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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最混乱故事:Gossip High 舌害(赵大咪乱爽八卦儿)

虽然翟一桃常自诩为“假日灭嗨小能手”,但这个平安夜,她却没有启动冷封技能,而是默默地站在一边,切火鸡,倒饮料,发苹果,包礼物,点蜡烛,跟着屁股收拾卫生,大声维持纪律……甚至还得在最紧要的关头,及时出手助嗨。

变身成孩子王的金城家辉高兴过头了,吵吵着要给孩子们看世界上最好看的动画片,但掏出来的碟却是American Family,还特么是有搞基情节的一集。于是这个巨咖自以为是的众high场面,演变成了他自己一个人在地毯上滚笑成傻逼,孩子们却一脸僵硬,面色蜡黄。

“怎么?”金城家辉终于发现房间里只回荡着他一个人的笑声,抹着脸上笑出的大泪珠子,费解极了:“不好笑吗?这个多好笑啊,你们为什么不笑?!我看十多遍了我还笑成这样……”

孩子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是否每次吃了人家或者穿了人家的,都要来这么一次捧哏式回馈。

“您的笑点太international了。”翟一桃适时扛起了文化沟通的大旗,打开自己的电脑,一边找视频一边道:“我让你看看什么是他们眼中最好看的动画片。”

《金刚葫芦娃兄弟》的片头曲一放出来,满屋的孩子立即被引燃了。跟着旋律嗷嗷乱叫,男孩们就地开拳,跳床的跳床,喷水的喷水,女孩们拍着手,围着电脑旋转跳跃闭着眼……巨咖希冀的群魔乱舞效果终于达到了,他们彻底放开了。

“都老老实实的,别吵!”桃老师大吼道:“注意纪律!”

孩子们是非常听话的。他们强压住心头的躁动,停止了疯打闹,目不转睛地盯着十二寸的电脑屏幕,看得心驰神往,笑容呆滞。

金城家辉好奇地走过来,瞅了一眼电脑屏幕,脸拉成了问号,抱着膀子直摇头:“这种画风……这什么时候的片子啊?那时候中国还有皇上呢吧?”

“金老师,留点口德,小心蛇精姐姐晚上拿下巴凿你窗户。”翟一桃好意提醒。

文化差异的巨咖受了冷遇,有点儿失落地走开了。走到桌前,百无聊赖地把玩着一把一次性叉子。翟一桃注意到了巨咖的情绪,赶紧悄悄从孩子堆里退了出来,走到桌前。

“情绪分裂地有点快呀。”助理小声道:“怎么了您?”

金城家辉瘪着嘴不说话,一使劲把手里的叉子撅折了。

翟一桃立即打了个冷颤,心说不是看我抢了他在孩子们心目中的风头,起了杀心吧。翟一桃刚想说点巴结的话,金城家辉却先开口了:“刚刚有了点灵感,现在没了!”

“妈呀!灵感太重要了!”助理赶紧伸手道:“我逼他们看American Family去,您务必把灵感再找回来!我还想回家呢!”

“算了!”金城家辉阻止道:“今天过节。还是他们开心最重要。”

翟一桃转头看看一屋子的孩子们,齐刷刷蹲坐在地上,吃着能叫到的最好的菜,喝着他们闻所未闻的“稀世饮品”,看着乱high的金刚葫芦娃,晚上还有四星级的房间睡,有礼物拆。“这应该是他们目前为止最幸福的时刻了。”翟一桃由衷说道。

山里的孩子们习惯早睡,从晚上八点开始,就陆续有扛不住的直接在金城家辉房间地上睡着了。金城家辉给他们开了十个标准间,睡着一个,翟一桃扛走一个。个别体重过五十的选手,是由金城家辉本人扛的。

孩子们虽然早被告知金老师是个大明星,但在从没看过电视的他们心中,大明星还不如大米饭来得震撼。不过,等他们长大了走出大山,被复杂的社会地位洗礼后,再想想小时候竟然被大明星扛在肩膀上过,一定会觉得谈资满满莫名牛逼吧。

一直到十一点,二十个孩子只剩下了最后一个还在硬挺。这个就是鼻涕要过河。

“你怎么还不睡啊?”累了一天的翟一桃打着哈欠,恐吓道:“再不睡我要把你敲晕了。”

鼻涕要过河终于熬到了只剩他一人的时刻。他从地上抓起了他的小书包。

“我爷爷让我送金老师的东西,不能让别人看见。”鼻涕神神叨叨,一边说,一边从书包里掏出了两个矿泉水瓶。瓶子里装满了淡黄色的液体。

不是童子尿吧。翟一桃脸都绿了,心说,爷爷您也太客气了,您想让金城老师永葆青春,但这偏方实在有点不好下咽啊。

翟一桃看了一眼金城家辉,从他的表情里,她解读出了同样的担忧。而且,金城家辉还在揉他的老腰,看来刚才运孩子的时候,旧伤复发了。

“行,你放这儿吧,谢谢你爷爷啊!”翟一桃先安抚住鼻涕:“太晚了,老师带你下去睡觉哈。”

