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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最沦陷故事:你是我不能说的秘密(一)

第一百零六章 继续相信实不易

刚才的恶心劲儿已经散去了,我双手撑在洗脸池上,想吐吐不出来。

半晌,放开凉水,使劲冲了冲脸。

从卫生间出来,迎上了冯子越满是疑惑的目光:“你——怎么了?”

现在有时间关心我了?悲凉从中而来,是啊,我的身体我的精神几乎都要被你的一举一动操控了,我还能怎么样。我淡淡的说着:“我没事,胃不好。你该走了吧?”

他盯着我,待确定我脸上没有丝毫的赌气或怨恨,似乎有些失神,眉头微微蹙起:“你希望我去?”

我希望不希望有用吗?纵然我告诉你如果你去了,我会难受的像百抓挠心一样,我会心疼的如万箭齐穿一样,又能怎样?你该去还是要去。难道我要像邵琦那样哭哭啼啼披头散发拽着你别去?还是拿着碎玻璃割腕让你别去?那不是我能做出来的事情。我不会屈意承欢,更不会低眉折腰。只是你要去了,我是不是也该走了?这种大半夜和别的女人抢男人的事儿,有人做的出来,我却承受不来。

我淡淡笑着:“去不去随便你,我没事。”没敢看他的眼睛,我捂着胃缓缓的挪进了卧室,是捂着胃还是捂着心,我也快分不清了。

他跟着我进来,继续躺在床上。

“不去吗?”我的声音有些颤抖,这个结果是我没有想到的,丝丝的暖意又开始涌上来。

他哼了声:“明天再去。”背对着我睡去。

我缓缓的蜷起身子,也背着他躺到天明。心未安,却也暖。

周末又无法去学车了,他早晨如常起来,只淡淡的问了句:“要去换药吗?”

我也淡淡的应着:“我自己去就可以。”

他深看着我,唇际抹出一丝笑意,却阴冷的可怕:“自己去还是有人陪?”

我的心一沉,看来昨晚他和李秘书的电话里除了聊白小姐的身体,顺便把周亦陪我去医院的状况也一并聊了。自己还真是缺心眼。看到李秘书就该绕道而行,非蹭上去打什么招呼。

我没有吭声,也没有看他。这种解释,我累了。

看我倔强冷淡的神态,他对我微微笑了笑,那丝笑意怎么看都有种冰寒的意味,继而平静的通知我:“对了,昨晚我通知了周川,你以后不用再去上班了。”

我一愣,抬起头看着他,他冷冷立在那的样子还真像个主宰者,仿佛这天下,都得是他的臣服。我开始从心尖泛凉,直到全身凉彻。

我特别想冲他大喊一句,凭什么?凭什么你一个电话,就把我的工作丢了?凭什么你的一句话,就让我被打回了一无所有的原型?这个社会规则是你们定的么?想开人就开人?想怎么玩人于股掌之间就怎么玩?

可我知道我的爆发丝毫无济于事,拼硬气,我绝不是他的对手。我咬咬嘴唇,没有回应他。既然我无力反抗,我只能用冷漠来回应,用木然来表达我内心的不满。

他像没看见我的无声抗议般,仍旧冷冷的吩咐着:“穿衣服,去换药。”

我一愣,他和我换药?那他的白小姐呢。

事实再次证明我着实多虑了。他带我在楼下的花店包了一打百合,放到了后座。粉色的花散发着浓郁的芬芳,说不上来的悲凉混着鲜花的味道侵蚀着我。认识他这么久,才知道他不是个木头,原来也会给女孩子送花。只是像他说的,可惜我不是那个女人。

到了医院,他拿起鲜花,吩咐我:“先等我一下。”

我下了车,像对个普通朋友般客气的笑笑:“你忙你的,我自己去就行。昨天我也是在这家医院清理的伤口。”说罢也不看他,蹭蹭蹭的快步往大厅走去。

他疾走两步,一把拽住我的胳膊,面色有些不好看,也不说话,直接把我拽出了大厅,向住院部走去。

我有些懵,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待上了四楼走到病房门口,我才意识到他是要带我进去看那位白小姐。这是什么状况?想到待会要见那位我见犹怜眼睛会说话的白萍,我心里就是一抖。我使劲拖住冯子越的胳膊,哀求似的看着他:“不要,我不去。”

他冷冷扫了我一眼:“为什么?”

