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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古风重生小说:宅门女儿香,女主绝不圣母白莲花(五)

271、入幕之宾多的很

花芷声音带着尖利,像是破碎的陶罐带着漏风的噗嗤声响,听着都让人觉得酸耳,她脸白的没血色,似乎抹了很多白粉胭脂。

她说,花氏阿九,居然是你!

花九眯了下眼,嘴角就翘起了明显的笑意,那笑说不出的意味,她款款走近门口,与花芷相距一丈的距离然后道,“是的,我花氏阿九回来了,花芷,你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花芷后退了半步,倏地她想起了什么,止了脚步,挺了挺胸,色厉内荏地扬起头,带着一种一戳即破的傲慢,“哼,即便你回来了又如何?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的那个我,花家还是以前那个任你妄为的花家,你别想了,信不信就我一句话,就能让你进不了花家的门!”

花九轻笑出声,她笑容深处有刀锋般的冷芒,但面上那笑越发的晃眼艳丽,“哦?花家的门?你确定你有那能耐。”

“我有没有那能耐,很快就让你知道,不仅花家的门,这京城我也要你呆不下去,从哪来就滚哪去。”花芷说的恶狠狠,眉目间有明显的扭曲,她永远不能忘记,出嫁之日,在黄桷镇,她亲手握着利刃刺进杨鉴仁身体里,温润的血液淋了她一手。

她知道,那是花九坑了她,如若不然,她又怎敢胆大到杀人,花九毁了她的一生。

花九冷哼了一声,心底的冷意不在掩藏,然还未等她戾气上浮,斜刺里一只手伸了出来,将她敛进怀里,毫不避人耳目的占有性。

有俊美风流的半边脸出现在花芷的视线之中,另一半的脸面匿在门后的阴影之处,带着一种邪侫的蛊惑。

花芷一忡怔,看着那张脸就回不过神来。

“滚出去!”息子霄面无表情地道,然后手一扬,就将那门给摔上了,差点没撞上花芷的脸。

花九手搭上腰身有力的手臂,调笑道,“怎么也是女子哪,息七公子就不能怜香惜玉一点?”

息子霄略带不满地手臂收紧,惩罚地咬了花九唇尖一口,“怜香惜玉?那回房,让为夫怜惜九儿?”

几句话都被他扯到那档子事上,而且还青天白日,花九扭了他手背一下,这人越发没个正经,以前那种清冷不食烟火的模样是半点不剩了,反倒像个色痞登徒子。

“好久了,整整快月余,九儿……”息子霄还更肆无忌惮,这会就啃咬上了她的细白脖颈,带着故意勾引的诱惑。

花九呼吸一滞,咬了下唇,视线梭巡了周围一圈,下人都很有眼力,早没在这了,但现在明明还大白天,她双手捂住脖子,转头瞪他,“谁要让你怜惜了?你让开,花芷还在外面。”

“别管她,”息子霄亲不到滑腻的肌肤,心下有恼,“她逍遥着,入幕之宾多的很。”

听闻这话,花九一下没回过神来,她眨了眨眼,就问,“入幕之宾?”

息子霄继续奋战,花九的手已经松了,至少他大掌已经从花九衣衫下摆伸了进去,他还边答道,“嗯,出入最多的,是御史家小公子……九儿,回房?”

花九脸有微红,她挣脱不开息子霄,连脚都开始发软,气息也有些喘,“她倒……越发出息……了……”

息子霄咬了一口花九锁骨,将那点白腻的肌肤啃出点点莓红,“九儿,专心。”

然后就那么抱着她,大走几步旋风一般的进了房间,留下面面相觑的下人。

还有被关门外半天才回神的花芷,她念及息子霄的面容,耳根有泛红,随后恨恨地咬了几下牙龈,她自然看出那人便是花九的夫君,想着自己嫁给傻子,虽现在是和离回了娘家,但总归是嫁过一次的,这京城里又有哪家家境配得上的愿意再娶她。

她仗着花业峰对她的纵容,这日子也过的还算自在,只是深夜梦醒之时,摸着清冷床榻,她总觉得自己还是差一个夫君,就像刚才那个俊美无双的男子。

她最后看了眼那院门,和花九长的一模一样的杏仁眼眸闪烁出嫉恨的疯狂来,只要是花氏阿九的东西,她就都要抢过来,她要花氏阿九跪在她面前,求她,双手将她夫君奉上她的床鸾。

