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第一次在办公室看见这只猴子的时候,觉得它呆的可怜,我还以为是常年被关在了笼子里都关傻了,可是今天这只猴子完全变了一张脸,只见它昂首朝我呲着牙,似乎是在奸笑一般,满脸的鬼祟神情叫人无比的厌恶。
我但是脑袋晕头转向的也没有多想,伸出一只脚轻轻的踢到了它的屁股上,那猴子顺势朝前跑了几步一跃而起,利索的蹿上了周猴子的肩头。我一边儿关门一边儿对周猴子说:“你什么时候给丫带来了,也不看好了回头丢了。”周猴子随口应了一声,然后一把把那只猴子抓到了手里,顺手就塞进了腰间的一个杂色花布口袋。
关上了门我一转身,正好看见他塞猴子的这个动作,手法极其的熟练,一看就知道是经常这么干。我觉得他腰上的那个布袋儿挺奇怪,一个大小伙子,居然挂了那么扎眼一个口袋,就跟云南那边儿的少数民族妇女用的东西一样。
这时候老海叹息一声说:“哎呦,看的我直揪心,好么你说这是怎么话说的啊,刚才丫还好好的呢,一转眼儿成大血葫芦了,好家伙,我这吃的东西都快恶心的翻出来了。我估计这是不是仇家寻仇给弄的啊?他平时可是真没少得罪人。”
本身我们喝的也差不多了,又碰上了这么个恶心人的场景,我跟老海一商量干脆散了吧。一行人互相搀扶着就离开了酒楼,他们那几个都住宿舍,我和我的几个哥们各自打车回家。
我等他们都走了自己一个人溜达了一段儿路,然后拦了一辆出租,结果车刚开起来没两步呢我突然酒劲儿上来了,想吐。于是我叫司机靠边儿停了车,跑到了辅路上的一块儿草坪上去吐,我吐了半天给胃里基本倒干净了之后觉得舒服多了,擦了擦嘴准备上车回家,就在这个时候突然看见身后走过来俩人,我立刻便警觉了起来。
我心想这大夜里的突然在草地上我的身后站着这么俩,估计不是好人,不过我也没太在意,不远处还有个的哥那儿等着我呢,而且他看见了我这边有事儿了,已经打开了大灯。
我擦了擦嘴,一边儿往回走一边儿看了这两个人一眼,这一看我倒是不害怕了,而是觉得新鲜了。这俩人也看不出年纪来,长的吧说老不老,说小不小,你说他三十也行,说是五十也行,都剃着光头,挺暖和的天气穿着大袍子,下边儿穿的挺好的西裤皮鞋,可是却打着绑腿,显的无比的古怪。
我往出租车的方向走,那俩人也快步跟了上来,眼看都要追到我跟前儿了,我心想不好,要是有什么事情或者问路的话没有这么干的,人都是离你一段儿距离就开口问话了,哪儿有跟屁股后边儿紧追的?可是这时间也不算太晚,又是二环路上,边儿上还有司机,他们也敢下手抢劫?那可是悍匪了,这俩也够不开眼的,我身上的钱估计还不够他们丫买子弹的。
好在酒壮怂人胆,我心里也不怎么太害怕,一边儿走一边儿伸手进裤兜里边儿就掏出来了指挥官,把快开在裤子边儿上一蹭,咔哒一声展开了刀身。与此同时,那俩孙子其中一个人已经追上了我,一伸手搭在了我的肩头,我赶忙往前进了两步甩开了丫的手回身儿骂道:“你MA逼!你有病啊!”
那个人似乎也没明白我说的是什么,不过大概能看出来我是急眼了,于是一边儿摆手一边儿用另一只手举着一张纸一样的东西冲我摇晃。我一看丫举得好像是一张地图,看这个意思是要问个道儿。
他展开了地图,指着上边一个地方,然后看着我,并且从嘴里生硬的蹦出来一句:“歇歇!”我听他舌头很硬,看这个意思不像中国人都,不过我觉得他也没什么恶意,于是我掏出来手电离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照了一下儿,发现他指的地方就是我们酒店,于是我就指给他看,然后也不管丫听得懂听不懂就告诉他:“打这儿一直走,顶头了左拐再一直就是了!”
他看我连说带比划的似乎也明白了,便合上了地图,双手合十又蹦出一句:“歇歇~!”然后转身跟他身后的那个人嘟囔了几句,两个人便朝我们酒店的方向走了。临走的时候那个人把地图收进了腰间缠着的一个布袋儿里边,那个布袋儿五颜六色的,居然跟周猴子装猴子的那只是一模一样!
【刚记海鲜我只去过方庄那个,别的地方的不知道。尼泊尔军刀就是我们俗称的狗腿了,也叫廓尔喀刀,现在想买正品的话可以去尼泊尔,不贵,这个刀材料不高档,一般就是汽车弹簧钢板,不过比较有民族特色,买回来做个纪念品也是好的,而且粗用的话也不错。从国内买可以去他们的官网,好像叫什么廓尔喀之家,不过价格不实惠,便宜的也得六七百。
除了尼泊尔本地生产的之外,一些大厂子也做这个刀型的刀,比如BUSSE、冷钢、极端武力等等都有这个刀型,价格在2000以上,BUSSE就更贵一些。
狗腿劈砍有力,但是比较重,户外用其实不太适合,长期挥舞太费体力,不过造型犀利,如果您是假户外真混帐,用这个泡妞不错的,刀型很骚。】
我看着那俩人走的远了这才回过了神儿来上了出租,司机一边儿开车一边儿跟我说:“好么,吓我够呛,我连管钳子都预备出来了,我当劫道儿的呢!得亏你个大老爷们,这要是个姑娘遇上这么俩问路的不得吓出毛病来!”我说:“是够德性的,不过这是什么人啊穿的那么怪。”司机看了我一眼说:“您没见过喇嘛吗?这不跟他们穿的袍子差不多吗,只不过不是那个红了吧唧紫了吧唧的颜色。”
我听司机这么一说确实是,那袍子果真像是喇嘛的僧袍。我也没多想,心想可能是藏区来的游客吧?过去住店的。正寻思着呢突然我电话响了,是老海打过来的,说是我的那个眼镜蛇皮的手包丢在他那儿了。我这才想起来我的包还真没拿,这可是坏了,包里边儿有我的钥匙,没钥匙我进不去家啊!于是赶紧的叫司机师傅折了回去。
到了酒店我进去找到老海拿了我的包,看看表还行不算太晚,于是赶紧跑出门去打车。等了半天没有空车从门口过,我要是转到酒店正门的话太绕远儿了,于是就想过了过街桥上二环路对面儿的辅路上去打,这样不仅车多而且还能省个几块钱。
我溜溜达达的上了过街桥,刚走到桥上我突然觉得别扭,我一细琢磨这个点儿还不晚,这个桥上怎么就没有人走呢?按说不应该这么冷清。我正想呢突然我就看见从对面的台阶儿上蹦上来了个人,因为天黑离的又远也看不太仔细,不过确实是蹦着上来了,当时我的心里就一咯噔!
那个人影儿身形很魁梧,上身儿很宽,都宽的有点儿不成比例了,在对面的桥口的位置一跳一跳的,就跟小时候看的僵尸片儿里的僵尸一样。当时我转身就想跑,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那个人突然站定不动,等了几秒钟之后就翻起了跟头,看那手舞足蹈的样子,有点儿像跳街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