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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娼门宦妾:青楼老鸨和深宫太监的风流情事(一)

66、小东西,你又不乖了

潋滟水光的青瓷茶碗,有莹润光点在碗沿流线而过,纤细手指端着,孙氏衣裙上有血迹,她缓步到上官面前,带着居高临下的姿态,“数一数,这个屋子里有多少侍卫,你不就是楼子里的老鸨么?这么多男人伺候你,不用太感激我。”

她说着蹲下,茶碗凑到上官面前,碗中之水荡漾开如缕波纹。

上官跌坐在地上,脖子上驾着冷冽的刀光,衣裳有损,裙摆血迹浸染,青丝长发铺泄一地,整个人像是盛开到极致的烈艳海棠,带着猩红的妩媚。

冷眼看着面前的孙氏,她蓦地唇角勾起,点点荧光淡笑从桃花眼梢无边无际地蔓延开来,半点不知什么是害怕一样,“孙氏,你真可悲,就是凤家人手里的棋子而已,没嫁给凤翊之前,是孙家人的弃子,嫁给凤翊,虽说是正妻,却连姨娘都不如,无论是凤静还是凤不羁亦或是凤翊,都没人将你当二房大妇看,身为女子,不得夫君喜爱,你活的也够难堪……”

字字句句都像是刀子戳在孙落樱心口上,她扬起另一只空闲的手,一耳光甩在上官脸上,有血飞溅成迷人的弧度,脸上的伤口顿时血如泉涌,将半边的面颊都给染遍嫣红。

“上官,今日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难堪!”她说着,伸手扳住她下颌,那茶碗边沿就凑到她唇边。

“两个耳光,孙氏,这笔账我上官美人记住了!”她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直喷孙氏的脸面。

孙氏退后一步,滔天怒气上涌,她虽不是孙家嫡亲,但好歹也是出身名门,如今被个低贱老鸨这么羞辱,她声音尖利失真的喊道,“给我按住她!”

话音才落,就有两侍卫上前,捉住上官肩胛,将她整个人按到地上,根本动弹不得。

孙氏咯咯地笑起来,她重新在上官面前蹲下,那茶碗微倾,就有兑满催情烈药的清水流淌下来,流过她面颊,顺着脸沿,到她嘴角,渗进她嘴里,舌尖味蕾上便尝到苦涩的药味。

“夫人,不好了!”这当,有婢女猛地闯进来,神色惊慌失措的道,“夫人,二姨娘自尽了……”

孙氏动作一顿,她回头,看着进来的婢女,眼眸微眯,声色带寒,“你说什么?”

“回夫人,二姨娘被人发现与府里小厮私通,已经畏罪自尽了……”那婢女说着就哭了出来,“夫人,您要为二姨娘做主啊……”

没人看到上官眼眸之色稍凝,她指尖屈起往自己手腕一摩挲,便有把黑刃匕首划出衣袖,落到她掌心,迅如奔雷地踢腿扫过压制她的侍卫,水蛇腰身一扭,她人就已经挣脱了开来。

黑色乌光闪过流星般的弧度,不及眨眼之瞬,那两侍卫脖子上就同时出现一抹细如发丝的血线,顷刻毙命。

作为死士,她身上从来不会只放一种武器!

孙氏恍若被定格,她转头成慢动作,只看到那两名侍卫噗通倒地,然后后颈头发被人一拉,她情不自禁张大嘴头往后仰。

手中茶碗被夺,咕噜一声,整碗掺催情烈药的清水尽数从她口入了她喉。

“滋味可好!”紧接着孙落樱只听到耳边响起这恶鬼一样的低沉嗓音,带着低笑,有如麝如兰的香味,她意识回不过神来,就觉小腹中扑腾起一团火热。

“咯咯咯,”衣衫浮动若流云响动,几乎被血染成暗红色的裙裾开出飞扬的猩色之花来,上官几个起落,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之际,人已经蹿到门口,“孙氏你就好生享受……”

她说完这话,才有侍卫执刀攻过来。

只见衣袖飞卷,那黑刃匕首匹练般带着尖啸刺破风,洞穿侍卫的喉咙,相当精准地一击必杀!

