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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最捧腹故事:女租客直播帅房东带哥们回家过夜(二)

六一转眼就要到了,彭大树始终没有联系过我,好在我的亲爹妈马上就要莅临帝都,到时候我得跟个碎催一样地伺候着,再也无心无力想别的事情。

老赵和赵赵氏上火车之前,我给他们打过一个电话,说要请假去火车站接他俩,没想到被有礼有节的老赵同志给谢绝了。

我爸说:“宾馆地址发我,别的你不用管了。”

我忍不住星星眼道:“爸,你咋这么爷们呢!那我下了班直接去宾馆接你俩,我们出去吃饭。”

“行。”老赵同志马屁全收却依然惜字如金。

六一那天白天,我龙卷风一样地处理着手头的工作,两泡尿并作一泡,终于赶在五点半下班的时候把所有的活儿处理完毕。

来不及擦拭脸上的油脂,我拎包就冲出了办公大楼。

打了个车直奔二老下榻的宾馆,在车上我把电话拨给了我的亲妈赵赵氏。

很快接通了。

“妈,我还有十多分钟到你们宾馆,你们晚上想吃啥呀?”我扮作乖乖女状问道。

“啊!我跟你爸我俩已经吃上了。”赵赵氏一贯语不惊人死不休。

“什么?”我几乎抓狂:“你俩在哪吃呢,吃啥呢?”

“我也不知道这是哪,装修挺不错,吃的更不错。”赵赵氏说。

“行不行啊你们!俩人没事乱跑什么。把电话给服务员。”我无奈极了。这就是亲爹妈,否则我一准得暴躁。

“找什么服务员。不跟你说了,我们还有事谈呢!”说着赵赵氏就毫不留情地挂了我的电话。

我差点吐血,一个电话又拨给了老赵。

“爸,我听我妈说你们现在在外面吃饭?”我问。

“对。”正常人老赵也这么说,看来是确凿无疑了。

“怎么不等我。你们在哪吃呢?”我继续追问。

“啊,别人请。”老赵说。

“什么?你们在北京有朋友啊,我怎么不知道。谁请呀?”我几乎就要吃惊地吞下自己的舌头。

“我朋友。”老赵说。

“你什么朋友?你们在哪,我现在马上过去。”我急躁的说,直觉老两口怕是被坏人给骗了,别不是电视直销的那一帮人吧。

“别来了。我们有事。你自己吃吧。”老赵说完也毫不迟疑的挂断了我的电话。

苍穹啊,这到底是肿魔一回鸟事儿呀?!

不甘心地再打二老电话,已然不接了。

没有办法,我银牙一咬,对出租车司机道:掉头,回如家宾馆!

有没有搞错,这神马戏码呀,一到北京就有人请吃饭,亲闺女上赶着孝敬都排不上号,您二位到底是有多大牌?!

到了宾馆,饥肠辘辘惨遭放鸽子的我独自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运气,此情此景活像一出著名戏剧—赵氏孤儿。

我下意识地皱紧眉头,苦大仇深地回想今天这横插一杠子的到底是何方神圣?想到脑瓜皮都出油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外面的天光一点一点地暗淡了下来。我在如家的大厅沙发上换了一百来个姿势,前台的服务员都想上来撵人了。一看时间,已经快八点半钟了,老娘活活在这里等了两个多钟头。

饿得受不了,我站起来走出去买了个汉堡,正一边不顾形象地啃着一边往如家溜达,眼见着一辆黑色的轿车戛然停在了不远处的宾馆门口。我本没太在意,还饥渴地啃着汉堡呢,却赫然看见赵氏爹妈强装优雅地从那辆轿车里相继钻了出来。

我嗷地一声擎着半个汉堡就冲了过去,却始终两条腿抵不过四个轮子,眼睁睁看着黑色轿车驶离了我的视线。

我叉着腰站在那里,喘着粗气,这车姐认得!甚至开车小哥的后脑勺,姐都认得!(你妈贵姓:你是后脑勺望闻问切专家。)

我转过头来,皮笑肉不笑地盯视着赵氏夫妻道:“吃挺好啊?还有专车接送呐!”

赵赵氏朝我翻了个白眼,怒斥道:“别跟我说话!”说罢就快步往宾馆里走去。

这没来由的冷言冷语把我彻底弄懵了,我赶紧拉住亲爹,问道:“她这是咋了?”

亲爹小声道:“生你气了。”

废话,我心说,那两个飞天大白眼翻的,闪光灯似的,难道是爱我的表现吗?

他今天请你俩吃饭,想干嘛?我这爹每天说话是有限量的,我得先捡着最重要的问题问了。

感谢我。老赵说,喷了我一脸酒气。

没少喝呀。我一边扶着老赵往门里走,一边自嘲道:没想到一通电话而已,还让你俩生出革命战友的情谊了。他那人贼精,又爱演,你可别啥都信。

老赵打个酒嗝,嗯了一声。

他都跟你们说什么了?我警惕地问。

说了不老少。老赵已经开始有点迷糊了。

我暗自摇头,得,赤兔那张大马嘴,还不知道怎么编排我跟他侄子的一段情呢。亲妈呀,我突然打了个冷战,我娘不会以为她姑娘真跟人未婚同居了吧?!

我加快步伐拽着老赵同志就上了电梯。开玩乐,赵赵氏治家甚严,早年教子方面一直有一个钢铁原则:打人可以,早恋不行!后来眼见我沦为剩女,终于自己忍痛将原则改为:打人可以,同居不行!

