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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腹黑女主重生小说:侯门嫡女(三)

关元鹤缓缓走向慧安,步伐迈的极大,却也极慢,瞧见她端坐在大红帐下,安安静静的等着自己,他的唇角便不自觉勾了起来。他在慧安身边站定,目光落在她压在膝盖上却有些指节分明的手,唇角的笑意便又胜了几分。

关元鹤一动,屋中那些喧闹声便停了,皆睁大了眼睛要瞧新娘子呢,关元鹤接过婆子手中的挑杆儿,却是又顿了一下。慧安察觉到关元鹤落在头顶的目光,只觉着心跳如鼓,偏他动作迟缓的要命,慧安恨不能一把掀开盖头,瞧瞧这人到底在干什么,非得这般的折磨人。只她正咬牙切齿,却是眼前突然一亮,慧安一诧,面上略带奇怪的神情便暴露在了关元鹤的眼中。

慧安迎上他黑沉沉又分明带着笑意的眼眸,登时脸颊便更红,嗔恼地嘟着嘴瞪了关元鹤一眼。只她却不知道,那眼波流转,媚眼如丝的模样却是瞧着叫人心脏陡缩。

关元鹤只觉红烛微动,灯下美人似带着流光四射的美,化作一缕幽香抚上他的心头,叫眼前的一切都浮光若影般有些恍惚。金钗凤冠的华丽,都及不上那张动人的脸,更及不上她那一眼嗔意所展现出的华彩炫目。关元鹤瞧着慧安那宝石般闪烁着,其间波光粼粼中带着点点羞涩,自微颤的长睫下瞧向他的眸子,只觉从未领略过如此带有侵略性的美丽,只叫他手心都浸出了汗,心口更是犹如被她那轻鸿一般的睫毛扫过,酥麻难耐。

他这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慧安瞧,那边夫人们却也才反应过来,纷纷称赞,“啧啧,新郎官有福气,娶得如此美娇娘!”“恭喜恭喜!”

女眷们又笑闹几句,喜婆这才说着吉利话,令慧安与关元鹤行了拜礼,慧安这才被扶着又坐在了宽大的喜床上。

一边的喜娘用托盘捧着喜酒送到身旁,关元鹤目光不移,伸手取过成双的鸳鸯白玉杯,慧安便也取了另一只。一道红丝绾着同心结,却是缠着两只玉杯的杯脚,纤细如缕,却牢牢牵扯,慧安由不得瞧向关元鹤,触及他炙热的眼眸又忙避了开来,睫毛便颤抖的更加厉害。

关元鹤似是发出了一丝愉悦的笑声,接着才凑近她,两人交颈而饮,慧安面颊发烫,红唇微启,那温润而清冽的琼浆便润入口中,她感受到关元鹤落在面上的目光,恍惚想着那年在鼎北王府两人因酒令而共饮交颈酒,由不得感叹世事之奇妙。想着这些,却是玩心一起,手臂微微一动,登时关元鹤唇边的酒水便溅了出来,直洒了他一下巴,慧安不由抿唇而笑,目光中落满了狡黠和戏谑。那次在鼎北王府,慧安也用此招欲令他吃瘪,却是没能得逞,如今瞧那酒水溅了关元鹤一脸,慧安心中又是得意又是愉悦,如花的笑靥便绽放在了关元鹤的目光下。

关元鹤只觉酒未沾唇人已醺,目光直勾勾盯着慧安,只觉她那笑靥令他的一颗心千回百转,已是心神惧醉。他双眼眯了眯,便伸出舌头舔去了唇角的酒液,瞧着慧安的目光却是颇具意味。慧安被他这暖昧的举动闹得面色大红,登时那笑就挂不住,扑扇着睫毛低了头。两人因吃酒靠的极近,又有喜娘在一边站着挡住了众人的视线,故而这一番小动作却是无人瞧见。

众人见关元鹤和慧安皆吃了酒,便哄笑着说起了吉祥话。喜娘却将那合衾酒杯往床后一扔,然后笑着唱道:“一俯一仰,大吉大利!”众人这才笑着离开,喜娘也道:“爷该到前头待客了,新娘子也得沐浴更衣。”关元鹤点了头,又瞧了慧安一眼,这才大步出了房往前院去了。

