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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牛书评:淫乱明朝的一朵奇葩,八一八金瓶梅(二)

夫人们的轿子离家愈来愈近了,可是她们的丫鬟却在贲四家里悠闲的喝酒,虽说西门庆已经同意了,可县官不如现管,喝了那么多酒,回到家里夫人会怎么说?别人还好说,吴月娘这天晚上提前穿越到了更年期,为了发泄自己的怒气,她是见谁咬谁呀。

而此时,李娇就等在月娘院外,这个宁静的夜,注定要掀起最后的波澜。

贲四家中,贲四娘子笑容可掬,尽心尽力款待四个得宠的丫头,

“大姑你多吃点酒。”“长儿快给你四姑斟酒。”玉箫四人自出生还没受到过这等待遇,居然喊姑姑,连一向傲气的春梅也心满意足,不自觉地敬贲四嫂三分。

总之一句话,她们有了P民进入网络玩大唐的感觉。

贲四娘子正微笑着招呼,突然绷住了脸,对兰香身边的一个中年妇人道:“哎,你是我的邻居,也算个副陪,三姑就在你旁边呢,你怎么光吃不陪酒呢,把猪蹄放下,哎呀,放下!”

中年妇人冲着贲四老婆笑了笑,那笑容非要以好听的话形容,就用大熊猫的憨态可掬吧。她是贲四邻居韩回子的老婆,没怎么见过世面,用现在话说是村姑中的战斗机。这婆娘对陪客不怎么熟悉,对吃饭很是熟练。闷头不语,主动出击,众人耳边一直回响着她吧唧嘴的伴奏声。不过,贲四老婆说到她的脸上自然不能再推辞,嫁了一块肉到兰香(李瓶儿房中)碗里。兰香温文尔雅的道谢,扔嘴里大口嚼了起来,那气势比韩回子老婆有过之无不及。

丫头毕竟是丫头,兰香正大口嚼着,门口平安闯了进来,“还吃呢?娘们快到大门口了!”兰香瞬间被噎住了嗓子眼,迎春呛了一口酒,玉箫手拿筷子呆住不动,这是一幅有意思的恐惧静态画,僵持了一秒钟,大家像西游记里死了头头的小妖一样四散奔逃。

贲四嫂子也蒙了了,猛然间身边的迎春已经起身奔跑。但是最先跑掉的还是兰香,虽然被噎住了,奴才惧怕惩罚的恐惧心占了上风,踩着板凳跳到了迎春前边。一个完美的落地,啪脸部着陆倒在地上。玉箫像跳跳虎一样,一蹦一蹦仓促间踩了兰香的手出了门。

贲四嫂子醒过神来时,春梅以优雅的姿势喝完最后一杯酒,掏出手帕抹了下嘴,起身道了个万福,翩翩离去。

春梅出门的时候,玉箫和迎春已经跑远了。只剩下兰香跑脱了左脚的鞋,又不想浪费时间穿鞋,拎着鞋子,一脚深一脚浅的“飞奔”,(古代有部分鞋子鞋底高)口中发出急促的声音“吼吼吼吼吼吼吼—”

春梅经过兰香的身边,板着脸道:“我觉得你穿上鞋跑的更快些。”

“吼吼吼吼吼—”

兰香这个样子若是让西门庆见了,挨罚是躲不过了。可惜,兰香正向西门庆跑去,西门庆在大门设宴,那里是必经之路。

其实兰香也奇怪,明明书童在那伺候,怎么大门口一点动静也没有?

西门庆睡着了。

一番喧闹,西门庆有些倦了,躺在椅子上眯了一会。(原文:西门庆在椅子上打盹)宴席上的人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韩道国、贲四、应伯爵、谢希大。

贲四家里有女客,不方便早回去。韩道国则是不敢惊动西门庆,于是接下来他见证了奇迹的一刻。

对面的应伯爵与谢希大心有灵犀的对视了一下,掳袖子开始抢桌子上的东西。这两个人都是伟大的父亲和丈夫,不仅自己吃饱(原文:顶颡吃不下去),老婆孩子也得照顾着,不能辜负了西门大官人好客的美名。

桌上的果碟儿统统被两人倒进袖子里,只看得韩道国、贲四目瞪口呆。古人的口袋都在内衣的袖子里,距离手腕约二十厘米,袋口朝上且是固定的,口袋底不固定,也就是说装了东西后,不管胳膊什么姿势,口袋底都是垂直往下的(袖子宽大嘛)。应伯爵与谢希大的口袋那都是超大号,顺个一二十斤瓜果蜜桃没有任何问题。如今这二位展开了激烈的竞赛,尤其是应伯爵家里有三个孩子嗷嗷待哺,这好东西过年过节也舍不得买呀,应伯爵的心思与大闹天宫的孙猴子是一样的:把这些带回去给孩儿们吃去!