“这是我爷爷自己酿的酒。”鼻涕猛抽了一下要过河的两束:“他说给金老师和桃老师一人一瓶。”

原来是酒而已!金城家辉和翟一桃同时长出了一口气,解脱道:“代我们谢谢他。”

翟一桃向金城家辉询问了一下腰部的伤势,巨咖说不要紧,于是助理便道了晚安,带着已经困得扭秧歌的鼻涕,走出了金城家辉的房间。

他们一走,金城家辉就疼出了声。这腰,由内而外地疼。

咬牙忍着走到了行李箱前,慢慢蹲下,金城家辉一脸痛苦地翻着箱子,想找药酒来擦。然而,药酒瓶子却空了,只勉强倒出了难舍最后一滴,根本无法缓解疼痛。

凭借着爷们的刚烈,金城家辉咬着后槽牙,躺倒在床上。心说睡着了就好了。然而,腰疼得跟里面有人在踹门似的,完全无法安睡。金城家辉把走进科学的目光,慢慢转向了放在桌上的那两个矿泉水瓶。

午夜凶铃响起时,翟一桃正做梦跟大表哥在唐顿庄园的大厅里翩翩起舞呢。翟一桃说:“If I were the only girl in the world,and you were the only boy……”大表哥说:“你电话响了!”

金城家辉彼时已经把鼻涕爷爷送的两瓶土酒全消灭了,外用内服各一瓶。起先他并没想内服,但外擦没有效果,为了减缓刀割一样的腰疼,他不得不破了长达十年的戒酒令。

人喝了酒之后会有很多种表现,而这些表现通常都对立着出现:有哭的就有笑的,有静的就有闹的,有乱性的就有不硬的,有进医院的就有满地蹿的,有倒头就睡的就有千百不醉的。以上表现,翟一桃没全见过也都听说过,但这一次,老天爷还真让她大开眼界了。

她以梦游的状态飘到金城家辉的房间里,神经系统以为自己还在唐顿庄园里串戏呢,打着呼噜问:“What can I do for you,my lord?”

她的lord说:“打我!”

小助理的迷瞪睡意全吓醒了,眼睛瞪得堪比铜铃,心跳如擂鼓,太阳穴要临盆。我擦,原来巨咖喝了之后好这一口!怪不得他滴酒不沾呢,这要在酒局上喝高了传出去,虐恋情深的必须上头条啊!

大半夜的不让人好好睡觉,是够该打的,但主动要求挨打,这合适吗?

没有等到暴捶的巨咖脸颊红红,不耐烦地吼道:“快点!”

“怎,怎么打啊?”翟一桃结巴着问。心说要是打屁股的话,可得录下来给我怕疼瞻仰。

“打脸!”巨咖毫不留情。

“那您还是自己来吧。”鸡贼助理推辞道:“把膨体硅胶玻尿酸微晶瓷都打出来,我可没钱赔。”

听到助理拒绝对他施暴,金城家辉沉默了半晌,突然闷哼一声,流下两行清泪。

尼玛,这家玻璃心的,不打你你还哭上了?!

正当吓傻了的翟一桃摸手机想要打给唐高宗或者广姐场外求助时,她听到金城家辉带着哭腔说:“你造吗?这里,凹洼沟,是老三的家。”

翟一桃摁了一半号码的手指僵停在半空。

音乐老师:“至少有十年,他不曾流泪;这里有一个人,他深感愧对……”

翟一桃默默地走去关上了房门。在只开着一个台灯的房间里,她静静地听金城家辉讲述了他与老三的故事,以及为什么他十年来滴酒不沾。

十年前,金城家辉刚满三十岁。在积累了超出自己想象的人气、作品、财富和女朋友(对外这里掐了别播)之后,金城家辉难以免俗地陷入了无聊和空虚的泥沼中。

用他自己的话说:“我那时候太年轻,玩得有点疯。”吃喝嫖赌里除了第三项他觉得该对方付他钱才合理,所以没有轻易尝试之外,其他的几项几乎占满了他全部的私人生活。酒吧夜店,更是他每晚都必须去报到的地方。同时跟他一起的玩伴们,非富即贵,而且多是跟他一样的新贵。随着时间和阅历的增加,他们对刺激的渴求也逐渐升级。

那时节金城家辉并不经常来内地,但他在北上广三地依然保有一个随时可以出去找乐的关系网。那天,他来北京见一个著名导演,会面结束后,照旧跟狐朋狗友们喝得high翻,后半夜,他被带去了一个令他后悔至今的神秘所在。

“十年前跟如今的开放程度还差得远,尤其是内地。”金城家辉穿着睡袍倚靠在床头,突然跳转话题道:“有烟吗?”

