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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最沦陷故事:你是我不能说的秘密(一)

第一百一十章 借酒发挥半含酸

人未到,声先入,好一口娇滴滴的软语,我看向门口,一个红衣女子正袅娜持着电话进来,二十多岁,容貌俏丽,有着江南女子特有的柔婉,打扮的却很张扬,有些暴露惹火,但在我看来,露得有点多,反而低俗了。只是身边的这群男人不知怎么看,有几个是眼睛直了。

我转眼看了看子越,他瞟了眼叫唐莉的女人,嘴角微微抽了一下,似乎很不在意的冲着付老板说:“人还没齐?”

付老板面色微微有些尴尬,忙着说:“齐了,齐了。”

唐莉细细把屋里的人打量了一番,目光便黏在冯子越身上再也离不开了。表情刚才还是柔婉,此刻就成了娇媚,满眼的桃花,对着子越柔柔的就是一句:“冯总,好久不见。”

如果说声音能销魂蚀骨,这个唐莉的声音就算的上。我身上冷冷的就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里狠狠的一揪。

子越对唐莉客气的挥了挥手,声音淡淡的:“坐吧。”

唐莉一愣,看了看我,脸上的表情凝固了,有些愣神不知该坐哪儿,付老板忙招呼着:“唐莉,坐我边儿上。”

付老板身边另一个黑衣美女立即狠狠的别了付老板一眼,冷冷哼了一声。

我心里便有几分明了,若是我不来,这个唐莉,该是给冯子越准备的吧。看来我真是低估了冯子越,以为到了绍兴,就少了那些莺莺燕燕的烦扰,天地间只有我和他。我忽略了他处处留情,那些女人无孔不入。

我有些懊恼,看向冯子越,他在和旁人谈笑风生,我的心揪成了一团,又偷眼看看唐莉,她也正看着我,目光冷冷的。我忙低下头,一口一口的使劲喝着茶。

子越扭过头淡淡对我说了句:“饭前少喝茶,伤胃。”

我一愣,又偷偷看了看唐莉,这回不是冷,是要喷出火。

我在这冰火两重天的煎熬下几乎要坐不住,其他人还好,那个付老板不停和唐莉聊着解着尴尬,很明显不速之客是我。直听到子越那句话,才转看向我,找着话题道:“赵小姐是哪里人。”

我说出了老家,他频频点头笑着:“不远,半个老乡。”

席间他们聊着生意上的事儿,我遵照子越的吩咐低头猛吃,不过右手不给力,左手勉强着,也猛不到哪里去。

看我费力,子越塊了几勺菜到我身边的碟子里,我冲他感激的微微一笑。他也笑笑:“尝尝这个清炖鱼翅,当地名菜。”说着把那盏鱼翅放到我的手边。

付老板开着玩笑:“冯哥,你转性了啊?”说完坏坏的看着子越。

子越冲他抽抽嘴角:“吃你的饭。”

众人哄笑着,那个唐莉瞄着子越面前的田螺肉,酸酸的说着:“冯总,我也够不着呢。”声音又软又糯,还带着点小撒娇,我的骨头都要酥了,却也又些不痛快,明目张胆的当我是死人吗。如果艾云在就好了,她一定会冲着唐莉冷笑:那你站起来够!

可惜我有那样的想法,却无那样的勇气,只是左手微微有些抖,几乎要夹不动菜了,心里突突跳着,子越能怎么办?面对一个娇滴滴的女人,总不能生硬的拒绝,那也太没风度了。那一刻,我几乎想夺门而逃,如果必须得逢场作戏,我可以忍,我也能理解,但是能不能不要这么残忍当着我的面去演?