最让应伯爵开心的时刻到来了:那盘橘红蜜饯(明朝闻名中外的果品),那是宫里的东西,乃是皇亲乔五太太所赠。应伯爵一晚上了,废话少说,顺手牵—嗯?应伯爵牵不动了,因为谢希大也按在了那盘蜜饯上。

应伯爵用力抽了抽,纹丝不动。西门庆在睡觉,两人不敢大声。这一抽一拽,应伯爵手滑,盘子移向谢希大,应伯爵喊了一声:哥哥!趁着对方手松倒入袖中,对朦胧中的西门庆道:“哥哥你别着了凉。”

西门庆睁眼醒来,应谢二人换成规规矩矩的样子,笑脸望着西门庆:“哥哥,天晚了我们回去了。”双双依依不舍的拱手告别,两个人双膀较力愣是没抬起胳膊来,只好做了个滑稽的鞠躬姿势。韩道国一同辞别,心道您二位真该弄一麻袋来。

西门庆有点发愁了,今晚老婆们不在家,我没有空床睡的习惯哎。猛然之间,西门庆想起了李娇,嗯,要不是今晚有点小寂寞,我还一直当她是会计呢。念及此处,西门庆进了李娇院子。

没有人体会李娇的心情,如果西门庆是雨滴,李娇就是撒哈拉大沙漠。多年之前,她也曾与西门亲卿卿我我,枕边缠绵,那时候撵着也不走,如今求着却不来。

当初爱是真,如今不爱也是真,男人的话女人能信哪一句?令李娇心安的是,作为一名贱民,能当妾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撒哈拉就撒哈拉吧。

西门庆已经沉醉,李娇扶他到床上,盖好被褥,看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英俊脸庞,李娇饥渴难耐,撅起圆嘟嘟的小嘴吻了上去。

“娘,大娘们都回来了。”夏花伸出半个脑瓜,瞅着李娇道。李娇收回圆嘟嘟的小嘴,恨不得将夏花掐成不孕不育,这厮太会找时候了!

大夫人吴月娘回院,好比皇太后回宫,各院的当家人、值班丫头都得来拜见,月娘众人外出,李娇的身份类似于后院的监国太子,她得汇报工作呀。

李娇进入大厅,感觉气氛有些沉闷,见过礼之后,月娘问道:“他爹在哪儿?”(原文同上)

“在我屋里呢,我安排他睡了。”

月娘既不答应,也不说话。(原文:月娘一声儿没言语。)孟玉楼突然感觉的什么地方不对劲,到底是哪里呢。她侧脸看了下小潘,却见她旁观的神情中有一丝幸灾乐祸的眼神。

要出事了?

只听得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玉箫、春梅、迎春、兰香跑进来给月娘磕头。

李娇解释道:“前边贲四嫂请她们四个吃饭,出去了一会。”说罢,看了看月娘的脸色,李娇心里一凉,大夫人怎么了?

吴月娘仍旧没说话(原文:半日没言语),李瓶儿诧异,西门大姐好奇,小潘冷眼旁观。可是一个人却紧张了,孟玉楼!她紧靠着月娘,听到了越来越重的喘息声。

“成精的狗奴才们,谁叫她们去的?”(原文:恁成精狗肉们,平白去做甚么!谁教他去来”)月娘猝然开头道,这一声出来,除一向淡定的孟玉楼外,在场多半人吓了一跳。唯有小潘脸上压抑着喜悦的气息。

月娘深邃的眼神里,乌云漫天,风雷轰鸣。是的!孟玉楼终于明白了,月娘白日的雷霆之怒,无理训斥,不是为了夏花、玳安,更不是四大美女丫环,甚至不是李桂姐,一切的一切指向了李娇。她逾越二姨太的身份,留的随是夏花的人,夺得却是吴月娘的权。

李桂姐妖风作乱,靠的就是李娇这棵大树。

李娇从容应答:“问过他爹之后才去的。”(原文同上)

实在是无懈可击,做主的不是我,是西门庆,有火是吧?冲他发去!但是月娘没有任何停顿,几乎在李娇答完的一瞬间,月娘紧盯着李娇的眼睛喊道:“问他?那个没主张的货!”说罢深吸一口气,“你家初一十五开的庙门早了,放出些不知好歹的小鬼!”

李娇低下了头,曾经她与吴月娘的紧密合作结束了。她斗不过月娘,她也没想过要斗,可是她几乎感觉到了有些人心中在狞笑。

小潘快要笑翻了,哼哼,恶人自有恶人磨,恶人!报应了吧!接下来继续看好戏。

孟玉楼走了出来,“大姐姐,走了一天累了,我先回去。”孟玉楼道了个万福回院子里了。

大厅里,鸦雀无声,只有外面风打纸窗的声音,凉透了心。

夫人们的命运到了岔路口。

当夜,金兵的铁骑又犯北边,国破家亡弹指之间,夫人们的命运到了岔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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