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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古风重生小说:宅门女儿香,女主绝不圣母白莲花(五)

269、杨敦之死

杨敦觉得很气愤,他一个武官散阶的宣节校尉,本就已经被人看不起了,如果杨屾不是他兄长,他根本听他的话接受这样一个校尉之职。

但杨屾早前说,要他担着个名头,以后可以名正言顺地往校场那边去,和那些人称兄道弟,即便得到一些闵王的异动和消息也容易些。

可是杨敦知道,那些人根本就防着他,谁不知道他是杨屾的弟弟,除了吃喝玩乐,又有哪个会真心当他是兄弟的。

想他杨敦堂堂七尺男儿,也是上过杀场,有手有脚,最后却沦落到搭线关系才能得这校尉之名不说,还整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

前几日,他去校场,好不容易那几个人酒喝多了,自然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他满心高兴地回去跟杨屾那么一说,结果不但没得到杨屾半点的赞赏,还被训斥了一顿。

要他这段时间不用去校场了,最好都呆家里。

他当即便愤怒了,纵使杨屾比他年长,可是也不能这么随意安排了他的前程,并且还要拘着他,让他一个大男人没事关家里,像个妇道人家一样像什么话。

杨敦一路走一路喝酒,手上还提着几壶酒和卤牛肉,脚步晃荡地就朝校场去,杨屾不是一直觉得他这个做弟弟的没出息么?他就出息一次给他瞧瞧,省的每次都用眼梢看他。

杨敦觉得视线有点模糊,他想他可能喝醉了,要不然怎么会迎面就撞上个娇俏的妇人,他闻到那妇人身上有好闻的香味,心思晃动,竟不自觉地伸手摸了一把,掌心下柔软异常,却是正捏着别人的胸。

“登徒子!”那夫人很年轻,被吓的花容失色,当即一巴掌给杨敦甩了过去。

杨敦立马酒醒了一半,他环顾了一下周围,见已经有人围了过来,便大喝一声,“看什么看,没见过摸自己媳妇的么?”

杨敦长的人高马大,皮肤黝黑,脸上还有横肉,眼睛黑闪,嘴角吊着,一身混气,再一大喝,旁人都会害怕。

眼见路人闪躲,那夫人也被自己惊骇了一下,杨敦看了那妇人一眼,大步离开,半点不心虚,活像个恶霸。

京城外郊,有个小型的朱雀校场,偶尔供皇家子弟训练比赛,平常多用于守卫京城的禁军使用,而这些禁军中,闵王的人要占大多数。

杨敦要去的便是这朱雀校场,他才走到门口还老远的位置,墙头上就有个人朝他喊着。

他大声应了,那人是从杀场上退下来的,管叫独眼,曾经是闵王手下斥候小队长,听说一次偷袭蛮人首领的时候,伤了一只眼睛,但他却杀了整整二十个蛮人,那战之后,便被闵王安排在了朱雀校场,平时闲散的很。

杨敦知道他好酒,所以每次过来的时候,他都会特意带上一壶好酒单独留给他。

“杨哥儿,杂现在才来,俺酒瘾都爬出来了。”独眼人不高,精瘦精瘦的,他人一站那,就有一股子的血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那是真正杀过人才会有的气势。

杨敦不吭声,他从提着的酒壶中挑出一壶,递给独眼,就想往里走。

独眼看不见的是左眼,他右眼眼神闪了一下,拍了下杨敦的肩道,“这是咋的了?杨哥儿,来说给兄弟听听,兄弟给你出出主意。”

杨敦果真迟疑了一下,嘴皮嗫嚅了几下,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

独眼揭开酒壶,仰头大口长饮,末了用袖子一揩嘴角,他看着杨敦的那一只眼里有不明的深沉颜色,“问你又不说,那要没事,就回去吧,今我独眼还就他妈不待见你!”

