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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清穿小说:独步天下(卷一)

第五章 伤情(3)

但毕竟已露峥角,依照她的才智和性情,将来必定不会是个默默无闻、甘心屈居人下的女子!

安抚罢葛戴,天色已是垂暮,早有嬷嬷端了饭菜到屋内摆好,依旧是满当当的一桌子。

“格格,这八盘菜是大阿哥府上新请的厨子做的,大阿哥还派人带话来问,看合不合格格的口味,若是不喜欢,明儿个再换过。”

“嗯。”这大概已是褚英府上今年新换的第九个厨子了吧?

桌上的八道菜色荤素搭配齐全,可见这位新厨是花了些心思的。

我点点头,“依旧撤了吧,回头各拣一半给葛戴送去,其余的仍照老样。”

嬷嬷不动声色地应了,命人悄没声息地撤去。一会儿四菜一汤端了上来,我用勺子舀了一口汤,刚入口在舌尖上一滚,眉头便蹙了起来。

“这味怎么不对?不是平日里惯常吃的,难不成二阿哥府里也新换厨子了?”

“回格格的话,今儿个的晚膳是栅内大厨房烧的……二阿哥府上,未曾送饭菜来!”

我一怔。

出什么事了?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做惯的事,怎么今天偏就例外了呢?

突然之间,我食欲全无,啪地将汤勺掷在桌上,起身。

“格格……”

“都撤了吧,晚上不用再守着摆消夜,你们先下去用饭。”众人一齐应了,躬身退下。

我在屋内心烦气躁地转了两圈,突然一头冲出门去。槛外守着的小丫鬟着慌地追上我,直叫:“格格哪儿去?”

“你回去吧!我出去走走,记得别告诉葛戴……”

那小丫鬟的两条小细腿哪能跟我比,三两下就被我甩了。

代善的府邸比较偏僻,我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才走到,出门时气鼓鼓地竟忘了叫人备车,这下倒好,等走到他家大门口,气也消得差不多了。

叩响门环,等了好半天,里头才有人应声,门被拉开一道缝。

我不冷不热地冲那开门的小厮一笑,没想竟将他笑傻了眼,喉咙里咕咕地发出古怪的声音。

他显然并不认得我,不过我说要进去找人时,他竟也没阻拦,只是傻傻地说:“原来你是那位姑娘的姐姐……怪不得呢……”

我想他大概是把我误认作他人,反正这些都无关紧要,最重要的是代善此刻正在府内,我要找的就是他。

那小厮提着灯笼在前头领路,我嫌他麻烦,等他领我穿过拱门便说:“你回吧,书房我认得,自己去就成。”

他似乎听话得有些过分,居然还真将灯笼递给了我,又关照了我小心脚下,这才恋恋不舍似的走了。

我轻笑。长得美原来是这等的有优势啊!

书房的灯还亮着,我贼贼地偷笑,正考虑要用何种方式进门吓他一跳时,忽听房内传来一声哀婉的叹息,接着有什么东西啪嗒落到地上。

我心里一跳,脸上噌地烧了起来。

一直不喜欢到代善的府里来!

这两年虽然时常在一块儿玩,可我宁可他带着我四处转悠,也决不肯跟他回家,其实我是害怕面对他家中的那些妻妾。

一时间晚风吹到身上,我瑟瑟发抖,心里如同吃了黄连一般苦涩不堪。

“这字怎么这么难写?”那里头的女声娇嗔着抱怨。

我眼皮狂跳,手里的灯笼险些失手落地。

那声音……那声音……分明就是阿巴亥!

那一刻脑子里轰地声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我一时冲动,根本没顾得上考虑后果,抬脚就踹门。

那门竟然没从里面闩死,嘎吱一声开了。

门内只听“哎呀”一声尖叫:“有鬼啊——”

代善沉闷的声音跟着响起,“格格请自重!格格……”

我一脸铁青地站在门口,因为书案上点着灯,所以房内的陈设一目了然。

代善正贴墙站着,阿巴亥像条八爪章鱼般贴在他胸前。

“哪里有鬼?恐怕是你心里有鬼吧!”我冷笑,这情景倒还真像是古代版的抓奸戏!

阿巴亥定睛看清是我,一张脸忽然比见了鬼更加惊惶,不过她倒也真不简单,只短短数秒,便已神情自若。

“原来是东哥姑姑……”她用小手按着胸口,楚楚可怜地说,“害我吓了一跳,把墨都打翻了呢。”

我视线往下移动,看清楚地上翻了一方墨砚,溅得满地都是黑压压的墨汁——我的瞳孔如针一般紧缩。

好个丫头片子!故意提到墨砚,是在提醒我,下午正是由她替我教训了丫鬟吗?

我冷冷一笑,目光凌厉地射向代善。

代善面无表情,只是眼眸执著地望定我,薄薄的唇角紧抿成一道俊美的弧线。

“做你的姑姑可真不敢当!”我晃悠着灯笼,闲闲地走进房内,“若要真按辈分来称呼的话,我和代善可是平辈儿,而你……”我吃吃地笑,“兴许再过不久,我们都该尊称你一声侧福晋呢!”走过去挽住代善的胳膊,我轻轻地拍他,“你说是不是呢?”

薄衫下紧绷的肌肉明显一松,代善翻掌牢牢握住我的手,毫不避讳阿巴亥的注目,只是紧握着不肯松手。

阿巴亥的脸色在烛光下忽明忽暗。

书房内的气氛十分尴尬,只听见我们三人的呼吸声。

一分钟过后,阿巴亥面带微笑行了个跪安礼,“不打扰了!二阿哥,赶明儿阿巴亥再向你讨教书法!”