她最后看了眼摇摇欲坠脸色绯红的孙落樱,红唇飞扬起嚣媚至极的艳笑,然后伸手,嘭的带上了门。

“不……”彻底被关上的门,还能依稀听见孙落樱绝望的呼喊。

桃花眼眨了下,长翘的睫毛上有光点跳跃,她转身—— 一柄剑,直晃晃地抵着她眉心,尖锐的剑尖带着刺骨的寒芒,像是冰刃铸就,让她从骨子里瞬间就泛出凉意来。

“小东西,你又不乖了。”执剑之人有双修长骨节分明指甲圆润整齐的手,嗓音带着不正经的调戏,惯常会让女子脸红耳赤。

凤翊在暖光中,颀长而立,一手握剑,就那么言笑俊逸地看着上官,仿佛他手里的不是会杀人的剑而是在温柔不过的梳篦,只待她回应,便能帮她绾发描眉。

上官的视线从凤翊身上一扫而过,最后停留在他身后的凤家二爷凤不羁身上。

孙落樱手里的黑曜石令牌是凤不羁的,也就是说,今天这一遭,想她死的人凤不羁才是主使,如若不然,就凭孙落樱的胆子,又如何敢将凤静都扯出来做借口。

凤不羁黑沉着脸,他颌下黑须有抖动,看着上官,眼底泛起杀意。

凤翊侧了半步,阻了凤不羁看向上官的视线,他头也没回,依然望着上官,话语却对凤不羁道,“老头子,你不能动她,你该知道儿子若不能随心了,会有什么后果。”

凤不羁没说话,反倒是上官唇扬起,眼梢有细纹生成,她试着踏出脚,往前一步,果然,凤翊就后退一步,那剑尖不离她半瞬,但也不会伤了她。

“你若不能妥善善后,倒时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凤不羁语带恼怒,他拂了下还未换下的官服,转身离去。

“不劳你操心,”凤翊高喊了句,过了有半刻钟的功夫,他手挽了个漂亮的剑花,干净利落地将剑收了扔给随从丙丁,“怎的爷就抬了你这不省心的妖精进门,才第二天,小东西,你就杀了我多少人了?”

他边说边上前,目光在她面颊上还流血的伤口转了圈,眼色倏地变暗。

低垂眼眸,有诡谲的暗光蹿动而起,上官飞快的出手,拇指和食指一屈,就锁向他喉咙。

有旁人在侧,凤翊不能还手,眉心皱起,他脚步一顿,恍若无意地侧了下身,不着痕迹地避让开来,“美人!”

他喝了声。

上官出手快,收手也快,她脚步一溜,便从凤翊胸前像风一般滑过,快的让人根本抓不住。

凤翊隐晦地瞥了她一眼,便收回眼神,推开那道门,他已经听见里面有孙落樱呻吟娇喘的声音,还有侍卫在呼喊。

她嘴角带笑,这会也不忙着走了,她看着凤翊走进去,透过不大的门缝,眼尖的能看到孙落樱已经衣衫不整,有那几个侍卫脸上还有胭脂白粉的痕迹。

眼见凤翊用外衫裹了孙落樱抱着她出来,上官伸指抚过脸上未干涸的血迹,恍若不自知地涂抹到唇畔,析出的笑靥便像妖艳至极的女妖,她抬眸不期然撞进凤翊眼眸之中,果然在那深沉的眼底瞅见两抹熟悉的欲念。

他动情了!

不是因为这会在他身上扭动挨蹭的孙落樱,只是因为她刚才恰似无意又有意的动作。

他走过她身边,脚步不停,却在她耳边留下呢喃,“先回去,晚点得空爷找你。”

上官冷哼了声,看着凤翊带着已经神志不明的孙落樱离去的背影,那嫣红美人痣更是娇艳欲滴。

下人不敢跟上官呆一起,该散的散去,今天的事,刚才凤二爷都说了让公子善后,便无需其他人在插言。

八姨娘卫五落后一步,瞅着没人注意的当,她到上官面前,脚步一顿,袖中的手一弹,悄无声息地将一笑瓷瓶弹入上官手心,末了,还是多说了句,“好自为之!”