慧安大出一口气,这才拖着僵硬的身体被秋儿和春儿扶着挪到了梳妆台前,由着几个丫头给她去掉头上的凤冠发钗,散了头发又一层层脱击了外头的大衣服,这才觉着浑身上下都舒畅了一些,连带着呼吸也顺畅了。

一边的婆子见慧安脱了衣裳,便笑着上前,道:“热水早就准备妥当了,少奶奶先洗下,这身上就能松乏了。”

慧安点头,被扶着进了净房。净房极大,转过屏风,放着宽大的酸枝木浴桶,里面已放满了温水,慧安被春儿伺候着脱了贴身亵衣,便舒服地泡进了水里,痛快地大出一口长气。她泡了一阵子,觉着身上的酸楚消散的差不多,这才起了身,由着秋儿几个给擦拭了身上,又换了件红色绣金丝忍冬花的百褶裙和交衽襦衣,颜色明艳,舒适有度。而那襦衣却是广袖低领,露出优美的脖颈和一段如藕般的手腕来。

秋儿给慧安绞干了头发又挽了个松松的弯月髻,只插了一只镶红宝石流苏的凤头钗,这便将慧安扶到床边坐下。

外面已送了汤水点心来,摆在了东厢的桌子上。慧安刚坐下,便听外头传来丫头悦耳的说话声:“少奶奶可梳洗完了?”

“绿蕊姑娘来请少奶奶用膳吧,已经梳洗好了。”外头响起婆子殷勤的答话。

慧安由不得瞧向门口,门帘挑起,便进来两个穿戴极为富贵精致的丫鬟,两人进了屋,先是低着头冲慧安福了福身,那前头的丫鬟才抬起头来,瞧向慧安愣了一下,才忙笑着道:“少奶奶可要用膳?已在暖阁摆好了。”

这丫鬟穿着蓝绿色小袄,一条同色的百褶裙,十五六岁的年纪,白净的脸庞,细眉丽眼,琼鼻樱口,神色间带着一丝温婉,慧安瞧着却没有说话。那后面的丫鬟便也福了福身,却没敢抬头打量,只低着声音道:“奴婢红鸾见过少奶奶,少奶奶大吉。”

慧安瞧去,却见红鸾穿着一件姜黄夏袄,一条藕荷色裙子,面容瞧不见,只那身段却极为纤细玲珑。红鸾一说话,那前头的丫鬟面上便闪过了尴尬,也忙福了福身,道:“奴婢绿蕊见过少奶奶。”

慧安还是未曾说话,只拿目光打量着两人,一旁伺候的婆子这才忙道:“这两个都是原先伺候在棋凤风的,是爷这院子里的大丫头。”

慧安这才笑了,吩咐夏儿拿了两个荷包来,打赏二人,待两人跪下谢恩,慧安这才道:“还确实饿了。”说着便起了身,那绿蕊想上来搀扶着,却被秋儿抢了先,慧安往外走,一面道:“绿蕊,我这几个丫头也一日没吃东西了,劳烦你带她们下去垫垫肚子。”绿蕊一喜,忙是福身应了,慧安到了暖阁但见桌上摆着几样精致而清淡的菜色,并两个汤品,慧安用了小半碗小米汤这才觉着舒服了。

关府早已是华灯结彩,彩绸遍地,关元鹤直出二门,正殿和前头搭起的喜棚处早已喧哗劝酒声不断,关元鹤直接便进了正殿。

殿中正桌关白泽和一众亲朋正笑闹着,主位一人高冠黄衣,却正是太子李云谈,下面还依次坐着几个皇子,李云昶和钱若卿都也赫然在坐,见关元鹤进来钱若卿却是最先闹了起来,端着酒杯就欲灌他三杯,太子等人也纷纷起哄。

关元鹤吃了两杯,李云昶这才笑着端了茶盏,道:“本王伤势未愈,便以茶代酒,只今儿可是你的好日子,却是要连饮三杯才对得住本王带伤前来庆贺的这份心意,大家说是不是?”

