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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最捧腹故事:女租客直播帅房东带哥们回家过夜(一)

我匆匆地把那一箱衣物封好,放回了远处,悄悄地从房东房间里退了出来。

我躺在床上,不禁深深为犀利姐的智慧和胸襟所折服。

送给房东一箱婴儿的衣服,祝他能够在美国借助高科技的力量变弯为直,在那边结婚产子生儿育女安营扎寨落草为寇。实在直不过来,也可以在宽松的体制下找到同好,在那边收养过继一子半女安营扎寨落草为寇。总之,不管怎么样,你丫都不要再回来就对了!

我翻个身,心想,房东之前看到这别出心裁的临别赠礼的时候,不知道作何感想呢。他怎么还不回来,难道是已经杀去犀利姐家,强烈要求她把这些衣服都换成迪奥阿玛尼普拉达啥的?

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12点了,我还是睡意全无。我想到不久前与犀利姐的谈话,有些纳闷短短的时间她是怎么从满腔怨恨的炮灰进阶到大爱无疆的圣母的呢?是高端科技的力量还是圣父姐夫的提携?

我又翻了个身,正好压在了你妈贵姓的身上。

你妈贵姓挣扎着叫道:你怎么知道犀利姐变了?如果她还是原来的她呢?

我把你妈贵姓抽出来抱在怀中,循循善诱道:房东马上就要走了,得此大快人心的消息,犀利姐是不会原地踏步的,所谓从善如流,冤家宜解不宜结,人之将走其仇人也善,就是这个道理。

你妈贵姓继续挣扎道:她为什么就不能是从恶如崩呢?为什么不是冤家越解越纠结呢?为什么不是人之将走其仇人更狠呢?

我刷的一下把你妈贵姓撇出去很远,仿佛手里抱着的是一个什么不吉利的物件。

可是邪恶的念头一旦滋生起来,想要把它压制下去,基本是不可能的,反而愈演愈烈才是王道。

我腾地一下坐了起来,一身鸡皮疙瘩,因为我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一个极度可怕的可能性。

这箱婴儿的衣服,是犀利姐自己要用的。

换句话说,她用这些东西向房东传达了一个消息,那就是,她犀利姐怀孕了!

我拼命在脑中做算术,婚礼是3月21号,今天是4月22号,一个月的时间虽然紧迫但是足够怀孕了。更可怕的情况就是孕期已经超过一个月,因为那就说明他们在3月21号婚礼之前就行了夫妻的事实。

我能想到这些,房东当然也不笨。

我看了下手表,十二点一刻。

我再也呆不住,摸过手机,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房东的手机是关机的。

人生啊,能不能不要总是这么狗血淋头?

电话打给泡泡,倒是很快就接了。

“你房东哥呢?”我上来就问。

“不知道啊,他没跟我在一起。怎么了?”泡泡反问。

“速来我家!”我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实在是坐立难安,怎么想怎么觉得今天这开端不是一出喜剧,而是一出悲剧。

不管合适不合适,电话又拨给了他伯父。

他伯父已经睡了,被我硬生生从梦乡中揪了出来。听到他伯父充满睡意的应答,我已经清楚,房东没有跟他伯父在一起。

“不好意思啊伯父,打扰你休息了。我没事,不小心拨错电话了,真是对不起啊。”我说。

他伯父好脾气地说没关系,并叮嘱我第二天中午跟他们一起去机场为房东送行。

我诺诺的答应下来,心里说的却是,还有不到十二小时飞机就要起飞了,可你侄子到现在还不知道身在何处呢,给tm谁送行啊!

泡泡火急火燎地冲进门来的时候,我已经穿戴整齐在客厅螺旋式踱步了。

我把事情的经过简单的给泡泡说了一下,我已经刻意说的轻描淡写了,但他还是当场就面无人色。

泡泡冲进房东的房间,找到了那个纸箱子,看了东西之后他就彻底变成了一尊盐柱。

“你别慌”我赶紧安抚道,把我最开始的大同世界想法对他说了说。但是说实话,这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的蓝图画的,连我自己都看不下去。

泡泡突然从地上蹦了起来,往大门口冲去。

我一把拉住他:“你去哪找他?!你忘了上次你找了一宿无功而返了?发生这么严重的事情,他要真想躲起来,是不会被我们找到的。”

泡泡反身抓住我的衣袖,惶恐地叠声问:“怎么办啊大咪姐,怎么办啊大咪姐?”

