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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古风重生小说:宅门女儿香,女主绝不圣母白莲花(五)

293、给你送个礼物

花业封赶到的时候,就看到花芷满脸血,眼窝里皮肉翻着,息子霄那一剑,便将花芷眼睛给废去了。

他做完这一切,云淡风轻,若无其事地将软剑又栓回腰上,然后走到花九面前,朝花九伸出了手,“走了,回房。”

花九的视线移到息子霄脸上,她看出他潜藏的故意。

他这是故意让花芷靠近,没反对,也是故意让她瞅见,让她有机会扇花芷两耳光,如果到此花芷识时务,就此罢手离开,息子霄也就算了,但坏就坏在,花芷找了人想砸她院子,还骂了她。

息子霄自然便找着理由下手,废了从第一次见面他看到花芷的眼睛时就想做的事。

“九丫,你干了什么!”花业封大怒,他赶紧找人去请大夫,抬头就朝花九怒吼出声。

花九冷笑,搭着息子霄的手起身,看着滴落在地上的血迹,薄凉的唇轻启道,“滚出去,别脏了我的院子!”

“你……”花业封气的黑须抖动,“我养了个好女儿……你翅膀硬了,好的很,都对自家妹妹下手,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自然是,”花九实话实说,“没有!”

花业封被花九这话噎的满脸通红,红之后又白了,连身体都被气颤了。

息子霄不理那么多,他半点不瞧旁人,拉着花九就回了房间,当着所有人嘭地关了门。

一进屋,花九双手攀着息子霄脖颈,仰起头整个人都吊在了她身上,“你真坏,故意的吧?”

息子霄轻笑出声,一手搂着花九腰身,免得她掉下去了,“哪有,我只对九儿使坏。”

此坏非彼坏!

有身高的落差,花九咬不到息子霄下颌,她便一张嘴,咬上了他凸出的喉结,“咬死你,谁让你允许花芷离你那么近的,一身脏味道!”

息子霄低了低头,让花九咬的方便点,简直将她给宠的没边了,“嗯,确实难闻,九儿给亲亲,去味。”

花九松口,瞅着息子霄喉结那印上了自己的小牙印,她杏仁眼眸眯了眯,颇为满意,“自己洗去,我嫌弃。”

两人调情蜜意好不甜蜜,但一门之外的花业封确是气愤难当,他一甩衣袖,让人将痛的晕过去的花芷抬了回去。

却说,晚点大夫过来的时候,看着花芷的眼睛,不断叹气摇头。

花业封得知花芷眼睛痊愈无望,只得连连好话说着安慰她,末了,又当场保证能让何彦不嫌弃地娶了她,便要花芷将平洲张家那栽种之术给默出来,要知道花芷也是心眼多的,当初根本就只给了一半栽种之术给花业封,剩下的一半一直在她手里。

这才是花业封百般容忍她的原因。

在这当,花芷哪里肯信花业封的话,只闭口不答,恍若沉浸在自己失去眼睛的痛苦中无法自拔一样,花业封眼见如此,只得缓上几天再提。

却说晚点的时候,流水回来,瞧见夏长正在清理院子里的血迹,他鼻子嗅了下,院子里都还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他走近,自然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夏长抬头,一眼就看到流水那野兽般的竖瞳,她微惊了一下,面上已经不小心露出了怯意,她回神过来,才发现是熟人流水,便讪讪的道,“对不起,刚才……”

她话还没说完,流水低头正凑近了她,“你也怕我?”

“没有,没有,”夏长赶紧摆手,哪想她手上还有污血,这会两人又离得近,她手上的脏污就沾染到了了流水脸上,心下一慌,她想也不想,连忙抽出袖子里的帕子,就给流水擦,“我真不怕你,我也不是故意的,就是刚才你无声无息的就出现……”

流水倏地伸手握住夏长手腕,阻了她动作,这一接触,他便觉掌心下的柔软根本不同他常年习武的老茧,端的是软滑的很,他大指指腹就情不自禁的摩挲了一下。

感受到腕间的小动作,夏长脸腾的就红了,她一下抽回手,转身就逃开了去。

剩流水看了看自己的掌心,那五指还屈了屈,似乎在回味又觉遗憾。

有轻笑之声响起,就听的有花九戏谑的声音在说,“流水,把我婢女吓着了,你拿什么赔我?”

