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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最捧腹故事:女租客直播帅房东带哥们回家过夜(一)

我本来穿的就不是专业的防水登山鞋,这样一来整个脚更是可以在鞋里游泳。我坐在地上脱下鞋袜,递给泡泡说:泡儿啊,请你拿着姐的鞋袜绕着山体迅速地奔跑起来吧。

泡泡并不接,嫌弃地说:人工风干啊?!

他一边数落我的笨拙,一边从包里拿出一包卫生巾来。

我大惊失色道,泡儿啊,你每个月也有那么几天?

泡泡啐我一口,抽出两片加长加宽大流量夜用型递给我。

我说:谢谢但是我大概还能再挺半个月。

泡泡无奈地说,让你垫到鞋子里!

我恍然大悟地接过卫生巾,一边夸赞道:苏菲弹力鞋垫,爬山到天亮。

这边我正想把卫生巾往鞋子里塞,那边姐夫也开始翻背包。他从包里拿出一双雪白崭新的毛巾袜,递给我,让我赶紧换上。

我左手捧着雪白的卫生巾,右手捧着雪白的毛巾袜,热泪盈眶。

正道是,患难见真情,人间有真爱。谁不是人心肉长,谁不是爹生娘养!(你妈贵姓:是娘生爹养好不好!另外,你似乎影射到某人了。)

没错,我就是在影射房东。你个铁人(注释:铁石心肠的贱人,简称铁人),不伸出援手就算了,居然还没等我整理好就又开路了,你是要投胎还是去索命啊,夸父追日有没有你这么赶时间?

无情铁手追命冷血,你丫集四大名捕于一身啊!

我用仇恨的眼光在房东身上逡巡,却没有阻止他急于上山的步伐。

“快点吧,天黑之前必须到山顶。”进喜先生说。

泡泡和姐夫一边一个,把我从地上拽了起来。几个人默默无语地跟上了急功近利的进喜先生。

随着攀登时间的加长,山势也逐渐陡峭了起来。我们一直沿着走上来的山路已经到了尽头,前面再也没有前人的脚步所踏出的小径了。与此同时,背阴面到来,气温骤降,很难再听到淙淙的流水声,取而代之的是大面积的冰地。

我们在一块四室两厅两卫见方并且向下倾斜的冰面前停了下来。我心想,这应该也是一条山涧,可惜太冷被冻住了。

我们左右看了看,一点路也没有,除了走过冰面,别无他法。

房东用手里的登山杖戳了戳冰面,确定下面是冰而不是水之后,他就武断地率先走了上去。

我看着光可鉴人的冰面,心里滚动播放着十多年前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溜旱冰时的凄惨场景,迟迟不敢下脚。

房东在冰面上缓慢地行走着,他先是把登山杖在冰上戳住,然后再扶着登山杖一步一步往前挪。

泡泡看了我一眼,随后就加入到房东的行动之中了。

姐夫看了一会儿,转身毅然把他手里的登山杖给了我。我推辞,他说他的鞋防滑,我再推辞,他就迈步登上了冰面。

姐夫啊,你真是纯爷们的无穷大。我收下登山杖,感慨万千地说。

我学着进喜他们的样子,把登山杖在冰面上戳住,然后慢慢地往前挪动。这真是标准的如履薄冰啊。

挪了一个门厅的距离,我抬头向前望去,房东貌似已经找到了冰上行走的窍门,又开始了他一贯欢实的狂撩,现在已经把我甩出去很远了。泡泡位列第二,走的那叫一个稳准狠。姐夫在我前面不远的地方,找不到借力的他走的很小心,负重的身体有点晃悠,看得我鼻头发酸。

姐夫,我赶紧招呼他一声,想说把登山杖还给他。

姐夫听到我叫他,就想回头,却把握不住平衡,脚下一滑摔了出去。

我大叫一声,徒劳地伸出手来想拽住他,却只拽住了一缕凄清的冷风。

我眼睁睁地看着姐夫顺着冰面倾斜的角度往山下滑,吓的我面如土色,声如破竹:姐夫!

