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潘在屋中闲着无聊,听得西门庆来了,心花怒放,哈哈哈,孙雪娥你们不是牛叉么,最后宠幸的还不是我。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
然后西门庆一进门,小潘有点紧张,他喝酒了,而且酒气熏天。嗯,小心伺候。春梅过来收拾被褥,西门庆道:“出去!”
春梅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乖乖出去关上了门。
“把我靴子脱了!”
小潘真有点慌了,她与西门庆一年多,从来没干过这种下贱活。今天有问题啊。
小潘脱完靴子,发现更奇怪的事,西门庆没有脱衣服,而是一屁股坐在枕头上,冷冷的盯着她。
“脱光衣服跪下!”小潘内心泪奔了,亲娘啊,又来了!
当然她不会答应了。“爹啊(这称呼)!我哪不对你告诉我,也死得明白。你老拿钝刀子割我,能不能给个痛快的!”
西门庆心说,我知道你犯什么错就不这样了,骑虎难下,不治你,兄弟们还不笑死我?
“不脱是吧?春梅,门后有马鞭子,给我拿来。”
“春梅!春梅!”
春梅蹲在外面捂着耳朵念念有词,“我不在,我不在,我不在—”西门庆暴喝一声“春梅梅梅梅!”
西门庆气呼呼想,这个狮子吼再说听不到,你耳朵就是塞驴毛了。
春梅以蜗牛的速度奔跑的姿势进了门,“爹,什么事?”
春梅属于可爱型的女生,什么是可爱型的,就是不管什么事,你见着她就没脾气了。西门庆道:“拿我马鞭子过来,我要抽这淫妇。”
沉默,寂静,可以听到绣花针掉到地上的声音。
一分钟后春梅道,“爹你怎么恁没羞耻呢?”
西门庆一愣,“你说什么?”
“你随便听哪个淫妇说,回来就耍酒疯,还让娘跟你一心一意,你都这样打人家,谁还会和你一个心啊?!我—我不听你了。”
说完春梅扭转身走了。
小潘长舒了一口气,看了下西门庆的脸,又吓的低了头,但是又迅速看着西门庆的脸。太奇怪了。
西门庆笑了。(原文:倒呵呵笑了)
“好吧,我不打你了,但是你得让我剪一绺你的头发。”西门庆终于暴露出本来面目了,这么大的雷声,为的就是小潘身上的小雨点。
小潘松弛的神经,嗖的一下紧张起来,她明白了,原来是一个女人,西门庆背后的一个女人,要拿自己的头发诅咒自己!
小潘道:“你看我对你是百依百顺,头发嘛,那不行!我长到二十五都没送过人头发。再说,最近头发掉的多,都没几根了。(原文:这头发近来又脱了好些)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对一个爱美的女人来说,少一绺头发,无疑是种伤害,而让仇敌踩在脚底下,则是巨大的创伤了,小潘这回的确是哀求。
“哼,你光说我生气,要你的头发又不给?”
“那你实话跟我说,要我头发干吗?!”
“做网巾。”(明代成年男子用来束发的网子)
“不是拿去让人镇压我?”
“我的宝贝,我是那么傻得人吗?就是做个顶线。”
小潘看阵势躲不过去了,只好低头让西门庆剪,“你少弄点,我头发不多。”
“明白,明白。几根就行。”西门庆口中说着,齐刷刷剪了一大柳,心道回去有的说了。(原文:齐臻臻剪下一大柳来)
小潘瘫倒在西门庆怀里,“奴家什么什么都依你,可别忘了我呀,别忘了我–”
当天晚上两人做爱的疯狂不能用言语表述,也许是癫狂,也许是小潘绝望和无助的发泄。那一夜,爱变了性质。
诙谐。
作者文字功底很深,对文章的历史背景有一定认识,而且语言诙谐俏皮,能让阅读者开心可乐,值得一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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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东西能够写的这么自然,非一般人吶
我绣了三十个晚上的鸳鸯被子,咋这样对我啊,怪不得人家说得来容易失去也容易。”(原文:奴绣鸳衾旷了三十夜。常言道容易得来容易舍)
“绣鸳衾”大雾,当是说”绣了鸳鸯的被筒里没男人”。
读到这里后看不下去,说说我的感念吧。金瓶梅里,瓶儿最非常人,所以死的最早。可以想见的是,在灰暗的世界里,活下去比死去更难。试着写过长篇小说的人都知道,中局人物由于不是自己选择的死掉,那是写不下去了,江郎才尽了。中国古典小说里,透着的哲学气还是太浓,哲学气说白了就是任性,西门庆一家非死不可,否则就要变成老去的无聊无奈人。不能让他有所悟有所变化吗?
金瓶梅的现实是幸运(诚实是一样妙处)也是不幸,红楼梦的虚幻则更加绝望。两书比起来,我还是更喜欢金瓶梅些(一本书喜欢不喜欢就是最深的评价了,契合心里最敏感的东西)不过这种东西不能多看,现在人们的精神状态早已发生改变了。
写的很有趣,也很详细,只是这是金瓶梅白话兼趣味版的翻译,对于没看过原著的可以一读,却不是书评
大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