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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最诡异故事:老北京旧闻往事,堪比鬼吹灯(二)

当时我张开嘴就想喊,可是突然鼻子和咽喉就好像进了大量的水一样又呛又疼,顿时嗓子里一阵咕噜就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短短的几秒钟连我的肺里都是进水了的感觉,冰冷扎人。

这个时候我的脑子里似乎有一个声音在提醒我现在很危险,必须向同伴发出报警的信号,搭上我呼吸困难,于是就猛的向前踹了一脚,正好踢到坐在我前面的老赵的肩膀上。

老赵挨了我一脚知道不可能是我在开玩笑,肯定是出了什么意想不到的意外,于是就回身拿他的宝贝手电照向了我。当时我的脸转了回来,面向着老赵,我就看见他满脸的惊慌的望着我身后,然后他猛的喊了一声什么,由于我当时感觉耳朵里边也进了水所以什么也听不清楚,只是本能的向右边儿一歪身子,就见老赵的手电射出一道碧绿的光线直插我的身后,然后似乎是有个什么东西在我后边儿烧糊了一样并且发出了一阵阵的哀叫,接着我身上一下子就轻松了,那种被水淹没的不适感一下子就消失了。

我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觉得嗓子很疼,半天才说出话来:“我操,那是个什么啊?”老赵嘶哑着喉咙惊恐的对我们说:“我也没看清楚啊,好像是TM个人,我看着怎么有点儿像那个查理啊!”

我一听打老赵嘴里说出查理两个字来当时浑身一麻,赶紧就不由自主的伸出双手胡乱的一比划,然后拿过来老赵的手电朝后面照了过去,却发现身后什么都没有,但是突然就有一股子什么东西烧糊了的味儿蹿进了我的鼻孔。老赵这时候跟我们说:“刚才我拿手电上的激光照了丫一下儿,好像是烧着丫挺的眼睛了!孙子一头掉下边儿去了好像是。”

老赵的这个手电发出的激光还是比较威武的,曾经做过测试,射中飞过的苍蝇、蛾子之类的昆虫之后轻者断翅,重则燃烧毙命,要是照在人的眼睛上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可是刚才的那个形似查理的东西,如果是活人的话那也忒新鲜了,丫打哪儿冒出来的?要是鬼的话,又怎么会怕激光?

当时的情形实在是凶险,大家身心疲惫至极,脚下的路又是凶险万分,洞里还有这么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东西,当时的心情实在都有些想一头碰死在石壁上拉倒。好在我们人多,老金向来胆儿横,又是身手了得,当即就和我换了个位置,在最后一个断后,我跟老赵夹着老鬼在中间,军子走在最前面开路。

这之后一直比较太平,唯一要做斗争的就是脚下湿滑的太台阶儿,别的情况没再出现什么。我们就这么做在上边慢慢的朝洞底挪动,累了就休息。从洞顶到洞底我们足足的挪了十几个小时,等到最后到了底部的时候哥儿几个累的就剩下一口气了。

到了洞底我的心情就像电视里看的翻身农奴把歌唱里的那帮藏胞一样,不过这会儿别说唱歌了,气儿都快倒不上来了。我们出了山洞朝山外走去,到了山口找了个干爽一些的地方好好的缓了一闸,金子拿出来电话看了眼,已经显示有信号了,于是叫军子给村子里打电话找人弄两车或者拖拉机什么的来接我们。

军子打了电话,回来跟我们说村儿里一会来人接我们,我一听乐坏了,这就算是两世为人,回去以后我得睡丫个两天两夜,再暴搓顿炸酱面,这趟山进的差点这辈子再也吃不上这一口儿了。到了这时候哥儿几个才想起来一走已经好几天了,赶紧的又给家里都打了电话报平安,我这会儿才想起来一个愁事儿:这一趟撂这儿四条人命,回去怎么交代。

我把金子他们拉到了一边儿商量这个事情,老金想了想说:“要不这么着,回去跟军子他爹商量商量,看看他怎么说?这人没了战蛙他们的家里人肯定也得报警,这一查就能查到你这儿吧?不好弄啊这个事情。”我一想回去再说吧,反正不管怎么着这四个人没一个是我们害死的,虽然离奇不过要是JC来问就实话实说呗。

我们一直等到了半夜接我们的老乡才开着拖拉机过来,这会儿我们都睡着了,只剩下军子醒着,他把我们都弄醒了然后几个人上了车回到了村子里。到了军子家先找村儿里的医生给老鬼料理了腿,这哥们儿有两把豆儿,平时人病了也能看,大牲口病了也找他,万能。

老丁看战蛙他们没回来就预感到不好,把他儿子拉走估计是问了下情况,我们也没主动找他,就坐在屋子里等着他,静观其变。过了半天老丁回来了,他进了屋把门带好,然后搬了把椅子坐在我对面点上了土烟吧嗒吧嗒的抽着,也不言语。

我一看他不说话那咱就先说吧:“丁哥,你跟张儿(战蛙)什么关系到底?我们这一趟的经历你也都知道了,咱也别互相逗咳嗽,对你对我们都没好处,咱敞亮点儿有啥说啥吧,看看这个事情到底怎么铲。”

老丁拧着眉毛摇着头,看那样子内心还挺痛苦,过了一会才对我说:“兄弟,你们知道张子这趟到底是干什么来了吗?”我问道:“不是找矿吗说?难道不是?”老丁摇摇头,说:“我跟你透个实底吧,他来是办两件大事儿,第一个是找东西,不过不是矿,是药!第二个还要办一件事儿,他要杀个人!”

