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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最混乱故事:Gossip High 舌害(赵大咪乱爽八卦儿)

为了完成巨咖参加慈善晚宴的工作要求,翟一桃可谓殚精竭虑,绞尽乳汁。保证安全,是摆在她面前的最大难题。金城家辉目前住的地方鲜有人知,所以从家里出来还算简单,最难的是,怎么从酒店大门进宴会厅。

想都不用想,当天酒店楼下肯定人山人海。主办方和酒店都特意提高了安保级别,非请勿入,严格盘查。为了金城家辉,这次晚宴甚至一家媒体都没有邀请,还在请柬上追加补充说明,要求与会人员尽量不要使用手机拍摄录制功能。

广姐有更多棘手的经济合约需要处理,将损失降到最低,根本没有精力帮助翟一桃。宣传专员只能自己想办法完成把金城家辉毫发无损送进宴会厅的诉求。好在,前狗仔女侠遗风犹在,花了几天几夜的时间,终于想出了一个自认牛逼异常、炫酷风骚、好莱坞动作大片范儿的方案。

“老师,您有恐高症吗?”翟一桃给金城家辉打去了电话。

那边沉默了半晌,回答道:“没有。”嗓音比较嘶哑。

从兰州回来后,翟一桃还没见过金城家辉。但她知道巨咖的日子肯定非常难熬。“明天晚上我会确保您安全隐蔽地进入宴会现场的。因此不论我的方案是什么样的,您能不能无条件配合,给予我充分的信任。”

金城家辉似乎苦笑了一下:“当然。反正我现在能信任的人越来越少了。”

挂了电话,翟一桃又老调重弹,在内心诅咒了丧心病狂的唐高宗一万遍。

第二天下午,司机把金城家辉从住所接出来,一路畅通地行驶到了一条颇为荒僻的马路边。金城家辉望着窗外萧索的景色,心想这是到了河北地界了吗。

正在这时,车门一开,女助理兼宣传扛着一个大包钻了进来。看到金城家辉第一眼,翟一桃亲妈粉的心肠又卷土重来,鼻头发酸。不过四天没见,金城家辉的脸活活小了一圈,下巴尖尖,眼眶深陷,黑眼圈浓重。

“老师您这几天是一点都没睡吗?”翟一桃脱口而出了有些伤人的话语。

金城家辉没有回答,指着大包问:“这是我的礼服吗?”

“不是。您的礼服我已经让造型师拿进酒店您的休息室了。”翟一桃解释道:“这两件是一会儿咱俩进酒店时用的。”

说着,女助理拉开大包拉链,金城家辉看到里面是两套完整的工服:“你要让我打扮成保安还是保洁?”

翟一桃摇头:“这两个我都反复验证过了,没用。无论保洁还是保安,都要从大门口进,穿过人堆。就您这辨识度,耳朵都招人,无论怎么易容也难逃火眼金睛。所以老师,如今我们只好掌握制空权了。”

“制……空……权……”巨咖非常艰难地重复了这几个字。

“是的!”女助理毫不觉得自己是谐星,正经八百地拽出制服:“蜘蛛侠您知道吗?”

“啊?”金城家辉已经彻底跟不上二逼助理的思路了。

“当然我说的不是美国大片里的。我说的是清洁大厦外墙的工人。坊间称为蜘蛛人。”

“你想把我从顶楼……抛下去?”金城家辉几乎有点结巴。

“不用抛到底。广姐给您预备的休息室在22楼。”翟一桃安抚道:“这地界儿这么荒凉,是因为我们马上要去搭乘直升飞机。航拍用的,绝对安全。飞机会把咱俩放到大厦的顶楼……”

“停!”巨咖及时阻止道:“到了顶楼我们直接坐电梯下去不行吗?为什么做这么危险的动作?”

翟一桃摇头:“您太低估外界对您的渴求了。顶楼虽然不会像大门那么拥挤,但肯定也有蹲点的。电梯更是不能乘坐,谁知道冒进分子会不会搞出电梯事故。综上,我们只有唯一的入口,就是22楼房间的窗户。”

金城家辉颇为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女助理现在是不是在玩他。考虑过后,他默默地拿起了旁边的制服。“广姐还说我现在没有片约了。”巨咖自嘲道:“这不现成的超级动作巨制嘛!”