我的眼泪快要急出来了:“你觉得合适吗?”他是觉得我没心吗?我还得进去看他们恩爱的样子?我是忍者神龟,我不是个死人啊。

“合适!”他的语气生硬的没有缓和的余地。

我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拼命挣开他的手,眼泪忍不住出来,语气有些决绝:“你自己去。我等你。”

他看看我一脸的泪水,叹口气,指着走廊里的椅子说:“坐着等我一会儿。”

看着他走进病房,我无力的坐在椅子上,任泪水流着,这是妇产科的病房,住在这儿的,能会是什么病呢。白萍见了子越会恨开心吧,那双会说话的眼睛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扑进他怀里?我有些后悔了,早知在外面也这么煎熬,真不如跟着进去。就算被他们你侬我侬的情深刺激,也比在外面想象的煎熬好。我使劲扯着自己的头发,头痛的要裂开般。

却是没一会儿,也就十分钟,冯子越出来了。看我满脸的狼狈就是一怔,片刻,走到我身边,伸出手:“走吧,去换药。”

我无力的伸手搭上他的,脚底像被抽空一样跟着他的步子,忍不住问着:“你的朋友,没事吧?”

“怀孕了有点儿问题,现在没事了。”他牵着我的手,像说着件和自己没什么关系的事。

可是“怀孕”两个字却刺激着我的神经,这是什么朋友?怀的又是谁的孩子?想问问他,他却在忙着打电话联系医生,不一会儿,便没用挂号直接带我进去了。我只好把那些问题生生的卡在了喉咙里。

医生是位比昨天更老的大叔,打开我手上的纱布一看,有些惊讶:“昨天没清干净吧?化脓了。”

我的心一沉,果然倒霉的总是我。便破罐子破摔的说道:“那就再清一次吧。”

医生也不含糊,虽然年纪大,动作比昨天的大叔雷厉风行多了,立马开始行动。可能是职业习惯,动作快速,却不甚轻柔,我痛的直抽凉气,大冬天身上一层接一层的冷汗。

我偷偷抬眼看了看冯子越,他随着医生划拉的动作眉头越皱越紧,觉察到我在看他,冷冷的一束目光冲我扫过来,颇有一种你真是活该的表情,我打个寒战,没敢迎上他的目光。

在他的脸上,看不到心疼、怜惜的神色,心里丝丝的开始渐凉,任手上的疼痛漫过心头,我死死咬着嘴唇,甚至感觉到了甜腥的味道,没有呻吟一声。

医生笑笑:“别看是个女孩儿,挺坚强。”

只是这个坚强的代价好大,当我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刚才憋着一口气全在手上,已经全身汗淋淋,要虚脱一般。医生吩咐着前三天要每天来换药。我像踩了棉花般深一脚浅一脚的跟在冯子越身后出了医院。

他却对我的辛苦视而不见,大步流星的在前面走着。我实在跟不上,便停下来在后面喘着粗气。

他终于停下步子,回头看着我,冷冷问着:“疼吗?”

这是明知故问吧,我倔强的扯出个微笑:“还好。”

他没再吭声,继续前行。

车向着回家的方向开着,一路他和我都没什么话。偶尔他随意的问两句,我懒懒的答着。那丝情分,在不知不觉的煎熬中,似乎渐渐的在淡漠。

忽然手机来了条短信,我翻着包包,东西有点多,又掺了几张刚才在医院的处方和几瓶药,更是怎么翻也翻不到。

子越随手拿起座椅右边格子里的手机拨了一下,我慌忙阻止着:“不用拨——”话音还没落,高亢的女声已经响起了:“你寂寞才找我,你情人那么多,换了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完了,我的脸顿时烧成了大番茄。表情僵在了那儿。

天,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我偷偷抬眼看着冯子越,他一直紧绷的脸倒是被这个铃声震开了,皮笑肉不笑的嘴角抽着,正好前面是红灯,他索性停下来看着我,目光一丝玩味:“你怎么选个这样的铃声?”

