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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温情小说:皇后刘黑胖,不矫情不小白不雷人

段云嶂心中大受震动。

“你说我不够爱你,那是错的,我爱你的程度远远超过你所能够想象的。我不是一个有勇气的人,正是因为爱你,才渐渐有了勇气。”

“有了勇气,所以才敢离开我?”段云嶂轻轻吐出一句话。

金凤讪讪地笑,“那时候看起来,离开,似乎对你比较好呀!我不希望你的路走得太坎坷。难道,我真的错的离谱吗?”

“所以你就留了一封废后诏书,跑到昆仑山来?”

金凤低头,“我想来看着这千里昆仑是什么样子。不过,这并不是为了圆一个梦而已,这是我想念你的一种方式。”

段云嶂剑眉微扬,漆黑的眸子渐渐转深,“再说一遍。”

“什么?”

“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金凤脸上泛出些红晕,“那么多,哪里还能再说一遍?”

“那么你告诉我,这三个月来,你有没有想念过我?”

金凤垂下眸子,身子颤了颤,“每一天,我都在想你。”

话音刚落,滚烫的唇便落在她唇上,将她后面得话语尽数吞下。

“刘黑胖,你这个骗人精!”他咬住她的唇瓣,在她唇齿间模糊不清的说,“你简直是我这一辈子的克星。”

而她则柔顺的承受他所给予的暴风骤雨,并勾住他的脖子,将自己毫无保留地送上,“彼此彼此。”她在他肆虐的欲望中婉转低吟,她的身心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愉悦,这样毫无顾忌,她甚至伸手去扯他的腰带。

段云嶂拦住她不规矩的手,目光森冷的盯住她,“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金凤点头。

“这里很冷。”他尚有顾忌。

金凤侧眉,“我不在乎。倒是你的腿伤……”

“不碍事,完全不碍事。”他拍着胸脯保证,脸上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兴奋。

金凤微哂。

生死一线,这里再也没有扰人好事的宫人,没有家国大事的后顾之忧,只有一男一女和莽莽千里昆仑。

千钧一发的那一霎那,她神志不清地问了一句,“你……还生我的气吗?”

段云嶂凌厉地反问她:“你呢,还敢离开我吗?”

她哭叫起来,“不敢了,永远不敢了!”

至此,皇帝殿下与皇后娘娘终于功德圆满。

三个时辰后,金凤在铺着香软的羊皮毯子的马车中醒来。

她看了看红漆的车顶,密不透风的车门,炭块火红的暖炉,最后把目光停在车中央惬意地煮着一壶香茗的段云嶂身上。

“这是在哪儿?”她喃喃道,蓦地一把抓住他的袖子,“我们……死了吗?”

段云嶂挑眉,“你说呢?”

金凤饶头,“不像是死了……”

段云嶂笑笑,鼓励似地摸摸她的头,“我们在回京的路上。”

“我、我娘呢?“金凤下意识的第一个想起娘亲。

“她在后面的马车上。”

哦……“金凤放下心,忽然又觉得不妥。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此刻他们应该是在昆仑山上的一个冰洞之中。

“我们得救了?“她兴奋地倾着身子。

“咳咳,”段云嶂掩嘴,“也可以这么说。”

“是谁救了我们?”

“大内侍卫。”

“……什么?”

在金凤逼视的眼神中,段云嶂慢慢坐正了身子,“事情吧,其实是这样的。你看,我就算出宫离京,又怎么可能是孤身一人呢?事实上有二十名大内侍卫一直跟在我身后……咳咳,准确的说是跟在我们俩身后。我只是放出身上携带的信号焰火,他们马上便会赶来……”

金凤的脸上渐渐变了颜色。

段云嶂小心的窥着她的脸色,“事情嘛,就是这么个事情。”唯恐她变脸,他连忙道,“你答应过永远不再离开我的,可不能反悔!”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金凤怒道。

段云嶂嘿嘿一笑,“你不记得也没关系啊,我们可以共同回忆一下当时的情景……”

“段、云、嶂!”