子越站起身来,端起那盘田螺放到唐莉面前,笑着:“女士优先。”

我心里一舒,隐隐的有些小开心,这个举动既不失风度,又没有亲昵,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唐莉脸色有些不好看,讪讪冲着子越笑:“谢谢冯总。”

我以为她就这么低头去吃了,但是我实在低估了这些交际花的“蹭”的功力,她柔柔的用勺子又反盛了一些田螺,站起来放到子越的碟子里,讨好的笑着:“冯总也要尝尝,这个也是绍兴特色哦。”

我的脸色一僵,死死的盯着那勺田螺,恨不得用目光把它们消灭掉。我心里愤慨着,为什么脸皮要这么厚!不由又隐隐自责,这个社会本就是脸皮厚的吃的开,以前在公司,会往领导跟前蹭的,往往比吭哧吭哧死干活的要混得好。这不是生存规则吗?只怪自己修炼的还不够罢了。

子越说了句“谢谢。”分了一半到我的碟子里。我心里又是一暖。

唐莉仍然有些不死心,和付老板说着:“还记得去年咱们在杭州吃的田螺肉才是真正的美味呢,对了,那时还是初见冯总,一见就投缘呢。”说着媚媚的看着子越。我的心一揪,去年认识的,一见就投缘,还做了什么?嘴里的东西都嚼不出味道了。

子越淡淡回看了她一眼,笑道:“唐小姐的记忆力很好。”没再接茬,转而对我说:“我觉着还没这个好吃。”

今晚的子越,体贴的有些不像他了。想来那些老总们也觉得惊讶,付老板从开始的亲昵随意,也渐渐的有些拘束起来。和子越说话有些不自在。

一刹那,我有些后悔跟着他来,这本就是个生意的圈子,一起玩着,才会融洽,他生生的带来个圈外的我,显得那么不合时宜。

一边吃着,付老板犹豫着提起了生意上的事:“冯哥,昨天我没在,老李那事儿没办好,我狠狠说了他,你是不是再考虑考虑?”

子越淡淡一笑:“吃饭谈什么工作,影响胃口。”

一句话说的付老板有些下不来台,子越又补了句:“明天我还在,再聊。”

付老板这才缓过劲,嚷嚷着敬酒。我都出了一身冷汗,冯子越的恩威并施是掌握的极好,让人又不会因狎昵忘形,又不会尴尬冷场。瞬间全席的主导地位就彰显了出来。

付老板敬到我这里,有些玩味的看着我:“赵小姐,你在冯哥心里不一般,那在我心里也不一般。我干了,你随意。”

我嘴角抽抽,偷眼看了眼冯子越,这个马屁似乎拍的他很熨帖,眉眼都弯着。我看了看其她人,也都开始了敬酒,那些随着来的女孩子,现在才开始崭露头角,一个个干起来毫不眨眼,我若是抿一口,会不会太给子越丢脸?

头皮一麻,一咬牙,我也将杯子里的酒一干而尽。辛辣呛得胃里翻江倒海,顿时全身都热辣辣的。

付老板一怔,竖起拇指:“好,不愧是冯哥的人,够意思。”一晚上的阴郁仿佛在我这儿找到了出口,又填满了酒杯:“赵小姐是痛快人,我付某就喜欢痛快的,和赵小姐一见如故,再来一杯。”说完仰脖而尽。

子越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她身体不好,我来替她。”说着要拿过我的酒杯。

我赶忙又一口而尽了,脑子发晕,借着酒劲,嘴里的话也利索起来:“舍命陪君子。”

付老板哈哈大笑,似乎一晚的阴霾随着我的两杯酒已减淡了不少。

付老板转向其他人,冯子越一把扯住我的胳膊,低低的说:“你疯了?”

