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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最捧腹故事:女租客直播帅房东带哥们回家过夜(一)

“十二点多了。”我对姐夫说。

姐夫还没搭腔,一直被冷落在一边的他伯父突然跳起来说:“都十二点多了?!走,吃饭去!”

我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伯父,心说,用不用再给你的马抓把草料。

看到我们三个都坐着不动,他伯父语重心长地劝慰道:“人是铁饭是钢,总得吃饱才有力气找人吧?走吧,就去楼下随便吃点,很快回来,不会耽误你们找人的。”

他伯父说着拍了拍姐夫的背,姐夫顺从地站了起来。

“伯父说的对,走吧。”姐夫对我和泡泡说。

走到门口,我回头问伯父:“宗师怎么办?”

他伯父竟然破天荒地拉长了下巴,吐吐舌头,眨眨眼睛,语有调皮地说:“别叫他了,叫了还要挨骂,一会儿给他带点回来就好。”

我一口二氧化氮堵在胸口,说不出的别扭。伯父啊,能否冒昧地问一下,现在控制你的到底是你本尊呢,还是你的坐骑?

来到上次接待萝卜的那个面馆,我们简单地点了午餐。可惜在座的只有我食欲尚存,伯父吃的少而精,其他两人则显得食不下咽。

我敲了敲桌子,对那两个胡子拉碴的大老爷们喊道:面条糊矣,尚能饭否?

在我的迫使下,两个人最终合力吃下了一两面条。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泡泡老生常谈道。换来姐夫的沉默,伯父的咀嚼和我的吸溜吸溜。

“一会儿别把碗都吃进去了!我问你话呢!”泡泡恼怒地敲我的碗。

我抽出餐巾纸擦擦嘴,打个饱嗝道:“万能的我,也不知道。”

他伯父结了账,给宗师点了一份餐,一行人蔫头耷脑地往家走。

走到楼下的时候,泡泡突然停住,对大伙儿说:“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了!按照大咪姐上午说的,多叫点儿人分头找吧!最起码,也要贴寻人启事。”

我看看姐夫又看看伯父,接茬道:“那也得回家找张正常照片吧,你那张照片虽然够醒目,但你还真打算让你李程哥一脱而红啊?”

泡泡点点头,答应了。

进了电梯,他伯父悄悄地问我:“什么照片,什么一脱而红?”

我在心里偷偷自责,赵大咪你面条进脑了吧,怎么能当着伯父的面瞎说这种大实话呢!

我敷衍地笑笑,低声瞎扯道:“一脱而红呢,是一种……新型的……照片洗印技术!”

我自己说着冷汗都下来了。

紧挨着我的看电梯的小姑娘不住地用眼神瞄我。

“哦?那是什么原理呢?”他伯父求知若渴道。

“我也不是太懂,好像就是给底片脱一层……杂质,然后呢,洗出来的照片就有一种……白里透红与众不同……的光泽。”我差点把自己给憋死。

说完我警惕地看看姐夫和泡泡,还好他俩的心思不在我这边,否则非当场合力喷出一两面条来不可。

“哦!这样啊!那这种照片比普通照片是更好看一些了吗?”他伯父问道。

我呵呵地陪笑道:“这全取决于底子。底子好了就很好看,老好看了,看了还想看!底子不好吗就会很怪异很恶心很难看,吐了还想吐。”

伯父点点头,不解地问:“底子?”

“哦!这是我老家的方言,就是底片的意思。”我胡扯道“我们有时候喜欢把片说成子,比如纸子啊,照子啊,相子啊什么的呵呵。”

这时电梯终于发出了解脱的叮声,看着伯父姐夫和泡泡鱼贯而出,我差点扶着电梯门瘫倒在地。

一边看电梯的小姑娘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由衷地说:“姐,你懂得真多!”

我朝她摆摆手,一边擦冷汗一边往外走,说:“知识都学杂了!”

走到家门口,房门大开,我关好门一转身,就硬生生的碰到了三堵人墙。

伯父姐夫和泡泡都张口结舌地呆立在客厅,目不转睛地盯视着房东的房间。泡泡手里还拎了一份外卖。

“看什么呢?”我被挡的严严实实,在人墙后跳跃着扒拉着,统统不好使。

我往后倒退几步,后背紧贴着房门,助跑所产生的能量把我像采花贼的logo一样发射了出去,刺穿了人墙,嗖地一声钉在了地板上。

我牢牢地插在地板上,下巴落地,动弹不得。一夜回到解放前的悲惨景象在我眼前重现。

房东卧室的大门敞开着,他的两个大旅行箱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门户大开。里面的东西飞散在床上桌上椅上和地上,宗师背对着我们,侧倚着衣柜而立,衣柜的门也都是大敞四开的。

宗师啊,您不是休息呢吗?您以抄家为休息啊?

伯父走了上去,叫着宗师的名字。

宗师缓缓地转过身来,我看到他垂在一边的手里捏着一张照子。

战斗经验丰富的我立即猫下腰,将视线与照片持平,用轻度近视的眼睛眯缝着看过去,是一张合照。

我悄无声息地往前挪动着,嗯,一男一女!

再挪,男的是房东!

再挪,女的不认识!有点年纪了还有点美。

再挪,照片贴我脸上了。

半蹲着的我,只来得及小手一翻,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地上的一个物件揣进腰里,就被宗师一脚给踹了出来。房门碰的一声贴着我秀美的后脑勺关上了。

娘来,毫不怜香惜玉也是会遗传的呀。

我呲牙裂嘴地揉着后脑勺上的包,看向姐夫。

“姐夫啊”我哀号着说:“是时候把东妈秘史和盘托出了!”

我把姐夫和泡泡拉到厨房,三个人很猥琐地围城了一个圈。

“你发现什么了?”泡泡问。

“我发现你房东哥在还是液体的时候就已经很奸诈了。”我说。“他在外形上居然完全吸收了妈妈的优点,摈弃了爸爸的缺点,更可怕的是,他还很拉风地开拓出了属于自己的精彩。”

“真是他妈妈?”泡泡转而问姐夫。

“别废话了,我押你妈贵姓的一只眼,绝对是东妈!”我说“你难道没看见宗师那张天地为之失色的脸?”

姐夫也说:“应该是他妈妈。这么多年,她变化倒不是太大。”

我点点头补充道:“我再押你妈贵姓的另一只眼。宗师对东妈绝对是此情可待玩命追忆,直到现在都没惘然。”

“没有吧。他们都离婚多年了。”姐夫说。

我摇摇食指:“NONONO!能让宗师这么彪悍的人魂不守舍的,除了不举之外,唯有爱情耳!”

“这点上我赞同大咪姐,真正的爱情是不会随着年龄的增加和命运的捉弄而褪色的。”泡泡说。

我无视泡泡的文艺,继续道:“多年的办案经验和与生俱来的神探天赋告诉我,东妈现在人也在北京,她跟房东有过联系,所以东哥受辱之后果断地去找亲妈告状了。这就是江湖上人人闻风丧胆、只传男不传女的“你丫打我我回家告我妈”神功。”

我警惕地探头看看房东的房间,没有什么大的异动,二踢脚变蛋糕烟花了。苦了你了,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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