说到后面,语调都高了。

杨敦顿时怒由心生,喝了他的酒才说不待见他,刚才干啥招呼他,“你以为老子想来?把酒还我,我还就不来了。”

他伸手去抓,独眼一个旋身,死抱着酒不松手,“酒不还你,但是……”

“独眼,你干啥呢?莫非想将杨哥儿手里的酒都截去不成?杨哥儿别理他,快进来。”这当,大门口又走出个背负弓箭穿着程亮锁子甲的大汉来,那人一口白牙,看着杨敦笑的像个森寒的狼一样。

这人杨敦也认识,是禁军一队小队长,箭术了得,和五队队长不合,而这两人身后则分别代表着二皇子和闵王。

“郭哥,”杨敦将手上的卤牛肉塞进郭言的怀里,笑了笑,“玩玩你的弓怎么样?”

这也是他每次愿意过来的原因,除了有目的的和这些人套近乎,他也喜欢舞刀弄枪,特别是对于弓箭偏爱。

哪想,郭言斜看了他一眼,“今不行,一会要和五队那狗日的比一比,我得先准备着。”

杨敦心头一动,就有兴奋涌上来,“那郭哥,可不能赶我走,我必须要见识见识您的威风。”

往日有校场里有什么比赛,独眼是根本不让他看的,而今日机会难得,他觉得自己应该能在比赛中看出点什么名堂来,这样回去后,看杨屾还拿什么由头来骂他。

郭言似乎考虑了一下,他扒拉开油纸,撕了条牛肉啃着,点了点头,“行,不过要下午去了,走,咱们先喝酒去。”

说着,搭着杨敦的肩膀就往校场里走。

独眼跟着在后面,他抱着酒又狠狠地灌了口,抬头看着杨敦的背影,一霎那眼神就冰冷的像看死人一样。

恰好这时候郭言回过头来,瞥了他一眼,那视线里含着晦暗的警告。

杨敦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在来的路上他就喝了些,这会已经眼前泛花,连人都看不清了,他听着郭言在跟他说着什么,想仔细去听,却又听的不甚清楚。

只模模糊糊地感觉到有人将他架了起来,然后到了什么地方,便昏沉沉酒醉到鼾声连天地睡了过去。

在睡梦中他似乎听到了一个女子的声音,那声轻笑带着清冷的讥诮,莫名就让他想起一个遗忘了很久的人来——

花九!

是的,那声音像极花九的声音,他死都不会忘记,如若不是她,他最心疼的妹妹又怎会那般早死,直至现在母亲都还偶尔郁郁寡欢,念叨着妹妹。

杨敦努力睁开眼睛,他不太清楚的视野中就映入一抹湖蓝衣衫的女子身影,那女子杏仁眼眸,罕见特别的淡色眼瞳,唇尖翘起,唇边是无比讽刺的笑意。

他眼瞳一缩人霎时清醒,胸腔之中有杀意和仇恨扑腾而出,化为怒意,就要从他喉咙喷发而出——

“咚”震耳发聩地鼓声!

杨敦一愣,这声音他熟悉,曾经在校场比赛的时候在城墙外面听到过无数次,杨敦心中升起巨大的不安,他缓缓转头,就看到一排的箭靶挡住了他。

“放箭!”有人在喊。

他心头掠过惊恐,拔腿就想跑,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竟然手脚都被绑着,动不得分毫。

杨敦甚至顾不上想为何会在这个时候看到花九也在校场,他不知是谁绑的他,他只知道,他要死了,这种等待死亡的到来再是清晰不过,他眼前闪过很多的人,最后定格在杨屾那双细长的眼睛上。

他叫他最近别出家门,别来校场,是不是就是知道他今天会死?

有箭矢带着碎裂金石的力道穿透箭靶,杨敦甚至能听到那箭头破空的尖锐声响,紧接着他睁大眼眸,那羽箭正中他的胸口。

好一会他才感觉到了疼痛,然后他听到了花九在说——

“不是说万箭穿心么?怎么只有一箭?”

万箭穿心?