李云昶自从在雁州遇刺后,便高烧不退,贤康帝得知此信儿,几乎派了半数的太医前住雁州为其诊治,这才算是救回一条命了,在雁州修养了一个来月才被护送进京,直接便安置在了宫中,三日前才算出宫回府。对李云昶遇刺一事贤康帝龙颜大怒,令彻查严办贼子,只此事查了两个月,闹得满城风雨,最后却是重拿轻放,竟全然没有了动静,倒是叫人猜不透贤康帝到底是何用意。可各种补品,赏赐却是源源不断的自宫中往秦王府抬,这却是叫众臣公也嗅到了一丝不对来。

李云昶一开口,淳王等人便纷纷附和,关元鹤却只瞧着李云昶道:“殿下可还没大婚呢,这酒早晚可都是要还的。”

鲁国公世子在一旁听了便笑,“这洞房花烛夜都是耽误不得的,我可听闻咱们这位嫂嫂是个厉害的,一脚踢在轿子上倒是叫关大哥这张肃面也露了笑模样,这若是喝得进不了洞房,只怕却是要吃嫂嫂挂落的。”

众人哄堂大笑,又闹了一阵,关元鹤却也只吃了两杯,关白泽便笑着道:“今日宾客多,难免有照顾不周的地方,你是新郎官快去招呼一下,我关府有失礼的地方也待为父赔礼一二。”

关元鹤这才应声,难得地冲关白泽躬了躬身,这便大步而去,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正殿。

钱若卿只瞧他在两处偏厅绕了一绕,又在喜棚间一转,应付了一下,这便瞅了空甩脱缠绊急匆匆往后宅去了。钱若脚唇角勾了勾,却是昂首猛灌了一口酒,辣酒入肠,搅的胃中微微泛起了酸涩。

慧安用了吃食刚回到内室坐下,便听外头传来了沉稳的脚步声,接着就响起了关元鹤低沉的声音,“备水。”

慧安心一跳,瞧向门口,就见他大步而入,瞧见她目光闪了闪,慧安没有避开他的视线,落落大方的一笑,倒是惹得他挑了挑眉。

待他走过来,那喜婆也是知趣,二话没说,忙将两人的头发各剪去一小缕,装在鸳鸯戏水的荷包里,笑着道:“结发百年,恭喜爷,恭喜少奶奶。”

这繁复的仪式算是彻底结束了,喜婆带着人退下,一时间屋中便只剩下了静谧和微微跳动着火苗的红色花烛,慧安瞧着被褥上的各种喜庆图案,一片的红,不由面颊生热,一抬头就撞上了关元鹤幽沉深兰的眸子。

慧安瞧着面上红晕更胜,说起来她还从未见过关元鹤穿这样的艳色,大红的喜服和花烛柔化了他刚毅的外表,瞧着那脸部线条却是柔和了不少,少了清冷,却是多了几分叫人眼红心跳的妖魅。尤其是他那一双眼睛,像是一汪深不可见的潭,其间波光流动,似要将她整个吸入眼底一般,慧安心跳加快,却是迫使自己倔强的和他对视,唇角勾起了一抹安宁而满足的笑。

屋中红烛映照,四处都是喜庆而旖旎的红色,灯下瞧美人本就是要媚上几分的,更何况是这般的美色天成。关元鹤盯着慧安,见她笑的甜美,只觉一颗心都醉了,抬手轻抚着她唇边的醉人,目光和慧安交缠着,只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房中弥漫开来。半晌他才轻笑着抚了抚慧安的发,道:“以后都要这般笑。”

慧安便含羞带恼地嗔了关元鹤一眼,想着在花轿上他拽着自己不放,害的她险些急的背过劲儿去,不由抬手便往关元鹤脸上挥,却道:“真霸道!” 关元鹤却是没避开她的手,慧安怎会真打,那手软绵绵落在他面颊上倒似抚摸,当即便叫关元鹤一把抓住,将她的指尖轮流的凑至嘴中轻啄细舔。

关元鹤那唇经过酒水浸染红润而菱角分明,半张着用他灵活的舌头不断裹着自己葱白的纤细的指尖,慧安瞧着只觉心神震荡,身子便是一抖,关元鹤就笑了,又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这才道:“我喜欢你那般笑,很美。”言罢却是猛然将慧安一带,拉入怀中,俯身就吻上了她的唇。温热的鼻息扑面而来,慧安来不及惊呼,已被关元鹤火热的唇舌堵上了嘴,酒气连带着极熟悉的属于关元鹤的气息瞬间便将慧安包裹。

