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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最牛书评:淫乱明朝的一朵奇葩,八一八金瓶梅(三)

夫人们不欢而散,西门庆带着满身热血回到李瓶儿的房间。李瓶儿以为老公不会再来了,已经宽衣与小官哥睡下。没成想老公又进来了。

平心而论,李瓶儿爱西门庆早已无法自拔,这个在她心里立于三十三天之上,令她陶醉的男人。但更对儿子的爱更紧的揪着她的心肝,官哥只是个脆弱的小生命,他需要一个安全的环境。为了儿子,李瓶儿宁愿舍弃最爱的情人。

母爱何其伟大。

“你在二娘那睡吧,又来干什么?孩子才睡的甜甜的。”李瓶儿推开西门庆的手,“我身上来事了,不方便,好嘛,你去别人屋里睡,别来缠我。”

(原文:你在后边睡罢了,又来做甚么?——)

西门庆搂过老婆脖子亲了个嘴,“你达心里想要和你睡。”(原文:你达心里要和你睡睡儿)说罢,解开衣服,露出阳物。唬的李瓶儿半天不言语,“这—这不是你的腿吧?怎么恁的大?!”

西门庆得意洋洋的讲述了胡僧赠药的事,他与王六ML绝不会提及这种事。只要到了李瓶儿近前,总像个调皮的孩子,暴露出自己的弱点。

男人在挚爱的的人面前,可以永远不长大。

“我今天不知怎么了,一心只想和你睡。算我拉下脸来求你了,好不好?”西门庆哭丧着脸道。(原文:我今日不知怎的,一心只要和你睡。我如今拉个鸡儿央及你央及儿)

李瓶儿语气有些和缓,“我身上才来了两天,没去干净呢?一个老婆的月经粘在汉子身上,脏兮兮的,也晦气。你去五娘(小潘)那吧,哈,去吧。”

“嗯~我不。”西门庆轻轻摇着李瓶儿肩膀道:“你让丫头给你弄水洗洗,好吧,没事,答应我一次吧。”

看着老公死皮赖脸的无辜样儿,李瓶儿无可奈何,叹了口气道:“到明日我死了,你也只找我?”(原文:我到明日死了,你也只寻我)一面吩咐迎春打温水洗身子。

一刻钟后,李瓶儿洗干净下身,马爬到床上。西门庆欢喜万分,他最爱老婆的屁股,李瓶儿白瓷一般娇嫩的肌肤,令他心潮澎湃。

西门庆重重的呼吸着,见老婆跪立着背对自己,扶着自己的巨大阳物往身体里放,刚要接触,听到“哇哇–”的声音。只见小官哥醒来超自己方向瞅着,哭了起来。

西门庆这个气,这小家伙太淘气了,真会挑时候看现场直播!李瓶儿又过去慢慢哄着官哥睡觉,也许夜深的缘故,官哥又熟睡过去。

西门庆夫妻二人松了一口气,“快点,来–”西门庆急道,药物的作用刺激着他,再也忍受不住。

李瓶儿又一次坐在老公身上,要倒插进身体,鉴于老公的太大,李瓶儿想重重的用点力,正要下落,传来小官哥的加油声音,“哇哇–”

儿子又醒了!

西门庆浑身火热想要揪头发,天啦,小官啊,你要害死老子吗?你跟我小弟弟有仇啊?

李瓶儿又好好哄了一番,这一回西门庆直立着比泰山还要挺拔的小弟弟,耐心的等待着。

忍忍,皇天不负有心人,ML是每个大宋子民的权利!

“睡着了?”西门庆以低的不能再低的嗓音问道,生怕惊醒了这个小太爷。

“嗯。”李瓶儿舒缓身体。

“快来宝贝。”西门庆激动的要哭了。

“哇哇哇哇—”小官哥仿佛听到了父亲的呼唤,宏亮的小嗓门哭的很是嗨皮。

西门庆与李瓶儿憋着笑对视一眼,李瓶儿下床拿来拨浪鼓,当初官哥出生的时候,来过刘、薛两位太监。薛太监喜爱官哥,特意买了追金沥粉彩画寿星拨浪鼓给他。没成想,官哥特别喜欢这个玩具,每次都玩得不亦乐乎,咯咯笑着甜甜睡去。

这一回拨浪鼓又发挥了至关重要的威力,很快将官哥哄睡过去。西门庆大呼,感谢拨浪鼓生产厂家!

为防万一,李瓶儿将熟睡的官哥交给迎春,让她抱到奶妈如意那里睡。

整个世界清净了。

几次三番,李瓶儿的性欲也被挑逗起来,西门庆倒插入她的身体。刚刚吞进小截,李瓶儿产生一种从未有过的怪异感觉。

往常行房事,西门庆喜欢带一种娇颤颤的性具,放入体内,李瓶儿顿感颇为温暖。这一回,李瓶儿感到一股冷森森的凉意带着劲力透进子宫里。

李瓶儿怕影响老公情趣没有说,仅仅这样,也许这是一场不错的房事。但是西门庆打死也不会想到,他错了!他一生都会为这次性爱后悔!

