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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牛书评:淫乱明朝的一朵奇葩,八一八金瓶梅(四)

金钏儿尿到一半儿的时候,突然感觉下体被什么东西碰到了,真的!尿流乱窜,怎么了?!回头一看,吓的尖叫一声,伯爵弯着腰,伸过花枝戳弄自己的下体!

“啊~”金钏儿在青楼什么事没见过,这种还真是第一次,裤腰没来的及提,站起来便跑,慌乱之中金钏儿悲剧了,他把自己正在撒尿的事忘了!尿水顺着大腿淋了下来,衣服鞋子都湿了。

伯爵洋洋得意,手摇着花枝放肆的大笑,“哈哈哈哈哈–”第五个哈没笑完,突觉身后被人猛推一下,立身不住,向前摔倒,等反应过来时,伯爵的脸已经趴到金钏儿挖的沙坑里了,抬起头来,伯爵满嘴尿水,鼻尖上还粘着一点泥巴。伯爵恨恨的回头,看到了常峙节逃走的背影。

“常老二,我要杀了你!”起身挥舞着拳头追赶老常。那边金钏儿正待咧嘴哭,看到伯爵变成了尿人,忍不住笑弯了腰,“呵呵,应花子,你知不知道报应来得快啊?”

其实伯爵知道,他只是在表演,常峙节也是在表演,越丑越开心,为的便是那个树荫下笑的那个人:西门庆。

喧闹了一番,西门庆余兴未了,对伯爵道:“你刚才嘲笑了我,现在也讲个笑话,说说你自己。”

“我自己?”伯爵摸了摸下巴,“从前吧,有个财主放了个屁。”西门庆有点不高兴,怎么又说我呀。

伯爵继续道:“他的帮闲称赞说,好屁,一点也不臭。财主吓坏了,屁不臭那说明有病啊,快去叫大夫!帮闲又假装提鼻子闻闻,砸吧嘴尝尝滋味,说道,嗯,我这么一回味i,还是有点臭的,没事,不要紧。”

众人笑起来,说的太像伯爵的形式作风了。伯爵笑道:“这便是我们帮闲的本色。”老常显得很委屈,“唉,你讲个笑话,把我也搭进去了。”

其实双方的关系,西门庆心知肚明,完全被应伯爵忽悠了的人,是蠢人,蠢人一辈子也找不起帮闲啊。

西门庆纵欲无度的作死行为,值得我们大家警戒,这是一种人生追求的迷失。但是,他之所以能够有六个美貌的老婆,根本取决于他出众的社交能力和经商头脑。有一种男人,没玩女人的命,却得了想女人的病,他们没勇气正视自己的平庸,只好疯子般用各种道德大义攻击西门庆,西门庆是恶霸,不是恶霸怎么有那么多女人,我怎么就没有那么多女人。

人在出门前多照照镜子是好事。

人生有喜必有悲,西门庆此时若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定会当场气疯了。怎么了?陈经济又要给老丈人戴绿帽子了。可是常在河边走,怎保不湿鞋,这一回未必那么平安了。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陈经济现在进入最高境界,他偷不着啊。上次卷棚里玩的欲死欲仙欲升天的时候,西门庆的归来棒打鸳鸯散,小经济从半空摔倒地上。接下来的两天,陈经济与小潘彻底断了联系,急的白爪挠心一般。每当经过那些有记忆的地方,陈经济内心便有诸多感触,啊,这是她给我拔蘑菇的山洞,这是小铁棍在时她偷捏我的地方,这是她坐过的椅子,这是她饭后的便便,该死!我怎么进女厕了?陈经济失魂落魄的逃了出去。

苍天啊,给我一次发泄的机会吧!

这一次苍天睁眼了,西门庆明天要去郊游,陈经济欣喜若狂,尽管事后证明苍天也有坏心眼。

话说小经济还高兴多久,月娘就派小玉来找他了,人逢喜事精神爽,陈经济乐呵呵的去见丈母娘:“娘,找我什么事?”

“明天你爹观音庵上香礼拜,你陪他去,万一他有事,你便代他礼佛。”月娘很看重这个小女婿。

“娘,我去不了!”陈经济苦着脸,“家里还有事要忙。”

“哦,最近铺子(绸缎铺、当铺与住宅连着)很忙吗?”月娘问道。

“是啊,爹不在,铺子总得有自己人照看,最近生意有多。”陈经济拿准了月娘不清楚铺子里的事。

“哦,那你忙铺子的事吧,我让书童去。”月娘暗自欣慰,有这样的好女婿,西门家有福啊。

第二天,陈经济起的很早,精神抖擞,换上舍不得穿的缎子服,梳的头发油亮,在镜子前左瞅右看。

嗯,帅就一个字!

