儿去,完事吃砂锅去。我到了家叼了几口吃的就杀老于那去了。进院儿一喊老于家保姆出来了,甩着家乡话跟我说了老半天我才明白,老于到家病了,跟他妈上医院了。

第二天老于没来上学,老韩往他家打了个电话,说老于住院了,问是啥病那保姆吭哧半天说不明白也。我们下午放了学想去医院去看老于,打老于他妈的手机是老于接的,问他什么病住哪了他不说,死活不叫我们去,说等病好了再说,现在别来了,然后特意叫我接电话。

我接过电话问他啥事,老于问道:“你那天被咬了有事吗?”我说没事啊,老于没在说什么就说再联系。我琢磨估计他这病跟那天脖子肿起来有关系,可是我确实没啥事儿,回家之后脖子消肿了,身上也没什么感觉,就是觉得特别累,很早就睡了。

过了几天老于来电话说好点儿了,叫我们去看他,但是嘱咐别叫老韩媳妇她们来,就男的来。我们打车杀奔医院,找到老于的病房进去一看老于靠在床上那正迷瞪觉呢。老韩一踹老于的床喊到:“嘿!傻B,爷看你来了!”

老于睁开眼无力的说:“我操别闹,你们坐吧。”说完一指边上的椅子。我们坐下问他怎么了什么病,老于把身上的病号服一脱,只见身上裹着纱布,包的跟木乃伊是的。老韩哈哈直乐,说:“我操,你丫冒充法老啊你,怎么了这是,让人砍了还是咋的?”

老于掀开一片纱布,我们围上去仔细一看,透过纱布的缝隙隐约的看见里边黑乎乎的一大片一大片的,看着像是药,里边似乎还溃烂了,并且散发着阵阵的恶臭,那个味道居然就是前两次在他家闻见的那股子恶臭!

当时那股子味儿直冲我脑浆子,那个味道不是光难闻那么简单了,有很强烈的刺激性,跟化学武器是的,刺的鼻子生疼,那个感觉就跟老于生日的那天在自行车把上边闻到的脓血的那个味儿一样。我们问老于这个是什么毛病,老于说大夫也没查出来什么,说是可能过敏引起的,感染了,现在就是用药先控制着看看,另外输液省的影响血液。

老于趴在床上抬头问我:“你家里的那个药水儿,还有吗,给我来点吧,那天你也被咬了就没事,是不是那个药水的关系啊?”我一想没准,就说:“你也没在电话里说,早说我给你就配好了带来了,你等着吧我明天去药铺买好了东西配几瓶你试试。”老于一听赶紧说:“别明天了,你现在去我妈的药店,要什么东西找我妈要,弄好了我抹上试试,妈的痒痒死我了。”

我一听也好,就叫老于给他妈打了个电话,然后约好了,我打车跑到地安门他妈开的大药房。到了那按照方子配了一大瓶的药水,装好之后打车又返回医院。车开到那个医院的胡同口的时候司机跟我商量问能不能不进去了,那个胡同很窄还很深,进去不好出来。我这个人比较随和,都是劳苦大众不容易,就给了车钱下车了,溜达着奔医院走去。

当时很晚了已经,那个胡同住家儿很少,也挺僻静,用北京话说有点背,到了晚上行人很少,正好当时又拆迁修一个停车场,进去不远就是废墟啥的,路也难走,人们宁可绕远也不走这儿了,除了看病的人。

我迤逦歪斜的走过那片废墟,来到了平道上,心里算松了口气,离医院不远了,大概也就二百米吧,这时候正好我路过一个小饭馆儿,当时没生意那个饭馆已经上板子了,门口一个大个的汽油桶做成的煤球炉子还燃烧着微小的火苗,看来是给第二天早点炸油条什么的留的子火。

我从那炉子边上一过,突然听见炉子发出噼啪的响声,我吓了一跳,当时正好北京市面儿上边流传一批劣质煤,那帮孙子朝煤里边掺杂了不少杂质,甚至还有火药、小爆竹什么的,我们院子里一个街坊就是被这种煤把眼睛给蹦了,所以我听见煤炉子里一响以为要炸,就赶紧一闪身,却看见那个原本细微的火苗窜起来老高,当时我的心跟着那个火苗一起也窜起来了,就一眨眼的功夫那个火苗刷拉一下又落了下去,变的更小了,就跟黄豆粒那么大了。

当时我的汗毛刷拉的一下就起来了,小时候我爱看书,也爱听个评书,包公案里面乌盆记之类的故事都告诉我们,一旦有冤魂恶鬼现身的时候,附近的烛火之类的都是这么个反应。

我这一害怕自然就向四周看去,周围都是买卖店铺和住家的平房,没什么异常,安静的很,我又朝远处那片拆迁的废墟看了过去,这一看不要紧可是吓坏了我了,只见一个全身雪白的人影飘飘忽忽的朝我这边走了过来,当时他离我大概有几百米,但是移动速度很快,并且腿不抬肩不移,看那意思不是练过水上漂那丫就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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