我尴尬的笑笑,却憋不出个合理的解释:“我,这个,不是流行么——”

他看看我,声音恢复了严肃,有些冷:“你想多了。”

我想多了?我有些气结,是我想多还是就是多?我忍不住回嘴道:“也许,本来就多。”看他没有反应,又补了一句:“就像在妇产科的病房看望一个朋友,其实——”我咬咬嘴唇,想说只要不傻,都明白怎么回事。却生生的把后半句吞了回去。真的撕破脸,逼他说出现实,我还是缺点勇气。宁肯自欺欺人的猜度着,也不要他告诉我血淋淋的现实,便又改了口“也蛮容易误会的。”

他一怔,半晌,冷冷的憋出了句:“相信我,我和白萍,不是你想的那样。”

相信你?我怔住了,要相信吗?我心里一动,不由的脱口而出:“那你们是?”

他淡淡的回了句:“以后再告诉你。”

我有些懊恼,什么关系还这么难以说明?要我信,怎么信?便也淡淡道:“说不说都行,无所谓。”

他脸色一绷,一脚油门窜了出去。

第一百零七章 二奶扶正的秘籍

别别扭扭的过了个周末,子越周六陪我换完药后回家,在书房闷了一天,周日便出去不见踪影,直到半夜才回来。只是让李秘书陪我去医院换了药。现在看李秘书,总觉得像个饶舌妇女一样可厌,态度也冷淡了许多。

周日下午给周亦电话,不知周川是否和他说了要我离职的事情。

周亦倒是很坚决:“先在家把伤养好。不管周川怎么说,我这里的工作需要你。”

我心里微微的雀跃了一下,毕竟周亦还是会坚持的。但又转念一想,为了我让人家兄弟起隙,似乎也不妥。何况周川和周亦本来已有些芥蒂了。但如果周川和周亦真的要摆阵对垒,周亦这边也确实缺人手,不比周川多年经营,人心牢固。我是不是该留下来帮着周亦?

越想心越乱,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便索性不想,等伤好了再说。

周一抽空给邵琦打了个电话问问情况,邵琦父亲的情况好转了,原来是脑梗,昏迷了两天又醒过来了。邵琦自己回了老家,周川并没有回去。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有些挂念。

“我已经回来了啊。今天早晨的飞机。”邵琦的声音无可奈何。

“怎么就呆了两天?”我有些不可理解,自己的父亲,能放心嘛。

“情况已经稳定了,我留了些钱,我呆着也没用。”邵琦叹口气道,“在老家心里也一直不踏实,还不如回来。”

我有些堵心,她对周川的情深,有些变态的依恋。我实在理解不了。也许在艾云眼里,我也是个变态。

又聊了几句准备挂电话,邵琦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对了,你还记得关太太吗?”

我一怔,关太太,有印象。上次马太太探听冯子越病情的时候,认识的关太太和邵琦。大约三十多岁,保养得很好,算不上大美人,也还算有风韵。

“记得,以前见过。”我应着。

“你知道吗?关总离婚了,把她娶了呢。”邵琦的声音里满是羡慕。

“哦。”我淡淡应了一声。倒不觉的分外惊奇。商人又不是政府要员,离婚除了麻烦点,财产损失点,不会断了事业前程,所以离婚再娶虽不常见,倒也不至于艰难卓绝。

“今天中午她叫了几个朋友聚餐,你同我一起去吧。”邵琦央着。

我和关太太不熟,不太想去。却架不住邵琦的劝道:“走吧姐姐,就当陪陪我,我和别人也不大熟的。再说,你不想去取取经吗。”

取经?取而代之的经?我从没生过这个念头,但邵琦似乎有些迫不及待。我也不觉有点好奇,想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可以真正的实现取而代之?

邵琦开车来接上我,去了一家饭店。外面看着很不起眼,里面布置的却很有情调。随服务员到了一个包间,已经有几个人到了。关太太一见我,很亲切的打着招呼:“小薇。”

我也忙应着。心里叹息她们的记忆力真的很好。交际于这么多人中,对一个只见过一面的我都能快速的叫出名字。

不一会儿三三两两的来齐了,一共有十个人左右。年龄参差不齐。三十多的居多,也有几个二十多岁的。

我坐在邵琦身边,只默默的听着她们对话。不知谁说了句:“马太太怎么没来?”

