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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风重生小说:宅门女儿香,女主绝不圣母白莲花(五)

329. 闵香

昭洲那边,来了一车又一车的檀香拉进花府,当最后一马车檀香尘埃落定之后,花业封心头大定的同时也在狠狠地滴血,一两黄金一两的檀香,大笔的银子比流水还快的就花了出去。

封墨手了银票,笑眯眯地跟花业封道,“世伯,日后还有困难,尽管跟小侄开口便是,只要小侄能办到的,自当全力以为。

花业封不好再说其他,只得拱手撑起笑脸说感谢。

自此,全部的交易,算是两家皆清了。

封墨老觉身上带着那么多银票不踏实,连忙避开了花家的耳目,进了花九的府门,将银票给花九后,他才松了口气,在这之前,他可是从没想过,自己还有一天还会为银子多了而不心下揣揣。

花九将那银子分了几份,哪些是封墨的,哪些是她自个的,余下的才是闵王的。

她让人将银票给闵王妃送去后,昭洲那边暗香楼的调香婢女也到了,又马不停蹄地将人带到闵王妃指的那外郊宅子,去之前,花九专门跟这几个婢女说了番话,大致的意思便是随便教教能过的去就行了。

这几个调香婢女是她在昭洲息家时调教出来的,也历经了不少风浪,现在拉出去随便在哪家香铺一转悠,那都是能撑起门店的派头,现在让她们去教导人,那自然不在话下。

这几婢女得了花九的话,心里有数,一到闵王妃那宅子,什么该说什么该教,那是守规矩的不得了。

而昭洲暗香楼那边,花九当然没歇业,她也就那么跟闵王妃一说而已,如今息香在昭洲也算数一数二的香铺,且是息四爷兢兢业业地打理着,花九便麻烦息四爷最近这段时日,一并将暗香楼也照顾着点,十天半个月的,没调香师父在也出不了什么大事。

尚礼总管那几个其他郡洲的暗香楼,起先花九本是打算将暗香楼给开遍大殷,像花家的香铺那样,但后来出了闵王那一茬,她当即便改变了计划,只在那么几个繁华的郡洲开了来,其他的还是算了,要不然总归哪日为闵王做嫁妆了就不好了。

暗地里,一应飞花阁的事,都是息华月和尚礼在私下里触头,从明面上看半点不关花九和息子霄的事。

花九将从花业封那得的银子毫不犹豫地给了息华月,让他继续开飞花阁,虽然这里干旱过去了,但飞花阁的香花品种奇特,不仅极具观赏价值,香料价值更甚,故也有生意上门,甚至还有那权贵的妇人差人来问,可否指定香花,然后用那香花料调制香品,出大价钱都可买。

息华月将这事跟花九说的时候,花九琢磨了一瞬,觉得现在不是好时机,这种稳赚银子的买卖还是稍后在提的好。

对此,息华月自是没有任何意见。

闵王的人手到位的很快,左右不过十来天的时间,花九支过去的那几个调香婢女,硬是生生给教导出了几十个堪堪能调香的能手来。

闵王妃大喜过望,在花九的谋划下,这几十个调香能手悄然被送到以前花家的香铺里,花九手下的那几婢女自然也是分散去了其他郡洲,每个人手下管几个铺子。

最后寻了黄道吉日,一切准备就绪,凡是闵王妃手头,只要以前是花家香铺的铺子,皆一夜之间换了牌匾,上曰闵香,齐齐重新开门做买卖。

所卖香品像当初息香一样,以便宜一般的香品为主,每个铺子里有那么几种压门面的,一时之间,这种动静让京城特别是花家震动了。

而这当,封墨虽还没回昭洲,但也就那么几天了,故花业封怒气冲冲地找到他时,封墨还故作惊讶了一下,只说,那日买了香铺后,不知怎的就走漏了风声,被闵王的人知道了,结果被强买了去,他一小小行商,根本没办法。

花业封虽有狐疑,但也觉得封墨说的在理,若闵王真用强的,别说封家,就是他花家都反抗不了。

二皇子知道后,自是火冒三丈,又将花业封臭骂了一顿,最后无法,也不能看着不管花家,毕竟如果要抗衡闵王的这些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的香铺,也还得靠花家花业封。

但现在的花家,全力在调制皇帝要的国香,剩下的一二十个香铺也是一切如常,闵香因为香品普通,暂时还没威胁到花家香铺,但谁都知道这也就是时间问题而已,特别还是闵香自开业以来,就一直在重金请调香师父坐镇,那利钱可比同行界的高了一倍,谁看了都会心动。