春夏秋冬下午晚些时候到的曲水琳琅湖,一进门,眼见花九和息子霄在房间里没出来,四个丫头已经见怪不怪的开始收拾张罗开了。

张凉生一起到的,他几次到房间门口想进去,都被丁二给拉住了,一张脸黑着,瞅着不远处就是花家,他干脆带着丁二跟春生说了声,就前去拜访了。

他这次到京城,最主要的目的便是向花家讨回花芷从平洲张家偷拿的栽种之术,张家祖传的东西,没道理被人给偷了不拿回来。

但张凉生显然低估了花家的无耻程度,他被人邀到花厅,连花业峰的面都没见着,倒看到他曾经的妻和别的男子亲近调笑,光天化日之下,不知廉耻。

他呸了一口,嫌恶的再不多看一眼,这种下作女子怎么就是阿九的妹妹,简直连阿九的一片指甲盖都比不上。

花九在张凉生心里,已经敬若信仰。

花芷也是看到了张凉生,她惊疑了一下,拉住过往下人问了一番,最后确定那人真是当初的傻子张凉生。

她有心虚,当初那一推,虽是无意,但也存了将他给撞死的心思,眼见这会这人正常无比地站在花厅里,她赶紧落荒而逃去找花业峰。

眼见天黑,花业峰还是没出来,张凉生当即嘭地摔了只茶盏,谁知这一摔,就有拿着棍子的看家护院冲了出来,二话不说,就上前要讲张凉生和丁二轰出去。

张凉生见此,自然知道今天这一朝是别想好生跟花业峰谈了,他索性也无赖开了,将那花厅中的东西乱砸一气,有闪躲不及,身上便挨了几棍子。

最后被撵出花家的时候,他和丁二身上都挂彩,脸上青肿着,狼狈不堪。

回花九院子的时候,花九正和息子霄在吃饭,看见张凉生脸上有伤,她脸一下就沉了,“你去花家了?”

张凉生不说话,闷闷不乐地蹲在门槛边,也不进去,浑身散发出低沉的阴翳气息,看着可怜的很。

花九眸色闪了一下,她朝春生道了句,“去,拿双筷子来。”

末了,她又朝张凉生道,“张凉生,过来吃饭。”

张凉生还是不动,连姿势都没变一下。

花九啪的一搁筷子,声音发寒,“叫你过来吃饭,听不懂么?谁让你不跟我说声就去花家的?被人打了活该,又不是傻子,不会日后打回来?这副样子给谁看!”

一直给花九布菜的息子霄动作一顿,他看了眼花九,对花九突然冒起的这火气有点莫名其妙,他一直觉得张凉生不具威胁性,但现在看花九对他的态度,那也是放进心里去的,要不然她不会在张凉生被人欺了后,这么愤怒。

“阿九,我还不如继续做傻子……”良久,张凉生喃喃的道。

傻子无知,便都是快活的,傻子无欲,就没有悲苦,也不用学着太多的人情世故,他这一路,见的多了,特比是在花九身上,什么样的人都看到了。

他本不笨,很多的事心头清楚,只是不想自己也变得那么势利和世故,他还是想做单单纯纯一无所知的傻子,有阿九照顾他就好。

花九腾得起身,那张素白的小脸上没半点表情,“那就回你的平洲去。”

“不,我要拿回栽种之术。”张凉生也有固执。

“再去被人打一顿撵出来么?”花九冷笑一声。

张凉生蓦地抬头看着花九,他眼里有委屈,嘴皮动了几下,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花九心下有软,尽管张凉生已经变得正常,但她还是习惯的将他归于到被照顾的那一类,一如前世,“先过来吃饭,栽种之术的事,我会给你拿回来。”

张凉生才磨蹭着到桌边,低头扒饭。

息子霄凤眼敛着,隐晦地看了张凉生一眼,什么也没说,半点没将自己的心思外露,张凉生的事,他可不想花九插手,在黄桷镇他也欠他份情,这事正好可以相抵,想到此处他遂道,“我去吧,九儿别操心。”

花九抬头看了他一眼,息子霄那点心思哪能瞒的过她,“也好。”

说完,她又加了句,“别让花芷好过。”

息子霄嘴角有浅笑,“自然。”

272、我重新为你择一门好亲

第二日,一大早,花九才刚从息子霄怀里睡醒过来,门口就传来竹炮的声音,噼里啪啦地响成一片,将府里的人都惊了好半晌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有人来回禀,才知这一早是闵王妃差人过来给这新宅子去晦,并送上帖子,告知花九五日后,是品香小会,届时为花九接风。

