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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最混乱故事:Gossip High 舌害(赵大咪乱爽八卦儿)

一路上,巨咖面色阴郁,不言不语。

广姐叹了一口气,她心里明白,现在是跳进八四也洗不清了。这段时间,金城家辉的确处在风口浪尖饱受谣言困扰,但所谓他大舅他表舅都是他舅,出美名出骂名都是出名。在外人看来,金城家辉人气高涨,吸粉无数,一扫过气阴霾,商业前景广阔,这,就是既得利益。

那么在这场纷争里还有其他人获利吗?当然有。籍籍无名的唐高宗,想要成名的顾白。哦,等一下,不好意思,这些都是金城家辉团队里的人是吗?那除了金城团队之外,表面上看,确实没人再获利了。

换了我,我也投炒作一票。广姐哭笑不得,又多少有些庆幸。不管怎么样,金城老师和他的新电影,已经深深地烙印在了大家的脑中。经纪人从商业角度衡量这一切,得出的结论是:值。

金城家辉非常不爽。之前不管是哑巴亏还是眼前亏,他都吃了,但他吃不下今天这种颠倒亏。英雄主义情结巨咖,宁肯成为坦荡荡的小人,也不愿成为常戚戚的伪君子。可是,自己有能力改变大家的既定认知吗?

没有。

在这个浮夸炒作成风的年头和圈子,他现在如果站出来说一句“我没有炒作”,会立即被打入“得了便宜卖乖”“当了婊子立牌”的贱人就是矫情阵营。这就是他在记者会上,任凭狂轰滥炸五脏郁结都不能开口的原因。

不管是之前黑料满天飞,还是现在头顶炒作帽,目前为止,绝大多数人对金城家辉都还持有正面态度。而如果他敢揭露真相,还自己以清白,恐怕半数以上民众会立即倒戈相向。

民意,有时如同一个笑话。

无力感将金城家辉吞噬。他觉得屈辱,又不得不吞下这份屈辱,还得面对别人对他拥有超高曝光率的恭喜。或者嫉妒。

翟一桃已经盯着早上唐高宗发来的工作短信半小时了,心里正在经受巨大的矛盾折磨。退吧,理性说,鸡精遭遇如此大败,必将以卵击石,弄不好溅一身血啊;不退,感性说,五万一个月,即便干的是收尸入殓的活儿也物有所值……

翟一桃再次拨通了鸡精的电话,还是令人蛋碎的关机。妈呀,翟一桃握着手机想,万念俱灰的大官人不会玩出当街枪杀巨咖这样的激情戏码来吧。

鸡精有没有被安排激情戏码,通告单上没有显示。通告单上只显示金城老师今晚有床戏。当然,写这份通告单的我怕疼小姐,已经坐在W酒店的大堂耐心等钟了。

叮咚。飞驰中的京沪高铁商务舱前后座客人的手机上,同时收到了一条短信。后座的唐高宗先打开了手机。“我脚断了,现在在医院,去不了甘肃出差了。请你帮我跟金城老师告假。”唐高宗面无表情地关了手机。

前座上的金城家辉,动也不动地躺在座位上闭目养神,不知道是没听见手机响,还是没情绪查看。

刚点了钟的饥渴少女龙兄不要我怕疼,在没有收到卖家回复的情况下,依然闲庭信步地离开大堂,搭乘电梯来到了1808房间的门口。别的少女习惯动作是拢发型,我怕疼是拢胸型。她毫不客气地倚靠着金城家辉房间的大门,把自己的第二性征调整到了“慈眉善目”的最佳状态。

被双面屏蔽的双面间谍翟一桃,既联系不上鸡精,也没有收到唐高宗的回复。晚饭时间,她单脚在客厅里蹦来蹦去,心慌地一口水都喝不下。姥儿吃完了自己的米饭,拿过翟一桃的那碗,往前翟南氏面前一伸,道:加糖。

自从姥不吃盐之后,家里的糖下得飞快。

前翟南氏接过碗,白一眼旁边正在单脚起伏的闺女,没好气道:不吃回你自己屋蹦跶去。

翟一桃正要转身,窗外突然传来邻居家的电视声。还是熟悉的旋律,还是一样的配方:“棒棒棒棒,棒,棒棒棒……”新闻联播开始了。也就是说,距离发布会结束已经过去了五个小时。翟一桃焦躁地抓耳挠腮。

这时间点,金城家辉一行刚踏上北京南站的热土。巨咖一路上第一次开尊口,对广姐吩咐道:给我开通微博。

广姐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了过来,金城家辉至今没能释怀,也不打算翻篇。媒体已经无法相信,舆论早就控制不住,但咱们刚烈的巨咖老师,拒绝被大众娱乐定义,他要为自己代言。

广姐跟唐高宗互看了一眼,回答道:我造了。

一个多小时后,躺在床上百爪挠心的翟一桃在微博推荐热点里豁然发现巨咖的名讳时,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差点撒手人寰。翟一桃慌慌张张的点开金城家辉的微博,里面空空如也。什么叫巨咖,就是一条微博还没发,粉丝数就直奔百万。