二皇子心头窝火,上次在承天避暑山庄他就被花九给摆了一道,现在皇子府里后院每天鸡犬不宁,娶了同床异梦的正妃,抬了早就毫无贞洁可言的回纥公主,现在他出门都觉得所有人在背后戳他脊梁骨,而现在花家还出了这样的事。

本来大殷无檀这种事,他就觉得很蹊跷,按理他应该找人查探一番,再吩咐花业封行事,但那段时间,他刚好被父皇责罚,勒令闭门思过,就连母妃梅妃那边一直到现在都还受着冷落,所以他便龟缩了起来,免得在这个当口被人又抓着小辫子。

哪知闵王姨母如妃一来就来个狠的,将国香调制之事一起压到花家的头上,致使花家面临欺君的局面,这些算计一环扣一环,每个节骨眼都踩在他使不上力的时候,要是往常,有梅妃为花家开脱,也不致于像现在这样的局面。

这些,都是早算计好的哪。

花业封一直站在角落阴影里,他垂手低头,先是沉默的受了二皇子的怒骂,现在,他又能有什么办法,花家是被国香的事给掏空了家底,闵香的开业,他倒一点不焦心,总归只要他百年皇商的名头还在,待明年府里银子有了松动,自然能又好起来。

可是二皇子不急不行,他不能眼瞅着闵王兜里的银子一日鼓过一日,闵王手里兵马强壮,要再多了银子,那便无人可挡了,而且,只要有闵香的地方,那便是闵王手脚所至的地方,这种势力的强势渗透,不是二皇子能损失的起的。

二皇子沉吟了半晌,他瞧着花业封,贵气的眉目间就有斑驳的暗影生成,“花业封,本宫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不能将闵香给本宫掐死了,你花家,便到头了!”

花业封一凛,他连忙道,“是,二皇子,草民也想挤垮了闵香,可是花家的情况你是知道的……”

二皇子一摆手,阻了他的话,起身从搁书页的架子上,有规律地摩挲了下,就拿出个书匣子出来,“这东西你拿去,好生利用了。”

花业封狐疑地接过,他打开匣子一看,瞬间眼瞳收缩如针芒,“这……”

“如你所看到的,你一直梦寐以求的玉氏配方,但只有半本残篇,”二皇子面色阴沉的道,“还有那个香瓷瓶,里面应该是绝世奇香,但好像只调制了一半,你拿回去让人瞧瞧。”

花业封指头有颤地抚摸了下那有些残破的书本,末了,又看了下那瓷瓶,最后一脸正色地收到,“草民定不负二皇子期望。”

二皇子点头,花业封的这番表态,也说明他还是堪重用的,“本宫再给你一笔银子,你给本宫专心先挤掉闵香,知道么?”

“草民谨记在心。”一听还有银子,花业封心头欢喜了点,瞬间觉得就是二皇子再骂他几顿都值当的很。

且不说花业封是如何的志在满得,单是自闵香开业以来,花九开始忙了起来,很多事,闵王妃并不懂,便全都扔到了花九这边多,那么多香铺账目之类的,花九每天不知要看多少。

她边看边埋怨,想她自己的暗香楼,这些事都是丢给尚礼在打理,她什么时候这么亲力亲为过,实在气愤不过的时候,她就将息子霄给抓来专门算账目,谁叫他算盘玩的那么转溜,不花银子的苦力不用白不用,就是每天晚上在床笫之间的时候会被某人给收点利息去。

这样的日子过了个十来天后,花九抓狂了,她冲到闵王府,也不管闵王妃是何意见,直接点了她府里的大小管事,凡是能信任的,皆弄来给她做香铺的掌柜。

于是,闵香这边的事倒很快理顺了,闵王府却突然没了管事,乱了好几天,闵王妃苦笑不得。

而当花九终于又成甩手掌柜,清闲下来的时候,她就听说花业封在京城的最大那间香铺要开宝香会,而且还是专卖玉氏配方上的香品,更有一神秘的绝世奇香压轴。

花九的惊疑不定,在宝香会那日看到一芙蓉面,桃腮粉唇,绾华丽牡丹髻,面目甚为熟悉的女子时,瞬间就什么都明白了。

330. 媚花奴

花家香铺一向是京城规模最大的香品铺子,若要开宝香会,自然也是香品种类最齐全的,来参加的权贵络绎不绝,花九和息子霄以昭洲香行会那边的身份参加,凤静也来凑了热闹。

花九才进宝香会大堂,迎面香风袭来,一袭艳丽粉蓝轻纱衣裳的女子快步到了她和息子霄面前,杏仁眼眸泛起似笑非笑地点光,花九瞥了息子霄一眼,率先开口,“原来是水兮烟水姑娘,还真是赶巧了。”

水兮烟第一眼看到的自然是息子霄,至于花九,那是能无视便无视。

她只对花九勉强地露了个小脸,视线才转到息子霄身上,双眸中的柔情都能泛滥成灾了去,“七郎,今日可是来看水儿的?”

