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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最混乱故事:Gossip High 舌害(赵大咪乱爽八卦儿)

走时,金城家辉把诺基亚神机留了下来,里面只发过一条短信,只存着一个号码。他心已拔凉。

老三在北京呆了没几天,得知短时不可能见到金城家辉和唐高宗后,他决定回柬埔寨。作为前Bravo组合里最先也是唯一一个有家庭的,老三已经彻底放下了过去,远离了喧嚣。

跟老三一样逍遥但生活质量上升N个登次的,是独自躲在加拿大的金城家辉。现在,他每天的生活中只有看书、做饭、画画、滑雪等自己爱做、一直想做、过去却没有时间做的事情。他还收养了一只流浪猫,起名叫peach。

电话和网络都没有开通,如果可以,他甚至想把门口的信箱也刨了。他并不知道大洋彼岸围绕着自己发生的戏剧性变化,也不想知道。

然而不管他想不想知道,尽职尽责的经纪人广姐还是在数日之后杀了过来。当广姐浑身落满雪花,白不刺啦地站在金城家辉家门口摁响门铃时,金城家辉还以为是隔壁邻居汤姆来找他去赶集呢。

抱着猫,淡淡地听着广姐上天入地地讲述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金城家辉默然无语,既不显得兴奋,也不显得惊讶。

“哦哟,幸亏我们的退隐声明还没有公开发布,就差一点点耶!”广姐拍着胸口后怕道:“金城,太好了,现在终于雨过天晴没事了,而且还出现了大彩虹!”

看到金城家辉并没有流露出欣喜,广姐赶紧讨好道:“别误会,我来可不是催你开工的哟,等你把身体完全养好,我们再说,不着急的。不过,你也知道,全部人都眼巴巴地等你出来说句话呢,要不你录个视频……”

见金城家辉面色不喜,广姐立即退而求其次道:“或者微博上更新几句……要不公司替你出面打几句官腔,毕竟圈里圈外那么多朋友都出来帮你讲话了,咱不能一点都不表态,否则显得架子太大,好像还在生气似的。”

金城家辉把猫放到地上,还是没有说话。淡定的喵星人直接傲然地踩着广姐的脚走开了。

广姐有些尴尬,不知道该如何才好:“事情很突然,我也不知道怎么出现这么大转变。帮你洗白的楼主,我费了很多工夫,也没能查出是谁的人。就当是上帝保佑,菩萨显灵,好人有好报,反正事实就是事实,真相可能迟到,但不会缺席!”煽情的广姐都快把自己说哭了。

金城家辉淡淡地笑了一下,仿佛听的是别人的事情,他一边往厨房走,一边闲话家常道:“留下吃饭吧,我最近厨艺好了很多,都没人尝。”

广姐感动地老泪纵横,抽过纸巾一边擤鼻涕一边含糊道:“我不吃辣……”

金城家辉吃得很少,吃完就去喂猫了。广姐一个人坐在餐桌前,摸不清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什么时候走?”金城家辉抚摸着宠物,突然回头问广姐。

“明天的回程票,不过你要是需要,我可以多留几天。”广姐回道。

“不用了。我今天跟朋友约好了去山上,晚上不回来,你可以留在这里。明天我来得及回来的话,就开车送你去机场,来不及你就自己叫车。”金城家辉吩咐道。

“金城……”广姐听到变相的逐客令,站起来,心凉了一半。

金城家辉不再多说什么,穿好外套,拿了早就准备好的背包,把peach放进篮子里,拿着钥匙走了出去。

听着外面汽车发动的声音,广姐跌坐在椅子上,双眼无神。这与世无争心如死灰的,谁好心给个激活码使使……

在金城家辉隐居加拿大的深山老林,过着闲云野鹤生活的同时,他以前身边的人除了广姐还坚守本职工作以外,剩下的都跟他一个频率,进入了自在的慢生活。只剩下外界的无关人士还在那打了鸡血似的甚嚣尘上。

鸡精关闭了理发店,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寻找唐高宗上,他跟翟一桃在家拿着个中国地图,各种画圈画叉,推测唐高宗可能会去的地方。因为翟一桃有伤,鸡精不准她跟着一起外出寻找,只叫她坐镇后方。可惜,他连凹洼沟都去了,还见到了说中的鼻涕要过河和三十九岁的爷爷,但都没能找到唐高宗。花了一百块钱,鸡精把米饭带了回来,总算不虚此行。姥见到续弦后,终于能给外孙女好脸儿了。

