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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最诡异故事:老北京旧闻往事,堪比鬼吹灯(二)

果然,他叫了我名字一声儿之后接着说:“不认识我了吧你都,也是,多少年没见着了,你都变这样儿了,我是你二哥,记得么?”我赶紧说:“哎呦,真是嘿,我认出来了,是二哥,好么多少年没看见您了这是!您怎么跑这儿来了?”

王二哥也掏出烟点上,说:“嘿,我跟你爸约好了啊,一块儿过医院去。我也刚打缅甸回来,我跟你们家楼下看见你晃晃悠悠出来了,我当是你爸呢还,真他妈像你们爷儿俩。到近处一看不是小叔,我觉得像你,又不敢认,就跟着你过来了。”

我跟他瞎聊了几句,我跟这个二哥的关系很一般,不像三哥那样儿年年的走动,所以应付了几句便对他说:“您给我爸打电话了吗?等了半天了吧,我爸就是慢性子,我上去催催他去!”说完便跟他来到我家楼下,然后叫他跟门口等着,我自己一溜小跑回到了家。

进了门儿我爸正在刷牙,我把取出来的钱给他放到茶几上,然后说:“您麻利儿的吧,人二哥跟楼底下等你半天了。”我爸一边儿刷着牙一边儿含含糊糊的嘟囔了一句什么,好像是:“真他妈行,至于的吗。”我也没听太清楚,洗了洗手就进屋换了睡衣,坐在那儿发呆。

等我爸洗漱完毕出了门儿,我妈弄了一碗煮好的面给我端了进来。我接过来面刚要吃,就听我妈叨唠道:“你说说,这真是什么都没钱亲,你说他们家老头这儿刚没,哥儿几个就开始为房产干架了。”

我跟我妈聊了几句三哥家里的事情就回屋去补觉了,这一觉挺香,一直睡到了下午天擦黑儿。我刚爬起来喝了口茶水,坐在床边儿醒觉,就听见门一响,我爸回来了。

我穿好了衣服出门一看,我爸一身的酒气,坐那儿正跟我妈叨唠三哥家里的事情。据说三哥家里兄弟五个为了争财产干架了,三哥喝高了,还把王寅他爸给打了,大家伙儿拉了半天架,我爸脸上还被误伤了一拳。

我听了会儿也没啥新鲜事儿,就点了颗烟上阳台抽着过过凉风儿。刚在阳台上站了没一会儿,就听见屋里手机响了,赶忙跑回去一看,是三哥来的电话。他问我爸到家没有,有没有什么事儿,我说到了,正聊天儿呢。三哥听起来是喝多了,嘴里碎嘴唠叨的骂着什么,估计是他们家的那些事情,然后突然问我有事儿没有,叫我出来喝酒。

我本来是不想去,三哥酒后嘴碎,啥事能叨叨个没完,不过一想不去也不合适,他能电话里叨叨几个钟头,正好我也有点儿饿了,干脆去一趟,他说他的我吃我的,等他困了也就送他回去了。

我穿好了衣服,开了抽屉拿了钱包和刀,刚想出门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阵心慌,我顿时想起来当初老喇嘛给我的那盒子药,他曾经说三哥也许以后会犯病,叫我到时候拿这个盒子里的药给他吃。我心想,莫非是老喇嘛预见到了什么?于是就又开了柜子,把那盒药也揣进了大衣口袋里面。

我出了门打了个车来到三哥家的小区,走到了他们家楼下按了半天门禁,可是没有人开门。我掏出来手机打了半天,也没有人接。我心想,莫非是三哥喝多了?睡着了?我又等了一会儿,再拨过去电话,依然没有人接,弄的我等也不是,走也不是。

等了大概有个一刻钟,正好里边儿有人出来,我赶紧跟着进了楼里面,坐上电梯来到了三哥家。刚一出电梯我跺了下脚,声控灯好像是坏了,没有亮。我站到窗户边儿上,掏出来神火手电准备照明,结果刚一打开手电突然就觉得一股寒意从身体边穿过,神火手电发出的强光瞬间就黯淡了下来,顿时我身上就起了一层毛栗子。

隐约的那一瞬间,我觉得一个黑影儿刷拉一下儿打我的耳边儿就擦了过去,我身后是开着的一扇窗户,那影子带着寒风从窗口蹿了出去,消失在了黑夜中。我定了定神儿,打着手电趴在窗户上朝下看,外面太黑了,楼又高,什么都看不见。

