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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风重生小说:宅门女儿香,女主绝不圣母白莲花(五)

331. 好香配美人

连花九都没预料到息子霄的动作,他半点没怜惜之情,脸沿线条冷漠的近乎残酷,有些胆小的围观者都已经忍不住被吓的惊呼出声。

然而,当息子霄那一掌贴上那女子的大肚子,有那女子迟钝的大喊大叫,唯独没有预想中的血色飞溅。

从她裙中掉落下来的是数件衣裳缠绕而成的圆球,根本就是假孕,大厅中一阵寂静,谁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露出这让人十分意外的冰山一角。

息子霄薄唇轻启,“我的孩子?”

那女子连连摇头,她脸色瞬间苍白,视线游离也不知是想找谁,“不……是有人……指使我……”

但,息子霄根本不等她说完,直接冷若冰霜地喝了声,“行云,带去衙门,报官!”

“是!”行云利落地应道,不顾那女子的哀求和纠缠,直接将她手腕一卸,带了人就出去了。

“这什么人哪?这种事也编造的出来……”

“是啊,坏人名声,真是缺德……”

周围立马就有附声应和的,花九如今身价见涨,最近又被封为县主,有眼色的便都想讨她个好。

花九淡然一笑,朝众人行了一礼,浅言道,“众位慧眼如炬,才能还了花氏清白,那等小人,花氏还不会放心上。”

听闻花九的话,所有人自是连连应和着。

小插曲转瞬皆过,大家注意力又放回那瓶媚儿奴的香品来,花九走近细细地看了,杏仁眼眸之中就有婉约暗色的针芒一闪而过。

这瓶香品,当初她用封墨送的极品水沉香木为主料来调制,还未大成,便被水兮烟给偷了去,现在又到了花业封手上,这香品的配方来自玉氏,她断定花家的人除了已经进宫的花明轩能看出点名堂外,其他人么?如能琢磨出来,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但现在香品颜色和她当初调制有异,按理这瓶香如果大成了,会是冰绿色,而不是现在的青绿色,还泛点点荧光,该是花家的调香师父又在里面加了其他的香料,还取名字叫什么媚儿奴,看着倒是好看,但就是不知道效果如何,所以花业封才不买卖出去,只说做镇店之宝。

花九以袖子掩唇,遮去唇边的讥诮之色,她还未转身,就听的身后有带恶意的声音传来,“这样,你居然都能相安无事?我是该说你命好还是运气好,花氏?”

是水兮烟,她不知又从哪冒出来,站在花九半丈之远的地方,那双平素水汪的眼眸中有嫉恨的怨毒,她盯着花九还一会,视线又落到了息子霄身上,“七郎,我只为你一句,你对我,可有半丝真情实意。”

息子霄想也不想,对这种无聊的问题,他连回答都不屑,从头至尾,他视野之中只容了花九一人的身影。

答案不言而喻,花九唇尖翘起,甚至嘴角都带着明如日光的嚣媚,“要不要我为他回答你?”

水兮烟咬了咬唇,似乎万分委屈的模样。

息子霄尊口掀了下,“二皇子棋子,有什么资格,用过就弃而已。”

水兮烟睁大了双眸,“你一开始就知道我身份?所以才……”

“这媚儿奴看着这般好看,就是不知道好不好闻?”站一边的凤静挪了下脚,堵了水兮烟的后路,突然就道,还将水兮烟没说完的话给截断了。

凤静的声音很大,他这问声落地,立马就得到同样对这香品有好奇的人的赞同。

水兮烟的眼神闪了下,她瞟了瞟花九,又看了看那媚儿奴,就准备离去,哪想,凤静脚步跟着转动,状若无意但有恰好将她的去路给挡了个彻底。

“要不然让掌柜的将这媚儿奴洒点出来,大伙先闻下试试?花家香品天下皆知的是绝品,这媚儿奴肯定会让人一闻便终身难忘。”凤静鼓动着。

果然,周遭还有更多的人都围了过来,水兮烟却是根本出不去了,她被迫站在里面,和凤静挨的极近。

嚷着要洒点香液出来瞧瞧的呼声越来越高,有那机灵的伙计瞧着不对劲,赶忙找花业封回禀去了。

花业封到来的时候,大厅里提这要求的人更多了,他面色难看,转眼就看见花九也在,就更黑沉了点,“各位都想一闻?”

