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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最混乱故事:Gossip High 舌害(赵大咪乱爽八卦儿)

当晚,翟一桃回到家还直哆嗦,这一天接受的毁三观信息实在是太密集了,她觉得自己已然不会再爱了。

正在她担心拒绝了我怕疼的“求爱”之后,会不会影响她们的关系时,我怕疼似乎真具有未卜先知的超能力,适时发来了一条短信:“还是朋友。”

翟一桃的清鼻瞬间流了下来,这家潇洒坦荡大开大合的,真不愧是艺能江湖的奇女子。翟一桃简直想向着我怕疼家的方向叩个“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的响头。

没了这层后顾之忧的翟一桃当晚睡得也并不是太安逸,梦里一直有匹金链汉子,不停地为她表演人颈转项链的苦肉绝技。之所以说是苦肉,因为那哥们脖子上的项链得有圣斗士星矢里阿瞬的星云锁链那么粗!

第二天一早,翟一桃是让亲妈给摇晃起来的。“让我再睡一会儿,放假呢,头疼。”翟一桃躲在被窝里不肯起来。

前翟南氏毫无耐心烦地冲着闺女的耳朵吼道:“你姥要出门!”

翟一桃双目暴突,一个高儿蹦了起来:“你说什么?谁要出门?我姥要干啥?”

多半个小时前,远在美国的大舅给翟一桃家里打了个电话。前翟南氏说了十分钟后,姥姗姗挪到,前翟南氏就把电话交给了姥,自己去厨房做早饭去了。

谁也不知道大舅到底跟姥儿说了什么。总之当前翟南氏端着粥出来时,赫然发现她那恨不得上厕所都有人替的懒妈,竟然收拾出了一个小包袱,放在床头。

翟一桃有点不能相信亲妈带有强烈科幻色彩的说辞,搓着眼屎亲自走到姥的房间里查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果然不是一个小包袱。而是俩。

这是什么呀姥?翟一桃问。

裤衩子。姥说。

你把裤衩子都装起来干啥?翟一桃又问。

我要去美国了。姥说。

翟一桃的汗直接就下来了。

去啥美国呀,一旁的前翟南氏翻个白眼:家门都不出去,上太空又咋的?!

我要去美国了。姥儿复读机道。

那你不跟我妈还有我一起住了?翟一桃妄图打亲情牌:你不想我们呐?

姥想了一下,坚定不移道:我要去美国了。

靠,翟一桃心说,我一直都以为姥儿只是宅,最多是技术宅,没想到她还是虚荣宅。

你以后再想吃啥好吃的给谁打电话?翟一桃使出了杀手锏。

这招果然好使,姥迟疑了好久,迟疑到前翟南氏都煎好了鸡蛋,跟翟一桃吃完了早饭,洗完了碗,姥才终于抠着假牙开口道:我要吃麻酱和(huo)香油!

“姥是那天边最美的云彩,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留下来……幽幽地吃着那麻酱和香油,是整个社区最通便的老太!”

没想到,姥儿一大早的异想天开之旅只是给这狗血的一天打了个前站而已。不多久,翟一桃就收到了唐高宗的短信通知:明天金城老师要去甘肃出差,你陪同。去的时间较长,多带行李。班机信息如下:¥@¥@¥*&…

翟一桃咬牙切齿地回复短信:你们这种死到临头才通知的工作恶习能不能改改?昨天刚说放我两天假今儿就当我是应召女郎随叫随到!去甘肃干嘛啊?