驿道上,一辆马车中蓦地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驾车的侍卫们同时抖了一抖,都晓得是住在河东的某只母狮子开始发威了。

后面一辆马车中,徐娘半老的永福喜滋滋地对镜梳妆。京城的家里,赵屠夫在等着她。

尾声

段云嶂在位的第十九年,四朝元老符大丞相卒于京城西郊的绿意山庄。

那是一个中秋的日子,皇后娘娘不情不愿地被哄骗回宫已有一段时间了,现在已经有将近六个月的身孕了。

太后娘娘寿辰刚过,宫内欢声笑语。闾王爷恢复了旧日爵禄,和平民出身的王妃勤恳耕耘,一下子抱了一对龙凤胎。

云岩公主的小女儿已满一岁,凌小将军彻底沦为女儿胖屁股下的木马,而凌老将军也是廉颇老矣,每日追在孙女屁股后面嗲声嗲气地喊:“叫爷爷,叫爷爷……”

鱼长崖大人依旧在界州任知府,民望极高,任期不到两年,已得了一把万民伞。而当今朝廷年轻的首辅柴铁周大人,每每有空闲时便要往界州府跑。

西粤女国使团再次来朝,使臣仍是老熟人朱谈女官。这一次同来的还有出使一年的国使刘白玉。刘白玉此次回朝是为了探亲,而朱谈女官这次来,却是再也不走了,每日依旧守在段拢月皇叔的王府门口,扬言不得“佳人”誓不回还。

刘歇托人自牢中带出话来,刘家的几位夫人愿意改嫁的,可以自行改嫁。如今刘家上下已无多少人丁,只有二夫人、五夫人与刘二公子刘藤,他们带着小公子刘茂离了京城,在刘歇的老家开了一个小田庄,种田度日。

永福老树发新芽,与隔壁的赵屠夫有情人终成眷属,流水席摆了 ,那叫一个阔气,把邻街蔡诸葛和豆腐西施夫妇的脸都气青了。

而周大才子和吕大尚书,依旧在闹市中一个偏僻的角落平平淡淡地开着他们的“麦好吃”面店。

直到那一日消息传来,符大丞相病危,希望能见皇上最后一面。

符大丞相是段云嶂曾祖父时的进士,如今已是八十三岁的高龄,两年前业已告老辞官。因家眷都在京城,符大丞相辞官后,一直居住在京城西郊的绿意山庄,种花养鸟,安度晚年。年初惊蛰的时候符大丞相在园子里被一只银色的蝎子蜇了一下,虽然蝎毒很快排除,人却受了惊吓,一病不起,拖到这时,看样子已是不行了。

段云嶂接到消息,立刻收拾了一下行装,骑了快马便奔出城去。

符大丞相强撑着一口气,似乎是在极有耐心的等待着段云嶂的到来。听到段云嶂的声音,他回光返照一样睁开眼睛。

“皇上……”他的声音似生锈了的镰刀,在草根上猎猎的划过,“老臣不能起身迎驾,请皇上恕罪……”

段云嶂连忙在床边坐下,“老丞相不必起身。”

符大丞相仿佛是听懂了,又仿佛还在神游,良久,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段云嶂的心提一提,唯恐他下一口气再也上不来。

“老丞相有话对朕说?”

符大丞相浑浊的眼珠慢慢地在房中兜了一圈,并不说话。

段云嶂明白他的意思,示意房中其他人暂时退下,“此刻房中只有朕与老丞相两人,有什么话,老丞相不妨直说。”

“皇上……老臣……有愧于段家王朝……”符大丞相的眼神中透出一丝模糊不清的悲哀。

段云嶂一愣,四朝老臣、德高望重的符大丞相临终前竟说出这种话来,实在是让人想不通。

“老丞相……莫非心中藏了什么隐情?”

