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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最捧腹故事:女租客直播帅房东带哥们回家过夜(一)

晚上十一点多,我正跟萝卜合枕着你妈贵姓并排躺着卧谈,突然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

“美人赠我琴琅玕,何以报之双玉盘。”

除了几个不认识的字之外,这条短信的意思我基本上是看懂了。不知道又是哪个孟浪的文青在调情,悲催得发错了地方,于是没回。

但是过了一小会,又来了一条:“美人赠我貂襜褕,何以报之明月珠。”

我就开始纳闷了,美人怎么这么稀罕你呢,送你那么多好东西。

还没等我回神,又来了一条:“美人赠我金错刀,何以报之英琼瑶。”

我可算是明白了,许是我之前八婚礼时山寨了奶奶,现在奶奶的门徒找上门来报仇了。

没等我想好怎么应对,最后一个美人也送东西了:“美人赠我锦绣段,何以报之青玉案。”

我心想不行,人家都送了四回了,我怎么也得回赠一条,要不太寒颤了。

于是我赶紧翻飞手指回道:“帅哥赠我避孕药,何以报之安全套。”

萝卜在一边笑得抽筋,点评道:“俗则俗矣,对仗倒很工整。”

我俩乐呵了一会儿,然后继续卧谈。

还没说上两句,陌生号码又来了:“你这是在勾引我吗?如果是的话,我从了。”

我恶心的一身鸡皮疙瘩。我错了,我被什么冲昏了脑子,敢去招惹一个孟浪的文艺青年,这不等于勾引流氓自找强暴么?

打死也不能再回了。

看到我没回复,那边却不干了。“赵大咪,你不想知道我是谁吗?”

我惊恐的看看萝卜,脱口说:“幸亏今天晚上你来了。”

萝卜看了短信的内容,同样惊恐地说:“是他吧?!”

我们的直觉不谋而合。萝卜睿智地提醒我,还没过十二点,正是万恶的愚人节依然有效的时刻。

好你个死贱派。胆敢在太岁头上搞房地产,我要玩不死你,我就撮合你跟泡泡!(泡泡:赵大咪,你没人性!)

“有很多事情,不知道要比知道幸福。”我开始走文艺范儿。

“你还是那么文学。我还以为你变了呢。”贱派回。

“我是变了,辩证法说,只有变化是不变的。”我开始哲学。

“你过得还好吗?”贱派深情款款。

“不好。愁死了。老公太帅,车子太快。房子太巨大,孩子太听话。”我不要脸的说。

“真高兴你过得这么好。我就要回北京了,到时候去找你哈。”贱派比我还不要脸。

“真的?!太好了!幸亏你来了,否则我就要去算命了。”我说。

“算什么?”贱派上钩问道。

“算我什么时候遇小人。”我回。

“你还是不肯原谅我?”贱派过了好一会儿才说。

“没有啊。只要你把你最开始的四条短信翻译成你的母语英文,我就原谅你。”我回。

然后,世界就清净了。

萝卜在一边感叹道:“赵大咪,我发誓,我这一辈子宁死也绝不得罪你。”

清明三天假期,我很孝顺地回老家扫墓了。

我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还健在,所以,虽然清明是个悲伤的节日,但是我真算不上凄苦。

5号傍晚,我回到了京城,打开家门时赫然发现,房东已经先我一步回来了。

我心想,这人明天又不用上班,怎么回来那么早?但是我看他一脸倦容,也就没有多事的问东问西。

一晚上平安无事,第二天,我又开始了周而复始的上下班生活。

节后上班第一天,还算轻松,除了没有完成本职工作以外,聊天看帖追美剧,我一个也没耽误。

下午五点一刻的时候,我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下班了,一边在心里盘算着晚上吃点什么好。这时候,我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

接起来是前台MM,跟我说有人找我。

我心想,到这个公司两年多了,第一次有人到这儿来找我。

等我走到前台,看清来人是谁后,我下意识地就想调头跑掉。然而已经来不及了,不速之客已经看到了我,并且自顾自地紧紧跟在我的屁股后面。

在公司玩老鹰捉小鸡,我还真丢不起这个人。我只好早退了几分钟,面黑心冷地拎包下楼。

自始至终,贱派一直尾随着我,当然,如果连这点毅力都没有,他如何能领导一个贱派。

我在公司楼下不远的草坪前站定,不忿地想,md,小草都绿了,迎春都开了,我的春天迟迟不来也就算了,怎么还被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给粘上了?!