难怪刚才在门口的时候,独眼拿了酒不口气凶恶的不待见他,还要他回去,是知道今天这死局在等着他吧?这日后,他的兄长再不用恨铁不成钢了……

花九和息子霄站在角落阴影里,有武器架挡着,也没人看见,郭言过来的时候,手里捏着弓,脸上有冷漠的杀伐气息。

“回公子,一切妥当。”郭言敛着眉目,站的笔直。

息子霄视线落在箭靶后面那具杨敦的尸体上,有血迹缓缓地从他胸口顺着流下来,“按计划处理。”

“是。”郭言答应了一声,随后又问道,“公子可是需要属下护送回京?”

听闻这话,息子霄转头看向花九,“九儿需要么?”

花九恍若未闻,她只看着杨敦渐渐发硬的身体,好半晌才道,“你会写蛮人的字么?”

息子霄一凛,脑海中仿佛有道光一霎亮起,灿若流星,“会,我在边夷呆过。”

花九笑了,是那种诡谲如冰的浅笑,她要谋算杨屾,“杨敦的尸体暂时别动,杨屾不是要去兵部库部司么?如果这时候在他弟弟的身上搜出用蛮夷文写的字条,你说能不能让杨家背上私贩军需谋逆的抄家之罪?”

息子霄凤眼一亮,他眼梢虚了一下,瞧着花九就觉得她简直越发的让人欢喜,这种拉人下水的算计甚的他心,“自然能的,而且,还必须是二皇子,来告发。”

息子霄将这计划补充完整了,半点没觉自己和花九心肝黑的没边。

倒是一边无意听到的郭言冷汗刷刷地流了一地,以前他就觉得面前这位公子,深沉的让人摸不透,现在还娶了个同样心计的夫人,他已经在心底暗自决定,此后,只要是和这两人有关的,他能站多远是多远,要不然被算计到死都不知道。

息子霄淡淡地瞟了郭言一眼,牵着花九手,“走了,九儿回京。”

有日光热烈的照射之下,花九最后回头看了眼杨敦脚下干涸的暗红色,她几日前便和息子霄先行来到了这校场,独眼和郭言都是闵王的人,早便设好了套,让杨敦钻。

还有那个禁军五队的队长,二皇子那边的人,郭言的死对头,郭言只激将了那么几句,两人便约下了比斗。

待到杨敦过来时,先是将杨敦给灌醉了,绑在箭靶后面,为以防被五队队长看见,郭言还故意将比赛规则给改了,那些箭靶前还竖立了一排木板挡着。

只看最后穿透木板的箭矢有多少正中箭靶的便算胜。

而杀死杨敦的那支羽箭,在郭言刻意的放水之下,加之五队队长本就臂力惊人,那支羽箭不仅射穿了木板,正中箭靶之后,竟还将其穿透,一箭射死了杨敦。

这一血色的校场之行,是花九回京给杨屾的见面礼。

270、都给本宫打死了

六月初六,宜出行。

花九和息子霄共乘一骑,清风而起,衣衫曳动,便是一幅鲜衣怒马。

息子霄怕吹着了花九,将她脸往自己的怀里按了按,一路都骑的不快,凤静早几天前就回了京城,春夏秋冬和尚礼落后几步,走前面的便只有花九和息子霄两人而已。

眼见京城城门在望,花九指尖收紧,她终于还是又回来了,昔日嫁衣出行势单力薄,今日携夫而归,身后势力交错。

“九儿,可要回花家?”息子霄停了马,就那么在马背上问道。

浅色眼眸有光华闪过,“暂时不了,现在正面对上不明智,我还是更喜欢暗地里下黑手。”

息子霄宠溺地低头咬了下花九耳廓,“可是九儿,为夫在京城,无府邸,我们今晚住哪?”