“是哪,若这媚儿奴香味罕见,纵使千金万金,我们也掏银子买……”

“于其当镇店之宝,日子长了味散了,不如这会就卖了……”

众人七嘴八舌,花业封很快就连反驳的理由都没有了,他为难地靠近搁媚儿奴的金边架子,心里实在不愿意的很。

“如此香品,洒了多了确实可惜,不如花家家主这样好了,咱们找个人出来,你抹一点在她身上,咱们一样闻的到香味,也不浪费。”凤静摩挲了下腰际那红玉镂刻凤字的玉坠子,十分中肯的建议道。

花业封一想,这方法不错,他便拿了那琉璃瓶,瓶内媚儿奴青绿色的香液晃动,曳动的荧光竟像点点繁星,“抹谁身上?”

这确实是问题,谁都想抹自己身上试试,但眼瞅着这大厅里这么多人,哪个人都不愿意便宜了他人。

“好香配美人,”凤静幽幽的道,他手一指冲着水兮烟就道,“就她吧!”

水兮烟一愣,没反应过来,已经有其他人跟着起哄同意了,一则见水兮烟却是姿色不错,二则一会靠近闻的时候指不定还能占点美人便宜,在场的大多数男子都有那等不入流的想法。

花业封自然是认识水兮烟的,同为二皇子做事的,他也乐意将这香便宜了水兮烟去。

“劳烦姑娘请伸手。”花业封上前,到水兮烟面前道。

水兮烟索性伸手,这种事也没什么。

花业封拔松软塞,露了那么一丁点的缝隙出来,立马整个大厅就飘散出幽然的香味来,琉璃瓶身倾斜,一滴青绿香液闪烁着迷人的氤氲蒙蒙柔光,从透明的琉璃瓶口滴落而下,落到了水兮烟白如瓷蜡的手背。

从头至尾,花九都淡笑看着这一切,当那滴香液滴下,她耳边就仿若听到了水滴溅地的声音——

“啵”的响动。

她在心里默数,一、二、三、四、五……

“啊!”当花九数到五的时候,水兮烟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所有人亲眼见到,她手背那滴香液血淋淋地给腐蚀出了个血洞,却没半滴血落下来,一股化脓的腥臭味在整个厅里蔓延。

然而,还不止这样,那香液很快将水兮烟的手背给灼穿了去,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像她指头和手臂蔓延,一大块一大块的皮肉化为了血水,滴答滴答地溅到地上,犹如绽放的红梅。

“要死人啦……”胆小的妇人有当场反应过来晕厥过去的,其他人更是连连后退,院里那媚儿奴。

花业封被这变故也惊住了,他僵硬地看了看手里的琉璃瓶,那瓶中的香液此刻青绿的无比刺眼,他根本反应不过来,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花九……花九……你害我……”水兮烟一边哀嚎,一边断断续续地道,她艰难的转身看着花九,深刻又冷毒。

花九掩了下鼻子,大厅里的味实在太重,但她脸上的笑意清晰可见,“你以为,我的香品是那么好偷的?给我下黑手,也不兴看看自己有没有那能耐!”

水兮烟忍着痛,手臂上腐蚀的速度渐缓,她那只手,算是被毁了,只有断去的份,但这并不妨碍她另一只手,她猛地抬起掌,动作迅即地就朝花九击去。

息子霄又岂会让她得逞,他随后抓起旁边架子上另一瓷瓶,只那么一弹,那瓷瓶恍若暗器,嘭的就将花业封手里的琉璃瓶给撞击的粉碎。

顷刻,更多的香液飞溅而出,水兮烟离的最近,她要攻击花九,便要从花业封面前而过,那当,绝大多数的香液喷洒到了她身上,脸上、脖子上、另一只手上,无一幸免。

息子霄早在动手之际,便已经将花九给护在了怀里,他一拂袖,便将偶有溅过来的一两滴香液给挡了去。

其次是花业封,他只捏着那琉璃瓶在看,那瓶子本就是长颈模样的,息子霄只是毁了瓶身,瓶颈都还在他手里,故那些香液尽数只洒在他衣袍上。

他动过也快,看着衣裳被腐蚀出了洞,慌忙便将外衫给脱下甩了出去。

自此,便唯有水兮烟一人肌肤上沾了香液,只几个呼吸的时间,她便面目全毁,痛的在地上惨叫打滚。

凤静早在花业封拨瓶塞的时候,早将花九的表情给瞧见了,躲的比谁都快。

“阿九,你这香品……”凤静蹭到花九边上,看着地方已经被痛死过去的水兮烟,摇了摇头,“啧啧,杀人不见血啊。”