“你怎么找来的?”我问。想知道是哪个不要命的出卖了我。

贱派告诉我,百度百出来的。

我靠,我已经红到连人肉搜索都不需要,直接机器搜索就出来的地步了吗?

“你想干什么?要钱没有,要命不给!”我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说。

“你别紧张,我就是来看看你,没想干什么。”贱派说。

“没有目的?别闹了,你说你是来赎罪的我倒更容易接受一点。”我说。“你的目的无非那么几个,今天我一气儿回答了你,再别让我看见你。借钱?没有;工作?不管;住处?滚蛋;复合?去你妈的!”

说完我不等贱派反应过来,就头也不回的发挥出我最高水平的轻功,窜上一辆出租车,绝尘而去。

一边开我还一边回头看,生怕被贱派给跟踪尾随了。

回到家我还惊魂未定,房门只开了一条二十厘米的缝隙,我就伶俐地钻了进来,碰的关上铁门,然后我就继续以某种海洋动物的造型趴在上面听外面有没有脚步声。

听了五分钟,外面非常安静。跟里面一样安静。

我这才放下心来。

孰料,一回头,我就石化在当场。

家里有客人。

房东正陪一个中年男子坐在沙发上,是上次被我误认为犀利公公的那个人。

他显然刚刚观看了我的杂技表演,脸上露出看小品的表情。

“伯父,这是赵大咪。”房东的介绍显然很不情愿。

“叔叔好。”我腆着老脸打了个招呼,就赶紧溜进自己的房间了。

当然,我从没想过嫁入房东的豪门,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愿意在房东的长辈面前做回人体章鱼。我这个窝火啊,把责任全部归结到了贱派的身上。

我躲在房间里,一边肚子饿得咕咕叫,一边又想上厕所。可是即便经受着这样矛盾的生理折磨,我也实在不好意思出得门去,接受他伯父忍俊不禁的表情赏赐。

熬了快有一个钟头,我差点排泄到你妈贵姓吸水力极强的肉身上。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给房东发了条短信:“你伯父今晚不是不走了吧?”

我都做好了心理准备,他要说是,我就抓你妈贵姓。(你妈贵姓:没人性的玩意儿!)

短信发出去十多分钟,毫无回应。我再也忍不住一把薅过你妈贵姓,开始解裤带。

关键时刻防盗门关闭的动人声响解救了我的男宠,否则它就要来个洗衣机一日游了。

我跐溜地钻出来,蹿进了卫生间。

等我从卫生间出来,房东正好也送了伯父回来。

“你今天怎么了?”他主动问我。

“差点被一个变态跟踪了。”我说。

他又皱了一下眉头,显然不是很相信。

我不悦地说:“你那什么表情?怎么我就不能被跟踪了吗?青菜萝卜各有所爱,变态也有别样期待。”

房东没跟我争论,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我冷哼一声,走去厨房做饭。

刚洗了一把米坐进电饭煲里,门铃响了。

我擦擦手,心想,怕是伯父把什么东西给落下了,我可没脸去开门。于是,我蹑手蹑脚地走到房东门前,敲开他房门说,你伯父又杀回来了,你去开门。

说完我就留下一脸费解的房东,迅速蹿回厨房,并锁上了房门。

过了两分钟,我听到有人敲我的门,我心想伯父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然而,打死我也想不到,打开门站在那里的,却不是某个派系的领导是谁?!

我顿时五雷轰顶,用无力苟活的眼神看着贱派背后的房东。你这个败家子儿哟,咋什么人也敢往家里放!!

我稳定一下心神,首先跟房东说:“这没你事,你忙你的去吧。”

咱这房东本来也不是什么为房客两肋插刀拔刀相助的热血人物,听我这么一说更是得到了解脱,连个脚毛也没留下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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