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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牛书评:淫乱明朝的一朵奇葩,八一八金瓶梅(二)

玳安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了,暗自盘算,我数到三就扳过她身子,尽情的亲她。

一二三不行,我重数一遍。—淡定、淡定!

一二三还没有数,小玉扳过玳安的身子,一阵飞吻攻了上去。

长达二分钟的自由花样混合式初吻~—–

小玉绯红了脸,如水似得眼波瞅着玳安,“什么感觉?”

玳安抹了下嘴,嘿嘿笑了一声,“腊鹅肉味。”两个人牵着手,到了大衣橱与墙构成的角落里,玳安迫不及待的摸着小玉骨感又性感的身体,暗自祈祷:琴童千万别来,千万别来。

琴童在外面喊着,“小玉姐我回来了!”

玳安与小玉慌忙装作纯洁的男女关系,玳安迎着进门的琴童道:“你怎么才来呀,等你半个时辰了。”

琴童奇怪道:“嗯?你怎么在这里了。”

玳安委屈道:“还不是因为你,走的那么快,丢三拉四,害的我被娘骂了一顿,让我再回来拿五娘(小潘)的皮袄!”

琴童恍然大悟,“牵累你了,对不起哈。”

“没关系,你再去趟玉箫那吧,没里屋的钥匙,打不开门。”

琴童嗯了一声,又跑进漆黑的夜里。玳安对小玉道:“来,抓紧时间。”

风雪之中的琴童不知道,刚刚他被小玉当枪使唤已经激怒了玉箫,这回他要撞到玉箫的枪口上了!(原文:玉箫道:“你信那小淫妇儿,他不知道怎的)

进入贲四嫂家里,琴童就想笑,四个美女姐姐太有意思了,平时见的都是娘们宴席之上举杯换盏,现在丫鬟也像模像样的当起客人来了。“你怎么又来了?!”玉箫正要发飙,却听春梅问道:“别家有多的皮袄吗,给我娘也送去。她没穿的。”

琴童道:“我这回来就为五娘取里间屋的皮袄,小玉姐说钥匙在玉箫姐这。”玉箫沉默了片刻,眼神闪过亮色,随即取出身上的钥匙,“拿去吧。”

琴童欢喜的拿过,事情总算结束了,飞毛腿一般奔回月娘院子里,整个人成了雪人。小玉让他喝了一盏酒,笑道:“快歇歇吧,身上成水泡的了。”

琴童气喘吁吁的坐下,喘道第三口气时,冷不防听到小玉一声怒斥:“这个淫妇,自己不过来,三番两次指使我。”走过来对琴童道:“钥匙拿错了,你再去拿。”

琴童淡定了两秒钟,看着外面,心道大雪啊,我来了。小玉对玳安道:快点过来。

十分钟后,琴童带回玉箫的口信,“钥匙就在床南边的褥子下边。”小玉暗骂:行,有你的,青山不在,绿水长流。有的是机会收拾你。一边拿出钥匙打开里间屋的门,拉开橱门一看,没有皮袄!

小玉叫过琴童,“你跟她说,里屋橱子里没有皮袄!这个淫妇巴拉巴拉—”琴童的反应比懒羊羊还慢,一步一步挪出家门,半路上突然爆发,对着满天白雪喊道:“我TMD死也得死上三天三夜,这帮遭瘟的小奶奶们啊,快把我魂走出来了!!”(原文:就死也死三日三夜,又撞着恁瘟死鬼小奶奶儿们,把人魂也走出了。)

呆呆的琴童到了玉箫近前,口中囔囔着:“玉箫姐,里屋厨子里没有皮袄。”玉箫迷惑的看着琴童,突然甜美的笑了:“哎呀,我想起来了,其实就在外屋东边那个厨子里,我怎么就给忘了呢,呵呵呵呵呵”琴童心说,我擦,有必要忘的这么淫荡吗?