她的气度如此从容优雅,以至于我有个错觉,她似乎和代善之间真的没什么,一切都只是我看到的幻象!

等到门嘎吱轻轻阖上,我才清醒过来。

代善从身后一把搂住我,喃喃地说:“谢天谢地,幸好你来了!”

我冷哼一声,在他脚背上狠狠踩了一脚,手肘撞在他胸口上,挣开他双臂的同时听到他闷哼一声。

“什么叫幸好来了?我要是幸好没来又该如何?”

“你怎么可能不来?”

“我干吗一定要来?”

他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让我看了心里越发的来气,不知道为什么鼻子一酸,眼泪竟不受控制地冲上眼眶。

“东哥……”他低柔地叹息,不顾我的张牙舞爪硬将我拖进怀里,下颌顶在我的头顶上,“你怎么可能不来?那么在乎我的你,怎么可能不来?”

我脸上一红,伸手捶他,“臭美!谁在乎你了?”

“不在乎我吗?”他低笑,胸膛随之震颤,“不在乎我,会为了一顿饭菜就巴巴地跑了来?”

“你,你是故意的?”

“我刚才甚至一度以为你不会来了,我等了你好久,心想这回真是弄巧成拙了。”他伸手抚摸我的头发。我心中默想,那是因为我气疯了,撒着两条腿就跑来了,自然快不了。

“她来好久了吗?”

“嗯。”

“她来做什么?”

“不知道。”

“干吗不赶她回去?”

“她赖着不肯走!”

我横了他一眼。也就他这个滥好人会任人在自家地盘上撒野,要是换作褚英,早一鞭子将阿巴亥抽出去了。

“所以,就想出这种烂招儿,把我诓了来?”我气呼呼地瞪他,可恨我还真就那么小心眼,为了一顿饭菜巴巴地跑来兴师问罪。

“没办法啊。”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阿玛那么喜欢她,怎么说都快成为一家人了。”

“为什么也不叫下人陪着?孤男寡女的若是被你阿玛知道……”

“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更不能让人陪着……”他话说得含含糊糊的,我却猛然一凛,想起方才踹门后看到的一幕,顿时叫道:“她霸王硬上弓强吃你豆腐?”

代善剑眉一挑,露出个困惑的表情。我呵呵一笑,伸手摸摸他俊秀的脸颊,故意抛了个媚眼过去,腻声说:“方才,是不是也被她这般调戏了去?唉,我的二阿哥啊,真真是秀色可餐哪……”

话未说完,只见代善瞳孔颜色加深,变成如墨一般乌黑。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突然一手绕到我脑后,捧住我的后脑勺,一手托住我的腰,稍一使劲,我唇上一凉,竟是被他吻了个正着。

他的唇,和他的手指一样,略带冰冷,可是呼吸却又那么灼热……我脑子里晕晕乎乎的,只觉得再被他如此亲昵下去,我一定会失去理智。

“东哥……”

“嗯……”唇上传递着暧昧的气息,稍一离开,我便感到一阵失落,忙凑上去,主动吻住他。

舌尖灵巧地挑开他的牙齿,卷住他的……

代善身子猛地一颤,我听他闷哼一声,忽然狂吻住我。

接吻居然会有这样令人窒息的美妙,我在心里长叹口气,终于认命地想,自己这回真的是喜欢上他了。

喜欢上一个比自己小好多的小鬼!

但愿上天不要指责我老牛吃嫩草——其实它也没权力来指责我,本来就是它开我玩笑,把我丢到这里来的。

迷迷糊糊的,我脑子里像在煮粥。

代善忽然松开我,将我打横抱起,轻轻放到了一旁歇息的软榻上。

“可以吗?”他哑着声问我,琉璃色的眼眸里充斥着强忍的欲望,“可以吗?东哥……可以……”

我没有回答,只是伸出胳膊缠上了他的脖子,继续吻他。

我想我是疯了!

一定是这么多年的老姑婆生活造成我内分泌失调,心理严重失衡,所以……我真的失去自控能力了!

薄薄的夏袍轻易地就被脱下,滚烫的肌肤触到凉凉的空气,我情不自禁地逸出一声呻吟。

代善冰凉的唇沿着我的锁骨一路往下,我只觉得灵魂出窍,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用手把着他的肩膀,微微颤抖着身躯。

他的身子滚烫!

我偷偷眯开一道缝,顿时大窘,不知什么时候,不仅我上身的衣服全被脱光光了,就连代善也打起了赤膊。

我脸红得发涨,但是他胸前那道刺眼的疤痕却将我的目光牢牢锁住,我伸出手,轻轻抚上那道疤。

代善的身子一颤。

我连忙缩手,“还疼吗?”

他声音极其沙哑:“傻丫头,快两年了,怎么还可能会疼?”他抓住我的手,低下头将我的每根手指一一吻遍,我酥痒难忍,忍不住咯咯笑起。

“我比你大……怎么也轮不到你来喊我丫头……嗯——”天哪,他的手在我胸口摸什么?

手指的力道犹如天鹅绒毛般轻轻刷过我的肌肤,在他熟练的爱抚下,我身上泛起一层细密的疙瘩。脸烫得快要烧起来了……

一个念头飞快地闪入我的脑海,我突然想到,他虽然年纪比我小,可是经验却绝对比我这个半吊子要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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