不出所料,唐高宗压根没回。

小柳树得砍,小贱人得管,大家都是平起平坐的同事,真当自己是东厂CEO呢成天劲劲儿的臭德性。翟一桃腹诽着,迅速穿衣戴帽,要杀去W酒店为御前侍奉的官女子们讨要个说法。刚蹿出门去,电话就响了“男人爱潇洒,女人爱漂亮……”是鸡精。

“喂……”翟一桃一边快速下楼一边接起了电话。

“刚从记者内线得到的消息,顾白今天下午一点在上海召开记者会!”鸡精气急败坏道。

翟一桃脑袋嗡得一声,金线蜂鸣,手一哆嗦电话掉了,正好砸在脚面上,脚受惊一顿,身体失衡,妈呀一声从剩下的三级楼梯上滚了下去,以一个自己哺乳自己的姿势,窝倒在楼下腌咸菜的粗瓷缸上。

崴脚的剧烈疼痛来临前,翟一桃脑中仅剩的一点念头是:龙兄不要我怕疼,她不是个天才,是个神棍。

资深间谍翟一桃趴在邻居家的咸菜缸上揉着肿成馒头的脚踝,大泪珠子哗哗直淌时,金城家辉已经在广姐和唐高宗的陪伴下,登上了去往上海的高铁。

广姐可算长舒一口气,金城家辉终于奋起反抗了,他要再不作为,身上背着的广告合约纷纷告急,光违约金就能赔得他不得不下海情色电影界。不过,想到金城家辉对记者会的事儿一直瞒着自己,广姐又少不得心里涌起点酸楚的情绪,作为从业二十余年的职业经理人,这种非百分之百的信任意味着她的工作没有让艺人百分之百地满意。

鸡精在收到内线消息的五分钟内,就飞车去了机场。给翟一桃的电话是边开车边打的。鸡精的脸都气扭曲了,没想到金城家辉还有这一招,顾白特意逃离北京,跑去上海开记者会,还官方要求与会记者们严格保密消息,用头皮屑想也知道,针对的不是别人,正是5438周刊的幕后黑手、根号四账号的实际拥有人、前Bravo组合Dirty组合的台柱子—鸡精大官人。

“顾白会怎么解释?金城家辉会到场吗?这是顾白单方面的行为还是金城家辉授意?唐高宗的事儿也打算一并澄清吗?吸毒这事儿最糟心,弄不好泼墨不成反自黑!”鸡精一脑门子官司,心情就像肠梗阻,冲着机场卖票柜台口告诉他飞上海的机票告罄的地勤一顿天地失色的咆哮,很有心机的用的全是粤语,并拍出了自己的回乡证。

回乡证果然硬气,航空公司麻溜地帮他补到了机票,而且还是公务舱。坐上飞机,看着手表指针已经趋近了11点,鸡精忧心如焚。尽管他已经指示内线记者,如果快结束了他还不能及时赶到发布会现场的话,一定要想方设法拖延发布会的进程。

急性瘫痪的翟一桃哪也去不了,还是前翟南氏给她背回家的。亲妈先给她冷敷,然后又烧了一锅能秃噜猪蹄子的热水,把毛巾放到里面煮,准备冷敷完再来个热敷。翟一桃望着墙上的挂钟,想到两个小时后在上海某酒店会议厅里可能出现的“激情”场面,而自己却不能亲身莅临,她恨不得学南非那外号叫刀锋战士的运动员,把崴了的脚直接跺去,按上钢铁假肢。不过这样过安检可能更费劲。

随着时钟不停地滴答滴答,一个人承受不来的翟一桃打电话把神棍我怕疼给召唤了来。我怕疼是晚上不睡早上不起的健康人群,上午十一点是她平时睡眠质量最好的钟点,但获悉翟一桃不光急性瘫痪还有产后抑郁的某些征兆时,我怕疼还是挣扎着爬起来,赶到了翟一桃家。

我怕疼一进门,翟一桃就着急忙慌道:快快快,还有半个多小时发布会就开始了!你个神棍快给我还原现场,凶案分分钟发生,现场随时失控,我要目击!

神棍哈哈大笑,啐道:你特么拿我当巫婆的水晶球使呢?

怎么会!翟一桃摆手认真澄清道:你不是水晶球,你是高清无码零死角实时传输摄像头!

