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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古风重生小说:宅门女儿香,女主绝不圣母白莲花(五)

311、我跳的可好

七月日头毒辣,但站在这之下的几人,却感觉背脊生出了冷汗来。

明梨朵扬着下颌,脸上有夺目的神彩,蜜色的肌理在盛大的日光之下,带着一种野性的诱惑,就像一匹奔驰在草原上的小母马,只要是男子瞧了便都能兴起内心深处的征服欲来。

她指着息子霄说,我要嫁给他!

最先出声的是花九,有清若冰泉的笑声从她唇边流泻出来,淡色的杏仁眼瞳却恍若有漫天的冰花盛开,纷纷扬扬下落,带着浸润无声的寒冷。

花九说,“公主眼光着实不错,花氏也是百里挑一才选中了这么个体己的夫君,公主想要下嫁,且让花氏为妾,花氏自然没意见,如若公主能让夫君点头,就是让花氏下堂都可。”

听闻此话,明梨朵脸上就有洋洋自得的神情来,“我看上的,不管他点不点头,都必须娶我,我会去找你们大殷皇帝……”

“明梨朵闭嘴!”她话还没说完,骨伽一口喝道,细小发辫的金铃甩过狠厉的弧度,当即让明梨朵噤若寒蝉。

骨伽警告地看了明梨朵一眼,然后转头看着花九道,“阿九别生气,我王妹在家里被惯坏了。”

这下才几句话的功夫,骨伽已经连阿九这样熟稔的称呼都叫上了。

花九敏锐地感觉息子霄身上的寒气重了点,她余光扫了下明梨朵,再看向骨伽,“王子客气了。”

“好了,好了,大家都先行回院休息吧。”二皇子妃打圆场,巴不得几下散去,她是半点不想面对回纥这些外族人,没个礼仪的,也不知客气。

当即,息子霄半拥着花九,跟在二皇子妃身后,与骨伽擦肩而过,那一瞬间,从他身上猛地爆发出一股无以伦比的杀意直扑骨伽。

骨伽从小也是马背上长大的草原汉子,几岁便跨刀上马,身上也同样迸发出野蛮之气。

不同于息子霄的血腥冰冷,骨伽周身是一种粗狂的磅礴。

两人一触即收,只那么眨眼的功夫,谁也不知,花九似有所觉,她抬头,眼瞳幽深地看了息子霄一眼,指尖在他厚实的掌心划过,带起一丝暖意。

骨伽看着两人走远,他身边的明梨朵愤恨地跺了下脚,“王兄,你拦我做什么?”

闻言,骨伽斜看着明梨朵,倏地伸手光天化日之下,还当真周围随从的面,就一把抓着她丰满的胸脯按揉了几下,举止下流。

明梨朵奇异的逸出一声细吟,眸子中有春意泛起,“王兄,回去……”

“怎么?刚才还心念念嫁给那个大殷男人,”骨伽低头凑近,唇边带着邪意,发辫上的金铃闪过冷厉的点光,“我还当,你真迫不及待想离开我了。”

他说着,手就已经从衣领伸进了明梨朵的衣服里揉搓。

明梨朵手上马鞭滑落,她抓着骨伽健壮的手臂,几乎快站立不住,“没有,梨朵只是……为王兄得到……得到那个女人……”

提起花九,骨伽动作一顿,在明梨朵身上使劲深嗅了一口,猛地推开她,脸上有嫌弃,“一点没她身上味道好闻。”

明梨朵一时不察,被推得跌倒在地上,有发丝垂落下来,掩盖下她脸上怨毒厌恶的神情,抬起头来,又是笑的媚意如春,“要不然,王兄又怎么会看得上。”

骨伽和明梨朵之间的事,花九和息子霄是没瞧见,却说到了酉时初,有小太监过来传唤说,要花九一并出席晚上为迎接回纥使团的接风宴。

临到过去之际,凤静却抢在二皇子妃的前头摸了过来,因着有斗香之事,凤静作为凤家继承人,自然也被邀请为品鉴宾客之列。

三人遣散了院中人,躲进房间里,凤静一开口就道,“白日的事,我听说了,骨伽王子是站二皇子那边的,他要做可汗,其他几位王子自然也想做,二皇子想做皇帝,两人是一拍即合,今天那场,也只是他的试探而已。”