我的心一动,若是马太太来就好了,好歹我还有个认识的人。

不知谁打趣了一句:“怕是不好意思来吧,马总说了好几年要离婚了,到现在也没离,她哪好意思来啊。”这话便说的太露骨了。

关太太微微一笑,淡淡的说了句:“她有点儿事。”旁人便也不再说什么了。

我不由的又打量了下关太太,与上次变化不大,唯一变化的是多了自信和从容。名分真的是一个女人最大的底气。

一边吃着一边听大家聊,其实这些女人来的主要目的怕也都是取经,想问问关太太是用什么法子最终翻身的。话题便也多多少少都绕着这个。

有人问着:“如馨,老关离婚给他前妻分了多少财产啊?”如馨想来是关太太的名字。

关太太微微一笑:“一千万赡养费,好几套房子,还有栋别墅。也算把她下半辈子都安顿好了。”

听得我直抽凉气,离婚的代价真不小。刚才那人道:“诶哟,也不少呢。你不管管啊?”

关太太眉毛一挑:“管?怎么管?他前妻就是管的太多才下岗了。”一句话说的大家有些噤声。关太太柔柔的说着:“男人啊,到了这一步,那虚荣心和自尊心都膨胀的不得了,你就得哄,就得捧,要是总拿自己太当回事儿,又老喜欢掰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情分,在他跟前唠唠叨叨,也就该被他嫌烦了。”

一席话说的大家频频点头,我抽抽嘴角,看看邵琦,邵琦正听的津津有味。另一个人附和着:“所以说如馨聪明呢,聪明的女人才能走的顺。”

关太太对这句话挺受用:“聪明谈不上,不过多点儿心眼总是没错儿。傻乎乎的想啥说啥那是年轻女孩儿的特权,咱这把岁数就得能憋住话,能藏住事儿。”

有人接起话头:“对了,好久没见秀枝了,听说就是被小姑娘撵走了。”

关太太冷冷来了句:“秀枝就是气性大,遇到点儿芝麻大的事就急,稳不住。动不动就哭哭闹闹的,人家小姑娘哭闹着都好看,咱哭闹着除了惹人烦有啥看头?撕破了脸,男人对你那一点儿情分都淡了。要说年轻的姑娘,好是好,白嫩水灵的,谁不喜欢?咱就是吃黄瓜不还爱吃口嫩的脆的么?”我听到这句差点儿就憋不住笑出声。这都是什么理论。但又细想想,话糙理不糙,二十多岁的女孩子哭闹了,梨花带雨的惹人怜,可若是到了三十多,纵然风韵犹存,再哭起来就干巴了。不觉一声叹息,年轻是资本。这关太太能逆势而为,也算是有能耐的。

关太太话锋一转,“不过人年轻呢,就骄傲些,开始宠着哄着图个新鲜,日子久了,就咱们那帮子大爷,谁能天天守着哄她们?”这句话我倒是不敢苟同,纵然人家对新人厌烦了,也不见得会再回来找你们啊。

果然就有人叹气了:“唉,这个腻了,下个水灵的又出来了。”

“那就得往男人心里钻啊,让他觉得你好,啥时候他疲了乏了,到你这儿都能睡个安稳觉,吃顿热乎饭,那就差不离了。”关太太笑笑,“最好再有个一男半女,胜算就大了。不过这事儿就是个赌,还得看人,我们老关是重情义的,碰上那没心肝的,就赌输了,自己带着孩子就受罪去咯。”

我偷偷问邵琦:“关太太有孩子吗?”

邵琦点点头:“男孩儿,三岁了。”我抽抽嘴角,这才是最大的胜算吧。

有人恭维着:“如馨也是有手腕的,听说老关的原配能耐也不小,还自己开了家服装店。”

关太太似乎有点不高兴:“什么服装店,就是个小铺子。再说了,原配后配不要紧,配好了才是关键。他前妻呀,总觉得自己不容易,就不想想,老关需要她不容易吗。做好了该做的本分才行,老关一回家,除了听她摆事实讲道理,连顿顺口的饭都吃不上,真是可怜。”关太太对原配两个字很敏感,总在强调“前妻”。似乎这就能表明她和那个女人只是时间先后不同,并无地位等级的差异。

有人转移着话题:“要不要喝点儿红酒?”

