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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最捧腹故事:女租客直播帅房东带哥们回家过夜(二)

房东任由我走近,在我即将贴上去的时刻,突然一闪身,绕到了我背后。

我就知道他会这样,于是继续往前走了两步,一边俯身从地上捡包和羽绒服,一边逗闷子道:其实还有两个原因,第一是我在这边其实有个小情人儿,我一会儿就要去见他;第二个原因是,你还需要时间来调整,我不想把你看得太紧。虽然我知道刚想试着在一起就分隔两地,对培养感情很不利,但是如果让我天天跟你生活在一起,我实在不敢保证哪天兽性大发把你给那啥了。我妈摸你手两下你都冷脸到现在,我要强行把你给办了,你还不得杀我全家呀。

说完我直起身来,刚想穿羽绒服,突然有人从背后轻轻抱住了我。

我浑身僵硬,气血上涌。心说什么情况,难道个叛逆的小别扭,我越说不要他越兴奋?!

房东从背后抱着我,良久,低声道:我不是生你妈的气。

哦。我点点头:那看来是生我爸的气。啧啧,没想到他这么受欢迎啊,一把年纪满脸褶子了竟然还能引起你跟戏霸共同的兴趣。你们有钱人的口味还真不是一般的重呢。

房东听我胡说,胳膊明显用力,我怕再嘞嘞被他勒死,赶紧保命地闭嘴。

我爱发火吗?他问我。

我心说您当然不爱发火,您发射的是冰山,您的必杀技不是烧,而是冻。

见我不说话,小别扭松开我,绕到我跟前,从我手里拿过羽绒服,要给我穿上。

我整个一受宠若惊弓之鸟。

房东逆天温柔地给我穿上羽绒服,拉好拉链,拿上我的包,牵着我的手往外走,道:走吧。你中午约了人。

我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脑子完全不够用了。亲娘,看来科学家们说的没错,两极的冰山的确是在融化,连温带的这座也不正常了。

房东就这样一路牵着我的手,打车把我送到跟彭大树约定的地点,看着我下车,然后自己继续乘那辆车返家了。

比约定时间来的早了点儿,我浑浑噩噩地找个位置坐了,一边等彭大树一边反思,他问的那句我爱发火吗到底是什么意思。

等到彭大树如约而至在我对面坐下的那一刻,我才豁然明白了过来,他不是因为赵赵氏揩油而发火,而是因为我认为他会发火而发火。人生啊!这真是,别扭的心思顺溜你别猜(别猜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不明白),不知道他为什么面黑黑(面黑黑),也不知他为什么又关怀(又关怀)……

彭大树看我发愣,食指中指弯曲敲了敲桌面,道:嘿,回魂了,嘿!

我白他一眼,道:看见你来了。

我俩心照不宣地都没有上来就摊牌,先点好了菜,一边吃着一边杂七杂八地扯了点闲篇。一扯,就扯到了小学二年级暑假那场足以载入史册的巅峰对决。

我添油加醋地倾诉着自己对于被无良彭大树抢去小组长头衔的愤恨,以及他玩弄了组长头衔仅仅一个礼拜之后就始乱终弃的卑鄙行径。

彭大树笑得眼泪直飙,道:难为你一直记得那么清楚。

能不清楚吗?!我怒道:人生能有几回啊失禁!

我不知道你什么数据,反正我有一回。彭大树一边擦泪一边道。

真的?我一听他竟然跟我一样,别提多高兴了。“怎么回事,快摆快摆。”我催促道。

你的记忆是不是到我辞去小组长职务就完了?彭大树问。

我点头,昂。

听哥给你往下续。他笑着看我一眼,道:我辞去组长头衔是在周六放学的时候吧?那时候还没有双休,只休礼拜天一天。

我机械点头,听得眼珠都不眨。

然后休息了一天,周一,我去上学。刚到教室放下书包,你就搏命似的冲了进来,二话不说把我往厕所的方向扥。我说你要干啥,你说少废话,我要跟你决斗!彭大树讲述道。

又要决斗?我不可置信道:我那时候怎么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呢。

我小时候长得晚,当时个儿还没有你高呢,再加上我家里的好吃的都被你蹭了,你那体格能破我一个半。彭大树挤兑道。

好好讲故事,搞什么人身攻击。我抗议道。

我就这么一路被你扥到了厕所,反抗无能。彭大树喝了口茶水继续道:到了厕所门口,我问你,你想咋决斗啊?你猜你说啥?

我捂脸道:我不是又要跟你比赛喝自来水吧。不过好歹这回聪明点儿了,知道在厕所门前喝,憋不住了还能冲进去解决,不至于尿裤子回家挨揍。

你要这么公正就好了。彭大树无奈道:你说粪叉子,哦,这是你那时候给我起的芳名,你还真以为我要跟你决斗啊,你咋这么二呢。说完没等我反应过来就给我往女厕所里薅啊,一边薅还一边扯嗓子宣传:快来看呀,三年二班的彭大树进女厕所啦!