凤静在旁,实在忍不住很没同情心地笑出声来。

息子霄闲闲地看了他一眼,根本半分眼神都没施舍在水兮烟身上,他只低头对花九道,“九儿,我们位置在那。”

结果,才走一步,宽大的袖角就被人牵扯住了,水兮烟见息子霄回过头来,心头略有惊喜的道,“七郎,那日你找到水儿,可不是这番模样。”

闻言,花九转过身,“那他该是什么样子的?”

水兮烟眸带闪烁地看了花九一眼,尔后展开妩媚的笑意,“七郎,可是顾忌她在场,才不敢与我像那日一般重逢的亲密?”

亏的花九了解息子霄的性子,也知前几日他说起二皇子和水兮烟事的时候,就很可能会再去找水兮烟,要不然别人这会这么似是而非的一番言语,指不定她就要闷进心里了去。

“亲密?”息子霄终于开始说话,他送开一直牵着的花九的手,半步到水兮烟面前,斜飞如鬓的眉若有俊美的流光婉约而过,“和你如何亲密的?看今日的宝香会,你还真是听话,我就那么一说,说九儿又调制了上次那香,你就迫不及待,跟二皇子说了吧?多谢你,一会有好戏看。”

息子霄鲜少说这么长的话,但水兮烟却根本不觉得惊喜,她反而觉得寒冷,背脊的阴寒渗透就背脊里,就让她身体僵直,“你是利用我……”

“如若不然?”息子霄冷哼了声,他下颌微扬,就有恍若冰渣的温度冻人心扉。

不用息子霄说,凭着这几句依稀的话,花九也能猜出事情的大概,无非便是息子霄在水兮烟面前,说她又调制出了香品,水兮烟是二皇子心腹,她一进言,加之闵香的事,二皇子就坐不住了,冒着风险,将半本假的玉氏配方残卷和那根本就没调制成功的香品放在花业封身上最后一押,这才有了现在这场宝香会。

想通这点,花九嘴角一勾,有深邃的暗影投射,她脸上就泛起薄凉有讥诮的淡笑。

息子霄懒得跟水兮烟在纠纠缠缠,她的利用价值殆尽,便自然被弃之如敝。

他带着花九往既定的位置走去,凤静意味不明地看了水兮烟一眼,随后跟了上去,留水兮烟在那,看着两人相携恩爱又甜蜜的身影,她将牙龈都给咬出了血丝的铁锈味来,眼底生成的暗毒浓烈如墨。

“水兮烟,二皇子唤你。”良久之后,有伙计打扮的上前,轻轻地撞了她一下,唤回她的神智。

水兮烟最后看了花九一眼,转身就离去。

“先说,你自己收拾好,要再出现在我面前,膈应了我,我就膈应你。”花九一拽息子霄胳膊,让他低了低头,凑近了在他耳边恶狠狠的道。

息子霄轻点了下头,凤眼闪烁了一下,心里立马就有了算计,只待这宝香会完了,就准备着让流水去顺手给解决了。

一会的功夫,眼见该来的人都来了,到了吉时,宝香会便正式开始了。

花家开宝香会,向来是有专门的司仪介绍,只见那穿宝蓝袍子的年轻司仪往略高的台子上一站,手上拿着装饰的折扇,拍的打开扇子,就朗朗出声道,“诸位贵客临门……”

几句开场白之后,便有穿诱人薄轻纱的妖娆姑娘,托着托盘,端着香品出来,站司仪旁边,司仪将其介绍一遍,那话说的是天花乱坠,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就连花九这个压根没动心思的人都生出了几分想买的念头来,端看的那司仪厉害。