这时候我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赶紧举着手电朝三哥家跑,到了门口抬手刚要砸门,突然发现门是开着的,里边儿黑乎乎的没有开灯。我赶紧从后腰拔出来兰德尔,举着手电和刀摸进了屋里,费了半天劲才找到了电灯的开关。

开了灯我顿时就傻眼了,三哥躺在客厅的正中间,一动不动,不知死活。我赶紧跑过去蹲下去看,摸了摸还有脉,只见他大张着嘴,瞪着两只眼睛看着天花板,那表情跟死人一样,只是皮肤上传来的温度和弹性证明这人还活着。

我赶紧掏出来当初喇嘛给的那个小盒,用刀子挑开了上边的火漆封印,开了盒子一看里边儿是一块儿四四方方的很像老北京小吃豌豆黄的一个东西。我这下犯愁了,当初喇嘛就说叫我给他吃了这个,可是没说怎么吃,看这东西得有半斤,跟块儿板砖是的,三哥现在又跟植物人一样,这可怎么叫他吃?

我拿手按了按,那东西挺软,摸着像是一种药膏,遇到我体温立刻就开始融化了一点儿,我心想干脆拿开水给化开,生灌吧!我跑到饮水机那里接了一大碗开水,然后把那东西切了一半扔了进去,立刻就化成了浓浓的一碗金黄色的液体,散发出阵阵草药的味道。

这时候三哥是大张着嘴,也省事儿了,我慢慢的拿勺子给他喂,折腾了半天,还不错,一碗药喝了有多一半儿。喂完了药我为了保险起见准备去打120,结果还没等我掏出来手机,就听见三哥嗓子里边儿咕咕的响了起来,然后他突然像诈尸一样猛的坐了起来,紧接着就吐出来一大块儿带血的东西,我开始以为是血痰什么的,结果走过去一看居然是块儿肉,在地上还不停的蠕动着,跟有生命一样。我看的直恶心,猛的抬起脚照着那东西踩了过去,啪叽一下儿给那东西踩爆了。

三哥这会儿居然自己慢慢的站了起来,我看他一身大汗,两眼呆滞,跟痴呆了是的,赶紧过去问他:“三哥,怎么了你这是?怎么样现在?”三哥摆摆手,示意我没事儿,然后坐在沙发上发呆。我点了颗烟拿给他,他抽了几口,跟我说:“你别跟这儿待着,赶紧走吧。”

我说:“那你呢,也不能把你一人扔这儿啊!”三哥说: “没事儿,你走吧,我收拾下,你嫂子回娘家了,我也过去。”我坚持要等他一起走,他点点头也不多说,进屋去收拾了下,拿了个大手提包,然后锁上门就准备离开。

我们俩走到了楼下,三哥的车就停在门口,我们俩刚朝车位那儿走了没几步,三哥突然哎呦一声摔了个踉跄,我以为是他腿软,结果回头一看三哥一脸惊恐的看着身后,借着楼道门口的灯光我看见那地上似乎是有个黑乎乎的小东西。

我举着手电朝那东西照了过去,本来以为是个死猫什么的,结果一看居然是个小娃娃,再仔细的看了下儿,是个稻草编的草人儿,脸上还挂着个面具,正朝我们鬼祟的笑着一样。三哥这会儿跟疯了一样,抓起我脖领子冲进了汽车,然后发动了车一溜烟儿就冲了出去,这时候我突然想起来这草人跟当初害了海怪的那一只很像很像。。

三哥在路上说要送我先回家,我没答应,我叫他直接去他媳妇家,然后我自己打车回去。俩人掰赤了半天,最后三哥同意了。路上挺太平,到了他媳妇家我们下了车,三哥进去之前嘱咐我路上小心点儿,回家别跟我爸他们说这些,我点头答应,然后摘下来喇嘛送我的那个小银瓶叫他带上避邪。

那之后一直到现在三哥都没再遇到什么危险,不过他很淡然的退出了财产之争,因为什么我心里很清楚。这些事情弄的我心里很别扭,王寅小时候那么好一孩子,没想到大了、出了家了倒变成了这样,害外人也没什么,最后竟然为了一点争执连亲叔叔都下毒手,这实在是很难叫人接受的一件事情。

但愿此事就此打住,告一段落吧,谢谢大家跟完这个故事,战线拉的太长,又涉及到现实中的人,再加上前几天ZL的那个事情,我写的也有点含糊,大家多包涵吧,下周开始更新新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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