符大丞相缓缓摇头,“皇上,老臣蒙皇恩得中进士,入朝为官,至今已有近六十年了。老臣……自辞官以后,每每回首为官这五十余载的是非功过,都忍不住汗颜。老臣添居当朝一品,竟……竟从未朝廷做过什么大事,为官之道除了故弄玄虚,便是明哲保身。老臣……老臣愧对先帝,愧对皇上您。”

“老丞相……何出此言?世人皆知老丞相是四朝重臣,劳苦功高,忠心耿耿,怎么能说是毫无建树?”

符大丞相苦笑,“忠心是为臣子的本分,可是只有忠心,却做不了什么事情。自威国公被下狱之后,老臣想了许多,这些年来老臣对皇上、对黎民的贡献,竟然还比不上威国公。”

段云嶂又惊又怒,“老丞相,你这是说的哪里话?”

符大丞相颤颤巍巍地举起手,无力地摆了下,“皇上,老臣是看着您长大的。老臣知道,您因为儿女私情而没有将刘歇处斩,心中始终存有芥蒂。您觉得自己做错了,是不是?”

段云嶂窒了窒。此事他从未对人提过,怎么符大丞相心中却如此明白?将刘歇处斩,其实是早已做好的决定,却在拟旨的最后一刻改了主意,其原因无非是因为一个人。他并不后悔这样的决定,可是心中始终怀疑,这么做,是否真的错了?

“皇上……您……其实并不了解刘歇。”

“您了解他?”

“几十年的对手,怎么会不了解?他和你的父皇,名为君臣,实为好友。他……他就算有过改立新君的念头,也绝不会置你于死地或是颠覆段氏皇朝。他……他对先帝的一片忠心,日月可鉴。”

“他……对先帝……”

“他太贪心了,自以为自己可以拯救整个天下,于是便疯狂地攫取权力。不过他的确也做了许多事情,这一点,他比我强。”符大丞相唇边是浓浓的自嘲,“与犬释之间的这场战事,他十年前就已料到。”

“这是什么意思?”段云嶂惊问。

“十年前威国公增收江南赋税一事,你可还记得?”

“自然记得。”魏太傅便是因为此事被逐出宫廷。

“那增收的赋税,全被用在军中。如今我朝军队兵强马壮,士兵训练有素,犬释又何尝能讨得半分便宜?威国公在十年前,便知道和你之间会有一场争斗,便料到犬释养精蓄锐,定会趁着我朝内乱之机侵入中原。”

段云嶂沉默,“老丞相是在为刘歇求情吗?”

符大丞相笑笑,“非也。刘歇罪有应得,老臣只是希望皇上看清他的功过。皇上,您不杀刘歇,并没有错。一方县令或许应当谨小慎微,然而执掌天下者,万不可抱有但求无过不求有功之心。皇上,你可明白?”

段云嶂大为震动。良久,他颔首,“朕明白了。”

符大丞相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来,“皇上,您的年号,正是老臣当年与太后娘娘商定的。所谓嘉禾,乃是休养生息、富国民强之意。请皇上勿忘。”

段云嶂心怀欣慰地垂下头。

刘歇,吕大尚书,周大才子,符大丞相,于这朝廷都已是远去的浮云。未来的天下,要靠他的努力。

“老丞相,请放心。”他肃然道。

符大丞相没有回答他。

室内寂寂,唯有灰色帘帐仍在悠悠飘动。

一代名臣已经溘然长逝,唇边犹带一丝笑意。

嘉禾十九年仲秋的这个黄昏,皇后刘黑胖站在朝阳门的门楼上,俯瞰京城。远处的小巷空街,近处的深宅大院,全部尽收眼底。

身旁的宫女小声地提醒道:“娘娘,您看,皇上回来了。”

金凤闻言举目远望,果然,大道上一队轻骑飞驰而至,为首的正是她的丈夫—-年轻的君王段云嶂。

腹中的孩子这时轻轻地踢了他一下,她忍不住“哎呀”了一声。

宫女慌忙道:“娘娘,可有不适?”

她笑笑,摇摇头,继续注视着那由远及近的男子。金冠束发,剑眉飞扬,意气风发。

旧的时代被终结,新的时代马上就要到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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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 1 个评论 火速盖楼»

  1. 相守以沫,只需缓缓道来。

    (5)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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