流水转身,就见花九和息子霄两人站在房门口瞧着他,那样子是将刚才那幕给看的清清楚楚了,他伸手摸了摸鼻尖,脸皮厚的半点都没不好意思,只大步上前,朝两人拱手行了礼就道,“公子,夫人,杨屾没出现。”

听闻这话,花九面色一凛,笑意收了。

早在她邀花老夫人去看杨老太太的时候,逐月就将杨老太太安置到了息子霄预先设好套的院子里,之后流水和逐月一直轮流守着,这都一两天了,却半点不见杨屾的影子。

这不对,超出花九控制的事这还是这一次。

“大皇子那边?”息子霄问道。

“没动静!”流水回道。

花九沉吟片刻,“再守两天,只要杨屾还活着,我就不信他能不管他娘亲了。”

要知道,息子霄还让坊间的人到处都在传杨老太太郁气淤积,怒极攻心,一病不起,气若游丝的很。

这种情况,杨屾肯定是坐不住的,他必定回京城看杨老太太一眼,安心了再往外逃。

杨屾这人,自私多疑,他可能和兄弟姊妹关系不亲,但对杨老太太,那绝对是他的逆鳞,花九早便试探出了这一点,所以她才布下这局。

“是,夫人。”流水应了,转身就有继续去守着杨老太太去了,只是那转身的瞬间,他余光朝夏长离去的方向隐晦地瞥了一眼。

眼见流水走远,花九笑着问息子霄,“你这随从如何?要惹了我婢女,我不饶他。”

息子霄瞧着花九的小脸,知道她虽在笑,但问的在认真不过,“流水命苦,因为眼睛,受尽欺辱,人不错。”

花九放心了,她突然就想起追星来,紧接着是息华月,“大哥可好好?”

这事,她一直忍着没问,息子霄上次为了从杨屾手里救她,便只让追星一人送息华月上仙台山去,这都半月多去了,人还没回来。

“很好,再有半月,应该就能回来,”息子霄拥着她,掌心抚了抚花九的小肚,凤眼之中有潋滟之色,“九儿,给我生个孩子,好么?”

花九没说话,她视线落在息子霄的手上,就有深沉的影子暗光浮动。

对于花明轩,花府发生的一切,他是知道的,然他半点不管,只这晚从香院出来,跟身边的卫护耳语了几句,就着淡薄的夜色叹息轻闻了一声就朝花九那去。

他到院门口的时候,正瞧见花九和息子霄在用晚膳,息子霄边吃边给花九夹她喜欢的,两人身边也不要人伺候,一桌离的近,油灯昏黄,显得温馨又刺眼。

息子霄首先发现的花明轩,他拉了花九一下,花九顺势看去,便见清冷如霜身姿挺拔如竹的花明轩站那动也不动,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喊道,“明轩哥哥,可用膳了?若不嫌弃,便一起用吧。”

花明轩面无表情地点点头,他抬脚进屋,春生早机灵地又添了副碗筷。

“春生,再去弄几个菜。”花九吩咐道。

花明轩执起筷子,第一筷夹的却是花九最爱吃的凉菜,然后缓缓送入口中,细细地品了后,又依次夹了其他的菜试了下,便停了动作。

花九有点愣神,她回了花府几日,没刻意的去二房那边,花明轩也没过来过,但今晚上突然造访,她有点摸不清是所为何。

息子霄当没看见他,还是自顾自地吃饭,给花九夹菜,眼见花九吃的慢了,心神没在,便不满地夹起她碗里的菜直接送到花九口中。

花九习惯地张嘴吞了,末了,才惊觉花明轩还在场,她脸上难得浮起讪讪不好意思的神色,转头就瞪了息子霄一眼。

“大妹妹,”花明轩开口,他声音如常,听不出多余的情绪,“给你送个礼物。”

花九一忡怔,“礼物?”