他的唇是火热霸道,在她唇舌间一阵翻搅,惹火的姿意品尝着甜美,慧安只觉那男性气息如潮水般将她掩埋,呼吸间,全是他的气息,只觉得她心跳得似要冲出胸腔。迷迷糊糊中关元鹤的大掌便移到了她的腰背,沿着腰线往下滑,直滑到她的臀下,托住她挺翘的小屁股便是紧紧一箍,慧安被他的使力带的只能整个人都扑在了他怀中,上身和他紧密相贴。

感受到关元鹤身上火热的温度,慧安微微闭着的眼眸便不住抖动了起来,唇齿相依,关元鹤不停搅动吸吮着慧安口中欲躲欲颤的丁香小舌,那吻实在谈不上温柔,甚至充满了掠夺性,迫使慧安退无可退地和他两舌纠缠,似是几欲叫慧安记住他的味道,也几欲完全占有她的甜美。慧安被他托住臀部又堵住唇舌,固在怀里只觉整个人都烧了起来,她闭上满是羞涩的眼睛,但却也能实实在在的感受到眼前的红光,感受到花烛燃烧的温度和旖旎的光影。

想着这是两人的洞房花烛夜,一切都那么的美好又理所当然,慧安就放开了心怀.缓缓抬手搂住了关元鹤的脖颈,被他纠缠着的舌也开始试着回应他,关元鹤吸吮着她的动作为之一顿,接着却是将放在她臀上的手移到了腰间,改而拥着她,那吻也变得温柔缠棉了起来,总算有了几许怜惜。

不知过了多久,慧安只觉都要溺死在他绵长的吻中,他才将她放倒在床上,压了上来,离开她的唇,瞧着被自己抚弄的嫣红微肿的唇瓣,吻了吻她的眼睛,哑着声音道:“我去沐浴,等我,嗯?”

他近在嘴角的低哑声音和他含着调侃的黑色眼眸登时便叫慧安别了别脸,这才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关元鹤便笑了,起身往净房去。

许是外头听到了他的脚步声,却有一个丫头打帘进来,慧安瞧去却正是那之前进屋伺候的绿蕊。她见关元鹤站在屏风处扯腰带,面色一红便忙碎步过去,正欲伸手,关元鹤却抬头盯了她一眼,锐利的目光带着一丝不悦,绿蕊吓了一跳,手就僵在了那里。

慧安瞧在眼中,没想到自己的洞房夜便有丫头敢这么当着她的面给自己难堪,唇角便勾了一抹冷笑,只她却没吭声。心里却想着这绿蕊是关元鹤的大丫头,她这般作为到底是蠢呢,还是背后有什么依持,亦或是觉得她沈慧安是个好欺的?

慧安正想着,那边关元鹤却是沉声道:“下去吧,这里不用伺候。”

绿蕊这才松了一口气,匆忙着垂着头又退出了内窒。慧安从不知道关元鹤的怒气竟这么容易压下,闻言便抬眸又瞧了那绿蕊一眼,心中一动。难道这绿蕊敢如此是平日关元鹤的纵容?这个想法一出现,慧安便直觉摇头否定,他对自己的喜欢慧安还是能感觉出来的,他对她尤且不会没原则的纵容,更何况是这么一个丫头。

慧安这边想着,那边关元鹤已自行脱了衣裳,扔在一边的春凳上,只穿着单衣便朝屏风后走去。慧安见他也不唤人进来伺候,诧异了一下,心想他是否在等着自己亲自去伺候呢?女子嫁人伺候夫君沐浴却是应当的,慧安犹豫了一下终是站起身来,只她走了两步到底抹不开那羞意,又停下了步子,只瞧着屏风后传来动静,便犹犹豫豫地垫着脚尖往那边瞧。

可这一看,便见屏风上映出一个高大的身影来,宽厚的肩膀,窄韧的腰身,平坦的小腹,如同玉雕一般直挺而强健的大腿,此刻关元鹤正往浴桶中进,长腿迈开,动作间身子被拉展出柔韧的线条来,充满了阳刚之美,还有那双腿中间的男性象征,此刻正清晰的映在屏凤上颤巍巅的晃动着。