所以,我怎么敢背负这辱丧家风的罪名哟。死伯父,你这次害惨我了!

一溜小跑进了房间,赵赵氏正坐在椅子上脱鞋,我嗷号一声扑了上去:妈,事情不是他说的那样,更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

赵赵氏一脸冰霜地挣脱了我,冷冷地站起来,睥睨着匍匐在地毯上的我,硬邦邦地甩出四个字:明天退房!

妈!我踉跄地爬了起来,讨饶道:妈我错了,我真错了,你们别退房,你们别回家!

赵赵氏冷哼一声:回什么家回家,搬家!不把你的事办妥,我们哪也不去!

我生出不祥的预感:冒昧的问一下,你们想搬去哪呀?

可就在问出这个问题的同时,我也已经找到了答案,心头一片冰凉。

我收起浮夸做作的演技,严肃道:爸,妈,那里不能住,我钥匙都退给人家了。

赵赵氏径自在坤包里掏了一会儿,掏出了两把闪亮亮的新钥匙。

靠,我在心里骂道,死伯父算你狠,钥匙都新配上了。

我舔了舔嘴唇,继续正色道:爸,妈,人家只是我的房东……之一。我是在那住了两个月,但我们根本没什么交情。人家只是客气客气,咱不能住过去,那样太没脸了。占便宜没够是病,得控制啊!

赵赵氏一边把两把钥匙往自己的钥匙链上穿,一边下逐客令道:又没让你去住。没事你走吧。明天你不用过来,有人接我们。

我觉得浑身无力,指尖发麻,眼见说不动铁了心的赵赵氏,只好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亲爹。

爸!我有些着急地叫道,您倒是管管您媳妇呀?!

老赵同志果然够仗义,倚着门厅处的衣帽架,豪情万丈地冲着自己的妻女吼道:喝!

这就样,我被赵赵氏以要休息为名赶了出来。

睚眦必报的我在宾馆大厅直接把电话打给了阴险狡猾的老戏骨他伯父。

“伯父,你到底想干嘛?”我毫不客气地质问道。

我的语气和问句都很明显地说明,他今天干的好事我已经一清二楚,现在这是问他讨说法来了。

孰料他伯父果然是个艺能界的狠角色,完全不理会我的情绪和台词,径直按照自己头天晚上设想好的戏路从头开始演起,彻底不管对方接的上接不上,不管观众受得了受不了。

“你哪位呀?”艺能帝冷淡地拿腔拿调。

“被你阴了的赵大咪。”我咬牙切齿道。

“哎呀,是大咪呀!”艺能帝瞬间热情似火,假惺惺的自我表演道:“你这孩子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多久没你的消息了。这段时间我特别忙,结果好像你比我更忙嘛。李程一走啊,你就彻底把我这个老家伙给忘到脑后了,也不来看我,也不给我电话,五一这么重要的日子连条短信都没给我发。”

得,恶人先告状,这通电话倒成了他对我的控诉大会了。

我咳嗽一声,直接拆穿道:“过气影帝,咱能不能快进一下,省去前面你自我发挥的大段独白,直接进入你我二人正面交锋的戏份?”

“哈哈”艺能帝干笑两声,爽朗道:“你还是对表演这么有研究。”

“你为啥请我爸妈吃饭?”我一针见血地跳戏问道。

“你为啥从家里搬出去?”狠角色以问作答。

靠,想彻底撕破脸是不是?我热血上涌,忍不住解开上衣的一颗扣子,老娘跟你拼了!

“你还给我妈新配了一套钥匙,神马居心?”我卷土重来。

“你搬走了还不把钥匙还回来,是何阴谋?”狠角色紧咬不放。

我去!真是招招致命啊,不光膀子还真打不过他,我下意识地又解了一颗扣子。

“本来没事你硬生生闹大,憋的神马坏心眼?!”我重整旗鼓。

“已经答应你不要脸反悔,搞的何种鬼把戏?!”狠角色步步紧逼。

奶奶个嘴儿的,艺能帝不仅气势上不落下风,对仗更是逆天的工整。绝对是有备而来,轻敌了,这一仗悬啊!我的冷汗终于流了下来。

刚想再解一个扣子,赫然发现前台的服务员mm一边鄙夷地盯视着我,一边猛拨电话。

不好!我突然反应过来,之前姐刚在这里躺了一百来个妖娆的姿势,现在更是没说几句话就解了好几颗扣子,她不会以为我是特殊服务行业的工作者吧?!

我赶紧朝mm安抚地笑笑,嗖地蹿出了宾馆大门。

“伯父啊,好聚好散再聚才不难看,你又何必把关系搞得这么僵硬呢?”我率先服软道。

“大咪啊,有朋自远方来热情接待,你又何苦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呢?”对仗帝也柔声细语地说。

“你……”我一口浊气堵在胸前,憋得差点撒手人寰。

棘手啊,太tm棘手了。第一季的纯情赤兔呆伯父,我怀念你,你的伪侄媳妇怀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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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个评论 火速盖楼»

  1. 这就大结局了呀,太意犹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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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挺好的,算是完美的结局,人人都有幸福的明天。祝大家1314幸福、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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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百度了,居然发现这部有被翻拍成电视剧。可是变动也太大了吧?李程跟犀利姐是前男女朋友关系,失落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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