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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牛书评:淫乱明朝的一朵奇葩,八一八金瓶梅(二)

李桂姐到了西门家颇感心旷神怡,今天皇亲乔五太太嫁到,本司三院的姐儿来不少,但是,我不算!

我是谁?我是西门家正房太太的干女儿!念及此处,桂姐心里说不出的美,她又可以在吴银儿的面前显摆啦。吴银儿也是贱民,(吴银儿的哥哥吴惠同样是乐工)只有同等阶层的人对比才会有不带丝毫自卑的幸福。

李桂姐的幸福就是,她坐着吴银儿站着,她吃着吴银儿看着。因此桂姐早早的来到西门家,以显示身份与众不同。

刚走入吴月娘院子,李桂姐被雷蒙了,吴银儿已经来了,而且与吴月娘手拉手欢声笑语,拜托,她只是个唱姐儿哎!

吴银儿笑吟吟的与月娘亲热完,跟桂姐打了个招呼,出门去了。李桂姐悄悄问月娘道:“她怎么来了?”

“她昨天拜六娘(李瓶儿)做干娘了。”

这就是应伯爵出的计策,李瓶儿是花子虚的老婆,吴银儿是花子虚的情人,如今古人已逝,情人跨越笆篱与老婆会师了。

李瓶儿喜欢吴银儿,不知出于什么感情,她认为这世上与她最贴心的不是大宅门里的人,而且前老公情人。

李桂姐郁闷了,以后我和她又是平级了,这个贱人,背着我干这种勾当,无耻啊!

距离乔五太太的到来已经倒计时了。妇人们严阵以待,除小潘外,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聚集到月娘房里,吴银儿陪着李瓶儿也来了。经过桂姐身边时,桂姐哼了一声,吴银儿心道:打击成功,丫开始用鼻音和我交谈了。

众人陆续进到房中,最后一位进去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他的身上:小官哥。

虽然有奶妈抱着,官哥吓得仍是战战兢兢,黑压压一大圈人,胆大的也会不舒服,何况一个半年大的娃娃。然而,有趣的事情发生了,官哥瞅瞅这个,瞅瞅那个,一个美人吸引了他:桂姐。

桂姐曲着食指,做了个勾引状(原文:用手引了他引儿)

小官哥的不淡定眼神立刻消失了,大眼睛好奇的看着桂姐,口中依依呀呀。桂姐得意道:“哥儿只看这里,想必要我抱他。”(原文同上),说罢美眼眨了一下,小官哥忍不住挣脱如意的手,在床上踉跄两步,扑到桂姐怀里,想让她抱。

屋内众人看呆了,吴大妗子笑道:“恁点小孩儿,他也晓的这爱好!”月娘道:“你也不看看他老子是谁,等长大了,保准也是个小嫖头儿。”

孟玉楼讨好月娘道:“要是做了小嫖头儿,叫大妈妈(月娘)打死你。”李瓶听到称月娘为妈妈很不愿意,接口道,“对啊,小厮,你别尿姐姐身上,不然我打死你。”桂姐倒是开心,“不怕,尿了也没事,我想抱着哥儿玩。”说罢,与小官哥嘴对嘴亲着玩,月娘暗骂道:靠,一点朱唇万人尝啊。

干女儿桂姐可以玩,董娇儿、韩玉钏儿两人可不行,说道:“来这么久,还没给娘唱呢。”一个弹筝,一个琵琶,吴银儿也陪着唱了起来。这一唱不要紧,吓的官哥紧紧贴着桂姐的胸膛不敢动弹。董娇心中郁闷,古筝弹的哐哐响,(原文:有裂石流云之响),官哥索性小脑瓜埋到桂姐胸里不出来了。月娘察觉不对,叫道:“李大姐,你接过孩子,抱屋里去吧。哎呀,小厮呀,恁不长进,你看唬的那脸儿。”李瓶儿忙接过来,让迎春捂住小官耳朵,进里屋去了。正在此时,

平安儿先进来报道:“乔太太轿子到了!”以月娘为首的众夫人迎了出去,只见五顶大轿落在门首,轿旁有小厮藤棍开路,后边四名校尉抬衣箱、火炉,两个青衣家人骑着小马,随从跟着黑压压一群。月娘心跳不止,心道皇亲有气派,果然很皇很暴力。