与姥的情绪反差形成鲜明对比、让翟一桃大感意外的是,在她失业在家的日子里,前翟南氏并没有像以往一样横挑鼻子竖挑眼,反而对她照顾有加。亲妈已经连续多半个月,天天早上六点三十五,摸黑起床剁排骨,给女儿补养身体。这么多年来,翟一桃终于相信她的这位母亲,不是从垃圾箱里捡来的。

鸡精把中国地图换成了世界地图,下一步他打算离开欧亚大陆,直奔阿麦丽卡,死活都要把唐高宗挖出来,当面致歉,挽回罪孽。然而,他并不知道自己做的是脱裤子放屁的举动,把直路走成了弯路。唐高宗现在人就在鸡精的家乡—香港。

故地重游的唐高宗一个一个拜访着他记忆中十五年前的香港。没错,他看起来一直是Bravo组合里年纪最小、最沉默、对哥几个的前世今生最不走心的,但实际上,他是最在乎情谊、也是受伤最深的一个。

唐高宗独自走访了当年的宿舍、排练场地,当年财大气粗的唱片公司已经倒闭,写字楼被推倒重盖,现在已经成了下有商场上有娱乐的休闲购物场所。好在,当年他们总去吃的面馆还在,他跟金城家辉为了躲避老三的生化武器而去住的宾馆也在,只不过进行了翻新,每天排练后都要去光顾的西饼店、早茶餐厅也都在。他由衷感谢这些坚守祖业的老板们,让他在十五年后还有机会旧梦重温。

就连月华星辉的盘山公路,他都租了辆车亲自走了一趟。独自坐在寒冷的山顶等待日出的时候,他默默地回顾了这些年来的点滴往事,并做了一件他人生中最没有素质的事情。当年在山顶,他们仨都撒了一泡尿,只有唐高宗没这么做。今天,他补上了。

这一泡尿,唐高宗一边撒一边致敬道:“To the good times and bad we have seen,and all the others in between……”

撒完尿,唐高宗没有再等待日出,转身毫无留恋地下了山。

姥儿因为有了续弦,不再夜夜爬起掏咸鸭蛋了,盐巴的摄取量慢慢回复到一个老人应有的水平。现在,翟一桃家的饭桌上多了一口子。每天,米饭都要坐在一家之主的位置上,以鄙睨苍生的眼神配搭行尸走肉的动作,主持着这个家庭最重要的时刻—用餐。翟一桃暗自窃喜,幸亏米饭不是虔诚的教徒,否则每餐前都要来一段感谢主赐予美食,以它的效率,祷告完毕,桌上的人也都饿死了。

眼瞅着春节逐渐临近,翟一桃跟亲妈开始在家里的各个角落包袱剪子锤,你推我搡,谁都不愿意承担家族最艰难的任务。最后是前翟南氏以母亲的权力镇压了翟一桃。这一天饭后,翟一桃怯懦地迈着艰难的步伐走进了姥的房间:“姥儿,”翟一桃苦着脸:“一年了,您洗澡的时候到了。”

在这个家庭里,最难的事情,没错,就是给姥洗澡。这是养生达人最抗拒的事情,姥固执地认为人的精气神灵魂全都蕴藏在体泥中,一旦洗掉,人也就废了。所以哪怕是高温四十度的夏天,姥都抗拒洗澡,最后味儿实在太销魂,前翟南氏和翟一桃用尽各种办法,连哄带骗,才让姥答应每年荡涤自己一次。

意外的是,这次翟一桃叫姥洗澡,她竟然没有像往常一样横亘在床上,四肢扒着床框,要跟床铺共浴,而是慢慢脱着里三层外三层的保暖衣物,说道:跟你姥爷一起洗。

得嘞!翟一桃欢快地答应,猴急地跑出去,在浴缸里放满了热水。姥从不洗淋浴,且从不自己动手。

姥穿着背心裤衩,头顶着姥爷,从房间里慢慢踱了出来,翟一桃赶紧伸手,把二位客官扶进了浴室。姥是个保守的女人,洗澡时不脱背心裤衩,直接以打坐的姿势,坐进了热水中。姥爷跟标本一样,蹲在姥儿的头上。

“水温还行不?”翟一桃关切地问。

姥淡定地点点头,惜字如金道:“洗。”

外孙女赶紧打香皂,搓洗起姥儿的胳膊来。一池子水很快就黑了,一年没净身的洗澡水跟工地的泥汤子似的。翟一桃心说,给地里的耕牛洗澡也就这水平了。

洗着洗着,姥突然在雾气昭昭中问外孙女:“且呢?”