花九琢磨着,空了也让尚礼教导点这种司仪出来,哪日她开宝香会之时,也能派上莫大的用场。

许是今天来的人大多知道,压轴的好货在后面,大家都耐心等着。

一个时辰后,在花九都想打瞌睡之际,终于听得那司仪说最后样香品上场,顿时,她一下激灵过来,身子都坐的直了些,就等着看。

端托盘的姑娘,玉指纤纤地揭开遮掩的红绸,映入众人眼帘的,便是一长颈琉璃瓶装的香液,那香液青绿如草,仔细看去,便能看到那绿中还有像萤火虫一般的点点荧光,好看的能迷人眼。

“此香名为媚花奴,乃玉氏配方中所记载的绝世香品,用极品水沉香木调制而成,端看这颜色,是不是就让人移不开眼,再说这香味……”那司仪语调渐高,说着他竟带动起整个厅里的氛围来,让人跟着他的话语起了亢奋的占有情绪。

这带着一种蛊惑,加之那香品光是外观,都让人心神迷醉,自然受到所有人的追捧,还不等那司仪说底价,下面的人就竞着开价争抢了起来。

花九冷笑了一声,她视线梭巡一圈,看到花业封在二楼某个露出来的台子边站着,他身前是坐着的二皇子,二皇子一手抱着水兮烟,正满意地看着厅里的情况。

许是注意到花九的眼神,二皇子眨眼之间就与花九对视上,他冲花九扯了下嘴角露出个温文尔雅的笑来,花九也点头浅笑,算是还礼打过招呼。

等竞价的众人争执不下,那香品已被喊到天价,那司仪才猛然一拍手道,“实在对不住各位爷和夫人,刚才小的还没来得及说,咱们东家说了,这瓶香是镇店之宝,只观不卖。”

也不管众人是如何的失望,那司仪赶紧让人将香品给端下去,摆到大厅里黄金包边的搁架上,那位置极佳,几乎是进门就能看到。

“好戏在哪?”凤静问道。

息子霄眉心皱了点,他翘了眼那香品,花业封居然不卖,这点出乎了他的意料,但他只想了那么一霎,就对凤静耳语了几句。

凤静神色一凝,随即他嘴角弧线弯了点,那眉目之间的忧郁轻愁越加醇厚地像是杯历经悠久岁月的美酒。

花九也不问息子霄想做什么,她从刚才就注意到有股怨毒的视线一直黏在她身上,不用找也知道是水兮烟的。

她回视了她,收回目光之时,便有人突然冲撞过来,撞了她肩胛,要不是旁边的凤静眼疾手快扶着她,花九就差点跌倒。

息子霄伸到半路欲搀花九的手臂却被人给阻了才没来得及,那人抱着他手臂,呜咽了声,瞬间哭出声来并楚楚可怜地控诉道,“公子爷,奴家可是见到您了……”

花九回头,就看一女子我见尤怜地正抱着息子霄,哭的泣不成声。

息子霄面色冰寒,他手腕用力,将那女子挣脱开,到花九身边见她没事,才空理会那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女子。

“公子爷,奴家想见您,想的好哭啊……”那女子穿的素色,容貌也算尚可,但最显眼的是,她还大着个肚子,明眼人一见就能看出至少有七八月的身孕。

“这位姑娘,你认错人了。”花九立马道,她下意识地看了眼刚才二皇子坐的那个露出来的二楼高台,却是没有再看见水兮烟的身影。

“夫人,夫人,您不要再敢奴家走好不好,奴家只是……只是想见公子爷一眼……再怎么说,奴家也有……也有公子爷的孩子了,您别再像上次一样赶奴家走……奴家端茶倒水送饭什么活都干……”那女子哭嚷着说道。

花九倒还被气笑了,不用说,这种伎俩不是水兮烟干的又是谁,想膈应她是吧?她还没找她算账,倒先给下黑手了?

“别让我说第二次,你认错人了!”花九的脸上有了厉色,字字之间仿若夹杂着冰珠,无端便能让人发颤。

这动静,已经引的旁边的人围观了过来,今日来参加宝香会的,都是京城里有头有脸的权贵之势,花九其人,他们也是见闻过的,现在出了这种看似大妇善妒,不容夫君宠妾的事,谁都敢兴趣,要知道哪个家里头都有点这种妻妾表面和谐,暗地里争宠之事,只是没哪个摆明面上来罢了。

那女子还在胡搅蛮缠,所说之话,无非便是花九不容她,怀了孩子还要将她赶走,不走就威胁掉了她肚里孩儿的意思来。

不管有没有这样事,现在这么一闹,花九悍妇的名声总是会传出去一点。

息子霄什么话都没说,他盯着女子的肚子看了半晌,然后大步上前,揪着那女子一双手,伸手一掌就拍在她大挺的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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