李瓶儿这一冷,了结了《金瓶梅》前五十回。金瓶梅一共一百回,前五十回,开篇即是西门庆热结三兄弟,官场商场顺风顺水,春风得意,西门庆的一生到达如日中天的地步。

自此开始,我们进入《金瓶梅》后五十篇,俗话说乞丐也走狗屎运。只要用欲望,没有哪个人长走上坡路。后五十回峰回路转,让大家见识到人生无常,人情薄如纸,往常亲兄热弟,繁花似锦,最后落得家破人亡,走了一遭又回到了原点。

人生是一枚硬币,我们翻开另一面。

普及一个常识。

女性经期:生殖器中子宫内膜脱落出血,子宫口张开,碱性的经血中和了阴道的酸性环境,阴道酸度降低,使天然屏障功能被削弱,导致全身抵抗力比平时差。

此时行房,男性生殖器可能会把细菌带入阴道内,经血是细菌等微生物的良好培养基,细菌极易滋生,沿子宫内膜内许多微小伤口和破裂的小血管扩散,感染子宫内膜。

西门庆没有做任何防御措施,加之阳物过长直入子宫,抽出时带出血来,李瓶儿只好不住用手帕擦拭下身。

一个时辰后(两个小时),李瓶儿痛道:“你慢点,顶的里面疼的厉害。”西门庆惊觉道:“你既然疼,我不做了。”

说罢抬手自床边小桌上拿过一杯冷茶,一口喝下。那巨大的阳物,瞬间如气球般缩小,精液一泄如注。

毕竟西门庆同志已经战斗了近七个小时。

万家灯火,有欢喜必有悲伤。有种聪明人,特擅长从别人的错误中给自己带来烦恼,这是技术活,小潘是高级技工。此刻她的怒气却像气球一样,越来越大。

老公,我的老公。

那是爱我发疯,为了他我不惜干掉亲老公的老公!你凭什么撺弄他偷我的做爱工具,李瓶儿!世上还有比你更无耻的人吗,你除了会下崽还有什么有资格跟我比?!TM的,没有儿子的时候,你算个什么东西。

小潘蜷缩着身体,牙齿咯咯作响。(原文:是夜暗咬银牙)

生命是条河流,我们随波流淌,心中有花朵一路飘香,心中有寒冰,凄冷一生。

这条河里还有一个欢喜的女人:吴月娘。月娘当天晚上开心的合不拢嘴,“今晚我跟薛爷一块住,我要尊佛,我要敬佛。”吴月娘在众人临走时心里说道我要儿子。

王姑子担心老薛甩开自己,独吞药钱,主动担当中间人的角色,“这是头男衣胞(胎盘),这是薛爷的药,记住壬子日吃。”卧室中,王姑子偷偷递给了月娘。

月娘的心在颤抖,“我自正月里就等着你们,怎么才来?”王姑子急忙诉苦,“您老人家说的好,这物件不好找啊。”薛姑子一旁答言,“是啊,还要给您熬矾水打磨干净,需七七四十九天泡制,八八五十–”黑暗中薛姑子摸着脑袋思考,八八五十几来着?

其实两个姑子不过是去别家忽悠耽误了时间,经他们一说,制药的过程直逼西天取经了。

月娘深为感动,掏出四两银子(两千四百元)分给二人,“如果坐了胎气,还给薛爷一匹黄褐缎子做袈裟穿。”

王姑子紧抓头皮,暗想为嘛没我呢?中介不好干啊。

翌日,平静的一天,月娘与孟玉楼、西门大姐、吴大妗子等人,在屋里颂扬佛祖的伟大。

小潘一溜烟似得走了,宛如一股风,进屋之后扫视没有李瓶儿,冲着吴月娘开口道:“姐姐,昨晚李瓶儿背地里把你说惨了,说你是老鸨子自作主张,别人的生日你也狗拿耗子。”

在场的人都呆住了,如果说小潘诽谤,她不可能当着如此多的人,说这种话。隔墙有耳,傻子也会想到李瓶儿会知道。

月娘看着小潘言辞凿凿,有些相信她讲的是真话,没有人这么大胆当众诽谤一个人。只有孟玉楼万分惊讶,如此冷静的内斗高手怎么会犯这种错误,小潘怎么了,她一定在撒谎,她疯了吗?

小潘已经疯了,这个斗天斗地的女人歇斯底里的爆发了,她不在乎了,只要能打击李瓶儿,她可以付出一切代价,脸面又算得了什么!

(原文:足恼了一夜没睡)

终于火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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