“是,”花明轩继续道,这当春生动作利索地又上了几个热菜,花明轩根本不客气的要春生顺便添了碗饭,“你一直想要的。”

他这么说着,从始至终也不看息子霄一眼,这两人都权当对方不存在。

话说到这,花明轩却是不说了,他只顾自己吃饭,每筷子都偏生捡花九喜欢吃的菜式夹,眼见着,没几下,花九喜欢吃的就要没了。

花九眉头皱了一下,手下动作也不慢,加之息子霄的帮忙,最后点菜,还是都进了花九的碗里。

花明轩半点不觉自己这行为异常,他就跟没事的人一样,整整吃了两碗饭,才搁了筷子。

他等花九和息子霄吃完,桌上碗筷收拾了后,才朝着外面喊了声,“带进来。”

就有跟着他来的护卫提着个人走了进来,将那人一扔。

那人很是狼狈,浑身被绑着,在地上滚了几圈,就到花九脚边,然后一抬头,花九就看到一张熟悉的脸,赫然是——

杨屾!

294、我给你最后的尊严

杨屾脸上有数道血疤,身上更是衣衫褴褛,一股冲鼻的血腥味从他身上蔓延出来,他抬头看着花九,面无表情地动了下嘴皮。

花九眼尖,瞅见他嘴里有异。

“他太吵,我给弄哑了。”花明轩端着茶盏,修长的指间捏着茶盖转着,便越发显得那瓷白如蜡。

花九蹲下身,拂开遮住了杨屾脸的头发,她唇边就荡开了一丝笑意,“杨屾,感觉如何?”

杨屾闭嘴不答,事实上他也根本说不出话来,他只眼眸带着冰寒,是那种人到绝路的冰冷,知道自己会死去,又夹杂着点解脱的意味。

花九看着杨屾,她粉白如樱的唇抿紧,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道,“杨屾,所谓棋逢对手,我敬你,对弈一局否?”

听了花九的话,杨屾许是想起身,然而他身上绑着绳子,借不着力,挣扎了半天都没起来。

“解了他绳子。”花九朝息子霄道。

息子霄想了下,确定杨屾对花九的威胁性不大,他才上前解开。

杨屾活动了下手腕,站起身,他还慢条斯理地理了下乱发和衣裳的皱褶,努力让自己体面一点,就径直到一边的案几边坐下,做出了对弈的动作。

有现成的棋盘,花九搬上案几,花明轩将一旁的烛台拿的离近点,他其实有点不太明白花九在想什么,按理她该仇恨杨屾的才是,可是当胜负明了的时候,两人还能坐一起下棋。

这场景看着诡异。

息子霄倒是明白点,他搬了张椅子坐到花九身边,捻着她背后的一缕发丝把玩。

这是一种能被称为对手的最后对决,像杨屾这般高傲的人,身体的折磨对他来说,根本就不能让他痛苦,所以从精神上攻破他的防线,才能彻底的将他给打败。

花九这是,将杨屾视之为了难得一遇的对手,她要彻底的击败他。

杨屾当先选的黑子,花九白子。

黑子先走,白子紧跟其上,双方谁也不服谁,这才一开始就撕咬的异常惨烈。

花九这一次的棋风诡异莫变,一改以前酝酿已久才落子的习惯,她仿佛孤注一掷,大有与杨屾同归于尽的气势。

一旁的息子霄看的直皱眉,这样的下棋方式实在不适合花九,她还是谋定而后动来的稳妥。

花明轩不太懂棋,他除了香品,对其他的根本就没兴趣,他只是在不甚明亮的烛光之下,偶尔瞟一眼花九,眼见她小脸肃穆,带着生死的觉悟,他便觉得这与其是对弈,不如说是她在和杨屾的搏杀。

