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关注佳人微信】佳人网的老朋友新朋友,点这里扫一扫,即可第一时间免费获取文章更新~
只为认真做自己

最牛书评:淫乱明朝的一朵奇葩,八一八金瓶梅(三)

抓捕的风声越来越紧,齐香逃到王皇亲家里,王皇亲是宋徽宗三姨家奶妈小孙子的二叔,因为有“皇”字号罩着,官差们一时不敢搜查。李桂姐可就完了,藏在本司三院早晚被人搜出来。情郎王三官一点消息也没有(王大官人正跪着搓衣板念老婆经呢)。危难时刻,她想起了小三情人西门庆。可是,她做的事情明显是给西门庆带绿帽子,依照西门庆的性子,傻了才会帮她出头。

思想万千,李桂姐决定说瞎话,是死是活都得走这么一回,否则进了衙门神鬼也捞不出来了。

李桂姐远远没有意识到自己这回惹到了多大的人物,横下心思赶往西门庆家里,一路上想着怎么说更顾全西门庆的面子。

其实西门庆已经全部知道了。

风声还是应伯爵泄露的。应伯爵乃本司三院出了名的鬼精灵,天上地下的事没他不清楚的。祝实念三人出事的当晚,应伯爵感觉大快人心,报应啊!活该!当初在西门庆手下做帮闲,应伯爵自觉也没亏待老孙,老祝,大家都是兄弟,有钱一块赚嘛,说白了,帮闲的都是穷苦人,吃独食能活下来吗?

可老孙就吃独食了!你们三月玩了王三官一千两(60万元)银子,我得了一分钱了吗,宁可拉上祝实念那猪头,也不叫我。行,你们有种,等着吧,谁离不开谁呀。

尽管看笑话,应伯爵还得去找西门庆,他也讨生活嘛。老应这次的任务是继续帮李智、黄四借五百两银子。

借钱,一个极具挑战性的工作。借一次钱不难,难的是每次都向同一个人借钱,一笔动辄三四十万的大钱。

西门家,应伯爵笑嘻嘻走进西门庆卷棚里,他是西门家欢迎的客人,平安不会难为他。

“呵呵,哥忙什么呢?”

“打发来保他们去扬州,还是上次贩盐的事–”西门庆一五一十的讲完。

应伯爵举手道:“恭喜哥哥。这回回来必有大利。”西门庆笑着请他坐下,画童上茶,西门庆眼神一暗,问道:“李智黄四做的香蜡银子,东平府发下来了吗?”

商人毕竟是商人,不会被情义捆绑住。

“也就这个月发下来,”应伯爵的心跳有些加重,“昨天他还跟我说呢,府里继续委派他们收两万香蜡,说来还得从你这里挪五百两银子,接济一时之急。”

西门庆的脸色有些为难,但是应伯爵没有停,继续说道:“这个月发的银子,一分也不动,都抬到这边来。”(原文:—一分也不动,都抬到这边来)

西门庆神情和缓了,能看到回头钱,一切都好说。其实那些钱,早就该还他,换了个说法而已。

“到也行,你也看到了,我刚拿出五百两去扬州,手上没什么钱了。”西门庆没有说谎,他一生始终认为钱喜动不喜静,存起来便如生命透支一般,要么做人情,要么做生意。

“哥,你看一客不烦二主,只是他们老是跟我说这事,你看你都接济到这一步了,再叫他们往哪借去啊?”应伯爵讲的诚心诚意。

“好吧。”西门庆喊来陈经济,“你去门外街东徐四铺,让他们务必先还我五百两。(30万。)”

陈经济应声离去。应伯爵见左右无人,小声问道:“哥,最近李桂儿没来找你?”