“早猜到了。”息子霄冷冷道了句,他又想起骨伽说要让花九坐他可敦的那话来。

“那明梨朵根本就不是可汗血脉,听说她母亲是怀着她的时候被骨伽的父亲从其他部族抢来的,有个公主名头而已。”凤静转着空茶盏,言语里带着轻蔑。

听闻这话,花九细长的眉梢挑了一下,“原来如此。”

她这么幽幽的说着,沉吟了下又道,“那如果她出个什么事,骨伽自然也不会为她得罪了大殷的权贵了去,既然如此,她那么大胃口,垂涎别人的东西,我就让她撑破了肚皮去。”

凤静轻笑出声,“估计,你不算计她,他们也会算计你。”

三人这几句话的功夫,外面院子就响起了二皇子妃的声音,花九和息子霄两人迎了出去,凤静躲屋子里,待人都走远了,才慢悠悠地晃出来。

夏日天色暗的晚,但山庄里皇帝宴请的归云殿已经有掌灯宫女点起了宫灯。

骨伽和明梨朵到的早,他已经和二皇子以及其他几个皇子闲聊了好一会,一回头就看到花九穿着湖青色的软罗纱衣,不及一握的纤细腰肢束着巴掌宽的翠玉腰带,同色的翠玉玉珏压裙,下配锦鲤戏莲的水墨百褶裙,整个人水汽清爽的像是芙蕖仙子,看着就是舒服地。

“阿九,这边。”还未走近,骨伽就朝花九招了招手,顿时殿内只要在场的人都眉头皱了一下,然后看好戏般地瞅着近前来的花九。

还时不时那视线在花九身旁的息子霄身上扫过,谁都知道,只要是和花九走一起,有风流凤眼的男子,便是她夫君了。

只听人说是昭洲一没落小商贾出生,这种人在京城权贵圈中,自然是不受人待见,上不得的台面。

但像骨伽这样,明目张胆当着别人夫君的面,就勾搭年轻妇人的,至少在大殷,不多见。

花九感觉到息子霄身上那股寒意又腾地升了起来,她一进殿,还远远的在门口就顿了脚步,朝着骨伽行了一礼,笑都没笑一下,就带着息子霄往边上宫女早布置好的位置走去。

骨伽也不恼,他抬脚就要跟过去,结果才走两三步,就听得有太监尖利的声音在喊,“皇上驾到——”

众人飞快的分站两边,皆低头高呼起来。

“哈哈哈,”人还未见,便先闻其声,皇帝似乎颇为龙心不悦,他才到殿口,就大笑出声,“众卿家不必多礼,都起来吧,今天是回纥使团接风宴,随便就好,随便就好。”

花九自然也跟着半垂着头,但她敏锐地捕捉到在皇帝那话一落的道,有道锐利带审视的视线从她身上扫过。

那是皇帝的视线!

皇帝携着皇后以及如妃还有梅妃就坐,这次过来,他也只带了三人。

“都坐下吧。”坐在高台之上的皇帝手虚抬,众人道谢了声,才找着自己的位置依次坐下。

花九的位置偏末,这种晚宴,必须要有皇帝邀请了的才能出席,花业峰是没资格的,凤静倒坐在花九对面,他看见花九瞧了过来,便朝她浅笑了一下,眉目的忧郁之色是一日浓过一日了去。

晚宴很没趣,至少在花九眼里是这样,她就听着皇帝和骨伽再那客套来往,皇帝没说开口用膳,大家也只能低头看着自己案几边的吃食不敢动。

因没息子霄的位置,且他又是以花九护卫名头随行,花九背脊挺直地坐那,他就站花九身后,一身玄色滚红边的长袍,越发显得挺拔卓尔不凡。

稍后,有歌舞助兴,皇帝动筷后,下面的人才敢有动作,花九执着筷子,扒拉了一下银盘里的东西,精致倒是精致,就是不怎么合她胃口而已。

索性,她便随便地吃了点边上的点心,填了肚子,草草作罢。

“这些矫揉造作的舞蹈,大殷皇帝怎能看的助兴,不如明梨朵献上一舞,让大殷皇帝瞧瞧如何?”大家正小声私语之际,明梨朵腾地一下站起身,朝皇帝道。

花九抬头,看见这话让如妃脸色冷了一丝,要知道刚才那么节目,可都是她一手吩咐下去的,现在明梨朵这么说,不是明晃晃地打人脸么?