慧安只瞧了一眼便瞪大了眼,接着两颊迅速升温,这才猛地意识到自己瞧见了什么,豁然转身扑到了床上,将头埋在鸳鸯戏水的枕头里再也不抬起来了。

关元鹤平日起居都是小厮和长随伺候,如今屋中慧安,这院子里有了主母,自是规矩又都变了,他又不习惯叫丫鬟伺候,加之以往在军营中自己动手也是惯了的,这便屏退了下人自己进了沿室。心中也多少想着,兴许慧安会有自觉,进来伺候自己也未可知。只他听屋中传来慧安的脚步声,唇角就扬了起来,谁知刚窃喜,就听慧安又冲床边扑去,他当即便抿了抿嘴。只想着慧安到底还小,又是两人初夜,今日又劳累了一日,他生恐惊到了她,便也没开口叫她。

他随意泡了下,这便起了身,拿布擦拭了身子,裹了件单衣,就出了净房,这才吩咐下人进来收拾,自己却是躺在了窗边的美人榻上,见慧安端坐在床中被床幔遮着脸,不由冲她道:“过来给我绞头发。”

慧安这才摸了摸发烫的脸,磨磨蹭蹭下了床,行至他身边,接过丫头手中棉帕抚上了关元鹤的黑发,他的发长的极好,被水一浸又黑又韧,又滑又柔,慧安抚了两下这才用帕子裹上揉弄起来,只她从来没干过这活,难免扯到关元鹤,关元鹤却也不语,只闭着眼睛,唇角含笑。

慧安想着方才的一幕,心跳就有些不受控制,却又忍不住目光往关元鹤身上飘。

他坐在那里,单衣只系了下带,露出赤身精壮的上身,从慧安这处正能瞧见那完美的身躯,结实而又平滑的肌肉,还有还带着水意泛着红润的肌肤,胸膛上隐约的两点凸起……慧安只觉屋中燥热的难受,她尚未挪开目光,关元鹤却突然睁开了眼睛,微微仰头那目光便和慧安的触了个正着。

慧安只觉着被他一瞧便似触电一般,慌忙着就错开了头,面上一阵娇羞难掩,关元鹤瞧着她那模样,那红红的脸颊,闪动的睫毛,茶色又波光流转的眼眸,只觉心悸不已。腰身一转,便搂住了慧安的腰,将人横抱了起来,大步就往床边走。

慧安惊呼一声,由不得叫道:“头发还没干呢……”关元鹤却笑,“那不重要……”慧安闻言瞧着他似沉淀了万千渴望的眼眸,身子便有些发软,一手抓着他的衣襟,满脸娇羞的道:“屋里……屋里还有人呢……”

关元鹤被她娇羞的嗔了一眼,只觉那一眼便扯动了他的心,也唤醒了身子里的躁动,那股再熟悉不过的欲望袭来,一波一波冲击着他,叫他砰地一声便将慧安扔进了床上,接着便压了上去,眼睛闪闪发亮地望着慧安。

慧安被他一瞧,那心就一阵悸动,微微地战粟了一下,关元鹤这才笑道:“哪里还有别人。”慧安顾目四望,这才发现屋中早就只剩下他们二人,喜烛闪烁着红光,散了一室的躁动红光。慧安心一跳,抓着关元鹤衣襟的手就使劲揪了楸。关元鹤瞧着她骨节分明的手,轻笑着道:“害怕了?”

慧安被他这么一问,便想起两人的前两次荒唐来,这会子只觉那种酥麻的难耐又欺上了心头,想着如今她已是他的妻,那羞涩便慢慢退去,多了几分和他一般的期待和兴奋来,方才还闪躲着的目光却是瞧向了关元鹤,媚眼如丝的笑着用本揪着他永襟的手,滑向他的心房处撩了一下。