上海某五星级酒店的2号会议厅,距离发布会开始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厅内已经摆满了长枪短炮,其中不乏高清无码零死角实时传输摄像机。顾白聘请的专业公关公司团队对与会者的审查非常严格,只有收到盖章邀请函的单位才能进场,而且每张邀请函的进场人数严格控制在少于等于两人,即一个记者加一个摄像记者。

不少没有邀请函或者人员超标的媒体从业者们被客气的保镖团队“不客气”地拦在了酒店大堂。业内很少出现这么严谨地跟数学家附体似的发布会,进不去场的媒体们纷纷表示有话说,围着公关公司的两个负责人喋喋不休。

这次发布会总共只邀请了十数家主流媒体,于是偌大个会议厅,除了最有利的地势被摄影记者们占领了之外,剩下的百余个座位,只稀稀拉拉地坐着十数名记者。正在等待的这些与会者们,不免心里有些发毛慌乱,因为他们往常最熟悉的那种人多势众类似逼宫的气氛这次完全营造不出来了。

1213公里外,翟一桃和我怕疼正眼珠不错地盯着电脑屏幕,等着看发布会网络直播;33公里外,鸡精在机场出闸口的人群里甩开膀子飞奔;3公里外,金城家辉一身肃穆的黑色西装坐在酒店派去接他的豪华汽车里朝会场进发;0.3公里外,顾白正在经纪人和宣传的陪同下,在酒店楼上的房间里最后一次整理妆容……

会场内,鸡精的内线记者戴着一顶鸭舌帽,他站起身来,朝前面的另外一个记者靠近,低声问道:“哎,侬讲金城家辉这次会来伐?”“勿晓得呀,吾现在老紧张了哪能办?哪能还不开始,再坐一歇问题都忘光特啦好伐!”说话的这女记者已经紧张地额头直冒汗了。内线记者扯出个费劲的笑,默默退回了自己的座位。

此时鸡精已经打到了出租车,正拿手机给司机师傅看内线记者发来的地址。这时手机上又收到了内线记者刚发来的另外一条消息:你到哪了?顾白马上出场了。

鸡精一边催促师傅开飞车,一边回复短信:你先盯着,我到酒店后震你,你再溜出来。

下午13点整,一身白衣的顾白从会议厅的侧门一出来,会场内瞬间闪起一片闪光灯,弄得跟电母下凡似的。顾白被晃得好长时间睁不开眼睛。她的经纪人冲上来,把她给搀扶到了台上。台上架好了桌子,上面堆满了印有各大媒体logo的麦克风、录音笔等。

“顾白小姐!”还没等现场司仪开口,就有等不及的记者站起来发问了:“今天就你自己吗?金城家辉来不来?”

司仪快速接过话头:“请媒体朋友们尽量关闭闪光灯设备,谢谢大家合作。”话刚说完,又一拨电母狂闪,向司仪展示身为娱乐记者的狂放不羁爱叛逆。

这时一个迟到了的记者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进门就压抑不住兴奋地朝屋内同仁喊话道:“我刚刚看见金城家辉的经纪人李广了!”这一嗓子喊完,厅内群情激动,二十几个记者愣是制造出了雷公电母夫妻双双把家还的声画效果。

信息滞后不对称是必然的,1213公里外,守着网络直播的翟一桃和我怕疼对着一片黑屏,除了丰胸壮阳广告还什么都没缓冲出来呢。不过对金城家辉是否会出现在发布会上,翟一桃非常笃定:金城、唐高宗和广姐他们仨谁都不接我电话,说明他们仨肯定背着我齐齐去了上海!妈的现场的摄影记者是吃泔水的吗,怎么还没有传过图像来!

“矮马这广告不错,记下来告诉鸡精,妈妈再也不用担心他的瘙痒!”我怕疼拿出手机拍电脑上的治疗性病小广告。

记者会现场。顾白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自己的手机,正在讲述照片泄露的始末。“这张照片是有人动了我的手机恶意泄露的,所谓5438周刊对我的采访更是子虚乌有,照片曝光后我没有接受过任何一家媒体的采访。”

“不好意思顾小姐,照片是谁泄露的,没有一个人感兴趣,大家想知道的是,你跟金城家辉是什么关系。还有你母亲跟他是什么关系!”一个脾气暴躁的记者发出了犀利提问。

顾白低下头来,似乎对这个问题不想回答,犀利记者刚要表示不服,会议厅的门突然从后面大开,所有人刚回过头,就看见金城家辉大步流星器宇轩昂地走了进来,直接走上了舞台。到底是巨咖,瞅人这点儿掐的,这节奏掌握的,只有我最摇摆!

