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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混乱故事:Gossip High 舌害(赵大咪乱爽八卦儿)

Gossip High 舌害 第二十二集

第二十二集 不曾端出台面是他心血

在酒店22楼的金城家辉休息室里,简易包扎了的助理横躺在沙发上。肇事的我怕疼已经趁乱遁逃,不见踪影。

金城家辉公然被泼酒的消息一发生就被迅速扩散,先前退了的记者全都紧急赶了回来,围满了酒店上下。因此金城家辉和翟一桃根本出不去,金城家辉只能调请酒店的应急大夫,为翟一桃进行了简单的止血防感染处理。我怕疼抡圆了膀子“纳命来”的这一酒瓶,砸得着实不轻,他们在房间里焦急地等待着广姐的“营救”。

作为受害人的翟一桃,疼得哼哼了一会儿,就在沙发上睡着了。金城家辉默默地看了她一眼,心说:伤口那么深,还能睡着,真是条汉子!

落地窗前拉着薄薄的纱窗帘,金城家辉面朝夜空站立,久久地站立。他已经脱掉了箍得难受的礼服和领结,只穿着里面的白衬衣,袖口撸到肘部,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

被酒泼湿的白衬衣现在已经干透了,只留下一道浅黄色的香槟印子,非常浅,不仔细看甚至看不出来。但这杯香槟对金城家辉带来的伤害,却远没有那么容易蒸发。

泼酒的视频已经被传到了网上,很多人高呼泼得好,甚至有人惋惜为什么泼的是香槟而不是硫酸。施暴者更是成了一些人口中赞许有加的大丈夫,有仇报仇直来直去。

金城家辉面无表情地浏览着人们在他微博下发表的对泼酒事件的评论,他不得不承认,社会虽然在发展,但戏子在民众心目中始终是位卑人贱的职业。不管你爬到什么位置,从你投身这个职业开始,你的尊严就被剥夺了。

拉上厚实的窗帘,不再注目外头的华灯,金城家辉走到沙发边,盘腿坐在地毯上,开始像观赏一瓶插花一样观赏起睡着了的翟一桃来。目不转睛。

在玛丽苏小言里,这个时候女主是必须突然就睁开了眼睛的。翟一桃刷地怒目圆瞪,如见活鬼,实际上,她是头上某条神经突然巨痛,把她活生生疼醒了。

金城家辉有点尴尬地赶紧站了起来。“你觉得怎么样?”他关切的问。

“有点迷糊。”翟一桃咽了口吐沫说。她眼珠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发现屋里还是只有她跟巨咖俩人。“我们晚上要在这儿过夜了?”

“再坚持一下。”金城家辉只能劝慰:“广姐会想到办法的。”

“唉,这得叫硬禁了吧。”女助理拿个靠垫想给自己脑袋垫一下,金城家辉马上接过去,轻轻地帮她把破损的脑袋放在靠垫上。“金城老师,反正现在我是名副其实的脑残,所以我就童言无忌了啊。我觉得你活得真挺惨的。”

金城家辉在靠近翟一桃头部那边的沙发扶手上坐下,苟同道:“是啊。”

“说出来不怕你笑话啊老师,”翟一桃讪笑道:“其实我小时候的梦想是当个大明星,但不是您这种级别的哈,再低俩档次,演演电视剧唱唱片尾曲就成。”

“真的?”金城家辉有些啼笑皆非。

“那当然。我跟你说八成孩子都做过明星梦,尤其是女孩。”翟一桃抽抽鼻子:“要不狗仔这行业这么丧失我还干呢?还不是因为多少跟明星沾点边儿吗。不过经过今天这事儿,我那年少无知的梦是彻底醒了。”

金城家辉侧头看一眼翟一桃:“你再多跟我说说你小时候的事。”

“那时候我为了卖艺,简直是丧心病狂啊!小学三年级吧,我记得,那时候我学习特好,是班长,老师让我看自习。老师一走,我把门一反锁,上了讲台,大言不惭地一拍黑板擦,跟底下同学说:都把手里东西放一放,别学了,我要为大家演唱一首歌曲。”翟一桃陷入致青春的回忆中:“那时候大陆播的最火的电视剧是《新白娘子传奇》,我唱的就是片尾曲,啊啊啊啊啊啊,西湖美景三月天呐,春雨如酒柳如烟呐!”

金城家辉笑了一下:“就这样而已?”

“笑话,我怎么可能这么仁慈!”翟一桃翻个白眼,疼的嘶了一声,把脑袋埋进沙发窝:“这个角度稍微不疼一些。同学们上自习都不听话,特别是男生,一个个都在下面疯打闹。我唱完一整首《渡情》之后,看到下面群众的情绪有点失控,就臭不要脸地冲整个班级嚷道,都别说话了!今天谁自习课表现最好,最听话,我就奖励ta!单独为ta演唱一首《青苹果乐园》。”

“小虎队你也会?你今年到底多大?”金城家辉皱眉道。

翟一桃切了一声:“在大陆小虎队红的时间很久,以及鸡精改身份证时候也帮我改小了十八岁。最可怕的是什么您知道吗?是青苹果乐园里有英文,但我那时候根本没学过英语。最后我把我们班一个最内向的小女孩活拽到教室门口,面对面给人家生唱青苹果乐园,唱的孩子脸都僵了。”