关元鹤倒抽一口冷气,眯着眼就咬住了慧安的唇,几近缠绵,浓情烈意从两人越来越炽热的呼吸中迸出花火,男人女人身子中最原始的情感被唤起一发不可收拾。

他吻了一阵,便转移了阵地,在慧安的脸颊上,脖颈间落下一个个湿热的吻,火热的手掌也微颤着抽去慧安头发的发簪,五指分开伸入她柔滑的头发中揉弄着。慧安只觉着关元鹤的吻有些狂暴,落在身上滚烫着像是要将那处的肌肤给点燃一般,犹如暴风骤雨瞬间就袭到了她的前胸,铺天盖地从脖颈处往襟口中蔓延。

慧安脑中一片空白,随着他的狂暴有些害怕,又有些期盼,睁着迷蒙的眼睛,只觉屋中的火光似蹿进了心头,将一颗心都点燃了,躁的她难耐。关元鹤的吻到了襟口却是猛的又停了下来,他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又抬起头,瞧着目光氤氲的慧安轻唤:“慧安……总算等到了……”

慧安被他那似感叹,又似叹息的唤声一叫,只觉身子瘫软无力,关元鹤的手就隔着衣服抚摸在了她的胸上,捏了下却是挑起了眉毛,有些吃惊地抬头,道:“怎生又大了!”

慧安这两个月一直被方嬷嬷监督着吃补品,自己倒没觉着那处又长了,只关元鹤这么一说她就羞恼的扭了下身子,那团丰盈也跟着在关元鹤掌中被揉弄了两下,关元鹤当即便是一阵坏笑,凑近慧安,在她耳边低声道:“等不及了?”

慧安被他臊的干脆将手一攀,就探进了他的单衣,抚在了他宽厚的肩头上,关元鹤一口咬住慧安的耳垂,却是轻轻地舔弄起来。慧安被他这一紧一慢弄的心一上一下,激的周身热力不禁又升了一些,有些虚软地偏了偏脸,头脑晕沉沉的。

关元鹤大掌隔着衣裳捏起慧安胸前的小珍珠揉捏着,火热的唇舌也随之往下移,另一只手寻到慧安身上小袄的盘扣便欲解开,慧安这才迷蒙着推了推他,糯声道:“别,幔帐……”

慧安腋下那盘扣太小,偏他手指又大,关元鹤解了两下竟是都解不开,又闻慧安那话,就俯身隔着衣裳舔了舔慧安胸前已被他揉捏地高高挺起的小珍珠,口中嘟囔一声:“没人进来……怎就选了这么一件衣裳。”说着竟是两手扯住慧安衣襟撕拉一声将那小袄给撕裂了开来,雪白的肌肤露出来。

慧安面色通红,抬身便要去拽那勾着的幔帐,关元鹤瞧她抬身却也不拦着,却就势将撕裂的小袄从身后给慧安剥掉,登时她线条优美的整个玉背便暴露在了眼前。冰晶玉肌,细腻光滑的犹如一件上好的瓷器,关元鹤目光一沉,抬臂就从身后将人捞了回来,压在床上。

慧安刚碰到铜勾就被他拉了回来,直气的无语,刚要再言,关元鹤大手一挥那幔帐就落了下来,接着慧安就觉胸口一阵濡热,却是他扑到了胸上。

灵巧的舌头卷住她右胸前丰盈顶端被拨弄的绽放开来的小花吸吮,撕扯着。温热的唇舌隔着一层肚兜,有着异常的触感,竟是比直接的亲吻更令慧安难受。身体里情欲完全被激发出来,酥麻麻翻滚着一波一波将她淹没,慧安止不住轻颤,抬眸见关元鹤还穿着单衣,便喘息着抬手去扯他永裳。

关元鹤笑了一声,由着慧安扯掉他松松挎挎的上衣,也飞快地解开了慧安身下的长裙,退了下去。慧安两条修长异常的美腿便露了出来,关元鹤动作一顿,目光惊叹地瞧了两眼,这才一手摸索着探向亵裤内里……

慧安登时便有些受不住的吟了一声,声音响起只觉羞得浑身打颤,忙咬紧嘴唇,关元鹤抬头瞧她,目光更加幽深,伏在她身边轻咬她红通通犹如烧起来一般的耳垂,舌尖在她耳朵中一舔,用哑的有些艰涩的声音,道:“乖,叫出来…… 别怕……”接着那手便又使坏地拨弄了两下慧安两腿深处的幽谷,寻到那深藏在花朵中的蕊,探手进去,慧安当即就轻吟了一声。