虽然金城家辉曾在电话里向女助理保证他没有恐高症,但当两根细绳吊着他从摩天大楼高空慢慢沉降时,翟一桃明显看到巨咖惨白的脸色和紧咬的嘴唇。“没事没事,一点事都没有。”金城家辉嘴里一直默默叨咕这两句话,仿佛需要安慰的不是自己,而是旁边的助理。

在酒店各个电梯口、大门外守候的人群迟迟没有等来金城家辉。眼看就要到点儿了,连他团队的人都没有出现一个,人们纷纷露出意料之中又深感遗憾的表情,骂道:我就知道这孙子没有这种尿性!还以为他另有冤情所以敢来参加晚宴呢,现在看来我还是太宅心仁厚了!

一分钟后,金城家辉穿着笔挺得体的黑西装,戴着精致的领结,出现在了慈善晚宴酒会现场。与会人士的目光全都聚焦在主桌上,金城家辉就在那里落座。

主桌上都是圈里有头有脸的人物。虽然没人不知道金城家辉的事儿,但一部分人还是假装自己从不上网,毫无所知;另一部分人则别有深意地或安慰或调侃,或夹枪带棒地进行三两句交谈。

好在司仪准时拉开了拍卖的序幕,把大家的精力转移到了舞台的拍品上。作为工作人员,翟一桃没有座位,只能站在离金城家辉最近的侧边,机警地注视着全场的动静。

UFO和她老公果然遵守承诺,没有出现。翟一桃刚要松一口气,赫然发现,在金城家辉旁边的桌子上,端坐着著名出品人—UFO老公的二叔。

这位二叔的眼光跟大家完全不同,没有放在台上,而是若有若无地往金城家辉那边瞥去。翟一桃心说,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在这样高雅的场合不至于大动干戈撕破脸皮吧。二叔毕竟只是亲戚,跟事情没有直接关系,于情于理他都不会在这里撒泼打闹的。

然而,翟一桃明显忽视了上流社会所拥有的傲人身体素质,他们泼皮动粗的能力丝毫不逊色于他们吸金赚钱的能力。

台上出来了一件名人字画作品,金城家辉作为发起人之一,被邀请上台,给即将拍下此物的善人颁发奖章和拍品。

举牌的人不少,最后是出品人二叔以百万价格拍下了这幅物不所值的作品。

翟一桃眼睁睁看着二叔蹬蹬走上台,全身的神经都高度紧张。

好在二叔果然不是俗人,不仅没有为难金城家辉,反而跟他握了手。两人和谐地一边一个,围着那副善品。礼仪小姐送上了香槟,司仪热情地邀请台上台下共同举杯,鼓掌感谢。

然而,就在司仪收走字画,宣布百万善款将全部捐赠给先天性心脏病儿童基金会,嘉宾和善人都往台下走时,二叔却突然出招了。他假装没有站稳,将手里满满的一杯香槟,兜头全泼在了好心伸手要扶他的金城家辉脸上。

全场哗然,各种闪光灯大亮。他们中不少人可能梦到过金城家辉出糗,但当梦想照进现实时,他们发现,看人吃瘪带来的喜悦比梦境中强烈多了。

二叔做作地向金城家辉道了歉,率先走下了舞台。把湿漉漉往下滴酒的金城家辉一个人晾在了台侧。

翟一桃光速抓了两条餐巾,挤过站立拍照的人,想冲过去帮金城家辉擦拭。然而餐巾还没能接触到金城家辉,他看着台下的目光就突然大变,惊叫道:“不好!”说着就猛力地推了女助理一把。

翟一桃被推得回过了身子,正看到一个服务员抄起桌上刚开封的红酒瓶子,配搭“操你二大爷”的怒骂,朝那位还在坏笑的二叔奔腾过去。

这枚服务员,正是失踪多日的龙兄不要我怕疼。

师妹的脸上全是杀气,高高举起酒瓶,肌肉全速运动,眼神里是只有发病人群才有的摄心疯狂,里面不仅有仇恨,还有末日狂欢的华彩。

即将被开瓢的出品人背身站立,毫无所知。

距离和反应时间所限,翟一桃只来得及大叫一声:“别!”身子就冲到了我怕疼跟前。

钝重降落的时候,翟一桃似乎听到了一片尖叫。她仅仅分辨出了其中的一抹音色,那音色似曾相识,上次被海浪灭顶时,她也曾有幸聆听过。

师妹一把捞住沉降的师姐。被玻璃碴和鲜红液体包裹的师姐留下了在这里的最后一句台词:“我怕疼……”

头脸尽湿的金城家辉冲了过来,搂扶起比他还狼狈的受伤助理,往外疾奔。我怕疼已经褪尽疯狂,也嚎叫着,跟在后面跑了出去。

与会人士全都蒙圈了。这仨人到底是一个什么匪夷所思的关系组合?!

好心的主持人在金城家辉踹开大门时,用麦克风大声问道:“金城先生,要不要在这里顺便帮你们也做个募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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