前方的泡泡和房东听到声响,一回身就看到了如此恐怖的人肉滑梯景象。

泡泡被吓得愣在当场,房东翻身就往回撩,但是因为他之前实在撩出去太远了,绝对距离太大,追赶不及。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扔下一直倚靠的登山杖,甩开步子piapia地就去追赶坐滑梯的姐夫。

此情此景,活像我俩要去殉情。

姐夫滑出去十多米,幸好旁边出现了一株羸弱的干枯树杈,他一把抓住,总算稳住身形停止了下滑。

我娘心大悦,开心地叫道:“太好了,停了!”脚下的步伐却还没收到大脑的停止指令,继续不管不顾地向前向前向前。

前行了没几步,我脚下一滑,步了姐夫的后尘,成为第二个坐上滑梯的人。可怜的姐夫刚刚想扶着树杈勉强站起来,就被吱哇乱叫的我在后腰处来了个飞踹,踹得他再一次重重地跌坐了下去。

好在他的手一直紧紧地抓着那个树杈,即便被我以横空出世的气势偷袭,他也没有松手。

羸弱的树杈成功地挽救了两条人命,却也被巨大的冲击力拽得奄奄一息。

死里逃生的两个人坐在冰上,没有了任何动能。姐夫摆着一个长臂猿荡秋千的造型,而我则是剪刀腿肖申克。

我坐在那里,眼神飘忽目光呆滞地望着还在往案发现场狂撩的房东,发自肺腑地长叹道:太刺激了!

冲过来的房东一直忍着脾气,直到我们几个都顺利地穿过了冰面,他才大发雷霆地把我一顿臭骂,比我成为他房客以来他跟我说的所有的话都多。后来还是在姐夫的劝慰下他才消了火气。

我低声嘟囔道,不是野外生存吗,不整出点危险来怎么体现生存的价值。

我心想,看来铁人也有融化的时候,只不过必须达到一定的温度。姐夫差点葬身野山,这个温度看来貌似有点过热了。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姐夫的手被划破了一个大口子,泡泡让我拿药拿纱布拿创可贴。

我答应了一声,一摸腰间,才赫然发现,早上走得太急,我把腰包给落家里了。

这次连泡泡也忍不住了,劈头盖脸地对我进行了一番深刻而毒辣的教育。

我心想,这也不能全赖我啊,谁让早上你们催的那么急嘛。当然,我没有那个胆量把这句话说出来,怕被他们几个扔在这里喂野山鸡。(农妇:莫山鸡。)

看到这样的局面,姐夫只好出来打圆场。

没事儿,他说,这座山我爬过两次了,不需要指南针我也不会迷路。我们一会儿快点爬,天黑之前就可以到山顶了,不需要手电筒。晚上找个避风的地方驻扎,不吹风不会冷,不需要打火机。我的手只是擦破了点皮儿,白药纱布创可贴一个都不需要。

听姐夫如此为我开脱,我感动得涕泪横流:姐夫你太有人格魅力了,但是我哭不是因为委屈也不是因为感动,而是因为我现在好想吃巧克力啊。

泡泡拿出几条“把它吃掉把它吃掉”分了(他本不想分给我,我硬抢了一条),几个人稍作休息,安神的安神,消气的消气。我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快到一点钟了。

姐夫站起来说,趁着现在气温高赶路吧!

从姐夫宣布赶路的那一刻起,到太阳落山,再到完全不见天光,接下来的六个小时我一直处在马不停蹄地攀爬之中,我觉得自己活像被猴子附了体。

此处省略各种艰辛十万字,各种危险二十万字,各种不近人情三十万字。我悲催地发现自己已经克服了疲累期,到达了传说中不知饥寒苦累只知机械运动的无敌女金刚境界。

山下新闻联播的乐曲声响起的时候,我们终于抵达了此行的终极目标。

我叉着腰站在那里,不敢说话,怕一开口就放出来一声猿啼。

站在山顶极目四望,景色好极了!

到处都是一片乌漆那个抹黑。

只有貌似近在咫尺的夜幕和触手可及的繁星,宽慰着我疲惫的身体和失望的心灵。

我心说,在这样苦尽甘来的山顶之夜里,谁要是不说点掏心窝子的秘密,谁就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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