我一听老丁说战蛙要杀人不禁脖子一凉,莫非这厮要办我?不能够啊,当年我对丫也算是有仁有义,除了该丫一顿松鹤楼的松鼠鳜鱼我可真没有对不起丫的地方了,不能为了一顿饭就弄死我吧?难道要害的是他带来的那几个?

我冲着老丁一挑眉毛,示意他别卖关子赶紧说。老丁俯身小声儿道:“他带的那个女的,叫啥玲的那个不是他女朋友,你们说的那个后来发现的疯子才是!那姑娘跟他好了好多年了,可是得了怪病,好像是瘤子。

张儿为给她看病那钱花的扯了去了,后来总是不见好,结果听我去世了的大哥说这个山里边儿有不少珍稀的野兽和草药,药治这个病需要几样儿东西,一个叫虎鲛,还一种叫鸡毛溜,都是在那山里边的老潭子里头的,还有种人参,跟一般的不一样,也长在那山里,所以张儿就想来这里抓鱼找药。

除了这件事儿他还有个目的,就是把那个叫查理的假洋鬼子给办了,因为啥我可就不知道了,不过他跟我都透过实底,好像是他欠那个查理一大笔的债务,所以给他骗到这找矿脉顺便找个机会把他神不知鬼不觉的去了,扔在那山里神仙也发现不了。”

我听老丁的话虽然离奇不过眼前的事情都在这儿摆着,不由得你不信。我看老丁的烟抽完了赶紧又给他续上了一根儿,问他道:“丁哥,现在事情已经这样儿了,您看咱们是报警还是怎么办?”

老丁听我说报警当时一愣,然后慎了一会儿说:“哎,我有个想法不知道你们啥意思,我说说你们商量看看中不?张儿家里边儿没人了其实,那个查理既然他敢骗来自然也不怕露馅儿,至于那俩女人,一个是他的女朋友,孤儿,还一个其实是他表妹,我估计他带着来也没安好心,不然咋会带个女娃来这深山老林子的。我看啊这个事情咱们不说他还就真没人知道,不如。。。。”

我听他这么说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就跟他说道:“这个事也不是急的来的事情,您容我们商量下儿,我们正好也得好好歇歇,人都累傻了,您给咱弄点吃食再。”老丁赶忙答应着去张罗了,我们商量了一下儿,最后决定就按老丁的意思办吧,把这个事情瞒下来,日后有什么事儿了再说。

我们先闷了一觉儿,然后军子端着桌子进来了叫我们开饭。老丁别看是个村长,这手艺还真是要得,弄了几个农家菜还真香,哥儿几个来搓带喝,我叫老丁过来一起喝点儿,顺便商量下儿怎么善后。

老丁说:“咱啊别的甭管了,现在要处理的就那两辆汽车,我看还真不错,能卖个不少钱吧?我是乡下汉字我不懂这些,你们看着处理了吧。”说完了低着头不言语了,我看他那意思自然是想分上一笔,就说:“嗯,这么的吧,回头我们把车开回去,你叫你家军子辛苦趟,跟我们一块儿回北京,我们找路子给这俩车一卖,钱咱们分三份儿,你自己吃一份儿,我们哥四个分两份儿,咋样?”

老丁嘿嘿的一笑,点点头不再言语了,我们吃完了饭老丁收拾好就走了,我们几个不敢怠慢,分排人手值夜。别看这老丁是个山区的农民,可是外憨内奸心狠手硬,别回头丫给咱们来个贼吃贼越吃越肥,趁半夜把哥几个给去了,那可冤死了。

我们睡到第二天的上午,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老丁叫军子跟我们一起走。路上比较太平,回到了北京之后老赵带着军子回了家,他自己住个复式地方大。金子又四处联络关系把那两辆车给出了,然后把钱按约定分了,军子拿了钱之后乐的鼻涕泡儿都出来了,把我拉到了一边儿问我:“大哥,问您个事儿,您的那把刀能卖给我吗?多钱?”

我觉得这孩子挺不错,又一起出生入死的,就说:“得了,那刀送你了,你丫可好好收着,别TM拿着杀猪听见吗!”军子乐的一蹦老高,然后跟我们道了别回家去了。

这个事情就算这么了结了,事情过了几年也没出什么意外,老丁倒是没再联系过,不过军子有一次来北京办事儿结果在东四遇到了我,一起喝了顿酒。现在想起战蛙来心里说不上是啥滋味儿,毕竟还算不错过的一个朋友,不过我心里对他也有抱怨,当初丫不该骗我,更不该把我和我的哥们儿的性命置于极度危险之中,也许在丫的眼里我们不过是个棋子儿或者是道具,虽然我相信他不会像对查理那样儿对我们,不过也确实没拿我们的性命当回事儿。

至于他的真正的女朋友为何突然出现,我们事后从蛛丝马迹来分析,最大的可能性是那个女人其实一直跟在我们后面,一直没被发现,后来战蛙不知道什么原因甩掉了军子然后回到那个水潭要去捉鱼,结果命丧水中。那个女人可能是目睹了这一切,受了刺激就疯了,最后自杀了账。

不过要说也是吉人天相,这一趟虽然凶险不过最后分了笔还算客观的太祖油画儿,又吃了那战蛙费劲心机而不得的大补的跪乳参,要说起来也算老天抬爱了,只是感叹战蛙真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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