翟一桃手里的香皂啪叽一下跌入水中,在泥汤里捞了半天,才打捞上来。她故作淡定道:“我现在已经不在他那干了。”

从来不过问男女俗事的姥儿自从有了新欢,对男欢女爱分外关注起来:“刮脸的老来。”

提到鸡精,翟一桃语气立即轻快了:“他呀,人缘太差,没有朋友,我不带他玩他就活不起了。”

姥儿没有接外孙女自我吹捧的茬,把姥爷从头顶上解下来,毫不客气地摁进了泥汤里:“洗!”

得嘞!翟一桃找了把鞋刷子,打上香皂,慢慢刷起姥爷的毛发来。花了三个多小时,才给他们洗完。打扫着浴室,翟一桃累得几乎要升天,她想起圣诞夜在西部酒店给二十个孩子洗澡的场面。今天这体力消耗跟那天不相上下。

翟一桃甩甩头,勒令自己不要再回想过去的事情。巨咖天生是没心的物种,翟一桃将自己的墓志铭在心中跑马灯起来。

春节前的这段时间,龙兄不要我怕疼一直没有出现,虽然她履行了交易承诺,但翟一桃心底深处还是有一丝不悦,因此也没有主动联系师妹。估计多半跟她姥爷在家给金城家辉研制新型秘药呢,不是“我要雇你当助理散”就是“今天我要嫁给你露”,没跑!

师妹的心思师姐看的透透的。顶替师姐给金城家辉做助理的野心,师妹也从未隐瞒。爱情总是让人奋不顾身,从那晚在宴会厅我怕疼拿起酒瓶子砸人时的疯狂眼神里,翟一桃已经确信无疑:不管师妹曾经多么随便,这次对金城家辉是玩真的。

挺好的,翟一桃默默祝福道:虽然年龄差了一轮又十年,但我还是向这对父女情侣档献上最人伦的祝福!

鸡精是在马上要春节时回了香港。可惜他回去的时候,唐高宗已经离开香港,回了美国。命运没给鸡精机会赎罪,这债他需要一直背负下去。

那天,广姐在金城家辉的加拿大house里根本呆不下去,她还有很多事务要处理。更重要的是,她得回去找让金城家辉入世的激活码。第二天,金城家辉从山上回来时,广姐已经离开。桌上留了一个小盒子,上面贴着一张便签:金城,振作起来,所有人期待你回归!

金城家辉撕下便签纸,直接丢进了垃圾桶。从盒子外观看,应该是一张光盘,金城家辉心想多半是励志经纪人找同事或粉丝录制的鸡汤视频,想要挽回他的仕途心。可惜,现在的日子他乐不思蜀,他一点也不想回归。

金城家辉把光盘放在了书柜底下,根本没有看的打算。

春节要到了,金城家辉住的地方离唐人街不远,处处张灯结彩,筹备佳节。连鬼佬邻居汤姆见到金城家辉都应景地恭祝一句:Happy Chinese new year!金城家辉点头报以微笑,心里却说:又是该死的春节!

往年,他的春节一般都是跟唐高宗一起度过的。金城家辉的父母作为艺术家,家庭观念淡薄,对传统节日并不上心,十多年里,金城家辉印象中跟父母一起过的春节,一只手数的过来。剩下的春节,他多在工作中度过,也有几次跟唐高宗回美国,在他的大家庭里沾沾喜气。金城家辉不是太喜欢一大家子过春节的气氛,大家对他都太客气,后来他就不愿意再去了。唐高宗为了陪他,也不再回家过年,俩人要不在工作地,要不就去度假。金城家辉清晰的记得,有一年,虽然忘了具体哪一年,春节他就是跟唐高宗在加拿大过的,就在这所房子里。

今年看来,连这样的机会也不存在了,他只能注定一个人过节。好在,还有一只猫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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