上官回头,就只看到八姨娘衣袂翩翩的裙角,她抿了抿唇,收了向来习惯的伪装笑意,很淡的回了句,“谢谢……”

二姨娘的事,根本不可能那么巧合,明显是有人在帮她,而整个凤府里,除了是旧识的八姨娘卫五,她想不出第二个人来。

而且同为主上的死士,死士与死士之间向来有条不成文的规矩——不能见死不救!

可相互陷害,可相互落井下石,但面对这之外的敌人,不得见死不救!

她便是赌着这一条的规矩,知道若是真到了生死之际,八姨娘卫五定会出手,所以才肆无忌惮,半点不怕。

自行回了听轩小筑,院中婢女已经重新换了三个过来,上官也懒得去理是谁吩咐的,她径直让婢女备热水,退了不能在穿的衣衫,将自己埋进浴桶里,有热气蹿起,升腾过她的脑子,便有阵恍惚,甚至四肢开始发软,周身的肌肤开始滚烫,不知从何处冒出的空泛霎时席卷而过她胸腔,带起熊熊的燥热之气。

她腾的从浴桶起身,一身粉红,面带薄色,那双桃花眼眸更是水汪如媚,有点难耐地迈出浴桶,甚至来不及擦拭身上的水珠。

跌跌撞撞到床边,清凉的大红锦被面,像是最好的纾解,她整个人躺了上去,蹭了几下,心里清楚,孙落樱那碗加了催情烈药的清水,她多多少少也是沾染了点。

只是她没想到,孙落樱为了置她死地,加了这么重的药性,她只不慎吞了点滴,这会子邪念一动,就如此难受。

可想而知,整碗都喝光的孙落樱又是如何的光景,至少,凤翊肯定是要大补几天才能有力气才是。

一身传来饥渴的欲望,她竟也还有心思想其他。

越来越热,锦被那点的凉意似乎已经难抵心底泛起的空茫。

修长诱人的双腿交叠,屈起磨蹭,有点滴隐忍的细碎呻吟从她唇边散落,青丝婉约,铺洒在她光洁胴体上,烈焰般的锦被,她像朵无人可知却盛大绽放的幽香栀子,静谧诱人,但无君可知,无君可折!

67、让你精尽人亡亦可

如麝如兰的芬芳,青天白日的房间里,有水红色肚兜成旖旎的姿态被丢弃在地上,安静无声,只余床帏间间或偷泄而出的细碎呻吟久不久的蹿出一丝。

奶猫浅吟的嘤嘤娇喘声,若有若无飘荡萦绕而过,反而更像是把小勾子,但凡男子听见了都能立马血脉喷张。

有金线绣如意云纹的银边玄色锦面靴子踏进来,也不知是从哪进的房间,那靴子在被主人扔弃的肚兜面前顿住,几个呼吸的时间后,才有只手弯腰拾起,指腹在光滑的肚兜上摩挲了下,指间一松,那肚兜就飘然又落地。

尔后,接近床榻,那手毫不犹豫地撩开床幔,天青色床幔透出一丝缝隙,便能见床上有全身光裸的女子,一身薄粉地挨蹭着锦被。

那手撩床幔的动作良久没动,伫立的身影看着床上已没多少清醒意识的女子沉默片刻,然后是半声的叹息,另一半却是猛地被掐断,咽了下去。

“怎生狼狈!十三,这便是你离了本督的下场。”醇厚嗓音低沉如最醉人的美酒,九千岁在床边坐下,他伸手抚上上官脚踝,幽深的目光一霎就落在肚腹间隐约可见的红痣上。

微凉的掌心带来温润的舒爽感,眉眼如丝,呵气如兰,身若无骨几乎已经软成一汪春水的上官像条藤蔓一样,朝着九千岁的方向攀爬过去。

她蹭上他的脸,紧挨着,舒服地眯了妖娆桃花眼,甚至从她喉咙处发出嗯咛的细吟,修长但绝对有力的双腿缠绕过他的腰身,她用自己最灼热的温暖之地,想要去寻找他的坚硬,来充实全身泛起的空茫。