西门庆想了想,“她从正月开始,没再来过。”(原文:他从正月去了,再几时来)

“哥,最近她出事了,——”应伯爵猜西门庆早晚会知道,索性他主动立功,顺便告那些奸夫淫妇一状。

讲完之后,西门庆沉思一会道:“那个祝麻子(祝实念)过年的时候就跟其他人有牵扯,我懒得说他。”

应伯爵道:“嗯,他好背地里搞些勾当。”

“李桂儿如果求你说情,不要理她。我自有安排。”西门庆说道。应伯爵心里一惊,暗道他还要帮那小淫妇?

两人聊了一会,西门庆送应伯爵出门,正要顺路坐轿去衙门,看到李桂姐的轿子来了,西门庆偷偷下轿,回了自己屋里。

县里的衙役昼夜不息的搜查李桂姐的行踪,李桂儿第一次看到这帮本司三院的常客如此卖力的抓捕犯人,而她就是那个人人得而诛之的嫌疑犯。

在朱毛头家藏了一天后,李桂姐呆不住了,光棍不斗势力,政府想抓她,哪也逃不了。事到如今,西门庆是她唯一的救星,只要他说一声你死吧,李桂姐呱唧就死了。念及此处,李桂姐一大早,在心腹轿夫的保护下出门去见西门庆。一路上,心惊肉跳,生怕被人发现。李桂姐现在是一只偷油负罪的小耗子,看谁都像猫。

一路无话,到了西门家大门口。李桂姐发现平安看她的眼神不对,很迷茫。

平安在想,眼前这个人是谁?

今天的李桂姐心情与衣服的颜色是一样的:茶叶色。头上云鬓—如果还能称得上云鬓的话,整个人头发像一块黑淤泥糊在脑门上,乱糟糟的。而且完全是半夜穿睡衣起床的素颜,以往的装扮两只大眼睛像大灯泡般精神,现在整个一缺油的煤油灯,要多惨淡有多惨淡。(也不搽脸,——)

看了半天平安终于认出来了,“你是桂姨吗?”

李桂姐哭道:“是我,快带我去见娘。”

平安看着桂姐头上的白挑线汗巾子,暗中叹息,“命不好呀,一定是李妈妈死了。”一面快步通知月娘。

月娘本来很不耐烦见桂姐,但毕竟认了干女儿,不好推辞。将她请进屋里,刚看到桂姐,月娘也吓到了,这孩子样子太可怜了,脸色惨淡,气息黯然,目光中透出一种瞪谁谁怀孕的晦气。

“娘,你再不救我,一辈子也见不到我了。”桂姐哭道。月娘心说那就不见呗,虽是这样想,再看下去,月娘于心不忍了。桂姐跪下痛哭失声,娇躯颤抖,瞬间屋子里充满了悲伤的气氛。

“孩儿,起来说话。”月娘搀桂姐起来,“你这是被梁山土匪劫色了?”

“娘,衙门要抓我,你得让我爹救我呀~呀咦咦呀~(抽泣中–)”

月娘本不乐意救桂姐,可她平日的一个爱好让她改变了想法。她是个半吊子佛教徒,平日看见佛经她也烦,但一旦有人关注,就像换了一个人,又念佛又唱经,标准的佛学行为艺术者。如果一个人谎话说多了,自己也会信。月娘常年念佛,心底存了一条善根。

“别哭,我马上叫你爹来。”月娘吩咐琴童去喊西门庆。

西门庆早在书房等候多时了,故意慢悠悠的去了月娘院里。桂姐见了西门庆又是磕头,掉眼泪。西门庆急忙扶起,“别哭,别哭,哎呀,脸怎么成这样了,今年的流行款吗?”

李桂姐的心抖若筛糠,如果求救必须讲出她与王三官偷情的事,那样势必伤了西门庆作为一个包养人的自尊!

也就是说李桂姐需要向西门庆解释:他头上的绿帽子是蓝色的,天蓝天蓝的。

发表评论

电子邮件地址不会被公开。 必填项已用*标注

您可以使用这些HTML标签和属性: <a href="" title=""> <abbr title=""> <acronym title=""> <b> <blockquote cite=""> <cite> <code> <del datetime=""> <em> <i> <q cite=""> <s> <strike> <strong>

插入图片
▲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