皇帝把玩着酒盏,身子微倾,侧了下头对骨伽道,“回纥公主还真是率真性子,倒也惹人喜欢。”

骨伽哈哈大笑起来,他直接拿起酒壶,大喝了一口,有那酒液从他嘴角顺滑而下,淋湿发丝他也不在意,末了,他一擦嘴道,“明梨朵,既然大殷皇帝都这么说了,你便舞上一舞。”

明梨朵脆生生的应下,她随手拿了两个银盘,走入殿中,一手一个,也不要丝乐,就那么自己敲着盘子节奏,脚步踢踏地旋身舞起来。

回纥的舞,有区别于大殷,带着一种草原上才有的肆意,明梨朵也是跳的极好,她脸上带笑,发辫随着动作飞舞,一踩一踏,喝着银盘的声音,那曳地的裙摆就飞舞成圈,像是一轮圆月。

“拍拍拍”皇帝带头拍手,下面的人便跟着叫好。

花九确是注意到,皇帝拍手的同时,他嘴角边还隐约浮起一丝讥诮,待她细看时,那迥异违和的神色又飞快的消失不见,她只瞧见皇帝的嘴角向一边撇了下。

那一边的方向,正是大太监九千岁的位置。

九千岁许是也注意到了花九的视线,他扫了她一眼,翘起兰花指,捻了下耳鬓的发,又隐于袖中,然后一根细若针尖的发丝嗖的地像利箭一般袭上了明梨朵的膝盖。

花九也是眼不带眨,才看见九千岁指间刚才缠了根发丝,她还明显地看到九千岁的手指弹了下。

果然,跳的欢快的明梨朵膝盖一软,眼看着就要跌倒在地,但她反应很快,从小有练武的底子在,硬生生地抬起那只使不上力的脚,单脚一个旋身,便安稳地半蹲在地上,化险为夷。

紧接着她抬头,鼻尖有晶莹的汗液,带着迷人的光点,她专注地看着息子霄就问,“我跳的可好?”

312、主动和离,那便不算拆亲

明梨朵突然来这么一问,让殿里的人都愣了,高台上的皇帝更是似笑非笑地看着花九。

骨伽也瞧着不说话了。

花九缓缓起身,她脸上带着笑意,但绝不是温柔的笑,反倒能从她那笑中品出冰天雪地的寒来,她理了下有皱褶的裙摆,正欲开口。

哪想,息子霄伸手拉住她手腕,盯着明梨朵就道,“公主抬爱,草民受不起,此生有阿九一妻,足以。”

“为什么?”明梨朵起身,状若单纯地问,“我没她漂亮吗?”

明梨朵的不依不饶,终让花九心头生了怒意,她视线稍移,和皇帝对上,声音就浅淡如琉璃的道,“花氏倒以为回纥使团来殷,是为习治国之道,富足自己的子民为来,却不想,回纥公主就只是为大殷男子而来,若你要嫁,自然我大殷多的是优秀儿郎,想必皇上也会为你择其良人,至于他么?”