然,还不等她有其他的动作,九千岁单手扣住她水蛇细腰,一个用力,就将她从自己的身上扒拉下来,然后狠狠地甩了出去。

有疼痛席卷而过,她身上有大小不一的刀伤,甚至脸上那道伤口在这种撞击之下,又开始泛出殷殷血迹,她理智回笼一丝,甩了甩头,看着面前风华无双的男子,唤了句,“主上……”

有委屈像涌泉般喷涌而出,眼眶瞬间就红了,嫣红小嘴微张,她似乎还有话想说,但从股间一阵高过一阵的难受又蓦地碾压过她仅有的那丝意识。

她知面前的人是九千岁,是她的主上,这种认知能让她心房松懈下来,于是,胸腔之中那股躁动反而更加的浓郁了。

丹凤眼微眯,有狭长的暗光从睫毛根部流蹿而过,飞扬的眉角一挑,九千岁看着蜷缩在床头,因为情欲难耐而自己相互扭曲磨蹭的光洁身子,他朝她勾了勾手指头,“过来……”

似乎就等九千岁这句话,上官一伸手就抓住他的手,挨了过去,握住他的手指,竟埋头就给含进嘴里。

柔软小舌席卷过他的指尖,带着小心翼翼的意味,即便不甚清醒的情况下,她亦知不能让面前的人生气,带着讨好,想离他远一些,但又经受不住想要碰触的诱惑。

她渴求他。

眸色渐起深邃,他指尖在她娇艳红唇中一屈,就挑逗起她的舌尖来,那动作像是逗豢养的爱宠般漫不经心。

“嗯……”有细密的香汗淋漓,沾染上伤口,就带起丝缕的疼痛,她曳动身子,如最柔软的水藻,又再次缠上他。

这一次,他没甩开她,而是另一手流连了她肚脐的红痣后,下滑到幽深密林中,拨开阻碍,那粉色的桃花源幽径处,早便泛滥成灾。

他轻笑了一声,手指滑入,毫无阻塞,顺利的不能再顺利。

空泛稍微被填补了点,上官身上的薄粉渐红,几乎不需要九千岁动作,她那细腰就已经自发地扭动了起来。

她唇边的朱砂美人痣就摇晃在他眼前,他看了几个呼吸的功夫,终于腰身用力,将她压在了身上,吻上了她独有的妖娆红痣。

唇边的,肚脐那寸的,没一处他会放过,直到将那两红痣被爱抚的红如滴血,他才堪堪放过。

天青色床幔荡漾而动,遮掩的一床春色,有白灰色绣蟒纹的宦服被扔出来,覆盖在水红色肚兜上,纠葛缠绕,一如在床笫之间的两个人。

而同一时刻,落樱园孙氏房间里,她被婢女强制穿上衣裳,按在冷水之中,一旁正有大夫手执银针毫不留情地扎在她身上。

待她整个背部都被扎满银针后,她才安静下来。

从始至终,凤翊端着茶盏,仿若事不关已的模样。

“二公子,老夫已经将夫人体内大部分情毒逼出体外,可是仍有剩余老夫无能为力。”那大夫长着长长的寿眉,白须整齐,精神矍铄的很。

凤翊放下茶盏,起身,面带恭敬的道,“有劳卜先生了。”

要知道这卜老可是凤家供奉的,一手妙手回春的医术出神入化,在凤家是谁也不敢得罪了去,平日里他也就比较听凤静的吩咐而已,要是其他子弟,想要他出手,那可是难上加难,这一次也是二爷凤不羁厚着老脸去找的凤静,才请过来的。

卜老摆了下手,眼底有促狭之色,“二公子,身强力壮归一码,夫人体内情毒若不是遇见老夫,怕是让你精尽人亡亦是可能的。”

