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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最诡异故事:老北京旧闻往事,堪比鬼吹灯(二)

王寅坐在沙发上,脸上的神情很难看,那两个老喇嘛一起站在窗户旁边朝外面看,似乎在等着什么。我叫大家先散了,各回各屋,然后搬了把椅子坐在墙角抽烟,看看王寅瞅瞅喇嘛,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转头再看,三哥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

等了大约半个钟头,突然那高个的独眼儿喇嘛叫了一声什么,王寅听了起身朝屋外走去,两个老喇嘛赶紧也跟了出去。我心里好奇,就站起来走到窗户旁边朝外看,这一看不禁是大惊,就见五六个小喇嘛架着一个人站在院子里,看上去,那个人十分的像周猴子。

我站在屋里瞅了半天,越看越像周猴子,于是就走出门来到了近处仔细看。只见那个人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一脑袋乱草一样的头发,人也瘦的跟驴皮影儿差不多了,不过一双贼眼雪亮,在黑夜里不时的忽闪忽闪的。我一看这双贼眼心想甭问了,这个人肯定是周猴子,丫就是化成灰只要留下这双贼眼我就能认出来。

不过更叫我诧异的是,周猴子的身上不时的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仔细一看,他的身上缠着两根大铁链子。我开始以为是捆着他用的,等仔细的看了看,那链子居然把他的琵琶骨给穿了,然后胡乱的缠在了他身上。

我一看周猴子这副惨相,心里直发毛,我心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这帮喇嘛咋就恶习不改呢,还是喜欢上这种非刑。你说周猴子就是有千般不是,犯了门规,你抓回来一刀宰了也就是了,又何必如此的折磨他。

这时候那两个老喇嘛看见周猴子被架了出来,当时俩人就老泪横流,那个岁数大一些的还跟王寅商量着什么,那个年轻一点儿的大个儿已经按捺不住了,上去推开了几个小喇嘛,一把就把周猴子给抱进怀里,然后低头查看他的伤势,还时不时的转头用独目瞪视着王寅,嘴里叽里咕噜的叨咕着什么,想来是藏语里的粗口。

王寅看着他们冷哼一声,然后跟老喇嘛说了几句什么,转身走到了我跟前儿说:“叔,我有事儿得先去办一下儿,我三叔这儿您就费心照看下吧。”说完一挥手,带着手下几个小喇嘛出了院子。

我站在院儿里看着周猴子和那俩老喇嘛,也不知道是不是该过去跟他打个招呼。就在我站那儿犯愣的功夫,周猴子倒是开口说话了:“老哥,我能出来,这得多谢你们了,我师傅开始白天刚告诉我这个信儿的时候我都乐疯了。”

那个大高个的喇嘛也不等他说完,抱着他转身就一溜小跑的出了院子,看那意思是去给他治伤了,只剩下那个年纪很老的独眼儿喇嘛,站在那一边儿流着眼泪一边儿笑呵呵的看着我。

我朝老喇嘛行了个礼,问他:“您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看这意思您是猴子的师傅?”老喇嘛请我到白天看见我的那棵树下坐下,然后用挺标准的汉语对我说起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这个老喇嘛叫贡布多吉,那个大个头的叫次仁桑杰,俩人是师兄弟,都是周猴子的师傅。周猴子的父亲当年在藏区做生意,曾经机缘巧合救过他们俩的命,所以就成了朋友,后来周猴子出生没几年,他爸跟车送货,掉到山崖下死了,他妈在当地过不下去,就带着周猴子回老家去了。

没多久亲戚给周猴子他妈介绍了个不错的男人,周猴子他妈害怕人家不乐意要这么个拖油瓶,就一狠心把他送回了西藏,托付给了贡布多吉和次仁桑杰两个喇嘛。周猴子的爹对两个喇嘛有救命之恩,俩人拿他就当了亲生儿子一样养活,所以惯的没边儿,在寺里没少惹祸。

后来王寅来到了这儿,俩人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天生的谁看谁就不顺眼,慢慢儿就成了仇人,后来周猴子一怒之下偷了王寅不少宝贝,又把寺里驯养的神猴给勾搭走了,带着这些东西离寺出逃,跑回了老家。

