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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最捧腹故事:女租客直播帅房东带哥们回家过夜(一)

漆黑的夜色的农家,安静的让人烦躁。躺了二十多分钟,炕上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我心想,你们到底还搞不搞了,赶紧搞,再不搞老娘可要上炕了!

这时我突然反应过来,他们恐怕是在等我睡着吧。

想到这里,我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开始打起恰到好处的销魂的鼾声来。所谓恰到好处,就是既能让他们确定我睡着了,又作为背景音效而存在,断断不会盖过他们发出的任何响动。各中分寸,没有几十年的功力是不可能拿捏准确滴。

这招果然好使,只鼾了十多分钟,我就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我滴妈,脱衣服了,绝对是开始脱衣服了!我,我好紧张好想动起来!(你妈贵姓:你紧张个p动个球,又不是脱你的衣服。 大咪:不是啊,你妈贵姓,我是想开灯啊!)

悉悉索索了一小会儿,然后就又安静了下来。

我心想,苟昂啊,别歇着!

紧接着我又听到了浅吟低语的说话声。

这里要插播一下我们的方位,我一个人睡在床上,头冲着炕的方向(不要表扬我这是我应该做的),他们三个人睡在炕上,头冲着窗户,也就是说,我的耳朵和他们的嘴巴之间的距离就是一个过道加一条大炕。

我拼了命地想听清他们在说什么,无奈距离有点远,他们的声音又太小,我实在是听不真切。

把我在睡袋里急出了一身汗。这时候我才后悔呀,后悔没跟他们挤一铺炕。

他们的交谈声一直没停,我心急那个如焚,这可怎么办,我不能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啥也没听见啊!

我真想从睡袋里拽出你妈贵姓,朝炕上扔过去让它监听啊,但是又怕打扰了他们的雅兴。(你妈贵姓:我谢你啊,他们说的浙江话,我听不懂。)

我在心里催促着,你俩别说了,old mother不要听脱口秀,old mother要看动作片!(你妈贵姓:好色情!好欢喜!)

正在这我求听不得求看不能的关键时刻,我又听到,泡泡的小尖嗓门子加入了他们。

请注意,这期间虽然我心如油煎,但是表面上却古井无波,我是一个面也没翻,同时鼾声还没停。意志力啊,这就是传说中的意志力!

泡泡说的是普通话,再加上他的嗓门比较高,一下就被我捕捉到了精髓。

“大咪睡着了。听她那鼾声,我今天才知道女的也有打呼噜的!”泡泡说。

没关系,你们怎么看我不重要,我怎么听你们才是重点!

“你怎么跟她说的?”泡泡问。

我一时有些懵了,真想冲起来大骂,你什么你她什么她,你是谁她又是谁,你们能不能不要用人称代词,你们直接讲名字好不好!

当然,百忍成精的我再次忍住了。

接着姐夫开口了。我明白了,泡泡一定问的是姐夫是怎么瞒过犀利姐到这里来密会的!

这也是我的心头所好啊,我一定要听,我轻轻地往上蹭了半个脑袋,想离炕沿再近一点。

姐夫的声音好柔好低,听得我肝肠寸断,也只勉强听到了,“她”“和”“的”“吧”这样几个单音节的非关键词,急的我又往上蹭了半个脑袋。

正在我欲哭无泪的时候,听到了答案的泡泡又抛出了第二个问题。“你不问问他怎么想的?”

说名字能死啊!考虑一下旁听的人能死啊!

这次是房东回答的,我一边往上蹭一边屏气凝神地听,同时还不忘打呼噜,我容易嘛我!

我听到房东说,已经决定了。

决定什么了呀?你们这是存心要急死哀家哟!连急带气,我蹭得整个肩膀已经都在床外的半空里悬着了,只有腰部能够受力,这简直就是腰斩哟!

正在这时,沉默了片刻的泡泡又抛出了天崩地裂的第三个问题,他吞吞吐吐地说:“你们真的没那个?”