我懵懵的看着他,也低声说着:“我不想给你丢脸。”他还要说什么,唐莉蹭了过来,满眼含情的看着子越,似乎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般,糯糯的说着:“冯总,敬您一杯。可要赏脸啊。”

若是平时,我也许会低眉顺眼的转到一边,给唐莉腾地方,可酒品比人品还差的我,两杯酒下肚,胆子见风就长,我似乎艾云附体般笑着:“唐小姐,我和你初次见面,才该喝一杯。”

说完将刚倒入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冷冷的看着她。

她一愣,看着我的目光怨气中隐隐含着薄火,也一干而尽:“赵小姐,幸会。”

趁此机会,冯子越已经转到另几个人身边,觥筹交错着,机会已失,唐莉怏怏的回了自己的位子。

我也舒口气坐到位子上,头痛欲裂,却也只得坚持,刚喝下去的酒像要从身体蒸发出来一般,满身大汗淋漓。后面又是谁和谁喝酒,我已经无暇顾及了。只是扶额坐着。

不一会儿子越提议着:“时候不早了,明天还和付老板谈事儿,先散了吧。”有人提议要不要搞点儿“娱乐。”付老板看了看子越,子越挥挥手:“不用了,不在这个。她身体不好。早点儿回去。”

付老板搓着手,神情极为恭敬:“那就明天见,冯哥。”

回去的路上,子越有些疲累的靠在座位上捏着眉心,有些好笑的说着:“第一次见你这么酸。”说罢牵起我的手放在唇边斯磨着:“酸的让人心疼。”

我没有吭声。如果不是酒劲,我未必有那么勇敢。只是方才那一身的大汗,将酒意散去几分,我将今晚的事细细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我虽然反应慢,但我不傻,隐隐的猜出了些什么。

子越白天说的办事不顺利,恐怕就是在付老板这里吧,今晚用我去拒绝付老板一贯安排的唐莉,是为了给他个警告吗?

我的心有些乱,看着窗外黑漆一片,心也一阵阵的灰暗,这算不算利用?否则他何苦一晚上那么殷勤的对我,这是从未有过的细心体贴。难道都是做戏吗?

我的心隐隐开始作痛,子越,你是不是连我,都不肯放过,也要当做一枚棋子?

第一百一十一章 能否许诺伴一生

虽然我知道,你对我,从开始就谈不上干净的感情,可是,起码到现在,我觉得我们已经努力过滤了很多杂质,除了几个莫名的女人,可是今晚的事,今晚的顺手利用,这不是我能接受的啊。

我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全身开始泛冷。

他又把我的手抓到手里,随口问着:“怎么了?”

怎么了?非要我撕破脸去说吗?我有些犹豫,这种直截了当的方式我从不敢和他去用,害怕他同样直截了当的答案伤的我体无完肤。

组织了半天语言,我幽幽的开口:“其实,提点付老板的方法有很多。”我这句话说的很含糊,想问不敢问才将话说的像没说一个样。

他沉默着,继续靠着座椅闭着眼,司机的车开的很稳,我几乎以为他睡着了。忽然他冷冷冒出句:“赵小薇,你有时敏感的可怕。”

我一愣,他接着道“若是别的女人,我一定觉得太有心计,可对你,我就是生不出这种感觉,真他妈奇怪。”

“是我敏感吗?”我的声音有些凄凉。

他的声音生硬的泛冷:“我至于用这么尖锐的方法去提点他?”

“那你是?”我不明白。

许久,他缓缓叹口气:“厌了。”

我的心一阵狂跳,是厌了那种莺莺燕燕的生活吗?还是旁的?我不可置信的试探着:“是厌了和我说话吗?”

他一皱眉,睁开眼看着我:“怎么这时就蠢了?”

我心里一暖,轻轻碰上他的指尖,他的声音有些迟疑的伤感:“在你心里,我就那么龌龊?”

我紧紧攥着他的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半晌,艰难的说了句:“我只是不相信自己。”

一时两人都沉默了,紧紧牵着的手,似乎有些承载不了心里的困惑和悲凉。

回到酒店,我和他都默默洗簌着,他正要说什么,忽然我的手机短信响了,一个陌生号码:“今天怎么没去?”

我有些发愣这是谁。便回道:“你是哪位?”

很快收到回信:“乔蕾。今天孟丹丹婚礼,你怎么没去?”