花九说着,她反手牵着息子霄手,举起声音拔高一个音节道,“他乃我花氏夫婿,公主还是歇了夺人所爱的心思为好。”

花九毫不掩饰自己对息子霄的占有欲,这种直白的话,又是哪个大殷女子敢这么说出口的,而且还是当着文武大臣,当今皇帝的面。

当真也不怕日后有妒妇之名传出去,损了名声。

但息子霄听闻了这话,他只侧头看着花九,黑曜石的眼仁灼亮,他斜飞入鬓的眉有风流韵味像墨迹一般晕染开来,将那狭长的凤眼给氤氲的越发俊美。

有轻笑声在大殿响起,皇帝以手覆唇,看着花九就低低地笑出声来,“花氏,你果真有天大的胆子。”

皇帝倒不是在意花九那话,他介怀的是花九将他也拉下了水。

本来这次,回纥王子和公主一起随使团过来,便是存了联姻的心思,但他还一直没想好,要嫁哪个女儿给骨伽,要让谁娶了明梨朵。

花九刚才那话,说什么皇帝会为明梨朵择其良人,便是将他一直闭口未谈,还不准备这会提上台面的事给搅合了出来。

他不能杀花九,至少这会还不能,但又不想让花九好过了去。

从来还没有人敢拔了他胡须,还能全身而退的。

于是,皇帝道,“明梨朵公主可是找见了心仪的男子?”

明梨朵看了骨伽一眼,觉得他没生气,才道,“是,大殷的皇帝,我看了上他。”

皇帝点了下头,朝着骨伽又问,“那骨伽王子呢?来大殷数日,可有心仪的女子了?”

骨伽一时摸不透皇帝的意思,便顺着答道,“自然有,还很碰巧,我看上了花氏,觉得她做我王妃再合适不过。”

说着这话,骨伽还回头朝花九笑了下。

花九隐于袖中的手紧握成拳,她唇尖抿起,脸上就像万年玄冰一样的冷,皇帝这么问,她已经估摸着他的意图了。

果然,皇帝就道,“原来还有这等事……”他喃喃说着,似乎在沉思。

这当,皇后讽刺地看了花九一眼,她便开口道,“皇上不如这样,既然回纥王子和公主皆都有意中人,花氏也是从大家族出来的女子,自然懂的以家以国之利益为重,想必为了大殷和回纥的友好往来,定不会拒绝骨伽王子的求亲才是,花家日后也自然会是百年忠义之家。”

皇后落进下石,她可没忘记上次宫中之事,花九可是害的大皇子龟缩了起来,不敢在动什么手脚,连这次的承天避暑山庄也没来。

“哦?”皇帝尾音上挑,带着意味深长地阑珊,“皇后,这是要朕拆亲哪?”

闻言,皇后以袖掩唇轻笑了下,她眸子瞧着花九,金钗晃动间,是冷漠无情的折射光点,“若是他们俩为了家国利益,主动和离,那便算不得拆亲了。”

皇帝似乎还真认真想了下这种可能性,下面一众的人没个敢吭声反驳的。花九,充其量也只是个调香师父而已,虽然玉氏配方是很神奇,但谁又会为了她而得罪了堂上的几人去。

“梅妃觉得呢?”转头,皇帝就问一边的梅妃。

按理,梅妃和皇后是不对付的,往常只要是皇后支持的,梅妃必反对,只是今,还没听她说一句话。

梅妃是三个妃嫔中最为年轻的一个,她姿色妍丽,一双丹凤眼有不同常人的风情,她眼波流转,看了下花九和息子霄两人交握的手,就淡淡的道,“回皇上,臣妾无他言。”

意思就是没话说,她不参与。

皇帝眼底有兴味之色划过,他又问如妃。

如妃眼神看着息子霄闪烁了一下,她亦回答的同梅妃一般无二。

花九唇边挂起了冷笑,这种时候,眼瞅着皇帝似乎有些意动,皇后推波助澜,这些人便都袖手旁观,骨伽的求娶,说不得便是二皇子的一招算计,梅妃当然没意见了,而如妃,她先是皇帝的宠妃,然后才是闵王的姨母,在皇后和梅妃都不反对的时候,她自然顺势而为。

从来世间薄凉,花九是早就明白了的,她只是抓紧了息子霄的手,看着明梨朵脸上有越来越大的喜悦笑意,就大声道,“皇上,花氏虽为深宅妇人,但家国利益也是明白的,所以,若为国之安宁,花氏愿意舍去自个,但花氏只有一点请求,还望皇上能应允了。”