“昔日因,今日果,她自找的。”花九冷情的道。

那香品,她几乎全是用极品水沉香调制的,调制之前,可是加了烈性的辅香进去,放置了几天,本是想将水沉香的碎沫渣滓给腐蚀掉,谁想,到了她起香那日,她还来不及融香进去,去了那辅香的烈性,就被水兮烟给偷走了。

而花业封拿到香品时,根本就看不出名堂来,抱着不坏了香液的纯净的想法,只往里面加了能改变颜色让外观更好看的其他香液进去。

在调香环节中,凡是触及香液的,所有的调香师父都知道,是不能直接用手接触的,需得用软皮套手上来隔离。

故,才有了水兮烟这么一着,她也算自作自受。

332. 宴无好宴

花业封的宝香会以及花家百年皇商之名一朝毁于一旦,连半点翻身的希望都没有,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生生毁了个年轻貌美的女子。

但凡以后花家的香品,又有哪个敢用,这个世间的人,谁都惜命谁都爱命,更甚者,谁都爱惜自个那张见人的脸面。

二皇子还没离去,他站在二楼,长身而立,面色阴沉如水,眉目间装出来的斯文儒雅顷刻不见,只剩面皮子底下呼之欲出的暴怒。

事情到这步,他还不明白当初的水兮烟被花九和息子霄给利用了就是傻子了,那所谓的半本玉氏配方残篇,也多半假的吧,如若不然,水兮烟又怎能那般轻易地就得手了去。

这还在昭洲之时,便算计到他头上来了。

花九视线上移,她看着二皇子巧笑嫣然,杏仁眼眸浅淡的色泽明灭不定地就似漆黑夜色中的烛火,虽不强盛,但却能引得飞蛾尽数死去。

二皇子缓缓地也露出了个笑意,他挥手招来身后随从,看着花九耳语了几句,那随从的眼神在花九身上打了个转,点了点头,就退了下去。

花九收回视线,跟息子霄还有凤静道,“走吧。”

二人加凤静回了曲水琳琅湖那边,凤静笑的颇有深意地对花九道,“阿九,你的那些个稀奇古怪的香品,可是要给我备一份,指不定哪天就派上用场了。”

今天水兮烟那一遭,凤静是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虽然上次在汉郡之时,息子霄救了他,也多亏了花九那些防身的香品功劳,但像今天这般直观清晰地见识了,他才深刻了解玉氏的香品有多神奇。

“你不早说,香室里面应该还有,你去春生去吧。”花九闲闲倒了句,对自己人她从不吝啬。

“你不回去?”息子霄开始赶人,他不喜欢和花九处着的时候还有旁人碍着,“看着点二皇子。”

想起他们走出花家香铺的时候,二皇子那看及花九的眼神,息子霄眼色就沉了沉。

凤静瞪了息子霄一眼,“知道了,也不看看当初是谁努力撮合你和永和公主的亲事,这才有了现在的媳妇,过河拆桥,没个人性。”

凤静损归损,他还真就连水都没喝口,就起身去找春生要花九的香品去了。

眼瞅着凤静走了,花九才歪着头看息子霄,“原来你和永和公主的亲事,是凤静保的哪。”

息子霄确认花九没半点恼的样子才道,“算是吧,闵王想得永和公主势力,凤静便使了劲,所以才有公主下嫁之事。”

花九是早便猜出了这些缘由,她问及,也只不过是想听息子霄亲口说一遍而已,没别的意思,就那么单纯的想听。

“花家完了。”好一会,息子霄才道。

“嗯,”花九知道他想说什么,无非便是之前两人提过的,花家事了,就离开京城,如今花家也没几天了,“准备准备吧,闵王也要回来了,怎么也得见他一面才说的过去,到时候一见了他,咱们就想办法脱身。”

“好。”息子霄到花九面前,弯腰亲了亲花九的头顶发丝,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那双狭长的凤眼之中浓郁的担忧之色明显的让人不安。

闵王何许人,他不愿意跟花九多说,这些事他一个人来处理就好,他只想花九能安心的憧憬着他们未来的日子便好。

几天的时间,转瞬即逝,花家彻底的陷入了阴霾之中,花家剩下的那一二十家的香铺,在这短短的几日,被迫因为瞬间的门庭可雀,而关门歇业。

况且水兮烟最后是生不如死,所有人亲眼所见,即便二皇子不追究,官府也被他给压下来,但京城权贵已经视花家香品如虎。

花业封感到了比之前还更甚的绝望,他只觉自己到来了孤立无助的境地,索性花家之前买了大量的檀香,还有皇帝那笔国香的买卖在,虽然是亏本的,但只要皇帝用了花家的香没任何问题,那对于水兮烟这事,自然已经推卸称被人陷害,免了责。