琴童又又又回到了月娘院里,小玉取出了小潘穿的皮袄,玳安对琴童道:“我的拿到了,还剩三娘(孟玉楼)跟六娘(李瓶儿)的。你快去拿,娘们该着急了。”

琴童一听火速跑出门去,玳安招呼小玉,“快,时间就是爱情。”

吴大妗子家中。月娘冷的牙齿打架了,仍未见到皮袄的影子。更气的是李桂姐像一个抹不去的阴影,总让她心神不宁,搅得她心头一团火焰嗖嗖燃烧。

玳安与琴童回来了。

“你俩个奴才,一块说好了不来对吧?!”问完之后,吴月娘酝酿好了理由,玳安一反嘴,立马反扑过去,骂他个狗血淋头。看过圣斗士的人可以预先,月娘身后的影子,是一头集结了全身力量的准备攻击的狮子。

玳安恭恭敬敬,老老实实,低头垂眉,一言不发。他此刻像一只小鼹鼠,缩着身体,两个小爪子捧在一起,可怜兮兮的看着怒吼的狮子,那意思很明确。“爱干嘛干嘛,反正我是你的人了。”

月娘倒愣住了,看着琴童禀报,“娘的皮袄有了,找五娘的青镶皮袄花了些时间。”说罢献上青镶皮袄。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大厅里的所有人,吴大妗子、孟玉楼、小潘、李瓶儿、西门大姐、吴银儿及乐工们集体看向那件皮袄。

青镶皮袄确属皮袄中的上乘货色,但与月娘、孟三儿、李瓶儿的貂鼠皮袄相比,那自然是俗气的很、便宜的很、没品位的很。而这件什么的很的皮袄,要穿在潘六身上了。

小潘心里也明白,十分好的皮袄,会轮到她吗?吴月娘那么大方的人,不是破烂她也不肯送呀。

月娘道:“这皮袄可是十成新的,就是歇胸那有点旧,明天找人换个金歇胸。”(原文:月娘道:“新新——注意两个新字哦——的皮袄儿,只是–)

小潘心里一万个不乐意,当众穿别人的旧衣服,不如掐死她来的痛快。孟玉楼知道她心思,拿过皮袄,对小潘笑道:“我儿啊,来穿穿这皮袄怎么样。”小潘脸上泛红道:“有本事明天找汉子要一件,那也算一回事,平白无故捡人家的旧东西,算什么?!”

此话虽是无心,却是直指月娘说的,月娘心中暗骂:要饭的还挑拣起来了!待要发作,只听孟玉楼戏言道:这衣服是穿身上念佛用的,恭敬的很呐。随即帮小潘穿上,只见皮袄宽宽大大,衬着小潘的婀娜身材,煞是好看。只可惜前胸掉了一块,仿佛金色的大公鸡前胸被扒光了毛,众人心中哈哈大笑的赞道:好皮袄!

就在此时,陈经济来了。原来西门庆担心老婆们回家太晚,派女婿前来迎接。

当下月娘与玉楼、瓶儿都穿上貂鼠皮袄,带着众人告别吴大妗子。吴银儿想回勾栏院,趁机拜别月娘,对在场长辈一一磕头。吴大妗子送她一对银花,李瓶儿送她一两(600元)。月娘觉得吴银儿知书达理,也赠了她一两银子(600元),对她道:“我们送你回去。”

倘若桂姐知道吴银儿这天的收入,一定气的发疯了。

两个排军手打灯笼开路,大雪之中,一行人穿街走巷。小潘发现小情人陈经济异常的兴奋,一路之上,他不停地放鞭炮,(原文:沿路放了许多花炮)。众人行了一段路,陈经济喊道:“银姐,你家不远了,我们送你到家。”(原文:银姐,你家不远了,俺每送你到家)

月娘心里发毛,吴银儿的家,妓院呐!里面全是光着身子的男淫!我是曾经的处女兼现在的淑女,怎么能去那种肮脏的地方!从轿中探身问姑爷:“他家在哪?”

陈经济仿佛又年轻了几岁,兴奋的指着远处道:“这条胡同内一直进去,中间一座大门楼,就是他家。”(原话同上)

月娘喊过玳安:“你去送银姐回家。”陈经济闻听,相当的不满,“娘,我与玳安两个去罢”(原文同上。)

月娘思索片刻道:“嗯,一块去吧。”陈经济兴奋的哎了一声,(原文:那敬济得不的一声),开心的小马驹一般,奔到了吴银儿身边。

小潘在轿子里呸了一口,妓院这个词对陈经济来说就像狗看到骨头一般亲切,天生滴。

男人啊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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