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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最牛书评:淫乱明朝的一朵奇葩,八一八金瓶梅(三)

几个回合下来,桂姐再不敢言语,老老实实的又唱了一首歌。这首歌唱完,在场每一个人不被打动,大家心中暗暗叹息:李桂姐果然动了真情了。让大家看一下明朝的情歌。

思量起,思量起,怎不上心?

无人处,无人处,泪珠儿暗倾。

我怨他,我怨他,说他不尽,谁知道这里先走滚。

自恨我当初不合他认真。

歌曲都是映着心境的,比如一个女孩思念恋人,哼唱《甜蜜蜜》,这很正常,但是她心里想着情人,嘴上唱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民,那绝对是抽羊角风了。明朝的歌曲尤其如此,很少有假大空的话,贴近真情实感。西门庆三人久经嫖场,这点情爱小勾当一猜就透,不用说,桂姐毕竟年龄小,让王三官这个小嫖货忽悠了。

三人都想劝劝桂姐,但是没法张口,尤其是西门庆,现在他扮演的是一个不知道桂姐奸情的绿帽客,难道告诉桂姐,嫖客没有一个好东西,上床认识娘们下床认识钱?

伯爵笑着说:“我也有个南曲,唱给大家听听。”说罢,展开英勇无敌的公鸭嗓子吼了起来。桂姐正要看笑话,笑嘻嘻的听着,可是越听越不对劲,这不争气的眼圈咋就红了呢?!

伯爵唱的什么歌这么大威力?

如今民生,真假丢了人性。

个个人古灵精怪,个个人城府莫名。

权势人横行把善人来坑。

老鸨子只图赚钱,小淫妇儿我只好拽着脖子死命挣。

哭似投河,愁如觅并。

几时能把冤孽债还完,就变驴变马也不干这营生!

看着桂姐落泪,伯爵叹了口气,“你这个傻小淫妇啊,这年头骗子太多,傻子太少,三岁小孩都未必骗的了啊。你怎么就轻信人呢?”

(原文:如今年程,论不得假真。个个人古怪精灵,个个人久惯牢成,倒将计活埋把瞎缸暗顶。老虔婆只要图财,小淫妇儿少不得拽着脖子往前挣。苦似投河,愁如觅并。几时得把业罐子填完,就变驴变马也不干这营生–)

(原文:如今年程,论不得假真。个个人古怪精灵,个个人久惯牢成,倒将计活埋把瞎缸暗顶。老虔婆只要图财,小淫妇儿少不得拽着脖子往前挣。苦似投河,愁如觅并。几时得把业罐子填完,就变驴变马也不干这营生–)

正说着,伯爵猛觉得头上挨了一下,西门庆手拿扇子骂道:“你这扯肠子的狗才,把人家都唱哭了!”虽是骂着,西门庆多想给伯爵一个拥抱啊,唱的太给力了,事情就是这样,小瘪三王三官在老鸨子帮助下诱骗无知妓女,哈,我的面子里子都有啦。

伯爵不以为然,想笑还不容易。开口对桂姐叫道:“小淫妇,我看见你胸口有他烙的三炷香。”桂姐猛然停住了哭声,连谢希大也惊的抬起头来。好嘛,别的可以说,这事可了不得。看过动物世界的朋友知道,老虎为了表示对领地的占有,会定时在边境撒泡尿,对陌生虎表示这地是我的了。到了人类这里改烧香了,火红的香在女子胸口烙下疤痕,表示这人我的了。

“白眉赤眼!你看见了?”桂姐好不容易被冤枉,气的火冒三丈。

白眉赤眼,妓女的祖师爷。长的像关羽,也是骑马拎刀,与众不同的是眼眉是白的,眼睛是红的。明朝《万历野获编》中讲,如果骂一个人是白眉赤眼,一定有很大的仇恨。(指其人曰白眉赤眼儿者,必大恨,其猥贱可知)

“我当然看见了!”伯爵针锋相对,听语气便知非常有自信。西门庆与谢希大不由看了下桂姐的胸口。桂姐倒是心虚了,难道–难道真有?为嘛我自己没看见啊?