听闻这话,花九还怔了一下,她还真没想到息子霄在京城竟然什么产业都没置办,他总时不时就给她银票,她只当他帮闵王这么多年,即便再没私心,自己也总有点东西才是。

“子霄,你可是有家室的人了,你不藏点私心,怎么想的起我?”花九嘴角有笑意。

息子霄没回答花九的话,他视线投到远处,带风流的俊美脸上没任何表情,“自然养的起,有人送府邸银子……”

他这话才落,花九顺势看去,视野所及,先听到有鼓声唢呐震天响起,紧接着是烟尘滚滚,红幡飘动,竟还有带金帘的华盖缓缓而来。

那队伍近了,远远的,当先是一满身贵气的妇人,绾高髻,髻上插八宝金钗,戴冠,穿鲜紫曳地长袍,袍上缀拇指大小的珍珠,走动之间,一步一莲,摇曳生风。

“来人可是圣手花氏?”那妇人没开口,她手边的嬷嬷先问了句。

花九确定自己没见过这个贵妇,但那满身的富贵逼人,以及她眉目间不怒自威的架势,她心底已经隐隐有了揣测。

“是闵王妃,闵王正妻,孙尚书之女。”息子霄在花九耳边小声的道。

花九了然,搭着息子霄的手下马来,理了下衣裙,敛衽行礼高声道,“息花氏拜见闵王妃,王妃长乐无极。”

话落,那贵妇连忙上前,竟亲自搀起花九,“本宫就估摸着你该到了,刚才远远地看到你,本宫就觉得面善,还真猜准了。”

花九抬头,眼前的闵王妃面庞饱满,眼尾微微上翘,化着牡丹妆容,身上有权势人家才能养出的那种势。

花九闻言只是笑,她也不多说什么,闵王妃这般大张旗鼓地在京城城门外等着她,这目的实在让人兴味。

这当息子霄牵着马匹上前,冷言冷语地道了句,“草民息子霄拜见闵王妃。”

“好,好,好,”闵王妃连说了几个好字,脸上有笑容,“王爷几日前来信,说了你们夫妇俩来京城,让本宫务必好生照顾了,赶紧的,本宫早准备好了院子,就等你们住进去了。”

花九站在息子霄身后,稍稍地退后了半步,讲自己笼进阴影里,这种场面她一妇道人家不宜出风头,一切交给息子霄就好。

“草民和内子,谢过王爷王妃。”息子霄也不客气,闵王送的东西,他领着便是,推迟了反而会引得闵王不快。

“进城!”闵王妃一挥衣袖,玉指一横下令道。

六匹雪白的纯血马匹缓缓上前来,拉着翠盖珠缨六宝车,闵王妃朝花九招了招手,拉着她径直上去,那马车四面飘着白色帷幔,翠盖有珠,车轮咕噜转动间,就听的叮咚作响声音,帷幔有弧,透过间隙,就能看清坊间情形。

花九垂着眼眸,朝着帷幔外面瞥了一眼,外面息子霄在马上,走在一边,许是感觉到花九的视线,他侧头朝着花九唇角翘了翘。

“那府邸在曲水琳琅湖那边,风景倒还不错,地也静,离花家也不远,往来也方便。”闵王妃喝了口花茶,看着花九眼眸都笑弯了。

“花氏谢过王妃。”花九坐在边上,手拢着放在膝盖上,举止规矩不逾越。

闵王妃暗自点点头,心下对花九又赞赏了一分,“私下里,你就别跟本宫客气了,关上门,咱们也算一家的人,你和息七过来京城,本宫不帮着你们,那还能帮着谁去,王爷常年不在京,这么些年,都多亏了息七,这些情哪,本宫和王爷都记在心里。”

花九笑了笑,她抬眼,看着闵王妃脸上的疏离收了,“既然王妃都这么说了,那阿九自然以后不客气了。”

这话说的直,让闵王妃一下就笑了,“你这性子,本宫喜欢,日后没事多到王府来坐坐,要不然本宫连个说说话的人都没了。”

“叨扰是一定的,阿九在京城也没什么能说话的人,这下是和王妃遇一块去了。”花九掩唇轻笑,这句倒是大实话。

王妃心头欢喜,越看花九越觉得她那性子合她胃口,便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起来,在说到之前一直在黄桷镇小产养身子时,闵王妃当即便摔了个茶盏,怒斥了那杨屾,当即便表示明日早朝之时,就要让人为难那杨家的人一番。

这种话,在花九心里过了一遍便是,她自然没放心上,和杨屾的仇,她自会亲自报回来。

两人说着话,眼见马车要拐入曲水琳琅湖,这当,却遇到队送丧的队伍。

闵王妃腾地起身,都这个时辰眼看快正午了,谁还会在这个时候送丧,明显就是来搅局的,她面色一寒,朝带刀的侍卫喝道,“都给本宫打死了!”