翟一桃愣了一下,抱歉道:“没有。我的烟在学校里全点炉子用了。”

金城家辉用双手胡乱地揉了自己的脸一通,从指缝间发出了提问:“你猜那天他们带我去了个什么地方?”

翟一桃沉痛道:“并不难猜,老师。是鸭店吧?难道是gay吧?对不起老师,那时候我还小,不知道国内的服务行业有没有这么健全。”

金城家辉苦笑了一下,把手从脸上拿开,仰头看着天花板,幽幽道:“是异装会所。”

“呃……”翟一桃难掩同情,喃喃道:“我祈祷您说的是大兴的那个亦庄。”

“可惜啊一桃,并不是。”金城家辉表情痛苦:“那里的招牌是泰国人妖。当然我并没有这种癖好,相反因为职业敏感,我比较反感这种,怎么说,男色?”

“姑且这么叫吧。”翟一桃汗颜道:“去之前您知道这些吗?”

“知道。”金城家辉闭着眼睛,嘴唇直哆嗦,非常艰难地吐出了后半句:“但是我不知道……不知道……”

“老三也在那里。”翟一桃替他把难以出口的话说了出来。

金城家辉的眼泪顷刻如暴雨而下,他本想咬牙不哭出声来,但是他失败了。他把一只手捂在眼睛上,想用止血的办法来止泪,但是毫无用处。“天……”巨咖像是处在情绪崩溃的边缘:“当我认出……认出他来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身处地狱……”

此时翟一桃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甚至想叹口气,都觉得胸口坠痛。她只能默默地递上纸巾。

“他……他难道也……变了性?”助理非常艰难地问道。

“应该是没有。”金城家辉用纸巾胡乱擦了一把脸,但很快新的泪水又涌了出来,几乎要语不成句:“你不明白……他是老三啊……他从小练武……他那么单纯,他不是……他不应该……God!”

虽然金城家辉说的乱七八糟,但翟一桃完全理解了他的意思。没有什么比一个阳刚的汉子因为生活所迫而涂脂抹粉男扮女装卖弄风骚更让人难受的了。何况,那还是他一起奋斗过的兄弟;更何况,弄成这样他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翟一桃的眼泪也不知不觉地流淌了下来,不论是听鸡精讲老三,还是听金城讲,都让她泪流满面。鬼使神差的,翟一桃走到床边坐下,把金城家辉的脑袋放在自己瘦弱的肩膀上,任由他哭的稀里哗啦。

好久,金城家辉的情绪才稍微平复。

“那,他认出你来了吗?”翟一桃关切地问。

“我多么希望他没有。”金城家辉长叹一口气,用手背擦了下鼻子,离开助理安慰的肩膀:“他瘦了很多。我认出是他后,马上离开了。第二天,我派人把店老板约了出来。老板说,老三他之所以干这个,是因为他……有毒瘾!”

“天呐!”

“而且他那天还是认出我来了。”金城家辉无声的泪水再次淌下:“他第二天就辞职了。我再也没能找到他……再也没能……赎罪!”

“老师,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大概十二年前的夏天,你在香港拍过一部警匪片你演警察,你还记得吗?”翟一桃转头,她想问金城家辉,到底武行老三被群殴时,他在车里听没听见外面的动静,到底认没认出老三。翟一桃认为,这才是判定金城家辉是否“有罪”的关键。

这时金城家辉却突然毫无预兆地嘶叫了一声,表情像极了遇刺,把翟一桃的问题吓了回去。

“快扶我起来……”金城家辉咬牙伸出右手,放置于半空,翟一桃赶紧搀扶巨咖。其实从刚才,翟一桃就感觉出他在发热。“您是不是发烧了?”女助理脱口问道。

这时金城家辉整个人刚起到一半,女助理惊喜地发现,金城家辉的睡衣带子开了,半拉胸膛就这么以欢迎取阅的姿态露在外面,热气腾腾。贞洁的女助理本能一松手,金城家辉啪叽一声,重新坠落。

翟一桃刚想装纯得来一句:“您快把衣服穿好!这个样子被人看见我还要不要做人了?大家会觉得我要成仙了!”就发现巨咖的状态惊人地不对,因为他整个人已经蜷缩成一团,痉挛了起来!

豆大的汗珠如雨滚下,金城家辉抓着床单的手青筋暴露,气息大乱,肌肉扭曲,每说一个字都无比艰难:“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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