“你们家乐星堂(妓院祭祀的房间)里不是供养着吗?我天天见!”伯爵说完,西门庆、谢希大哈哈大笑。桂姐本来涨的红润的脸,也忍不住笑起来。

笑过之后,西门庆的心空空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他毕竟是李桂姐第一个男人,也曾经朝夕相处海誓山盟,自从上次大闹李家店,两人的感情已接近油尽灯枯。可是现在,最后的一滴情感也被王三官这个小耗子偷走了。

伤感之余,西门庆决定郑重的为逝去的感情画个句话。什么方式比较郑重呢?西门庆思来想去,还是印度和尚的万艾可吧!

酒足饭饱,伯爵与老谢撑得肚子西瓜一般圆,两人一块打双陆象棋,西门庆与桂姐在旁观看。

不经意间,西门庆向桂姐抛了个眼神。普通人眼里这不过是一瞥而已,但桂姐这种风月场上的老手很快将密码翻译出来:我想和你爱爱,我先走,你殿后,现在,立刻,马上!

enter键发送。

发完信号,西门庆起身往后边去拿胡僧白药。

“哥,你要去后边?”应伯爵问道。

啊!密码被截获了?“嗯”西门庆答道。

“你捎点香茶出来呗。我蒜吃多了,肚子烧的慌。”伯爵一边摸肚子,一边下双陆。

“香茶?我哪有啊。”西门庆心说这小子的肚子简直是杂货铺。

“哥哎,哄我就没意思了。杭州刘学官(主管学务的官员和官学教师)送你好多呢,你一个人吃多没劲。”

西门庆哑口无言,笑了笑急着出去拿春药去了。

桂姐坐了一小会,问伯爵道:“应花子,这园子哪里花多?”

“太湖石畔。”

“哎呀,我最喜欢太湖石了。再见!”说完桂姐起身溜了出去。老谢抬头看了一下,自语道:“她肿么了?”

桂姐找了一圈没看见西门庆,只好在显眼的木香棚下等着。环视一圈,这也没有爱爱的地方呀,四通八达,除了夫人们的院子就是小厮们的住处,这玩意要让老淑女吴月娘逮住,我这干女儿情何以堪呢?

突然,身后有声响,西门庆走了过来,拉着桂姐进了藏春坞里的雪洞,那里可是夏日凉爽的地儿。

掩上门,坐到矮床上,西门庆搂着桂姐问道:“凉快吧?”

“凉快。”

“那就开始呗。”西门庆一撩下身衣服,巨大的阳物探出头来。桂姐好悬没吓躺下,这是传说中的人参娃娃吗?摸一摸碗来粗细,还有些活生生的。

“爹,受伤了吧,肿这么高。”桂姐声音都颤了,什么玩意啊,增甜膨大剂啊?

西门庆再次得意洋洋的做了下胡僧药的广告,吩咐桂姐先用口感受一下。桂姐低着头,品匝起来,冷不防西门庆抬起她的两个腿跨在胳膊上,抱了起来。桂姐吓疯了,心中呐喊:救命啊!出人命啦!葫芦娃要钻进来啦!身体着陆,被放在一张椅子上,西门庆猛力#¥&8xxoo

伯爵、老谢二人下了三盘双陆象棋,没见西门庆身影,“怎么还不来呀,我这蒜都消化了。”侧身问小画童:“你爹呢?”

“在后边呢,一会就回来。”画童撒谎像背课文似的,瞎子也知道是假的。

“一会回来?不对,这里面有事。”伯爵对老谢道:“你等我一会,我玩票大的。”

伯爵出门逐个跑到高处的亭子里看了一番,没有奸夫淫妇的迹象。伯爵纳闷了,穿过滴翠岩小洞,木香棚,葡萄架,眼前出现成片的竹林。

风吹绿竹,传出若有若无的女孩呻吟声。

藏春坞雪洞,桂姐慢慢适应了西门庆的猛攻,颤着声儿,将身子使劲迎着西门庆。此刻,她只希望尽快结束,后边醋坛子们有一个知道,那也捅翻了马蜂窝。她李桂姐现在谁也惹不起啊!

“达达,你快点完事吧,被人看见就坏了!”

“哈!”一声大叫,伯爵跳进屋里。桂姐吓得心里直倒冷气,怕谁来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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