周猴子的娘也不知道他是偷了东西跑回来的,以为就是受不了苦了,他娘也觉得一直亏欠他,就一咬牙把他的事情跟后来的丈夫说了,这哥们倒还挺通情达理,当下就认下了周猴子这个儿子。没多久周猴子就跟他后爹来北京做生意,因为他性格实在不好,惹的他后爹也烦了,索性把他托付给一个亲戚,叫他到酒店里去学学手艺,将来也好有一技傍身养家糊口。

再后来,王寅打听到了周猴子在北京的消息,就趁着跟师父来北京办事的机会带人抓了周猴子,至于海怪当初遭了毒手,还真跟周猴子没有关系,那是王寅恼恨他杀了寺里的神猴出手报复,另外还有一些细节的事情,比如金叶子什么的,周猴子也没跟他们提,说是怕王寅以后对两位师父不利。

王寅把周猴子抓回来之后,就要下毒手,周猴子不仅仅犯了寺规,害了神猴性命,还在逃跑的时候弄瞎了王寅的一只眼睛,所以寺里要抠了他一对眼睛再扒皮。周猴子俩师父一听就傻了,最后知道周猴子罪孽太重,凭俩人的面子靠嘴求情是没戏了,于是就一人抠瞎了一只眼睛,在寺里跪了两天两夜,这算是保住了周猴子的性命,只是穿了琵琶骨然后关了起来,任他自生自灭。

后来,贡布多吉看见我们来到了寺里,发现三哥气色不好,他跟次仁桑杰都是精通医药秘术的药王喇嘛,知道三哥吃了不洁的东西中了毒,又知道三哥是王寅的亲叔叔,这才等到三哥毒发,借着给他治病的机会,求王寅放了周猴子。

我听完贡布多吉说了事情的经过,在心里细细的推想了一番,觉得他说的基本是实话。贡布多吉说完了,转身拉我进了屋,又去探看已经睡着了的三哥。他俯下身从衣服里掏出一个绒布口袋,从里面拿出来了一面镜子一样的东西,黄澄澄的好像是铜铸的。

他把那个铜镜伸到了三哥的口鼻上方,过了一会儿拿起来翻过镜面儿看了看,笑着说:“他没什么大事儿了,吃几天药静养一阵儿就行了。你放心吧,我师弟每天会了照看他。”说完行了个礼,转身出去了。

贡布多吉走到了大门口,突然好像想起来了什么,转身给了我一个黑色的小木头盒子,指着三哥对我说:“他也许以后还会突然发病,到时候你把这个盒子打开,里边有药,分三份每天服下一份就行了。”

我听他这么一说不禁又担心起来,问他道:“师傅,您这意思我三哥的这个病去不了根儿?”贡布多吉摇了摇头,说:“不一样,不一样的。你别担心,也许是我多想了,不过真的犯了没治的急症,你给他吃这个药就是了。”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

我听了个满头雾水,也不敢不信,就把这盒药小心收好,然后靠在了沙发上一边儿抽烟一边儿想着各种没来由的事情,慢慢的就睡着了。

睡到了半夜我突然觉得似乎是有什么人在我身边儿,我一睁眼,看见次仁桑杰坐在我身边的椅子上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我赶紧坐起来跟他打招呼。次仁桑杰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然后指了指三哥,做了个OK的手势,那意思叫我放心。

我看了看三哥,躺那儿睡的挺踏实,也就放了心。次仁桑杰不会什么汉语,跟他也没什么可聊的,俩人大眼儿瞪小眼儿挺尴尬。次仁桑杰待了一会儿, 又过去给三哥用了次药,然后给他盖好了被子,转身朝我走了过来。他站到我跟前儿,从衣服里拿出来一串儿东西,塞给了我,笑了笑转身出门去了。

我抖了开那串东西,发现是串儿手链儿,在一头系着一个银色的小瓶子,里边有段儿白乎乎的东西,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在我心里,一直觉得这俩老喇嘛不像是坏人,再说他们即使是想害我我也防备不了,所以也不多想,把那串儿东西放到了包里收好。

一连着几天,两个喇嘛轮流着过来给三哥用药,眼看着他病情见好了,大家也都放下了心。因为我们还得上班,就商量了一下,把三哥自己留在了寺里,反正王寅在这儿, 也不怕没人照顾,我们剩下的人就准备先赶回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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