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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最沦陷故事:你是我不能说的秘密(一)

第一百二十二章 酒场急智难挽情

赵局长话一出,子越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周川太阴了,本来带来陪场子的,却玩了手段抢生意。我也有些焦急起来。无论我和周亦的友情有多深,也无论我对子越的哀怨有多重,但是当这种千钧一发的时刻,我全部的焦急只能为他。

周川忙不迭的从柜子边把酒拿起来,拧开瓶口,我盯着那个红色的瓶子,心随着周川的手在幽幽的颤着。怎么才能阻止赵局长喝这瓶酒?我的脑子飞快的转着,却是毫无办法。尽管赵局长喝了,也不一定会选择周川的酒,但即使有一分可能,对子越也是威胁,怎么办?

忽然我不知哪来的急智,一下对着周川的手扑过去,紧紧抓着瓶子,恳切的看着他道:“周总,我来给大家倒酒。”

赵局长乐的本来不大的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缝,直道:“小赵来,小赵来。”

杨处打趣着:“瞧瞧赵局,只要美女服务,我们就等着下岗吧。”

赵局点着她笑:“你快成猴儿精了,小赵,先封住她的嘴。”

我和杨处在桌子上的位置正好对着,我便从周川旁边绕过去,中间要经过窗子,窗子是落地的大玻璃,下面是大理石铺的窗台。这个包间里铺着的都是地毯,只有这块地方的窗台,是个坚硬的地方。

我的心快要跳出来了,暗暗下着狠心,不论怎样,拼一次,死就死吧。快走到窗台边,我加快了步子,故意脚下一个趔趄,狠狠的向窗台摔了过去,我双手使劲向窗台的方向掼去,只听得喀嚓一声脆裂,我的心“砰”的落到了肚子里。这瓶惹祸的酒终于处理了。

身上的痛此刻才悠悠的泛上来,好疼,周亦离我不远,早已一个箭步扑到我身边,眸子里全是心痛的焦急,用力把我搀扶起来。刚才还让我恨得找不见摔瓶子空隙的地毯,此刻却让我千恩万谢起来,若不是这地毯,估计我把自己都摔裂了吧。还好现在只是右手的胳膊磕在了窗台上,身体的其他部位倒没有大伤。

站起来时,才发现自己有多糗:别人都是西装革履衣冠楚楚,只有我满身狼狈,灰头土脸的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冯子越站了起来,脸色铁青,似乎想过来,但看着我身边的周亦又硬生生的坐了下去。赵局长的脸色不悦中有丝惊讶,周川的目光恨不得把我吃了。

已有人先声夺人了,杨处笑着看赵局长:“赵局,我都没缘分被封嘴了。”这句话有点落井下石,算是句简单的埋怨,如果局势不扭转,接下来就该是接二连三的明嘲暗讽了。

冯子越悠悠的来了句:“杨处对酒的爱好还挺广泛。”他的语气是淡淡的玩笑,却是个软钉子,等于是对杨处没喝到周川家酒遗憾的回击。杨处的面上便有些难看。我隐隐有些担心,杨处是赵局带来的人,打狗还要看主人,子越这么说,多少驳了赵局的面子。

我忙看向赵局长,用我这辈子都从没用过的撒娇的语气说着:“赵局,我没看清路。都怪我呢。”甜得发腻的声音让我自己的胃狠狠反了一下。

赵局长表情一松,冲我招着手:“来,没摔着吧?”

周亦看着我一愣,我来不及看他,几步走到赵局长身旁,往玻璃杯里倒了满满一杯酒,娇笑着:“没摔着,倒把您惊着了。该我赔罪。”举起来大口的喝了下去。

到了嘴里我才真切的感受到,这货不是水,不是果汁,不是杏仁露,是白酒,是子越家的白酒,和冯子越一样的有毒,入口绵醇,到了胃里少了还不觉得,多了火辣的像烧起来一样,半杯下去,几乎要见血封喉。我咬着牙把后半杯一口口吞进去,眼泪却从眼角淌了下来,好难受,真的好难受,我想吐,甚至想死。可还是得硬生生的吞进去。

一杯下去,赵局长的脸色多云转晴,笑着拍着我的肩:“好,好,小赵实在。这孩子不错。”说着手从我的肩滑到了胳膊,我有些头晕,躲着他的手,一下跌坐在椅子上。看着四周的人,都像在万花筒里折射的恍惚。

周亦走过来,看着赵局长说道:“失陪了,下午我们还有些事情。”说完没再看任何人,扯着我的胳膊把我从椅子上拽起来,我头重脚轻,看了看子越,他正和赵局长不知道说着什么,他的面孔在我眼前模糊起来。我跟着周亦的步子,踉跄着出了包间。

木然随他下楼,往车上一坐,顿时全身心都松弛下来,我靠着椅背晕乎乎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天已经黑了,我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或者叫晕了多久。周亦也在方向盘上趴着。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他抬起头,眼睛满是血丝,冲我微微一笑:“醒了?”