待到乔五太太下轿,西门家人均是咦了一声,这个乔五太太好生眼熟,这不是李娇的老年版么,五短身材,那气质,那溜溜转的黑眼珠。连元宵也不由怀疑,哎,娘(李娇)是亲生的吗?繁琐的礼节开始,从长到幼,挨个介绍问好,均是你好,我想死你们了之类的话。乔五太太虽年近七旬,却是精神百倍,不住挥手,一副伟人气派。

宾主落座之后,乔五太太询问了西门庆的官职,接着说道:“我就说来话长了,当今东宫贵妃,哈,那是我亲侄女,我老头子先前做世袭指挥使,后来—哈—”一抹眼泪:“死了。我的侄子虽不是巴拉巴拉巴拉–”

厅下一乔家小厮对玳安道:“这是我们家老太太讲话专用词,去哪都说一遍,我都背过了。”

玳安嘿嘿笑了,心道:皇家牛皮,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

半个时辰后,乔五太太巴拉累了,吴大妗子对嫂子(月娘)道:“抱孩子出来与老太太看看,讨讨寿。”李瓶儿慌忙喊迎春抱出来,乔五太太本来累的像蔫茄子,看到小官哥陡然精神起来,抱过小官赞道:“好个端正的哥哥,来亲一个,”老太太一撅嘴,官哥哇吓哭了。

宅子里一直乱到傍晚,乔五太太才回去。夏花想趁夜逃走,每次都被门口的平安吓了回去。

晚上九点钟,夏花偷窥到西门庆喝的酩酊大醉回来了。怎么办?狼筋来捆我了!

其实狼筋不过是唬人的东西,怎么会抓贼。可是夏花没见过市面,她想象中的狼筋跟西游记里的捆仙绳差不多,西门庆喊声:着!绳子就像小玉说的那样把她捆起来了。夏花心里一毛,暗想只能藏到马房里,深夜逃走了。刚进马房,玳安、画童过来牵马。夏花姑娘又惊又吓,急中生智,一头钻进马槽底下,里面黑洞洞的,夏花心道这回总算安心了。

玳安牵马时,冷不丁往下一瞅,“这谁呀,脑袋伸里面,大屁股在外边撅着!”

中国很多俗语都大有渊源,比如钻头不顾腚。

东北还在北大荒的时候,冬天林中野鸡受到猎户的突然袭击,容易把脑袋扎进雪里,只留个好看的尾巴。抗战时期,川军紧急北上,由于缺乏兵员,临时拉了些农民凑数。首次迎敌,有些新兵没见过大阵势,同样吓得双手捂头,高耸着屁股,为身后的战友挡了不少子弹。

越是危急时刻,越要尽量保持清醒的头脑,一个人听天由命的时候,天也不会帮你。

玳安大喝一声,“谁?出来!”

夏花心想:“原来这里还藏着一个人。”玳安一脚拍在夏花屁股上,“听到没有!”夏花悲催着脸爬了出来。玳安心细如发,一看夏花目光躲躲闪闪,想到家中金镯儿丢失,大概与此人有些关系。

“你在这干什么?走,跟我去见爹!”玳安喝问道。

夏花低着脑袋很不情愿,十二岁的小画童看不过去了,他是个小孩子,第一次抓人,内心颇感刺激。仗着玳安在身旁,猛的推了一把,“快走!”

这一下,画童像撞在肉墩子上一般,又弹了回去,纹丝没推动。玳安暗笑二娘院里的人都有厚重感啊,二人连推带搡将夏花姑娘拉到了大厅。(原文:边玳安儿和画童儿两个嚷乱,簇拥定李娇儿房里夏花)

西门庆一家人在大厅中欢声笑语,但是大家心里都惦记着一件事,白天的凶手到底是谁。小潘尤其关心这事,绝不能放过李瓶儿院里的人,老公不会想蒙混过关吧。

西门庆正是此意,白天还大张旗鼓声言买狼筋,现在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反正我喝醉了,(已带七八分酒了),谁也别烦我,不然就揍你。就在此时,夏冬瓜女生被押解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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