这话直白的诚如凤二如此没脸没皮的人都觉一阵尴尬,他讪笑几声,连连致谢。

半刻钟后,卜老将孙氏背上的银针尽数取下,然后收拾好药箱,才道,“可以让二少夫人起来了,省的又受寒了去,不过夫人体内剩下的余毒,还得二公子处理才是。”

凤翊点了点头,示意婢女将孙落樱扶起来,拾掇到床榻去,他转身就送卜老出门。

“二公子留步,您还是照料二少夫人去吧。”卜老背着药箱,似笑非笑地看了凤翊一眼才离开。

凤翊转身回房间之时,整个房间的下人已经出去了,孙落樱面带酡红地半晕迷在床上,娇娇柔柔的,若是平日,凤翊定也觉赏心悦目。

但这会,他脑子想的全是上官脸上那道伤口,猩红的血从她指头涂抹到红唇边,那种嚣媚的妖艳仿若一团永不熄灭的烈焰,让人不得不镶嵌进眼眸之中,真是七魂都被勾了六魄去,哪里还有心思注意孙落樱。

“嗯咛……”孙落樱浅吟一声,睫毛轻颤,睁开眼,“夫君……”

凤翊抚了下她滚烫的脸,“感觉如何?”

孙落樱完全不知凤翊问的是什么,她只觉一身都热,唯有脸上被抚摸的那处是冰凉的,煞是舒服,便不自觉地蹭了蹭,乖巧地诱人采摘。

凤翊单手脱了自个的衣裳,一挥银丝帐钩,床帐拂落,他覆上孙落樱身子,掀开锦被,大掌蒙上她的眼眸,一只腿嵌进她腿间分开了来,然后腰身一挺,就那么直直地进入她的身子。

“啊……嗯……”孙落樱呻吟出声,心头有欢喜满溢,她甚至伸手搂抱住了凤翊,为这满胀的悸动而湿了眼眸。

凤翊十房美妾,她虽为正妻,哪里是能管束住他的,故他平日栖在她房里的时日并不多,纵使这会他的动作并不温柔,孙落樱仍然觉得能嫁于他为妻,乃为幸事。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上官转醒过来的时候,腿间私密之处的异样让她一愣,她猛地翻身而起,甚至手刀一竖,蓄势待发地只等看清是何人便下杀手。

“看来,还有力气。”闲闲的一句话,瞬间就打消她的杀意。

她抬眸,就见斜握在床沿边的九千岁,那张风华无双的脸上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丹凤眼斜睨着她。

“主上……”她颇为吃惊,不明白怎么会是主上在她房间,而且她记得自己是沾染了点催情烈药,后来只觉难受,意识不明。

“你在期待谁?”眼梢有寒光闪过,九千岁坐起身,手伸进锦被里,就摸出个让上官眼熟的物什来。

足以让人脸红耳赤的形状,有玉石的冰凉,赫然是根玉势。

她对这东西再熟悉不过,勾栏院里用的也颇多,甚至她以前手下的每个姑娘手里都备有类似的东西。

九千岁将手上的玉势转了圈,瞥了眼上官表情,然后当着她的面,将那根玉势塞进袖子里,“效果不错,至少在你身上是这样。”

上官低头,她早过会面红耳赤的年纪,即便九千岁说着这样的话,拿着玉势,她这会还赤裸身子,她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

“十三敢问,可是卫五通知主上的?”她将话题岔开。

思来想去,九千岁能在她身中催情烈药之际过来,必定是有人传的信。

九千岁起身,理了下根本没皱褶缝的蟒服,“十三,本督对你很失望,你的任务是血玉,本督让你进凤府,不是大开杀戒的。”

听闻这话,她第一反应就是直起身,单膝跪下,“属下知错。”

她浑然不觉,身未着片缕,动作之间,锦被有滑落,发丝微垂,若隐若现就全是让人移不开眼的春意。

“不要让本督再过来第二次!”他厉声道,眼梢暴起的暗影深邃如许,不着痕迹地扫过她肚脐处,旋身离去。

直到整个房间不见人影,甚至不闻九千岁身上浅淡的脂粉冷香,上官才缓缓下地,找了衣裳来穿,可她初初整理妥当——

凤翊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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