花九拿着帖子看了看,那帖子带有清幽的兰花香,字体娟秀,一看便是出自女子之手,极有可能是闵王妃亲自书写。

花九应了声,给来人打了个赏,表示自己一定会准时参加,然后才端着早膳的碗,就有下人唱喏着有客到访。

花九瞅了眼桌上的饭菜,一端起碗,大口喝了半碗粥,当息子霄戏谑的眼神没瞧见,揩了揩嘴,落后息子霄半步,示意他打头。

“若不想,可不接待。”息子霄心疼她,估计着今天会有好些人到访。

花九摇头,“看看的好,有哪些牛鬼蛇神在觊觎,心里也有数。”

这么说着的时候,来人已经被迎进了待客花厅,今日来的第一位却是凤静。

他半点不客气,将随从手里提着的礼物扔给春生,撸起袖子,就嚷嚷开了,“我还没吃早饭,特意赶早过来吃饭。”

息子霄抢在花九开口前说话,“吃过了,没了。”

刚走到门外的春生闻言,噗嗤一声就笑了,膳房里明明桌上都还摆着,碗都还热的。

“息七,不带这样的,你这才进京呢,脚都还没落实,就开始拆桥了,小心落河里淹死你。”今日凤静穿着考究,象牙白工笔山水楼台圆领袍袍子,腰身系那镂刻凤字的红玉坠子,摇着一柄玉骨折扇,加之他眉目与生具有的轻愁忧郁,整个人立马就让人不自觉的想要亲近靠拢。

“你淹死了,我也不会淹死。”息子霄冷着脸损回去,凤静是朋友他也不跟他客气,径直拉着花九又转身回了膳房,重新乘了粥,这才开始吃上。

凤静当仁不让,春生已经很自觉地多添了副碗筷,他生怕息子霄真不给他饭吃一样,一勺就舀了一大碗,离息子霄远远的,反倒靠近了花九坐。

嗖的一声,便见息子霄手上的筷子飞出去了一根,从凤静手边擦着皮而过,“离我媳妇远点。”

凤静一噎,然后哈哈大笑起来,他戏谑地瞅着两人,好笑的不行。

花九被那眼神给看的羞恼异常,她脚在桌下狠狠得踩了息子霄一下,他还真自我感觉良好,她又不是什么稀世宝物,真当是个男子见了都会来抢不成?

这一顿早膳,三人吃的甚为欢喜。

凤静提醒两人,一会来的人可是大有热闹可看。

他才这么说着,就有下人来报,说是宁郡王和郡王妃到访。

听到郡王妃三个字,花九细长的眉梢动了一下,她回头看了看息子霄,要知道这郡王妃就是永和公主,以前可是准备嫁给息子霄的。

息子霄自然知道花九心里在想什么,他笼着袖子就牵上花九的手,然后用力地捏了捏她的手心,完事还挑逗地挠了挠。

花九一拂衣袖,甩开了他的手,这就已经到了花厅里,她站在息子霄身后半步的地方,跟着一起敛衽行礼。

“阿九,”有香风袭来,花九还未抬头,手就被人给拉住了,“你怎的回来了都不跟我说一声,我也好去接你,要不然昨个听人说起,我都不知道,这从昭洲回来就与我生分了不成?”

说这话的人,是永和公主。

花九不着痕迹地抽回手,退后小半步,言笑晏晏地看着现在的郡王妃,这才多久的时间,她印象中的永和公主是骄傲的,骄傲到无论是何场合都是自信素颜倾城的佳人,而眼前的郡王妃,抹了淡雅的胭脂,绾着金钗发髻,再不复从前的皇家威仪,有的只是嫁做人妻的深宅妇人。

在时间岁月面前,任何人都不能免俗。

永和也在暗自打量花九,这一看她自然就看出花九还是以前那副清冷淡漠的模样,但眉目间有春意,明眼人一看便知这是被情爱给滋润的。

花九,在永和眼里越发的夺目。

“公主,能再见公主,阿九也很开心。”花九不咸不淡地回应了句,听不出特别的情绪,一如她脸上的表情淡淡的。

这一开口,听到久违的公主称呼,永和心中就浮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像是唏嘘又像是惆怅。

“我现在可不是什么公主了,阿九你说笑了。”永和浅笑了一下。

“不,在阿九心中,公主您永远还是那个高傲贵气的公主。”花九口不对心地说了句。

听闻这话,永和公主没有说话,她只转身看了和她一道的宁郡王一眼,眼眸之中的神色复杂难辨,一时之间,她说不出一句话来。

宁郡王一进门审视的目光就在花九身上看了圈,然后才落到息子霄脸上,他嘴边挂着似是而非的笑意,开口道,“阿九,这是你夫君?”