我放下窗户,看看外面,是之前住的冯子越家小区外,周亦也只认识这里吧。我抽抽嘴角道:“你中午酒驾了不少路程啊。”也有些后怕,这要是被逮着,有的受了。

周亦看了看我,目光复杂,半晌道:“中午的事,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我一愣。

“没想到事情会那样,是我带你进去的。总该怪我。”周亦有些颓丧。

事情的发生本也猝不及防,我倒也不觉的什么,喝酒出糗对我而言不算什么,只要没砸了子越的场子,我便心安。可最后却弄的周家很狼狈,我看着周亦有些抱歉:“该说对不起的是我。”要不是我把那瓶酒砸了,也许—结果会不同。

周亦淡淡笑了笑:“怎么能怪你?周川那么做,本来就不地道。他之前和我说的是酒会。我发现不对劲的时候,你已经到了。”

“周川也是为了公司吧。”我平息着,无论如何,人家毕竟是亲兄弟,我只是个外人,劝和总比挑唆强。

“为公司也不是这么个做法。”周亦皱着眉头,“我已经把部门整改的方案报送给父亲了,下一步的路,更难走。”周亦扶着额头,不到两个月,他明显的憔悴了很多。即便是自己的公司,混日子容易,想做点名堂出来,同样宵衣旰食。

只是这些与我还有关系吗?我犹豫着说道:“我已经辞——”话没说完已被周亦打断:“你再想想,我还是不批准。不着急。”说完似乎怕我再说什么似的,微微笑着:“不早了,回去歇着吧。”

我看看他,也不知该怎么说,头很痛,便也下车回去了。

到家自己随便做了点晚饭吃,饭后把上午开的药吃了,抑郁?我手持着药瓶有点想笑,这种病居然能让我摊上,也算是能耐了。但心里还是有些恐惧的,名人都逃不脱这病,我年纪轻轻,上有父母,可不想在这个病上挂了。

把药放在床头柜里。我和衣而躺,不知道子越今晚会不会回来。等待的日子总是难熬。好在药似乎有点作用,渐渐迷迷糊糊有丝睡意。

正要沉入梦乡,忽然门“砰”的开了,我的心“扑通”狠狠跳了一下。接着卧室的等被打开了。我睁开眼,冯子越裹着一身酒气和寒意正站在卧室门口看着我。他的目光阴鸷带着狠意,我一个激灵支起身子靠在床头,有些怯意的抬眸看他:“回来了?”

他走到我身边,俯下身子,掐起我的下巴冷笑着:“赵小薇,我快不认识你了。”深看向我的眸子,手里的力气加重:“还是我本来就没认清你?”

一股酒气扑来,想来中午的事情让他不痛快到极点了吧。先是周亦带着我进去,他必定不痛快,后来的周亦挡酒及至带我走,没一件能让他痛快的。可是那样的情景,我怎么跟他解释?我有些无力的说着:“你误会了。”

“误会?”他唇际一挑,“这个说辞老套了。”

我有些憋气:“老套也是事实。你觉得是什么?”

他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你当所有人是瞎子么?你和周亦到了什么地步了?”

“什么地步?”我重复着他的话,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在说什么?”

他垂下头,掐着我下巴的手撑在床边,似乎这个问题让他很耻辱,半晌,他低声问着:“还没辞职吧?”

他为什么总在这个问题上不依不饶,我有些不耐烦:“我已经在办了。”

“要办多久?一个月?一年?还是到你成了周亦的女人?”说到最后一句,冯子越的声音忽然提高,暴躁的喊了出来,顺手把床头的台灯甩在了地上。

灯泡应声碎裂,我的心也喀嚓一声。我抬手拢了拢耳边的碎发,不知该怎么接话。不论他做了什么,我永远没资格质问。而我做的事,清清白白,都无力解释。

他一把抓起我的手,看着腕上的天珠,目光阴霾:“谁送的?周亦?”

“自己买的,一百多块。”我脱口而出,声音有些慌乱。已经为了周亦剑拔弩张了,我不想再横生枝节。何况这个价位的东西我也买的起的。我倒是想问问他送我的红宝石手链到底还送了几个人:“你送我的手链——”

话没说完,一个巴掌应声而至:“不要对我撒谎。”

第一百二十三章 爱做囚笼情做圈

我被一个巴掌打愣了,脸火辣辣的疼,牙齿和舌头接缝的地方,有着甜腥的味道。这不是我第一次挨冯子越的巴掌,却是我最疼的一个巴掌,不仅脸在疼心也在疼。以前不疼,是因为我知道你没拿我当什么,你在我心里也同样不算什么;如今的疼,是因为你在我心里已经随着我的生命血液流动,而我也傻傻的以为我在你心里有了一席之地,而你的巴掌,告诉了我,我仍然在你心里不算什么。

看我愣着,冯子越冷笑道:“我讨厌自作聪明的女人。这种单眼天珠,你买不起。”我的头皮开始发麻,周亦,你何苦骗我?让我连解释的余地都没有。

我的头开始痛,而且嗡嗡作响。看着他的面孔我忽然有种无力感,从开始到现在,他给过我说话的权利吗?到了现在,我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却只能承受他误会后的盛怒。那我的思念成疾,我为他豁出去对付那个赵局长,我又为了什么?最后的结论是:我是个自作聪明的女人?