翟一桃突然想起在热带海岛上关禁闭时,她随嘴问金城家辉为什么不开通微博,彼时吹着海风的巨咖一脸不屑道:我用作品跟影迷交流,而不是私生活。

难道巨咖想明白了,要公开展览私生活?顺着金城家辉的热点专题,翟一桃看到了下面已经吵得沸反盈天的“巨咖炒作”论。果然在上海还是发生了自己不知道的后续,现在舆论的风向竟然不是帮金城洗白,而是持续落石。翟一桃再也无法等待,无尽的等待,起身穿上羽绒服,准备单脚蹦去W酒店或者三联井盖理发店。

这时她的电话却突兀地响了起来:“男人爱潇洒,女人爱漂亮”,是师妹我怕疼。

“师姐,上半场别把我爱人造的太狠,下半场让我抖搂点库底子。”我怕疼上来就很咸湿。

“别闹了!”翟一桃一脑门子官司,没心情听师妹口述黄书。正要挂机,突然反应过来,急着问道:“你现在在哪?”

“裸体横陈在1808门口。”我怕疼悠然自得道。

“太好了!他们是不是还没回酒店?”翟一桃发号施令道:“你在那守着,他们的人回来了马上电我。我现在去鸡精那。事儿没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金城家辉刚刚居然开通了微博!”

我怕疼打个哈欠,持续咸湿:“有我在,他今晚没空发微博。”

翟一桃受不了这个卵虫上脑的非主流师妹了,挂了电话,夺门而去。

她的亲妈和亲姥正双双趴伏在厨房阳台往下看,那窗临街。不过翟一桃没顾及到这个细节,身残志坚地单腿蹦到了楼洞口。

在楼洞口,一脸热汗,气喘吁吁的翟一桃刚要右拐继续往街口蹦,侧方背后一辆汽车突然鸣响了喇叭。翟一桃没当回事,又往前蹦了一步,喇叭居然又响了一声。翟一桃一脸怒气刚要回头骂这跟残疾人抢道的无良司机,白色沃尔沃的大灯差点晃瞎她的招子。

楼上,亲妈问亲姥:妈,你怎么还不回屋去躺着?

姥说:来且了。

翟一桃看清是特殊号牌的沃尔沃之后,第一个念头是找一炷香给师妹供上。金城家辉不顾风尘仆仆,居然真的找她来了,到底出了什么大事!

翟一桃使出吃奶的劲儿往车前猛蹦,唐高宗从驾驶室开门走出,绕到右后侧,打开车门,示意翟一桃的位置。翟一桃蹦到右后门口,探头往里一看,谄媚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坑爹啊,后座哪有金城老师的影子,后座空空如也。翟一桃把脑袋伸进车里,往副驾看去,还是没人。正在她准备单脚往后备箱蹦去的时候,唐高宗没好气地低声催促道:快上车。

“你要接我去哪?”翟一桃略微有点害怕,重复解释道:“我脚真的伤了,我现在上不去车。你有没有帮我跟金城老师请假?”

唐高宗低头看一眼翟一桃金鸡独立的右脚,咕哝了一句类似真麻烦的语气词,两步走到翟一桃身边,手起肘落,打横抱起了她。打横,是一种贞洁的官方说法,民间浪荡的说法叫“公主抱”。

被塞进车里的翟一桃瞬间不会了。这是绑架吗?为什么有一种油然而生的羞涩和肾上腺素的激增……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唐高宗没有走到驾驶室开车,而是绕到左后车门,打开,坐了进来。

卧槽,翟一桃心说,这车难道还具备无人驾驶功能?还没等翟一桃开口问到底什么意思,唐高宗就面无表情地拿过翟一桃受伤的左脚,脱掉了她脚上厚重的假UGG。

翟一桃彻底凹凸不平了。整个人由内往外散发出一种莫名其妙的羞愤。厂花大太监这是吃了哪国的回春壮阳药,上海之行到底发生了什么?!

唐高宗一言不发专心致志地用家传手法按摩着翟一桃崴伤的脚踝。借着车里的灯光,翟一桃用心打量着这位冷面同事,其无论是面部表情还是身体语言,都传达出同样的信息:给女同事按脚,本人毫无不适。仿佛跌打损伤老中医正是他的本职工作。

翟一桃咽了一口吐沫,在迅速排除了唐高宗暗恋自己这个科幻可能后,果断地确定了他的弯直。

没办法,姐们天生就是这种招gay体质。翟一桃自谦地想。

“去甘肃是什么差事?重要到你不惜屈尊来给我按脚也要让我准时出发前往。”翟一桃清清嗓子,开口问道。

唐高宗认真地按着脚,没有回答。

“既然这么重要,你为什么不陪同。”翟一桃追问道:“还有,今天下午在上海,到底发生了什么?”

唐高宗眼皮都没抬,反将一军道:“你怎么知道我们去上海了?”

翟一桃并没有蠢到自我暴露,她这么说是因为她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让唐高宗开口。“鸡精给我打电话说的,要不我的脚也不会崴了。”

“根号四这个账号,是不是阿井哥在操控?”唐高宗也明人不说暗话。

“这个我不清楚。”没弄清事态的翟一桃想也没想,给了一个安全回答。

唐高宗一直保持舒缓节奏的手这时突然发力,三指捏住翟一桃左脚脚踝的两个穴位,不紧不慢道:“不说实话,你的脚会真的断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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