关元鹤整个面庞一亮,一把扯了慧安胸前那肚兜,手握住她的丰盈重重揉捏了两下,似不能解渴一般,埋首在那柔软中一阵轻咬舔弄。他滚烫的手,湿热的唇舌当即就叫慧安身子颤抖不已,更何况他那只手还在她身体里搅动着,慧安溢出一声声娇吟,喘息不止,本因羞怯已抓紧床单的两手便又攀了关元鹤的肩脖。

“大声叫出来……我喜欢,外头没人……”

慧安被关元鹤蛊惑着,听着他低喘着在胸前呢喃,只觉那声音像是勾引她步入未知领域的恶魔,偏她完全没有能力抗拒,当即便媚眼如丝,扭动着身子唤了一声:“夫君……”

这一声唤直叫关元鹤浑身一颤,飞快扯掉慧安身下最后那件亵裤,又快速褪去自己身下的裤子,登时两人便赤身相对,再无一丝阻绊。

慧安就觉着身上被他滚烫的肌肤熨烫着,睁开眼睛去瞧,这便看到他蜜色的肌肉上滑动的颗颗汗珠,似在花烛下绽放着琉璃溢彩一般,叫慧安脑子轰然一炸。那目光只敢停留在他的上身,再不敢往下瞧了。

慧安瞧着关元鹤,关元鹤却亦在瞧着她,那娇美的身体就绽放在眼前,散发着少女的芳香,直如最浓烈的酒,只嗅上一下,瞧上一眼便一阵晕眩。

关元鹤最后一丝理智也消失荡然,再也无法抑制体内奔腾叫嚣的欲望,浑身的血液就凝聚在了一处,使得那里胀疼的不停抖动。

他目光专注,神情膜拜地盯着慧安上上下下瞧了半晌,这才艰难地移开,瞧向慧安那盛开在黑色波浪长发中的艳丽小脸,见她目光氤氲瞧着自己,明明羞怯的难言,便又带着一股倔强的争锋。他的心一触,这才找到一丝清明,没有当即扑上,一口吞掉身下的小人。只耐着性子告诉自己,她已经被自己娶了回来,今夜注定要成为他的人,不必急。若然吓坏了她,却是得不偿失……

关元鹤告诫着自己,放在慧安身下的手便又在那花心中动了动,也不知触到了哪里,慧安只觉全身酥麻起来,整个脚趾都卷曲了起来,身体中激起一股抑制不住的渴塑和空虚来,便迷乱地摇着头,口中胡乱哀求着:“别……好难受……别碰那里……”

关元鹤见她这般,目光闪动了下,那邪恶的手却又在方才碰触过的地方寻了寻,揉弄两下,慧安果然整个身子都颤栗了起来,弓起身子,情不自禁地哽咽出声。

关元鹤只觉掌心越发湿漉,低笑一声:“原来是这里……”言罢却将手自慧安身下取出,瞧着上面的润色轻笑,接着竟将那手指放在唇边舔了下。

慧安感受到他拿出手指,便难耐地扭了扭身子,一阵空虚叫她由不得有些哀怨地睁开眼睛去瞧关元鹤,却不想正瞧见他将手指放入口中品尝的一幕,慧安不由瞪大了眼睛,接着只觉整个人都烧着了,猛的偏开头闭着眼睛再不敢看了。

关元鹤呵呵一笑,两手棒住慧安胸前的丰盈,将脸庞埋了进去,火热的唇舌再次去含住她胸前的樱红,似是两颗都不愿放过地来回啃噬舔弄,慧安被身体的热浪躁的险此尖叫出声,那一波波的酥麻感顶着她向上,似要跌进云端,脑子也越来越不清明,只能本能得发出细碎的娇吟声,抬手抱住关元鹤的头,将身子抬起求的更多。身子也难耐的扭动,弓起下身想迎合他。

关元鹤本就早已忍的难受,慧安如此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当即他便嘶吼一声抬起头来,接着迅速压在慧安身上,便将分身挤在了慧安两腿之间。慧安浑身骨头似已被他烫成了灰烬,早瘫软成一汪赤水,如今感受到他的灼热欲望,本能地扭动着身子,做出最真实的回应。目光迷离着瞧去,入目是关元鹤汗滴如雨的隐忍,和他黑沉闪亮的目光,慧安睫毛颤抖着呢喃一声:“夫君……”