宁郡王唤她阿九,这是故作捻熟?

花九再是自然不过地伸手大大方方地牵起息子霄的手,十指紧扣,扬头就道,“回郡王,他正是花氏的夫君,息家子霄。”

“哦?”宁郡王尾音拉长,那眼神中有不屑,他回头就对永和公主道,“永和,原来他就是你父皇准备将你下嫁的男子,今日一见,果然长的是个俊的。”

永和公主脸色一变,她盯着宁郡王眼角有寒意。

反倒是息子霄轻笑出声,他一向面无表情,也只有和花九在房中的时候,他才肯多点表情和笑声,但这会他在宁郡王面前竟然就笑了。

狭长的凤眼有微末之光,眉宇的风流再不压抑,尽数绽放出桃花才有的极致韵味来,息子霄眼中恍若波光流转,他当众将花九揽在怀里,看着宁郡王和永和公主,睥睨地像是君临天下的国王,“托郡王公主福,草民才能娶得阿九,此生最幸事。”

宁郡王脸色一下就难看起来,本来再见花九,他只当她是当初不屑娶的女子,而那息子霄也不过一介商贾,这两人在他想象之中,应和蝼蚁差不多,而现在一见,花九刚才说永和公主在她心里就永远都是公主,这话根本就没将他给放在眼里,故他才有那么一说,将两人当初的换嫁之事当众提了出来。

却不想被息子霄的气势给生生压了下去。

永和公主要比宁郡王有脑子的多,她刚才便注意到了息子霄,只是一直没问,眼见这会两人的浓情蜜意,以及息子霄无意表现出的那种气度,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商人会有的。

她又想起来之前有人跟她提过,说息子霄有极大的可能便是半玄,现在看来,多半是了。

永和公主眼神落在花九的腰身那双手上,连她自己都不得不承认,如果息子霄真是半玄,那么她就心生嫉妒了,这本是她的姻缘。

如果她当初没和花九换嫁,那是不是就能说,现今有这般宠爱自己的夫君是她的,而不会是只让她厌恶的宁郡王。

一旁的凤静瞧的津津有味,他喝着茶盏,视线在宁郡王和永和公主的身上转了圈,就很不厚道的笑出声来。

宁郡王正一腔火没处泄,听到凤静的笑声,他便更为恼怒,“凤静,你又为何在此?”

凤静实在不怎么想搭理这个空有皮囊的绣花枕头,他只看着手边的茶盏很是无礼的道,“你为什么在,我自然就为什么在。”

“你……”宁郡王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听得门口有一声音道——

“阿九,为何不归家?”

这声音掷地有声,带着责难,国字脸的花业峰站在花厅门口逆光处,黑须飘然,穿着青衣长衫,斯文儒雅地但又不缺乏一家之主的威严之气。

花九看着那人,眼梢压抑不住地涌起戾气,还是息子霄隐晦地拉了她一下,她才惊醒过来,然后提着裙摆朝着花业峰行了一礼淡漠的道,“父亲。”

听闻这声父亲,花业峰脸色稍霁,他抬脚走进来,估计是想坐下,但看到厅中的其他几人,连忙拱手挨个行了个礼,也就那么站着跟花九道,“你昨日回京,为何不回花家?反而无故接受别人馈赠?赶紧收拾一下,这就随我回去。”

一如既往的自顾自做了决定,花九唇边荡起一起讥诮的浅笑,她刚想说什么,却被息子霄抢了先,“女婿息子霄,见过岳父。”

花业峰眼神落在息子霄身上,不带半点感情,只那么轻描淡写地嗯了声,眼神又移回花九身上,“你将你弟弟花容弄去哪了?而且昨日我听说你一回来就欺了你妹妹花芷,可有此事?”

花九心头冷笑,她眼底也无甚温情,这一上来就责难她为何不归家,继而跟着质问花容的事,还偏听偏信说她欺花芷,如若她不姓花,她都要怀疑自己会不会根本就不是花业峰的亲生女儿,“回父亲,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所以自然便夫君在哪,哪便是女儿的家,至于花容,女儿之前在昭洲是见过,但听说他早回京了,还有花芷,昨个可是她说要我这个做姐姐的进不了花家的门。”

花九自然不会委屈了自己,话反正她说到了那,花业峰爱信不信。

果然,花业峰眉头皱了起来,他终于正视了一眼息子霄,好一会似乎在考虑什么,就道,“这样一个没落商贾的男子,也配不上你,你跟我回去,我重新为你择一门好亲。”

这话,便是要插手,让花九和息子霄和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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