杨屾一招落子,截断花九退路之后,他抬起头,看着花九,唇一扬,脸上就带起了笑意,高高在上的笑。

花九半点不生气,她继续落子,仿佛根本没察觉,只是她这一子落下之后,速度便慢了,每一子都在指间被摩挲半晌之后,才落下,似乎这一瞬她又是往常那个下棋思考良久的花九。

“你想说,我输了么?”在被杨屾吃掉三子后,花九淡淡的问道。

回答她的,是杨屾从鼻腔中发出的冷哼。

“杨家舅舅,此去之后,你的母亲,我早便说过,我会找个老实勤快的下人给她养老,而且老太太身子还硬朗的很,你大可不必担心。”花九倏地提起这个。

杨屾落子的手一顿,尔后复又落下。

花九嘴角暗影幽深了一些,她纤细的指捻着白子,在灯影之下便越发先的白如瓷蜡,“你可知,这一次你输在哪?”

杨屾抬头看她一眼,继续落子。

“你输在太惜命,而我,”花九说道这里顿了一下,在棋盘较远的地方安了一白子,“从来不怕死。”

“所以,我敢将这局设到皇帝面前去,连皇帝的心思也谋算了。”花九声音低沉,在安静的晚上却传出去很远。

杨屾本欲安棋的手,在棋盘之上顿了良久,又收回,最后在落在自己面前的位置上。

眼见杨屾的这步棋,花九脸上蓦地绽放出纯良的笑,她似乎准备良久,早便在等杨屾的这步。

“杨屾,你又会输。”她道,在某个位置放下白子。

一瞬,杨屾眼瞳一缩,脸上就出现难以置信的神色。

“从最开始,在第一步落子的时候,我便在计算这一步,杨屾,诚然你心思深沉,谋算无双,但你败也败在这点上,一开始,我便大开大合,一改棋风,便是为了让你以为我要和你一起玉石俱焚,所以你又输了。”

花九浅言道,棋盘上虽然胜负未最后定,但大局上,杨屾已经输了花九一招。

对决之间,一招即见分晓,这便是所谓的一招输满盘皆输。

杨屾沉默地看着棋盘,好一会,他脸上露出阴狠的神色,眼神都带着怨毒。

他执起黑子,竟是要在这惨败之象上重新布局。

花九轻笑出声,她眼梢带着明晃晃的讽刺,像是一把尖刀,毫不留情地扎进杨屾心窝子里,“杨屾,你做的最失败的事就是掳我上官轿,一路和你同行,让我有了解你弱点的机会。”

花九不给杨屾重新来过的机会,她最后落下一子,加之她之前安在棋盘边缘的那白子,两子之间形成隐隐联盟之势,生生掐断了杨屾的生路。

这一子一落下,杨屾便彻底的输了。

“我不动手,杨屾。”花九缓缓起身,她的影子折射在棋盘上,就为本就变换莫测的棋局增加了几分鬼魅。

“左右成王败寇,即便今天不是明轩哥哥将你送过来,你也是跑不掉的,还是你以为大皇子就真会放你一条生路,你知道他太多的秘密,他李代桃僵地弄你出去,不过也是想着灭你口而已,如若不然,纵使大皇子真放过了你,其他人又会放过你么?”

花九淡声道,她字字珠玑,句句像是利刃,每一句都扎在杨屾身上。

他本是已经逃出了京城,但听闻杨老太太病危,便不顾一切的想要回来,哪知才到京城城门口,就被花明轩雇的人给抓了个现行。

他太能蛊惑人心,之前花明轩只将他给绑着,然后让个婢女守着他,他差点就将那婢女说动,逃出去。

这般之下,花明轩便将他给弄哑了。

“如果大皇子真心为你,杨屾,你觉得我还能那么顺利的就将你娘亲给接到单独的小院里养老么?这照料的人,不是该他大皇子顺便顾了?”花九最后低声道了句。

就是这最后的一句,成为压倒杨屾意志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手一拂,便将整个棋盘给掀翻了去。