我抬眸看着他,声音发寒:“子越,你对我就没一点信任吗?”

他看着我的目光锋利的像冰锋利刃:“信任?你敢说你和周亦一点儿猫腻都没?你敢说周亦对你没非分的想法?”

他的第一个问句刚出我就立即接道:“没有。”可他的第二个问句我有些迟疑,周亦对我的表白让我无法理直气壮的说没有。

他冷哼了一声,不耐烦的挥着手:“我问的都掉价。别说这些没用的。我只问你,什么时候辞职?”

这些都是没用的——我的心渐渐的凉下去。至于辞职,刚才不是已经说在办了吗?周亦不批我有什么办法,我冷冷的回了句:“我不知道。”

“好,很好。”冯子越冷笑两声:“我会让你们知道。”说着忽然看到我床头柜上放着的玫瑰精油,脸色变得更加阴沉。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是令宜送我的那瓶,之前一直在包里塞着,那会儿收拾药翻出来,就顺手搁在了床头柜上。

冯子越拿起那瓶精油,打开仔细看了看,再看向我的目光除了阴霾还有冰寒:“你去找过她?”

呵呵,我心里开始冷笑,冯子越,你终于坐不住了,你终于忍不住提“她”了,那个她,你闪闪躲躲了这么久,在看到一瓶她的精油就坐不住了吗?

我冷笑着:“我没去找她,只是送文件。”

冯子越看向我的目光有丝凌厉:“你知道的不少啊。”俯身盯着我,“我已经领教过你的聪明,不过,你别去招惹她。”

我别去招惹她!这句话让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我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原来在他心里,真正不能触犯的,是孔令宜啊。那个孔令宜,才是他心里的女神,是他心里的白莲花。我别去招惹她—–是她招惹我还是我招惹她?我全身开始发抖,几乎要坐不稳了。

什么是万念俱灰?在他打我的时候,我只是心寒,而这句话,让我的心彻底流于崩溃。我终于看清了自己的位子,我不会去招惹她,更不会和她抢不属于我的东西。

我下了床,站在子越面前,定定看着他,声音有些颤抖:“子越,我们分手吧。”

话音刚落,脸上又是一巴掌,比刚才的更火辣,接着是冯子越阴冷的声音:“再说一遍。”

“分手。”我咬牙说出这两个字,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流出,心像被掏空一样。就算被打死,我也不想再继续下去了,纠缠了这么久,原来全是场爱欲的游戏。我真可怜。

他的巴掌没有再继续,却是一把扯着我向外走去。顺手抓起我的大衣。

“你要做什么?”我有些惊慌,他的神色好像要杀人一样,全身溢着肃杀的气息。

“你怕了?”他看着我笑了,笑的似乎很苍凉,“只有我冯子越玩女人,没有我被女人玩儿。分手这种话,你没资格说。我让你想明白这个道理。”

“我没有玩儿你。”我边说着,边用力去掰他的手,哪知他手劲极大,我的力气根本是九牛一毛,他自纹丝不动。

被他拽下楼塞到车上,他把车开的飞快,一路专捡小道走,看来酒喝的不多,知道酒驾会被抓。我坐在副驾上,看着他阴森的面孔不知道话该从何说起。

半晌有些艰难的开口:“子越,我们—-”我本想说我们好好谈一谈,可话没出口已被他生硬的打断:“不想死就闭嘴。”我噤声。

夜里车行疾速,不到一小时已经到了我生日时他送的别墅。他把我拽到屋里,看着满室的江南,阴阴的问着我:“喜欢吗?赵小薇。”

“喜欢。”看着熟悉的景致,我想起了那夜,我的眼泪出来,声音有些悲切,“一个人就着西北风在这儿过生日,更喜欢。”

“那是你活该。”他淡淡的笑了,“以后你就呆在这儿,我不管你跟周亦已经发生了什么,别告诉我,我不想听。你记着,以后你的人,只能是我的。”

他像个帝王似的居高临下,我被噎的喘不上气。他转身向楼上的卧室走去,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对我笑笑:“你的好朋友艾云怀孕了是吧?她老公林育诚坐过牢?”说完冷冷的一笑,转身上去。