随便扒拉几口饭,陈经济漱漱口,火速赶往上次偷情的后园山洞。

山洞很冷清,陈经济左右张望,还没来,我再等等,偷情嘛,必须有耐心。一个上午过去了。陈经济探出酸酸的脖子,“怎么还没人啊。”

陈经济在等谁?当然是小潘。

他们约好了吗?当然没有。

这就是陈经济与西门庆的区别。西门庆偷情从来都是有组织有计划的团体行动。选准目标,卖弄风骚,招人搭线,定下私情,最后调虎离山,大功告成。几乎是一套行云流水的路子。

陈经济则是见便宜就上,见女人就贴,典型的下半身指挥上半身,从始至终体现了一种虎头虎脑的彪劲儿。

又等了半个时辰,小经济憋不住了,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去她院子里找她!

光天化日之下,这几乎是一种飞蛾扑火的行为,大宅门的丫头小厮人多眼杂,何况李娇、孙雪娥看似服软,实则虎视眈眈,一旦传到西门庆耳朵里,后果不堪设想。可如今的陈经济眼里只有禁果没有后果,拼了!只觉脸上发烫,闷声不语的闯进了小潘的院子。

彪子的人生无需解释啊!

此时上天又开了个小玩笑,一路上没有人看到。秋菊也被春梅押着洗衣服去了,静悄悄的院子里只有陈经济一个人。他慢慢的走到房门口,心脏乱跳的厉害。小丈母在里面吗?除了她还有谁?不会出来老丈母(月娘)吧!

其实里面只有小潘一个人,她也坠入情网了。但小潘的心惴惴不安,都二十四个时辰不见我了,莫不是,他得到了我的肉体,厌倦了?心里想着,忍不住唱了一句流行曲:莫不你才得些便将人忘记?(原文同上)歌声传到外面,陈经济像上足了劲的弹簧,蹭的跳了进来,紧紧抱住小潘,险些哭了:亲亲(原文同上),我一大早就在山洞里等着你,把眼都望穿了,也没看见亲亲你,我实在忍不住了,拼了死也得进来–”哽咽的声音在持续

“别说了!”陈经济嚎的小潘心惊肉跳,“隔墙有耳,这里说话不方便。”

小经济揉揉眼睛,乖乖的道:“哦,我不说,我摸—”嘴巴吻到小潘耳边,默默行动起来,小潘脸色绯红,深呼一口气,略一昂头,眼睛半眯起来。这一眯不要紧,她从窗缝里看到一个手持白绢的人影,正朝着屋子走来。小潘吓得推开陈经济,睁大眼睛看,是个丫头,这丫头不是春梅,不是秋菊而是小玉!

悲摧了!

前两天官哥被黑猫惊吓,孟三儿为什么不敢隐瞒?因为小玉在场监督啊。有小玉的地方便有吴月娘的眼睛!

陈经济也吓呆了,两个人眼看着小玉越来越近,心悬了起来,这时仿佛过山车最高的那一刻,要死了!嗯?小玉停了下来,一转身向院外跑去。

几秒钟的时间,小潘与陈经济跨越了生与死的界限。陈经济长舒一口气,“吓死我了。”

“我们的事完了,你马上走,快点!”小潘急道。

“没事吧?”陈经济问道。

“快点!她一定忘了拿什么东西!”小潘叫道。

“哦,哦,”陈经济醒过神来,撒开腿往外跑去,心中暗暗叫苦,每回都这样,下边硬一次,吓软一次,这时什么情况啊?什么情况啊!

时间不久,小玉果然回来了,“五娘,我娘想请你画副裙拖,她准备送人,这是绢布和花样。”小玉递给了小潘。

小潘微笑着:“呵呵,刚才忘拿花样了吧?”

“嗯,五娘猜的真准。”小玉笑道。

小玉如果仔细看的话,她会发现,小潘的手在发抖,(原文:金莲接着绢儿,尚兀是手颤哩),当初与琴童(第一个琴童,后被赶出家门。现在的琴童是李瓶儿的小厮天福改名)偷情,被人告密,当时的恐怖景象至今记忆犹新,挨过马鞭的人觉悟能低吗?!

才 1 个评论 火速盖楼»

  1. 怎么到西门大官人死了之后就写了个大概啊,说好的详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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