“等!”我面黑心冷地发出了一个音节。

“我等不了!”泡泡夸张地叫道。

“等不了也得等!你想把事情闹大吗?!”我冷冷的说。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泡泡无助的问。

我想了想说:“等到天亮吧。六点他还不回来,我们就行动。”

“怎么行动?”泡泡打破沙锅问到底。

这次我没有回答他,因为我根本也不知道该怎么行动,否则我还能呆在家里做困兽之造型?

我让泡泡进房东的卧室和书房,仔细找找都有什么东西不在了。重点找一下他的手机是不是放在家里没带。

泡泡得令就冲进了房间,进门时还被平坦的地板给绊了一个趔趄。

我暗自祈祷,手机一定不要在家,不管怎样,你也要给大家一个能联系上你的希翼。

一个小时之后,泡泡结束了地毯式的搜查,奔出来告诉我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手机不在家里。坏消息是,充电器在家里。

没带充电器,想必没走远。我转而问道,他还带走了什么?

泡泡僵硬地摇摇头,我所知道的东西都在家里。

我皱起了眉头。果然不是远行,那么他到底去了哪了?

不会真的杀去姐夫家了吧?那也太黄太暴力了!

泡泡已经慌到不行,完全没有智商可言,只是不断地问我:“怎么办,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我稳定了一下心神,把泡泡按到沙发上坐好,掏出他的手机来,指示道:“从现在开始,不间断地给他打电话发短信。通了立即告诉我。还有,短信别太长,情真意切一点但是千万别酸别腐别恶心!”

泡泡顺从地点点头,咽了一口吐沫,用颤抖的手开始执行我的命令。

我看了他一眼,心想,若是他房东哥到天亮也不出现,泡泡这娃不会慌张到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了吧!

在让泡泡联系的同时,我也发了唯一的一条短信过去:你是相信犀利姐还是相信姐夫?!

然而,我的短信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因为泡泡打了整整一宿的电话,对方的状态始终是令人绝望的关机。

清晨五点半的时候,我跟泡泡说,歇一会儿吧,别打了。

可他似乎没有听到我的指令,依旧像机器一样绿键红键绿键红键地重复着既定程序。

直到他的手机一点电也没有,自动关机了,他才失魂落魄地停了下来,把失神的目光转向我。

我看着泡泡求助的眼神,想了想,为今之计,恐怕只能冒死联系一下姐夫看看了。否则能不能找到房东暂且不说,几个小时之后宗师和伯父来要人,我难道拿你妈贵姓给他们?

我深呼吸,拨通了那个一直存着却从来没有使用过的号码。

电话通了,过不多久那边就接了起来。

“大咪?”姐夫好听的声音勾魂夺魄地传了过来,听声音居然很清醒,不像是刚从被窝里被提溜出来的。

“你在哪?”我问,心想,难道房东真的跟姐夫在一起,我多虑了?

“我在家。”他说。哦?在家还敢在清晨直呼我的大名,我想多半是因为他跟犀利姐可能分房而睡吧。等一下,他在家?那房东难道真在他家?

“姐夫”我尽量让我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报丧的“房东在你那吗?”

“没有啊。怎么了?”他问,声波不再平稳,立即晃动了起来。

“他……一晚上没回来,手机关机。”我硬着头皮说。

“发生什么事儿了?”听声音姐夫应该是坐了起来。

“你能不能过来一下?我们当面说吧。”我迟疑道,毕竟也不敢肯定犀利姐真的没有睡在姐夫的身边,否则那箱婴儿衣物……

“他不是今天飞美国吗?”姐夫问。

“是啊。我就是怕一会儿他爸爸和伯父来要人,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说。

“好,在家等着我,我马上过去!”姐夫说完就果断的挂断了电话。

我回过头来看到泡泡目不转睛的眼神,安抚道:“姐夫一会儿过来,我们好好商议一下。”

看今天这个形势,我这班是没有办法上了,唉,又要请假,全勤奖是泡汤无疑了,只是不知道老板会不会一气之下把我给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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