老夫人提点了花业封这点,将他警醒过来,花业封便干脆一心一意地守着佛香的调制来,每个环节他都亲自把控,务必不出一丁点的意外。

花家,已经再经不起半丝的风浪了。

而二皇子在这样的形势下,看着花家是再也扶不起之后,他便不再管花家之事,变相的算是将花家给放弃了。

经过这许多的风风雨雨,花业封这会倒看得明白一些了,对于二皇子的舍弃,他算是看明白了,天家之人从来薄情,他便也不失望。

闵香的香品买卖虽也受了点影响,但也还没到花家那么惨的地步,且卖出的每份香品,花九都找了专门试用的伙计,当着客人的面,同样的香品先试用了一番让人放心,没半点不妥之后,才收银子卖出去。

这种举动,被其他的香品铺子纷纷效仿,但还是以闵香的买卖最好。

一来在闵王的重金封赏之下,闵香有了能撑门面的调香师父坐镇,二来闵香的香品正逐步的往珍稀香品这一过程转变,花九便果断将之前遣去帮忙的暗香楼调香婢女给撤了回来。

有些事,还是跟闵王府分清点的好。

闵王妃高兴,便常找人来唤花九过王府,即便什么都不干,陪着她聊会天,她也是高兴的,花九也乐的在闵王妃面前卖个乖巧,总归讨的了王妃的欢心对她以后没坏处。

息子霄近日也不知在干什么,早出晚归,一反之前爱黏着花九的模样,还时不时在书房一忙就是大半夜,显然是有了无比重要之事,他不说,花九也不问,只是多叮嘱了几次秋收,让她将伙食弄的精致点,宵夜做的勤点。

终于在一次过王府之后,花九得到了闵王回京的确切消息,八月下旬九月初,距离如今也就只堪堪还有半月的时间而已。

时间提前了,闵王妃只说是花九和息子霄在京城做的不错,所以闵王便找了借口,跟皇帝提了回京省亲一趟的事,加之如妃吹了点枕边风,皇帝大笔一挥便应允了。

花九回了院,还没来得及跟息子霄说,息子霄就先说了,“闵王还有半月,回京。”

花九愣了下,“我正要跟你说这事。”

息子霄到花九面前,凝视着刚及他胸口的花九,他喂养了这么久的媳妇,他今天才突然发现,好像长高了点点,“我都准备好了,只等他回来。”

“准备了什么?”有点不太想问,花九一转念,还是问了出来,总归两人计长,一人计短,若有纰漏,现在还有时间能补救。

“闵香都安插了人,利用了你的调香婢女,飞花阁低调点,前些年帮闵王的产业,做了点手脚,若我们无事,便一切安好,若有意外,自然有动静让闵王手忙脚乱,”说到这里,息子霄顿了下,“跟凤静提了下。”

“嗯,”花九应声,她脑子里很多的念头飞快的转动,想着息子霄说的一切,似乎也只有暂时那么着了,毕竟他们谁也不知闵王回来后到底会怎么做。

“花业封,国香差不多了。”想着这茬,息子霄道。

花九眉头皱了点,“这么快?”

“是,他赶着让师父调制,还特制了一批,最好的,送入宫中。”息子霄似乎为花业封这举动不解。

“没事,他也翻不了多大的花浪来。”花九抱了下息子霄有点硬邦邦的腰身。

息子霄顺势搂住她,“二皇子,请我们明天观景,就在门口曲水琳琅湖。”

听闻这话,花九冷笑了声,“他这是舍弃了花家,便想笼络我们了。”

“总归小心,我担心他有动作。”息子霄总觉二皇子不会就那么善罢甘休,他上次看花九那眼神,还历历在目。

“有你在,我怕什么。”花九摇了下息子霄腰,微仰头,眯着眼眸,就像是在撒娇。

息子霄轻笑了声,“也是。”

两人遂不在担心明日二皇子的宴请会不会是鸿门宴,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即可。

但第二天一早,两人还没出门,便有一陌生女子神色急匆的在外敲门,春生开门问她谁,那女子也不多说,只拉着春生,塞了个纸团给她,就神色略微慌张地跑了。

春生狐疑不定,那纸团里有什么她也不敢打开看,便去请示了花九。

花九和息子霄正在用早膳,春生将纸团呈了上来,息子霄也不用手,就那么用筷子展开了那纸团,花九一见纸团上的字迹,当即腾地起身抓起那纸团,理平整了,能看出纸团上潦草地写了四个字——

宴无好宴!

良久,花九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看着息子霄道,“这是,花明轩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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