立马就有一行几个腰佩大刀的侍卫真刀实枪地抽刀冲了上去,结果那送丧的队伍顷刻一哄而散做鸟兽惊飞状,并大声嚷嚷着,王府的人大白天杀人啦……

花九面色一凛,“王妃使不得,抓了便是。”

这些人有备而来,这一喧哗出去,不仅王府的名声坏了,还将这仇恨转移到了她的身上,要知道闵王妃今天这一出,全是为了迎她回京,

这是要她在一踏入京城的地,就招来众怨,引来敌对。

闵王妃也转过念来,能做稳堂堂王妃位置的人,自然也是七窍玲珑的,她朝身边的嬷嬷使了个眼神,那嬷嬷就出去朝着领队的侍卫耳语了一句。

那侍卫大喊了声,“当街扰乱皇家仪仗,都给我抓起来。”

已经冲了出去的侍卫当即提转刀背,抓着人就砸,很快地上就或晕或哀嚎成一片。

“给本宫挨个上刑审出个一二三来,本宫倒要看看,今天是谁在给本宫难堪。”闵王妃气势凛然,眼尾有凌厉的寒光,杀伐又果断。

“是。”领队侍卫拱手应了声,转身就差人将这些滋事的全都给抓了起来。

“王妃饶命……饶命……

“草民不知……冲撞了王妃……求王妃开恩……”

听闻闵王妃话音,就有那有眼力地开始磕头求饶。

闵王妃一拂衣袖,冷哼了声,转身就又进了马车里,花九端着茶盏,在指间转着,和马车外的息子霄对视了一眼,就什么话都没表态。

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小动作,闵王妃出面处理就好。

曲水琳琅湖,那是京城有财力,但权势又有所不及的府门便会住在这边,花家在这里,杨家也离得不算太远,所以闵王妃将花九安排在这,却是在合适不过。

院子是几进的院子,颇为宽敞,才到大门口,就有下人排成两排,毕恭毕敬地站在门口。

“这院子现在是息七的名字了,这些下人原本是王府那边的,阿九你看着办,若想留就留下一些,若不想要,直接遣了便是。”闵王妃拍了拍花九手背,动作亲昵,这才一路的功夫,两人之间亲热的就似亲姊妹一般。

花九扫了一眼,心中有数,便有了思量,“阿九和夫君只有两人,倒也用不了这么多人伺候,但这么大院子,总归也要有人打理,王妃刚才都那么说了,那阿九稍后就遣一些,留下一些。”

私心里,花九自然是想将这些人都给遣了,但她知道,若真那么做了,只怕回头闵王妃和闵王就能起疑心了,所以必须要留下一些才算那么回事。

闵王妃站在门口,也没说要进去,一直拉着花九,“本宫就不进去了,你总要收拾一番才是,改日,本宫专程为你开个香品会,看那些跳梁小丑谁还敢小看了你俩去。”

花九自身连连称是,送走了闵王妃,她转身揪着息子霄的衣襟道,“你没见这才刚回京,就有人欺你媳妇了?”

息子霄半搂着花九往院子里走,下颌线条再是柔和不过,“明给你欺回来。”

花九满意地点点头,两人牵着手,将这个院子逛了个遍,随后见了所有的下人,花九点了几个留下的,其他的便全遣了去,只待一会春夏秋冬过来后,简单收拾一下,这院子就有人气能可舒服地住下去。

谁想,这一等,没等到春夏秋冬,反而等到了个花九意料之外的人——

“花氏阿九,居然是你!”黄莺出谷的声音,带着久违的熟悉,仿若记忆中那颗发霉的瓜籽儿,无意吃了那么一颗,那种晦气的感觉就一直留在唇齿之间,很多年都忘不掉。

花九从息子霄怀里回头,就看到一双和她长的一模一样的杏仁眼眸,那是——

花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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