我彻底的愣住。这个男人一度让我觉得温暖,可此刻,忽然又如冰凉的蛇一样吐着信子,让我害怕。我一心一意对待的人,最后会要挟我。我和他绕了一大圈,又回到了原点,他是主宰我的阿修罗,我是任他践踏的曼珠沙华。而且他总能把我的七寸掌握的刚刚好。艾云怀着孕,林育诚如果出了事,她和孩子,我不敢去冒险。

我有些凄凉的跌坐在沙发上,和他过往的一幕幕像是电影般细细的回放着。我一度以为,他对我虽谈不上爱,起码是有丝情分的。可现在看来,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白日做梦。我在他心里算个什么呢?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没权利问行踪没资格说分手,也不过是只豢养的小雀。而我却傻乎乎的错觉了,以为这是他对我的情。寒意从脚底升至头顶,我缩了缩身子,窝在沙发里坐了一夜。一夜的回放,我对他的那份依恋,随着日出似乎也淡漠了许多。

早晨他迎着阳光信步下楼,除了目光看向我有些清冷,在他身上找不到一丝憔悴。他看看我,声音淡淡的:“上午会有保姆过来,你闷了可以在院子里走走。不要出小区。”

我抬起眼看看他,无奈的抽抽嘴角:“我要待多久?”

“你就这么不安分?”他皱着眉头看看我,“你记住,哪天放了你,我说了算。”说完便转身离去。

房门没锁,我可以活动,却像被软禁。华丽的笼子,我做了囚鸟。偌大的别墅,可以看电视可以上网,也有电话,但我偏偏走不出去。艾云固然是我无法逃离的主要原因,可那似乎只是个借口,内心也并不想就这么一走了之。忽然觉得自己贱的出奇。已经到了这一步,到底还有什么放不下?

隐隐的似乎还有一丝不甘,不甘心去相信他对我就是那么无情?还是不甘心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在他心里跌到谷底?我也说不上来,但我确实想等他回来,等他回来给我个机会让我把这乱七八糟的事情理个头绪出来。

上午十点多,保姆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说话干活很利索。我管她叫张姐。豪华的别墅,年轻的姑娘,想来对她们来说已经见怪不怪,粗粗问过我想吃什么后,张姐开始收拾屋子准备做饭。我躲在书房里,无聊的在网上瞎逛。

连着几日,子越都没有再过来,我的心已麻木,不喜不悲。没有药的日子,夜仍然是无眠。我甚至开始享受起这种无眠的摧残,暗暗想着,如果我就这样被折磨死,他会不会有一丝动容?

过了一周,他终于又来了,一身的酒气,身上还泛着廉价香水的味道,衬衣领口的一片绯色口红印,就那么仰坐在沙发上。看着他那幅样子,我说不上是恨还是可怜,即使以前,他风流成性的日子,也没像如今这么荒唐。一个人声色犬马的日子久了,怕就会像他这么越来越没底线吧,什么场所的女人,他都不会嫌弃了。

他抿着微微发干的嘴唇,皱眉低声说着:“水。”

我倒了一杯送到他嘴边,他接过来喝了两口,把杯子推开。我轻轻碰碰他的胳膊:“上楼睡去吧。”又醉成这个样子,想说什么也说不了。

他反手把我抻到怀里,眼睛也没睁,在我的脸上、唇上胡乱的吻着。没有之前动情的感觉,像是吃饭喝水般的随意,仿佛只有“吻”这个动作,证明着这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这样的吻没有丝毫的情感可言,我有些难受,用力推开他,声音发冷:“你快去睡。”

他睁开眼,看了看我,冷笑了一声:“是你?”

是我?他以为我是谁?我气结,起身就走。他一把拽着我的手,声音悠悠传来:“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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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个评论 火速盖楼»

  1. 张爱玲说的没错。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确实是阴道。也间接说明了什么叫“日”久生情。因为不想承认故事中的女主下贱,所以只能用这个借口了。看的确实有点虐。小编也没有把所有的文字都贴完吧?看了50的页结果胡乱就结束了。好不爽的感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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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为什么到最终子越还是不知道真相,结局太随便了,小薇应该和子越在一起,周弈不要添乱了,会遇到喜欢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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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真的很伤感!看的我心里很难受;虽然难受,却想再看一遍。子越一开始的花心让我想起了我的前任,不过小薇是幸运而又幸福的,因为她最终赢得了子越的心;而我,只能羡慕小薇,虽然文章写到最后有些凄惨,但是我相信最后的最后,小薇和子越还是会在一起,因为–他们都活在彼此的心里最深处;这样的感情一辈子也不会忘记!曾经和小薇在一起的一幕幕场景定会一点点地刺激子越想起曾经那个他最爱,也最爱他的女人–小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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