息子霄抱着花九快若闪电的后退,花九眸色闪了一下,她管息子霄要了把匕首,然后哐啷一声扔到杨屾脚边。

“杨屾,我给你最后的尊严!”她这么说着。

朝息子霄和花明轩示意了一下,三人离开屋子,随后息子霄唤来行云,将那屋子不仅锁死,还整夜都守着。

有微凉的夜风而起,花九敛了下脸颊边的发,转头对花明轩道,“多谢明轩哥哥,我还正愁找不到他,不想,却被明轩哥哥抢先一步了。”

花明轩听得明白花九话里面的意思,她是想问他,为何杨屾会落到他手上,然而,他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就压根什么都不想说,只得冷冰冰的答了句,“碰巧。”

他给出个明显是事而非的答案,眼见她脸色一如既往的素白,有种隐约浮起的眷恋从他死水如沼泽的心湖飘荡而起,然还未升至半空,又被他狠狠地压了下去。

他必须忘掉感情这回事。

对于这个答案,花九抿唇浅笑了一下,“总归还是谢谢的……”

花九的声音很小,花明轩耳朵听着,脑子里想起并不久远的过去。

她跟他说,明轩哥哥,伏花茉莉香味最好。

他视线从花九身上移开,偏了下头,右脸颊那条疤,在昏暗的灯光下即便有发丝遮掩,也隐约可见,“吃了饭,算谢礼。”

虽这么在说,但突然他就心生了一股厌恶,对他自己,对花九,他便越发不想再呆在花九身边。

“我走了!”有些狼狈地丢下这句话,花明轩一甩袖子,带着莫名其妙冒起的怒意,扬长而去。

花九知道花明轩生气了,但是她却不知,他在气恼什么。

息子霄黑曜石的眼眸看着花明轩的背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有浓郁地色泽飘忽不定,他对花明轩突然的情绪变化,略微了解半分,“明早来看。”

花九回头,最后看了眼那被紧紧关上的房门,转身离开。

第二天一大早,花九和息子霄连早膳都在院子里用的,那膳房关的好好的,息子霄没听见里面有动静,他琢磨着晚点消食后才去看看。

结果,还不等他消食,春生就从外面跑进院子到花九面前道,“夫人,出大事了。”

花九一挑眉,这关头能出什么大事。

“一早,何御史穿着官服亲自登门了,还带着官差,当场就要以伤人的罪名将打伤何小公子的凶手给抓起来,是老夫人打伤的,家主自是不敢说,两方僵持的时候,二姑娘出来说,是夫人您打伤的,连吴氏也跟着说是夫人您打的,这当他们正往这边来。”春生几句话说完,心中焦急,但面上努力冷静。

息子霄面色一寒,当即便从身上丢了块金牌出来扔给春生道,“拿这个去,门口守着,谁也进不来。”

花九半路接过,她一看,那块金牌上刻着个“闵”字,其他的再看不出什么来。

“闵王的,见牌如见人。”息子霄淡淡的解释道,他帮闵王做事,早年闵王想他去博个功名,他懒得去,闵王只好将这块象征身份的金牌给了他,在某些特殊的时候还是很有用的。

闻言,花九眼眸倏地脸上展开了一丝笑意,她将金牌回送到息子霄手上,“你先收好,看我行事就好。”

息子霄见花九这么说,便是知道,她心里有数了,就自然地又将那金牌给收了起来。

“你让行云将膳房守住了,不能让他们发现杨屾。”花九想了下道。

息子霄点头,他手指屈起,放唇边高高低低地吹了三下,这声毕了,行云藏身的地方同样传出一声高亢的应和声,他便是吩咐完毕了。

花九眨眨眼,她这还是第一次见息子霄这么吩咐人的。

这当,远远就看见花业封带着一穿深紫官袍的人,身后跟着好几个佩大刀的官差气势不善地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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