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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最诡异故事:老北京旧闻往事,堪比鬼吹灯(二)

我一看那大娘们居然看老爷歇炮先是吓了一跳,接着不禁是怒从心头起,穿好了衣服回身骂着街就想出去找丫干架。走到了门口儿因为喝多了不受控制,门锁死活打不开,我就扯嗓子喊老赵下来开门。

喊了半天老赵跟吴法办从二楼下来了,问我出了什么事情。我回手指着阳台那边儿说:“我就CAO,你们家这边儿街坊都TM的什么人?半夜扒阳台看我歇炮!我非干丫挺的不可!”

老赵问:“啊?是隔壁那个女的吗?那你可别招,爷们死了好像,一寡妇,你跟人家叫什么劲呢。”吴法办也劝:“你说你半夜跟窗户那儿演毛片儿人家能不看吗?哥你可别去啊回头叫人寡妇扣那儿你丫就SB了!”

我当时也是喝多了,哪儿听他们丫那个啊,一抓老赵脖领子说:“你丫甭废话,开门!”老赵劝了半天我也不干,吴法办可能是不乐意了,过去一把拧开了门说:“嘚,您别叫唤,您要去去您的。”我推开了门就奔隔壁的那个女人的家走了过去,到了门口儿伸手砸了半天门没人答应,我就抬脚一边儿踹门一边儿骂。

老赵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就又跟了出来劝了半天,我踹了一阵儿气儿也出了点儿了,加上楼道里边儿小风儿一吹酒也醒了点儿,于是便狠狠的照门上给了一脚,然后跟老赵就回去了,一直等我们进了屋我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那家人家儿依然没有动静。

我转身刚要回屋,突然另一家儿街坊的门开了,出来一个裹着大衣的老太太,站在门框边儿上问我们:“哎呦,这大半夜的你们吵吵个啥啊?”老赵一看惊着街坊了就拉开了我赶紧过来解释了几句,老太太一听我们是找对门儿的女人,顿时吓的脸上变色:“啊!你们没事儿吧?那家儿哪有人啊!说完了一揪老赵的衣服把他拉近了小声儿说道:“傻小儿,你不知道啊?对门儿那女的头半拉月跳楼死了!你们找谁啊你们找!”说完激动的直比划,半天说不出来话。

我们一听心里边儿都是一凉,老赵给老太太连陪不是带道谢,然后就拉着我们回了屋。这时候老鬼打屋里出来上厕所,听我们一说隔壁出了状况了顿时也不敢回去接着睡了,几个人索性就沏了壶茶坐在客厅看电视。我们连喝茶带侃蛋B的还挺高兴,甚至就把刚才的事情淡忘了一些,我也觉得可能是我看花了眼了?

又过了一会儿酒劲儿上来了可就有些坐不住了,我坐在沙发上直打醉眼子。老赵他们也都困了,就商量还是去睡觉,反正老赵楼上是两张超大号的床拼成的一个大通铺,睡十个人都没问题,大家干脆一床上挤挤省的害怕。

到了二楼我也困了就不管别的了,把外边儿的衣服裤子一扒直接就钻进了被窝儿。我这个人喝多了一不闹二不笑唯一的爱好是睡觉,所以脑袋一沾枕头没半分钟呢就晕晕乎乎的睡过去了。

就在我半梦半醒的功夫我听见他们说话的声音,然后也不知道是哪个SB还在我屁股后边儿踢了一脚,我也懒得搭理他们丫挺的,骂了句街就接着睡了,突然我觉得身边儿躺下了人了,我开始以为是老鬼,结果提鼻子一闻飘过来一阵甜香的味道,看来是个妞儿躺我边上儿了。

他们丫的除了小乔刚才都睡了一会儿,所以不是太困,老赵就在电视里放了张鬼片儿几个人一起看。我听电视里挺吵就爬了起来,然后歪脖儿看了眼我身边儿躺着的人,果然是小乔,在她的边儿上是那个姓魏的姑娘,然后是吴法办、老赵、老鬼,我又抓起个枕巾呼老赵脸上了,叫丫把电视关小点声儿,然后一头栽倒在枕头上接着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我觉得身上有个人压着我下半截儿身子是的,屋里暖气挺热的又睡的热火朝天的觉得很不舒服,又点儿烦躁。我还以为是小乔睡醒了来招我,于是也没睁眼,随手一扒拉她给她扒拉一边儿去了。过了一会儿我突然浑身打了个寒颤就醒了过来,刹那间突然觉得脑子很清醒的感觉,身上有些冷。

我就想爬起来坐会儿,我刚一歪头还没往起爬的时候,突然发现吴法办骑在老赵的身上,女上男下正在写三万字儿。我心说这俩货也真够可以的,非喜欢鬼呲牙的时辰干炮,这也算怪癖吧?也TM的不怕冻个好歹的。果然,我没看几眼呢,就隐隐约约的听见吴法办小声儿的说:“我好冷,我好冷啊。”

我一听吴法办说冷,我心想你丫这么大的吨位又欲火攻心的您还冷!可是一咂摸滋味儿不对啊,那声音跟吴法办的粗声粗气不一样啊可!我就把眼睛眯了条缝儿朝她仔细的看了过去,虽然是黑夜,屋里其实是很黑的,虽然不是伸手不见五指但是也基本上看不清楚什么东西,不过我的一只眼睛却是夜眼,所以就看了个清清楚楚。

我当年因为打群架一只眼睛挨过一棍子,受了很重的伤,当年差一点儿就成了独眼儿龙,后来我妈带着我跑到顺义一个老花儿匠的家里,那老太太祖传的中医,不过不知道出了什么原因她在六十来岁的那一年就金盆洗手不干了,在顺义买了个院子,养了成百上千的君子兰,每天就跟这些花儿做伴儿。

老太太看我妈带我来看病了也没说啥,挺痛快的就答应了,给我眼睛弄了个眼罩,里边敷上了一层黄了吧唧的药膏,我妈千恩万谢的就带我回去了,临走老太太嘱咐我不管多痒痒也不能碰这只眼睛,到了日子才能拆开。

我一回到家果然眼睛痒痒的厉害,想起老太太的嘱咐也不敢挠,只能强忍着,最后痒痒的我拿脑袋撞大衣柜,最后愣是把大衣柜给装了个窟窿。可是白天人的行为可以受意志控制,但是到了晚上就不行了,夜里可能痒痒了我在睡梦了就给挠下来了,到了第二天早上才发现。后来这半个月里连着出了这么几回,所以这个药效就打了折扣了,最后这只眼睛虽然是保住了也没瞎,不过视力大减,走在大街上想看远处的什么字迹我都要闭上坏的这一只才能看个清楚。

可是过了几天我却发现了个事情,受伤的这只眼睛虽然白天看不清楚东西,可是到了晚上却比好的那只眼睛好使的多,看什么都看的真真儿的,我估计这可能就是大家说的夜眼,过去说是夜观星象用的,不过我也不会观个蛋星象,所以对这个变化也没太在意。不过平时倒是也有不少好处,比如我夜里去厕所从来不用开灯,屋里多黑我也能看到个轮廓,肯定是撞不上东西,再有就是半夜里能不开灯看书,一点也不影响别人。

今天我觉得吴法办有点儿不对路子,就把这只夜眼睁了个缝儿仔细的去瞄她,开始看了看好像没什么不对,看身形模样就是吴法办,可是看了一会儿这个人就起了变化,上下起伏的身子居然就渐渐的变瘦了,头发和轮廓也变了,再一细听说话的声音也不对!当时我脑子嗡的一下儿酒就醒了,心里暗叫一声:“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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