而另外一个绯闻主角—搞基助手唐高宗,就跟在金城家辉身后,走进门后便停止不前,背着双手腰杆挺拔地站在门侧等候。摄影记者们的镜头完全不够用了,拍完前边拍后边,手忙脚乱。

在金城家辉落座的半秒钟里,屋内所有能拍照的设备全都打开了,一通狂闪。这时我们总算明白为什么公关公司对进场人数要严加控制了,否则人再多点,大家一起咔嚓的曝光亮度弄不好会直接把金城家辉给整进时光隧道里穿越了。

金城家辉毫不在乎那些能闪瞎眼的灯光,因为他戴着墨镜。安静地等到灯光逐渐平静下来,金城家辉摘掉墨镜,用跟往常一样深邃却没跟往常一样带着笑意的眼睛扫视一周。

全场落针可闻。

记者们的大脑全都当机了5秒至一辈子不等。

“娱乐,要有底线。”这是金城家辉铿锵有力地说出的第一句话。一上来就三观刚正不阿,霸气绕哪乱窜,堵住了几个记者刚想没底线发问的嘴。

但主流媒体的记者毕竟不是吃干饭的,马上有人报复式地举手问道:“金城老师,闭口不言不会抬高娱乐底线,坦诚相对才能赢得民众信任。针对最近围绕您的一些新闻,请您给出正面回应。”

这个时候,鸡精内线记者的电话嗡嗡震动了起来。虽然他极度不想离场,但还是伏低身子,于众目睽睽下,以一个尿急的姿势摸了出去。

“我今年四十岁,出道十八年,从没碰过毒品。”金城家辉目光炯炯地看着镜头:“造谣传谣者,我会对你们进行法律追究。”

鸡精的内线记者跑到走廊,发现手机上有鸡精的一条短信,他遵照短信指示,绕开门口的保镖,下了一层楼,来到卫生间,跟鸡精换了衣帽和胸牌。

千里之外的网络直播好不容易缓冲到了百分之五十。翟一桃和我怕疼急得互掐大腿。

“李治,是我公司的副总经理。”金城家辉说道。镜头纷纷扭向了背门站立的唐高宗。“有时也帮我打理一些私人事务。”

“刚出道时我用女助理,报纸马上传绯闻,再加上女助理确实多有不便,我于是改用男助理。十多年来一直相安无事。”金城家辉果然会抢镜,这娓娓道来的口吻一出来,镜头全都又转了回去。

“时代发展到今天,像我这样的未婚大龄男艺人身边有男工作人员,反而也成了一个尴尬的事情。”金城家辉露出自嘲又性感的笑容:“是不是将来我的身边,男女工作人员都不能有,我只能用机器人帮我?”金城家辉似乎心情好转,开起了玩笑。底下的记者也乐了,整个会场只有唐高宗不苟言笑。

北京分会场里千户万唤的网络直播终于缓冲了出来,翟一桃和我怕疼看到的第一个镜头,就是金城家辉露出自嘲又性感的笑容。我怕疼突然抚着心口大叫一声:“卧槽好帅,他笑出了一种性高潮的快感!”翟一桃用但求速死地眼神看着师妹,一字一句道:你能不能庄重一点!

换装后的鸡精压低帽檐,顺利躲过了门口保镖的肉眼,溜进了会场。他一打开门正好听见金城家辉用磁性的嗓音向世人宣布:我跟顾白还有顾太太绝不可能有绯闻关系,因为我们是亲戚。

嘭!

这既是鸡精脑袋里的声音,也是会议现场记者们发出的声效,更是千里之外的北京分会场内,翟一桃捂着我怕疼没完没了地口头性骚扰金城家辉的嘴跟她一起摔倒在地板上的钝重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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