“哈哈。”金城家辉笑了,伸手拿过旁边的水杯,喝了口水,抿下嘴唇,突然开口清唱道:“周末午夜别徘徊,快到苹果乐园来,欢迎流浪的小孩。不要在一旁发呆,一起大声呼喊,向寂寞午夜说拜拜。”

翟一桃以前没听过金城家辉唱歌,但这第一次听她就明白了,为什么金城离开bravo组合就解散,这位分明是主唱。“音乐,星光,样样都浪漫,烦恼,忧愁,都与我无关。”翟一桃迷迷糊糊跟着合唱起来:“这是我们的舞台,散发魅力趁现在,让汗水尽情飘散。”

俩人合唱的声音飘荡在房间里:“告诉What’s your name,接受这邀请函;I love you……”唱到这儿金城家辉突然停了,只剩翟一桃一个人的破锣嗓还在惯性挥发:“走进角落的黑暗!Don’t you know,给我全部的爱,I need……”

翟一桃这时终于发现金城家辉没在继续唱了。她赶紧也停了下来,清了下嗓子,昧着良心夸道:“老师您别吃心,忘词不丢人,二十年前的歌词您都能记到一半儿呢,一点都没老!”

金城家辉没有理会助理的揶揄,沉默了好半晌,才幽幽道:“当年我们四个排练的第一首歌曲,就是这一首。”

“哦。”翟一桃的声音隔了好一会儿才发出来,而且非常微弱。

金城家辉又沉默了半晌,才终于下定决心似的说道:“那一年在香港的片场,我其实认出了老三。”

翟一桃没有回应。似乎在等待金城家辉自己把龌龊心理交代清楚。

“我从车窗里有看到他被人打。我犹豫了很久,但最终还是没有下车。”金城家辉闭上眼睛,长叹一口气:“我自私,虚荣,因为怕丢脸而毁了兄弟的一生……”金城家辉苦笑了一下:“所以今天这一切,全都是我应得的报应。”

话都说完了,倾听者还是一点儿反馈都没有,金城家辉不由探头去查看。原来早在翟一桃哦完一声之后,跟睡眠相关的某跟神经就突然猛跳,让她跟被人掐死一样又睡着了。

金城家辉无奈地摇摇头,看到翟一桃整个脖子都要弯折了,脸深埋在沙发窝里,觉得这姿势对呼吸不利,便伸手轻扶起她的脑袋,想帮她换个方位。结果一摸翟一桃阴影里的半边脸才赫然发现,她的脸上全是血,连靠垫都印染了。金城家辉惊恐地看着自己鲜红的手掌,才明白翟一桃已经因失血太多而晕厥了。

再也无法等待,金城家辉几乎要抱起翟一桃就往外冲,但是过去的经验告诉他,硬闯是闯不出去的,下面的人已经围成了铁桶阵。金城家辉毫不迟疑地拿起手机,拨打了鸡精的电话。这是这么多年以来,他第一次主动给鸡精打电话。

鸡精此时正开着他的破宝来车往W酒店赶呢。我怕疼肇事后还算有良心,给鸡精去了一个电话,说翟一桃受伤了,估计他们无法脱身,让鸡精想办法把师姐营救出来。

当鸡精看到手机上亮起金城家辉的来电时,下半身全麻。情况得糟到什么程度才能迫使金城家辉放下骄傲嫌隙给死对头打电话啊。“喂。”鸡精同样毫不迟疑地接了起来。

围守在酒店楼下的人群多半数都认为金城家辉今晚是不会走出酒店大门的了。被人当众泼酒,这么丢脸的事情刚发生,他肯定不愿面对公众。然而虽然这么想,但数以百计的围守者们却都没有离开,八卦的欲望已经让他们失去了理智,全都以苦守寒窑十八年的毅力,等待着万一概率的降临。

这比中彩票还不靠谱的概率竟然真的在深夜里降临了。当金城家辉戴着墨镜被保镖们护着从酒店大门走出来的一刻,围守的人们竟然有了一秒钟的停顿延迟。我们姑且认为他们是冻木了,而不是惊呆了。一秒钟之后,所有人都反应了过来,一窝蜂似的朝金城家辉奔涌而去。闪光灯把寒冬午夜照的如同盛夏午后。

金城家辉不理会所有的质问,在长枪短炮各种话筒中艰难穿行。沉默的姿态激怒了暴脾气们,一位壮汉突然伸出手来,猛力打掉了金城家辉戴在脸上的墨镜。泼酒事件之前,没人敢对金城家辉动手,绯闻再飞他的江湖地位还在,但泼酒事件仿佛成了一个仪式,告诉大家,这逼就是个戏子,谁都能撩拨。

看到金城家辉深陷的眼眶、黝黑的眼圈以及脸上墨镜被拍飞时划出的划痕,围堵者们给了片刻的安静。他们沉默地围着,看着金城家辉面无表情的弯下身子,蹲下来,全场最低,伸手捡起了落在地上的墨镜。

好在保镖团队也不是吃素的,冲着那位壮汉就是两电棍,吓得没人再敢伸手。金城家辉好不容易被护卫着,坐进了门口等待的车子里。

看到巨咖被这么欺负,司机也杀红了眼,不管不顾地朝围在车前的人群冲去。保命要紧的八卦者们纷纷尖叫着四散,跌的跌,崴的崴,好不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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