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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最诡异故事:老北京旧闻往事,堪比鬼吹灯(二)

回到了屋里边儿大家把椅子搬到了屋子中间儿的地方围坐了,手里攥着家伙你一句我一句的扯着。老韩问土行孙:“孙贼,是不是开发商要强拆这儿啊,你丫把我们诳了来给你做伴儿啊?”土行孙说:“没有啊,再说袁爷早就等着签字儿呢,丫比开发商都急,没拆到这儿呢。”

大家就这么坐着,当时也就四点,离天亮最少还得有个三个小时,当时那三个小时熬的我觉得跟坐了三天是的,脑袋又木又晕,一阵阵儿的恶心,浑身冷的不行可是还一直出着冷汗,腰也疼是屁股也疼,只能坐一会儿又站起来走走。

好不容易熬到了六点半,哥几个实在不行了,一商量出发吧,走到公路边儿上天也亮了,正好打车。我们锁好了门,准备离开,临走前我看了一眼那两间红砖小屋,觉得那屋子上边儿淡淡的隐约聚着一片儿红云,给人的感觉很不好。

我们打着手电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走过了那一大片的废墟前边是一条小路,虽然不宽但是比废墟平整多了,我们上了小道走了没几步突然后边开过来一辆汽车,我回头一看竟然是一辆出租车。我们拦下了车,六个人一头就扎了进去,土行孙想挤进来,被老胡一脚踹了出去。

要平时司机拉我们这么多人肯定是不乐意的,不过那天天气冷的变态,而且他是拉人到这边,不拉我们就得放空回去,还是挺划算的,再说面对六个壮汉别说拉一段儿,就是叫丫把车交出来丫也不敢说个不字。司机大哥人不错,看我们冻的跟孙子是的赶紧把暖风开大,当时我的心情就跟两世为人一样,由衷的对司机说了声:“你是我亲哥。”

在车上大家伙昏昏沉沉的犯着迷瞪,我闭着眼想着刚才的那些事儿,这时候我突然发觉不对啊,我的手上怎么带着两只手套呢!明明丢了一只,而且带在了那只窗外的手上面啊!我赶紧的摘了手套下意识的伸到了鼻子下边一闻,一股泥土灰尘加上腐烂的恶臭味儿直钻脑仁儿,我赶紧的摇下了玻璃扔了那副手套。

到了酒店我们几个先冲进了厕所,抽烟的、撇条的都有,一进厕所,我就觉得我膝盖里边有一块冰一样的东西溶化了,变成了液体顺着骨头流了下去,我心里一咯噔,不能是冻的吧?再冻个积水啥的。

后来发现还真是冻坏了,从那之后我的左腿膝盖一到了阴天的时候就不自在。不过还有比我惨的一位,老胡居然把脸给冻烂了,养了好久,冻伤是好了,不过脸上一遇到忽冷忽热的情况就会显现出一对儿质朴的高原红。

到了晚上,我从三楼下到二楼找哥几个蛋逼,一出电梯就看见大家伙都围着袁爷,袁爷叼着烟口泛白沫的正跟大家讲着什么。我过去听了会儿明白了,原来是袁爷网吧边上的那家棋牌室出事儿了,白天的时候平白无故的塌了,有附近的人过去一看,只见瓦砾堆里边儿有一个很大个的水泥块儿,跟一个小集装箱一样就立在屋里的地面上,从里边还传出来阵阵的恶臭。大家伙就起了疑心了,就报警了,结果发现里边有尸体,还不是一具,足足的有三具尸体。

听袁爷一说那屋里有四个死人顿时觉得浑身一凉,赶紧就问袁爷那三个人是怎么死的?袁爷坐在消防箱上边儿瞪着一对牛眼说:“嘿,那谁知道去,真他妈邪行,操的嘞你说还不给爷爷那儿拆了,我拿钱赶紧闪人了。”

又过了几天,袁爷来酒店取东西,顺道上来坐了会儿抽根儿烟,我正好碰上就问那个事儿有什么消息没有,袁爷说:“你别看这三个人死了有日子了,案子还真破了。我听我们那儿的超市老板说,那家儿开店的那个老板娘是个寡妇,自己带着俩闺女和一个小外甥在北京打工,后来吧开了这么个棋牌室,房子是她爷们留下的。

那女的俩闺女吧老大是个傻子,老二不学好,跟外边瞎混,后来你猜怎么着?丫挺的跟那边儿一大娘们好上了!俩人同性恋,整天住那女的她们家,她妈为这个天天跟丫打,怎么都不行。

后来吧那女的要带二闺女走,上外地去,就蹿斗二闺女跟她妈要钱,那能给吗!就干起来了,结果就吵起来了,小丫挺的真白眼儿狼,跟那大娘们给她妈勒死了,然后给她那小外甥跟傻姐也弄死了,直接就给砌那屋里边了,俩人卷了不少钱,干脆嘿也不去外地了,接着跟那大娘们家混着。那天房塌了要说也是天意,听说俩人就等拆迁款呢,钱一到就远走高飞了,上JB哪抓去!你说邪性不邪性吧!”

我摸着我那发酸的左腿膝盖说:“邪,真邪,瞧您TM这网吧开的这地儿!凶宅您知道吗!”老袁嘎嘎一乐说:“爱JB啥宅啥宅,反正啊我TM这几天就钱到手了,丫爱咋地咋地, 改坟地我都没意见。”

说完了伸手就拿起来自己的摩托头盔、护膝、手套什么的就要走,突然回身儿举着一副手套问:“嘿我草,邪了嘿,你们丫谁给爷爷手套拿走了?你妈拿错了嘿!这不是我的啊,谁拿错了吧?”我听了抬头就去看,这一看顿时的差点给手里的例汤扔地上,只见袁爷手里攥着一副手套,正是我丢的那两只!

袁爷举着手套跟那晃悠,我一看顺嘴就说了句:“我的?”这一说我就后悔了,袁爷哦了一声喊了嗓子:“你丫接着!”就把手套扔了过来,我正愣神儿呢就没接,手套啪嗒一下砍在了我脸上,顿时我就觉得一股子尸臭扑鼻。

手套掉在了地上,我伸手想去捡,可是觉得膈应,就站起来伸脚朝外踢,一脚踢到了门外的垃圾桶那儿。边上儿有个渔佬,姓吉,老吉日子过的苦,平时大清早去上货老得骑摩托,一看见我那副手套当时眼就蓝了,曾冷一下蹿到门外捡起来手套问我:“咋啊兄弟,不要啊?扔了干啥。”

我也没法解释,就含含糊糊的说:“你闻闻,臭着呢。”老吉拿起来闻了半天说:“哪有味儿啊,你不要给我啊别扔行么你。”我心说你自己嘬死那也怪不得我,我要不给你你还得骂街,就答应了。但是从那之后我就开始发现我对尸体的味儿异常的敏感,这个事情也困扰了我很久,甚至一直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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