另一个皮肤很白的女孩儿说着:“算了吧,晚上我家老于回来,不喝了。”

先前那个打趣着:“媛媛,你不用这么怕老于吧?”

叫媛媛的嗔了她一眼:“你哪知道,这些大叔,当初喜欢你的放浪,可一旦你成了他的人,就不是那回事了,闻到你身上的酒味,就觉得你还是个交际花,理都不理。”

关太太点点头:“媛媛说的是这个理,酒气熏天的,男人最反感了,骨子里瞧不上你。”这个倒是新鲜。

一顿饭吃的食不甘味,我看其他人也是各怀心思,大家似乎都想听听关太太的转正秘籍,却又对她的理论不尽同意。所以人呐,各有各的情形,各有各的想法,看到别人的成功会羡慕,但是同样的经验转到自己身上,就怀疑是否有效了。

饭后分别,关太太格外的热情,似乎一别难见的样子。

邵琦道:“她今天请大家聚聚,以后怕是就不常聚了。”

“为什么?”我有些好奇。

“人家已经迈入正室的行列,以后怎么会还和我们一起聚,当然该走和正室打交道的路子了。”邵琦凄然一笑。我才恍然大悟。

原来这都是有区别的,明暗两路,互不交织,各显其彰。

和邵琦回去,邵琦还在回味着,有些失神道:“姐姐,我是不是就是太烦了?”

我叹口气:“你是太痴了,把对周川的心收几分,你就不用这么苦。”

邵琦笑笑:“姐姐,太晚了,我收不回来了。”

我的心一揪,没再说什么。

不过关太太的话让我倒是想到了艾云,便让邵琦把车开到艾云那里,去和艾云讲经去了。

我把关太太的一席话竹筒倒豆子搬到艾云那里,总结来就是一要温顺不唠叨,二要贤惠能解忧,三是不能撕破脸,四是不要老酗酒,这第四点尤其适用艾云。还没说完,艾云就摇着头:“让我伏低做小去和狐狸精争林育诚?想都别想。”

我有些着急,直看着艾云:“你倒是想不想和林育诚过日子?你想不想你肚子里的孩子有个完整的家?”

艾云咬着嘴唇看了看我没吭声。

我叹口气:“反正我看她们的秘方就一个“顺”字,顺着他的意,林育诚不就是脾气随着能耐长吗?你又是个暴脾气,你以后试试也温柔点儿,多关心关心他,看能不能好转。”

艾云斜睨着我笑:“赵小薇,不是我说你,你是能忍,可让你对冯子越顺着,去讨他欢心,你干不干?”

我被她噎住了,半晌才回转过来,瞪了她一眼:“我干不来。”

艾云拊掌大笑:“你都干不来要我去做?”

我抽抽嘴角:“那能一样?你可是个要保留身份的正室,我又不求转正。”

艾云一愣,想了想,没吭声。我趁热打铁:“你试试呗,人家半路杀出的小三用这法子都能转正,你和他那么多年的情分,现在也没到了人老珠黄,正是青春妙龄的年纪,又怀了孩子,用这法子还能留不住林育诚的心?”

艾云默默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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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个评论 火速盖楼»

  1. 张爱玲说的没错。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确实是阴道。也间接说明了什么叫“日”久生情。因为不想承认故事中的女主下贱,所以只能用这个借口了。看的确实有点虐。小编也没有把所有的文字都贴完吧?看了50的页结果胡乱就结束了。好不爽的感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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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为什么到最终子越还是不知道真相,结局太随便了,小薇应该和子越在一起,周弈不要添乱了,会遇到喜欢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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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真的很伤感!看的我心里很难受;虽然难受,却想再看一遍。子越一开始的花心让我想起了我的前任,不过小薇是幸运而又幸福的,因为她最终赢得了子越的心;而我,只能羡慕小薇,虽然文章写到最后有些凄惨,但是我相信最后的最后,小薇和子越还是会在一起,因为–他们都活在彼此的心里最深处;这样的感情一辈子也不会忘记!曾经和小薇在一起的一幕幕场景定会一点点地刺激子越想起曾经那个他最爱,也最爱他的女人–小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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