天,上周孟丹丹给我电话说要结婚,我居然忘的一干二净。乔蕾也和我大学一个宿舍,以前相处的还好,只是毕业后一直没有联系。

我忙回道:“抱歉,在外地忘了。”和乔蕾短信了一会儿,忙又给孟丹丹发了短信致歉,大学同学的情分,就这么丢失太可惜。

子越看我手忙脚乱的发着短信,一把扯过手机扔在床头柜,皱着眉头道:“睡觉!”

我一时气结,但转念想想自己刚才还和他隐隐有着隔阂未解明,现在就在忙不及的发短信,似乎有些不妥。

我有些不好意思,倒了杯水放在他床头:“喝点水,就不会渴。”转身躺在了床上。

他起身端起水杯,喝的很慢,月华流转,他忽然开口:“小薇,可不可以,一直陪着我?”

我一愣,一直陪着他是什么意思?有些迟疑的问:“一直?”

他看着我,神色坚定:“一直。”又艰涩的补了句:“除了婚姻,我都可以给你。”

我下意识的说着:“包括一份专一的感情?”

他摸着我的头发,语气柔和:“那是自然。”

我的心忽然乱了,好大的诱惑,一份专一的感情,我几乎想缴械投降,只为专一,可是选择了答应,就选择了一种生活方式。一种我和我的家人都难以承受的生活方式,乃至这个社会,都鄙视一种生活方式,传说中的二奶,旧社会的“妾”,我能坚持吗?

半晌,我艰难的说着:“让我好好想一想。”

“好。”他的声音有些不稳。

一夜我无眠,听屋外凉风吹窗,他是否睡着了,我不知道。

而我也在纳闷,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忽然抛出了“一直”的问题?

第二天匆匆吃过早饭他又出去了,我自己在附近的景点转悠着。

到了石泉庵外,看到一个老伯在树下摆着卦摊算命。从前一直对这种卦摊是正眼都不会看的,绝对的无稽之谈。可现在却似乎身不由己的蹭了过去。可见术数命理,鬼神之谈,当你无欲无求的时候,也许会不屑一顾,但当你有所求有迷惘的时候,会不由自主的找着一切能给你力量的寄托。

老伯主动的招呼着我:“姑娘求签还是测字?”

我想了想,“求签吧”。懵懵懂懂的摇了一支,

有些紧张,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老伯摇着头念着,抬眼看着我:“姑娘求什么?”

我咬咬牙“姻缘。”

老伯笑了笑,天干地支的说了半天,我也不甚明白。只大致知道这不是个好签。心里就暗了一半。别的便什么也听不进去。只有最后一句听得真切:“若能坚持,也不妨守得云开见月明。”我一愣,坚持?

有些失神的付了钱,心里还是一团麻,江湖术士的话本就含糊,说了等于没说,却扰的心里百般纠结。

忍不住给艾云电话:“你养胎养的怎么样?”

艾云的声音倒是比先前温和了许多:“还行。做了次产检,孩子挺好的。”像又想起什么补充着:“林育诚这两天天天回家。”

“你是用了我教的法子吗?”我提起些兴致。

“嗯,说话尽量忍着,不就装贤惠么,不算太难。虽然我差点忍话忍的把嘴唇咬烂。”艾云的声音很轻快,“前天林育诚回来说最近投资个啥挺较劲,我给他煮了一锅粥,让他放宽心好好筹划。就把他激动的抓着我的手不放了,说那个二奶光催着让他把钱撤出来买房子,我真想给他一句:当年瞎了你的狗眼啊,找那么个没文化没眼光的乡下女人。忍忍没吭声。”

“行啊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开着玩笑,“你悟性够高的。”

艾云不好意思的笑笑:“要不是为了孩子,我才懒得跟他废话。”这个艾云,刀子嘴豆腐心。

我犹豫着试探:“艾云,你以后准备怎么应对那个女人和孩子?”