花九说完这话,只感觉到息子霄捏的她手生疼,他身上有怒意蔓延开来,像是黑色的火焰,熊熊地燃烧起来。

“请求?说来听听。”皇帝抚了下胡须,他似乎很喜欢看花九这般走到绝路的模样,如若花九是个男儿,他都想破格提她入朝出仕了。

“花氏一身玉氏调香技艺,不能断了传承去,还请皇上同意,若花氏有朝一日去了回纥,依然能在回纥将我大殷的调香发扬光大。”花九的声音不高,但带着一种荡气回肠的正气凛然。

仿若,她如此说,便真是为了大殷,但皇帝却从中听出了威胁之意。

想当初,前朝之时,玉氏家族的调香天下闻名,神奇无比,能赚大把的银子不说,更是有传言能白骨生肌,大殷始皇帝若没有先将玉家给除了,那么有玉家支撑的前朝指不定还要耗费多少年的功夫才能覆灭了去。

回纥之人一向善射骑马,不论男女老少,皆彪悍的很,若在得了大量的银子支撑,不出几年,估计就能大殷干上一仗了。

实际,这是皇帝想的太过了,几百年的时间,传到花九手里的玉氏配方,根本就不是最全面的,那些珍贵的零散方子早在战火与岁月的洗礼中消泯不存。

皇帝嘴角翘起,他看着花九的眼底潜藏着蠢蠢欲动地杀意,可——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遂道,“民间有言,宁毁十座庙不拆一桩亲,所以花氏,下个赌约吧。”

花九松了一口气,她虽知道皇帝不会真逼她和息子霄和离,但圣意不好揣测,而且当这皇帝还特别小心眼的时候,她就得更步步小心了,“不知,皇上所谓的赌约是如何赌怎么约?”

“明日便是斗香赛,你若赢了,回纥王子和公主便不得再提刚才之事,若花氏你输了……”皇帝说到这,便顿了。

剩下的话没说出来,但谁都能猜的出来是什么意思,无非便是花九输了,便要主动和息子霄和离,跟着骨伽了去,息子霄也会迎娶明梨朵。

话到这里,花九便知,她和息子霄两人这一劫是过去了,对于斗香,她最擅长的,自是有把握能赢。

她看着明梨朵,眼梢带着蔑视就道,“花氏依皇上所言。”

“骨伽也听大殷皇帝的。”见事已至此,似乎没余地,骨伽见好就收,他拉了明梨朵一把,一起像皇帝拜谢。

皇帝端起酒盏,一口饮尽,便起身朝众人挥了挥手道,“众卿家,好生享用,朕困乏了,骨伽王子,明梨朵公主,朕就先行歇息去了。”

“恭送大殷皇帝。”骨伽和明梨朵再次行礼。

其他人亦起身,低头送迎皇帝和三位妃嫔离去。

皇帝一走,这大殿中的晚宴算是到了散场的时候,凤静离去之时,朝花九和息子霄看了一眼,暗自点了下头。

花九也不想多呆,刚才那一场堪称闹剧,以及明梨朵都让她很不爽利,她便拉着息子霄趁骨伽还没反应过来,转身就离去。

待骨伽和明梨朵想起之时,两人都已经回了东院。

一进房间,息子霄也不点灯,他嘭地将门一关,抱着花九就将她抵在门后,低头就狠狠地吻上了她。

那吻带着少见的不安和暴躁,辗转反侧地压着花九那小舌允吸不止。

花九受不住,只觉呼吸困难,舌头都发麻了,她呜咽了声,扯了扯息子霄的头发,示意他轻点。

“九儿……”一吻毕,息子霄头抵着花九额际,鼻尖与鼻尖相触,他摩挲着她的唇尖,嗓音带着嘶哑,“花家事了,我们一刻也不呆,立马离京,我带你闯江湖,游山玩水,回小汤山可好?”

花九手摸黑地抚上息子霄脸沿,她踮起脚尖,在他唇角啄了一下,“好,什么都不管,再不回京,去哪都好。”

不仅息子霄受够了京城的一切,她也早就看透了这些繁华之后的虚无和黑暗,吃人和被吃,追逐的到头来,终是破碎的幻灭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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