我笑的几乎归天,好不容易缓过气来,一边揉肚子一边道:哎呀妈呀,我小时候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我就这么被你强行薅进了女厕所。彭大树瞅我一眼,幽怨道:当时厕所里正好有个女生在方便,提上裤子尖叫着就跑了出来,下午就叫她家长到学校来堵我,说我小小年纪不知羞耻,偷看女生上厕所耍流氓。

你红了!我笑的有气无力:你得感谢我,我是你的推手啊。

你是真推啊,那一把差点给我推得掉坑里去。彭大树愤恨道。

然后你就失禁了?我好整以暇道。

彭大树面上一红,道:好死不死当时去上学之前刚喝了一大碗豆浆,你冲进教室时我还真有点想上厕所。

我笑抽抽了,讨饶道:哎呀妈呀别逗我了,我下一年的量都笑够了,笑得不想再笑了。

笑过之后,平静下来,气氛瞬间由极热到极冷。尴尬。我才突然反应过来,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细节彭大树竟然记得如此清楚。如果这些不是编造的而是真实存在的话,这都已经过去十余年了,他为什么还历历在目恍如昨日?想到这一点,我的心突然停跳了一拍。

正兵荒马乱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好呢,彭大树先说话了:什么时候去美国?

我下意识握住杯子,故作轻松道:去啥美国呀,我哪也不去。

还挺有骨气,他瞥我一眼:胸怀的大志呢?

点了。我胡说八道:怕变成黑色素瘤。

哎哟,这才刚上映就看了。彭大树道。

我没看,是听半染说的。我抬头看着他:但是这么看来,你应该是看了。

是,昨天刚跟一女孩去看的。彭大树坦荡道。

我登时放下心来,嬉皮笑脸道:哟呵,发展挺快呀,谁呀,咋没听你提过?

快啥呀。彭大树垂下眼帘慢腾腾道:从你十一月离家出走到今天都一个月了,才刚看第一场电影。这在当今社会,我就是龟速。

好好的,把自己比喻成龟干啥。我故意气他:姥爷彭你没人性啊,我这刚一失踪你就找了下家?是不是以为我寻死去了不会回来啦?

彭大树没有笑,吸吸鼻子,道:那时候见了你房东。

我立马也笑不出来了,讪讪道:他还真找过你。

嗯。跟他伯父一起来的,刚下飞机,到你家来找,我正好在。彭大树还原现场。

你们都说啥了?我硬着头皮问。

没说啥。他们看你确实不在就走了。彭大树好好想了想,苦笑道:他还真就一句话一个字都没说,都是他伯父在跟我交谈。

哦。我机械地喝了一口水,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了。

你们……在一起了?彭大树颇为迟疑了一会儿,终于还是问道。

嗯。我应声道。

挺好的。祝福你们。彭大树说:你还是这么有勇气。你爸妈怎么说?

我想起火车站站台上赵赵氏最后给的通牒,心里一片酸涩,抽抽鼻子道:我爸妈好像还是更稀罕你。

他们不同意?彭大树问。

还没最后给信儿。我苦笑道:我再继续做工作吧。

彭大树挠头:要不要我帮忙说说?

别!我赶紧制止他:你能帮的就是把存在感降到最低,千万别让他们再看见你听到你想起你。

说完我觉得自己这话说得太过绝情,又赶紧道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理解。彭大树道:放心,我不会跟他们接触的……我晚上回去会给我爸妈打电话,告诉他们我有女朋友了……本来我跟他们说要让你的名字出现在我家的户口本上,现在换个名字估计他们应该也可以接受。

听他这么说,我鼻头猛的一酸,眼泪奔涌而出,赶紧低头看桌子。

彭大树静静地坐了一会儿。然后站起来,复又坐下,最后一次问:你真的决定了?

我费力地点点头。

第一滴眼泪掉到桌上的同时,彭大树起身就走。

我低着头不去看他,任凭眼泪吧嗒吧嗒地往桌面上砸。

要让我的名字出现在他家的户口本上,呼,我估计这一辈子再也不会听到比这更给力的表白了。

坐在回家的车上,我问自己,赵大咪你以后会不会后悔?

赵大咪说:相当会。所以赶紧试床。不行立即回头!

师傅,掉头!我猛地呐喊出声,把司机师傅吓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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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个评论 火速盖楼»

  1. 这就大结局了呀,太意犹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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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挺好的,算是完美的结局,人人都有幸福的明天。祝大家1314幸福、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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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百度了,居然发现这部有被翻拍成电视剧。可是变动也太大了吧?李程跟犀利姐是前男女朋友关系,失落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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