艾云的声音又尖厉起来:“该去哪儿去哪儿,别在我眼前晃悠。哼,林育诚他妈不是喜欢孙子么,让她去养那个孩子,那女人,早晚我给她整走。”

我的心一洌,并不是人人都能像老徐总的大夫人那么大的肚量。

“你干嘛呢?”艾云问着。

“我在绍兴呢,无聊。”我的声音有些懒懒的。

“和谁?”艾云的问题素来就这么直接。

我说了便有些懊悔,艾云一直竭力的劝我离开冯子越,我偏偏不长记性,一听到她的声音就恨不得竹筒倒豆子什么都说出来。

听我半天没反应,艾云叹口气:“你不说我也知道,老狐狸是吧?”艾云的外号倒是叫的越来越顺嘴了。

我忍不住扑哧一笑。艾云的声音有些急:“你还笑。那天你莫名其妙打个电话来,就害我担心半天,以为老狐狸又欺负你了。对了,那个孔令宜,我查出来了。她老爸原来还是个人物呢。”随即说了个名字,我没听过,问道:“那是谁?”

艾云冷笑:“落马的人物。”接着说了令宜父亲以前的职位。

我倒吸了口冷气。令宜果然是有来头的,就这个背景,也许放到北京不算什么,可是在地方,天高皇帝远的地儿,他老爸当年也算是当地的土皇帝了。足够我这普通小老百姓望尘莫及。

我叹口气:“难怪言行举止一派优雅高贵,原来真的是个大小姐。”

艾云劝着我:“你干嘛总瞧不上自己,她又怎么样?不也落毛的凤凰不如鸡。

不也做了老狐狸的三儿。”

我抽抽嘴角:“艾云,你咋变得这么粗俗现在?”

艾云哈哈大笑着:“这不叫粗俗,这是超脱。我是看开的人了。男人女人,都一样,情情爱爱的伤身,还是多求自保的好。”

我不敢再和艾云谈啥爱情,不过倒是很纳闷:“按照孔令宜的身世,干嘛要走这一步?”

艾云说的爽利:“有身世有身份可不代表有骨气。你想啊,他爸落马的那年,她也就刚高中毕业吧,他爸落马的突然,后来又自杀了,就没安排好她的日子呗,以前是锦衣玉食的大小姐,肯定受不了生活的落差,可不就往有钱人堆里钻了?她可当过不止一个人的情人。老狐狸都不知道是第几个了。你知道吗,王总也包过她一阵儿呢。”艾云说了王总的名字,我又是被雷的外焦里嫩。孔令宜果然是富人圈里的不倒翁,她跟过的男人,都不是寻常角色。

只是心里对那个高雅如幽兰的女人,忽然就有些心疼了。游走于这么多男人之间,她找到自己的位置了吗?难道一辈子做这种见不得光的身份?还是心有所属,不愿离开?

我颤悠着问了句:“她和冯子越,是时间最长的吗?”问过后,我听到了自己的心剧烈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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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个评论 火速盖楼»

  1. 张爱玲说的没错。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确实是阴道。也间接说明了什么叫“日”久生情。因为不想承认故事中的女主下贱,所以只能用这个借口了。看的确实有点虐。小编也没有把所有的文字都贴完吧?看了50的页结果胡乱就结束了。好不爽的感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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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为什么到最终子越还是不知道真相,结局太随便了,小薇应该和子越在一起,周弈不要添乱了,会遇到喜欢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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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真的很伤感!看的我心里很难受;虽然难受,却想再看一遍。子越一开始的花心让我想起了我的前任,不过小薇是幸运而又幸福的,因为她最终赢得了子越的心;而我,只能羡慕小薇,虽然文章写到最后有些凄惨,但是我相信最后的最后,小薇和子越还是会在一起,因为–他们都活在彼此的心里最深处;这样的感情一辈子也不会忘记!曾经和小薇在一起的一幕幕场景定会一点点地刺激子越想起曾经那个他最爱,也最爱他的女人–小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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