关元鹤被她甜腻的声音一唤,只觉再不要了她,自己便会欲火焚身而死,当即便扶着分身寻求解脱。慧安心一紧,闭上了眼,只关元鹤也不知是情急还是怎么,竟半晌也没冲进那蜜谷之中,发出一声恼怒的闷哼。

慧安早己被他撩拨的不行,等不到想要的,由不得便扭动着身子发出一声细碎的低吟,关元鹤眉头皱起,又用手在慧安那处探了探寻到那深谷,这才挺身,只这一下却还是未能成功。

慧安难受的弓起身子,空虚令她生出了胆色,探手摸到两人那贴合处,扶住了那火热,关元鹤当即便闷哼一声,发出低沉又暗哑的声音,似痛苦却又似舒解。

那一声哼和手下粗热的融感惊动了慧安,慧安当即浑身发红,手触电一般想要逃开,关元鹤却猛地抓住了她那手,带着压迫和不容她逃避的坚决,在她耳边轻声道:“小乖乖,帮我进去……嗯?”

他的声音就在耳边,慧安脸上迅速升温,想抽出手,偏又没有力气,被他禁锢着手腕手指抖动着才又握住那火热,偏那手下的硕大似有生命般的在她指下抖动着。

慧安羞得只欲作死,关元鹤却拨开她散乱的发丝,望着她水润迷蒙的双眼,哑声道:“慧安,帮我进去……”

那声音充满诱惑,慧安瞧着他那炙热的眼眸,手便颤抖着将他扶到了那花心盛放之处,关元鹤挑眉,“是这里?”慧安早已臊的想死,听他竟还寻自己确认,只恨不能一口咬在他的脖颈上,闻言便抬眸嗔恼地瞪向关元鹤,谁知却在她对上他黑沉的眼眸时,他的腰猛然一沉!

异物的冲入,那股难忍的痛楚当即便叫慧安身子一僵,放在关元鹤背上的手深深掐入他紧绷的肩头。

关元鹤也是浑身一震,那湿润滑腻,又紧致收缩吸吮着他分身的花谷直叫他体内血脉贲张,欲望非但没有纾解,反倒是更加肿胀难言了,悸动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只顿了一下,便再控制不住自己,发出低声嘶吼,在慧安的体内放纵了起来。

“停下,别……”慧安倒吸一口冷气,疼的脑子瞬间就清醒了起来,忙去推身上的关元鹤。可她发现他根本就不为所动,依旧没一丝怜香惜玉的冲撞着。慧安只觉眼前发黑,悲哀的发现关元鹤似是太激动了,竟是像着了魔,她哭喊不行,便尽量放松自己,只下身还是一阵阵的刺痛。

“慧安,宝贝,再忍忍……”关元鹤发出粗狂的喘息声,俯身亲吻着慧安的眼角、面颊,声音却有些混沌不明,动作也越发狂野。

慧安无力抗拒他的横冲直撞,只得动了动双腿希望能找到一个稍稍舒服点的位置,只这样却叫关元鹤一把揽起她,将她禁锢在怀中,更加凶猛地冲击起来。他此刻显然已经无法控制自己,身体只叫嚣着想探的更深,寻求更炙热的所在。

慧安趴在他肩头,犹如冬季吊在树干上欲落的树叶,咬着牙垂泣着,关元鹤听到那压抑的哭泣声,心里也知自己动作太过了,这到底是第一次……

可这水ru交融的感觉实在太叫人贪恋,淋漓尽致的叫人想要吼叫出声,他全然停止不住动作,只能不停拍抚着慧安的背脊,气息不稳的道:“乖,很快了,就好……”

慧安也知再喊再哭也是无用,只能闭上眼睛乞求他快些,好在这种疼痛并未持续多久,关元鹤便猛地将她压在床上,一口咬住她胸前的丰盈,使劲吸吮两下,接着激烈地喘息着抱着慧安抽搐起来。

慧安大松一口气,抬眸瞧向滴了一桌蜡泪的花烛苦笑了起来,只道这叫什么事儿啊,早知道方才就……就叫他自己闷头摸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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