我靠你个小贱人!我听不见你还净捡着重量级的问,这不是要活生生逼疯老娘嘛!不行,这次说什么我也要听到姐夫的回答,我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气,使出吃奶的劲儿往上一蹿,我就不信我听不到。

结果还没等姐夫回答,整个屋子里就响起碰的一声巨响,并伴随着凄厉的哀号。

灯光大亮的同时,炕上的三人同时看到了一个杂技般的景象。睡在床上的那个人,腰部以下挂在床头,腰部以上墩在地上,翻着白眼,面部表情极度扭曲而痛苦。

更重要and不能不提的是,她,仍旧打着呼噜。

“你没睡着啊!”泡泡尖利着小嗓门喊。

我假装刚醒,懵懵懂懂地问:“啊?几点了?要走了?”

“别装了!你个偷听狂!”泡泡气愤地喊。

“什么我就偷听狂,你怎么不说你有漏音癖!”我毫不示弱。

“算了。”姐夫赶紧出来打圆场。

房间里再度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我只好说,不管你们相不相信,其实,我什么也没听见。

房东和泡泡都不做声,只有好心的姐夫说:“我相信。其实就算你听到了也没什么,真要想瞒你,我们也就不说了。”

我内心那个感动不已啊,姐夫,你是纯爷们!

姐夫接着说:“时间还早,既然大家都睡不着,那就玩个游戏什么的吧。”

“好啊。我正好有个游戏,能在没有光的情况下玩,也不需要借助任何道具。名字叫我想我想我想想想,你猜你猜你猜猜猜。”我说。

“听这倒霉名字就不好玩。”泡泡说。

“一点一横一撇念什么?”我问。

“念广啊。”泡泡说。

“广下面一个木念什么?”我问。

“念床啊。”泡泡说。

“再加一个木念什么?”我问。

“念麻啊,哦不,念双人床,哦不,念我错了。”泡泡说。

“这个游戏很简单,就是大家轮流来,每个人都在自己的心里想一个东西,想什么都行,然后其他人通过问问题来猜,但是问题只能是yes或no的那种。”我介绍了游戏规则。

“那我先来想吧,你们猜。”我说,然后我就很不要脸地想了个犀利姐。其实我也不是故意的啊,实在是第一个蹦进脑海的就是她,谁让你们刚才净说她来着。

“是人吗?”泡泡问。

“是。”

“犀利姐。”房东说。

我靠你的,用不用这么快呀!显得我很没有智慧的样子。

泡泡说:“你真无聊,我来想一个,嗯,好了,你们猜吧!”

“是吃的吗?”姐夫问。

“no。”

“是人吗?”我问。

“no。”

“是用的吗?”姐夫问。

“no。”

“是动物吗?”姐夫问。

“no。”

“是植物吗?”我问。

“no。”

“是东西吗?”我问。

“木哈哈哈,nonono!”泡泡high了起来。

“我知道了,你想的是你自己,不是个东西。”我说。

“是意识形态吗?”房东突然问。

“yes!”泡泡说。

“态你妹!你不变态谁变态!”我悲愤地说。

“是哲学吗?”姐夫问。

“yes.”

“我知道了!要想富,少生孩子多种树。”我说。

“滚!”泡泡喊道。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看你慢慢变老。”我说。

“去死。”

“真爱一个人,就要每天给他的前列腺打蜡。”我说。

泡泡已经把我当成了空气。

“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姐夫说。

“姐夫,他要是能听懂你说什么,我就跟他姓。”我坚定的说。

“哈哈哈,你们都想不到了吧!”泡泡忍不住得意的吱哇乱叫。

“求求你别把它说出来,我们直接跳下一个人吧。”我说。

“不行!我要说出来!我想的是,为什么像我这样的佳人,总是以一个难题的形式出现在感情里。”泡泡幽怨的说。

我压抑着上涌的小鸡蘑菇and鲶鱼豆腐,带着哭腔说:“我补充个条款啊,谁tmd要是再想超过四个字的,谁就过来跟我睡!”

姐夫和房东都没有表示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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